《剩女扑倒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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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扑倒金龟婿-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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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凯和我在一起三年,早已习惯我的言辞刻薄。

    他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我听见听筒里和我身后的门外同时传来他的声音:“晨晨,你开一开门好不好?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他的语气那样温柔,甚至带了几分乞求意味。像极了以前他问我“晨晨,今天早餐吃阳春面好不好”,“晨晨,我们今天去看电影好不好”,“晨晨,你别动让我再抱抱你好不好”,“晨晨,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我背靠着门板无力的滑落在地,眼眶猛的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

    同学们说我被闺蜜抢了男朋友在背后指指点点时我没哭,一次又一次面试失败时我没哭,在超市搬货全身酸痛时我没哭,陈心悦让我扮小丑羞辱我时我没哭,积蓄已久的眼泪却在林凯那声一如从前问声细语的“晨晨”里奔涌而出,

    门外的林凯又敲了敲门,叹息道:“晨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

    把门打开又能做什么呢?难道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和陈心悦结婚吗?这样的事情就算我做得出来,林凯也不会答应。

    他当初能够为了工作机会背弃我,现在就不可能抛下陈心悦和我走。我虽然近两年脑子不太好使,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哑着嗓子对门外的人说:“林凯,你走吧,我们两清了,以后你和陈心悦走你们的阳关大道,别再来我这条又细又窄的独木桥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们了,我求求你们忘记我这种小人物吧,我真心不值得你们惦念。”

    我不知道此时站在门外的林凯是什么表情,或许脸上挂着一贯温润的浅笑,或许是在嘲笑我的落魄狼狈。

    林凯又扣了扣门板,尝试性的唤了我一声,但我并没有回应。

    然后,门外传来了高跟鞋尖锐的声音以及陈心悦的那万年不变的娇媚音调:“林凯,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正到处找你呢。我衣服换好了,咱们去敬酒吧。你们老板正和我爸喝着呢,我爸胆固醇高,你去劝着点。”

    林凯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是他们走远的脚步声。

第36章 时间是解药() 
待门外的一切归于静谧,我用手臂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那些还没来得及洗去的油彩糊作一团,看上去很是狰狞。

    这时候我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是我爸,我本来以为他会问我去了哪里,谁知我一接电话他就语调沉痛的说:“晨晨,快回家来,你爷爷去世了。”

    我的手一抖,手机哐当一声落到地上,后盖被摔开了,电池掉出来飞得老远。

    这个噩耗来的太不是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流了太多眼泪。此刻觉得自己像是岸上一条被热毒的太阳暴晒了几天的干鱼,早已命丧黄泉,动弹不得。

    我很不想面对现实,但不得不逼自己直面。我爷爷去世了,从小最疼我最爱我的爷爷就这么离开了我。

    还记得我小时候夏天的午后,他老人家扶着我的手教我写毛笔字,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都有讲究。

    他说:“女孩子的字一定要写得好,字如其人,字写得端正,为人也正派。”

    刚开始的时候我写得歪歪扭扭惨不忍睹,还能莫名其妙的沾一脸的墨。爷爷总用他的格子手绢温柔的替我擦脸,笑我是小花猫。

    如今小花猫早已长大,教她写字的爷爷却永远离开了她。

    还记得前天我去医院看爷爷时他说:“晨晨,你是不是和小男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人能在一起是缘分,你别耍小性子。男人都爱面子,你去主动跟他道个歉,小儿女之间哪有隔夜的仇?”

    当时我只是不耐烦的点着头,现在想来,心上更痛了一分。

    我擦了擦眼泪,艰难的扶着墙壁艰难的站起来,打开门飞快的跑了出去。

    说来也巧,我跑出酒店奔上马路恰巧被一辆夏利小轿车给撞了。

    那司机瞧着我那张满是油彩、眼泪和鼻涕的大花脸,差点没一翻白眼吓晕过去,急忙打了120把我送去医院。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些擦伤,就是手上那道口子让医生不小的吃惊了一把,忙撸起袖子给我缝了六针。

    肇事司机不知道我的手是昨晚学习转盘子时弄伤的,对我很是愧疚,买了不少东西来医院看我。我见他是个老实人,也没怎么为难他。

    哦,对了,这个司机就是我现在的老板张富贵。

    说起来我也算是张富贵同志人生里的灾星了,那天是他拿到驾照的第二天,本来兴高采烈的开车去公司,孰料半路杀出了我这么个不怕死横穿马路的大花脸,吓得他至此之后再没胆量摸方向盘,从此有了驾驶恐惧症。

    缝完针后,医生和张富贵都留我在医院多住几天,但我还要赶回老家给爷爷奔丧,于是拍了拍张富贵的肩膀说:“这位师傅,你要是真对我心存愧疚就给我在H城找份工作吧。”

    张富贵虽然不像陈心悦她老爸那样给人安排份工作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张富贵当时正在组建地瓜网络媒体平台,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于是一咬牙就答应了我这个听起来不太合理的要求。

    后来,我在我爷爷的追悼会上遇见了到我家认祖归宗的堂妹陆清浅。

    这小丫头片子自小在美国长大,深受西方文化影响,她教育我说:“男人如衣服,堂妹如手足,衣服旧了换件新的就好,堂妹累死了却再没有第二个了。”

    我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她,她继续说:“陆清晨同志,现在家中有大笔遗产待我清点,又有嗷嗷待哺的幼子一枚无人照拂,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堂外甥饿死在异国他乡。”

    于是,我很没脑子的被陆清浅忽悠去了美利坚疗情伤,顺便把她儿子陆离调教的甚是可爱。

    自婚宴那天之后林凯就再没有联系过我,倒是陈心悦在我爷爷上山那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她一个平时那么娇俏温柔的人,竟然张嘴就骂我是婊/子,说我不要脸,说我故意耍花招让林凯认出我的,还说别指望这辈子我能进主流媒体圈混。

    我望着我爷爷崭新的坟头百口莫辩却也不想解释,于是直接把电话给撂了。

    不得不承认,我这么排斥同学会就是不想看见以前那些人想起以前那些事,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林凯和陈心悦,更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瓜葛。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它能冲淡一切伤痛,虽然我已经有五年没见到这对金童玉女了,现在再见到他们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

    此刻包厢里灯光和空调的温度都恰到好处,班长看人都到齐了,喊服务员开席上菜,自己则行使班干部的权力开始给大家安排座次。

    我被坏心眼的班长安排在邓新科旁边,美其名曰给机会我们再续前缘。

    林凯夫妻则好巧不巧坐在我们正对面,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为了避免和他们的视线有任何交集,我一个劲埋头吃菜,好像饿了十几二十年似的。

    邓新科满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陆清晨,你啃排骨怎么和啃阶级敌人的尸骨似的?”

    我从排骨堆里抬起头,擦了擦嘴边的油腻,又夹了一只长脚蟹放进自己盘子里,满脸骄傲的说:“我只是把这些东西想象成曾经欺负过我的人而已。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我只能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用胃酸腐蚀他们。”

    邓新科闻言筷子一颤,夹起来的一块茄肉掉回了盘子里。

    他之所以这么心虚是因为他曾经也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大四那年我综合成绩全专业排名第一,邓新科屈居第二。

    他为了找工作面子上好看偷偷去老师家走了夜路,结果可想而知,最后公布出来的国家级奖学金名字上赫然写着他邓新科的名字。

    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恰巧是我被踢出电视台转正队伍第二天,他让我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虽是如此我也不太恨邓新科,权当是还清我当初拒绝他的爱意犯下的债。因为我一早知道,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班长见我们跟一群陌生人拼桌吃饭似的各自吃着东西,想活跃下气氛,主动举起酒杯对陈心悦说:“来,心悦,我敬你一杯。祝咱们美女主持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红。”

    陈心悦面上带笑,之间刚刚触到红酒杯就见一旁的林凯拿起了酒杯。

    林凯站起来和班长碰了碰说:“这杯酒我带心悦喝。”

    班长见状收回酒杯,洋怒道:“哟,林副总真是爱妻心切啊,不过喝杯酒而已,还怕我们欺负了心悦去啊?”

    林凯摆手道:“主要是心悦怀孕了,不能喝酒。”

第37章 男朋友()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林凯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了桌对面的我。

    但我一直埋头吃东西,并没有抬头看他。

    “哎呀,那真是恭喜了。”班长自然不会去为难一个孕妇,笑盈盈的和林凯碰了杯,豪爽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坐在我身边的邓新科不阴不阳的说:“陈大美人儿真是有胆识,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激流勇退,就不怕生完孩子电视台一姐的地位不保吗?”

    陈心悦不愧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辩论选手,嘴上功夫自是一流。

    她笑着回击:“我现在主持娱乐节目,等生完孩子就转型去主持财经类、法制类、育儿类、军事类节目,再不济就去跑外景抢邓师兄你的饭碗,应该不介意吧?”

    陈心悦如今算是电视台的头牌主持,而她嫡系的师兄邓新科因为去年和他老婆离婚的事情闹出了一些负面影响,被调去当外景主持。

    外景主持又累油水又少,比化了精致妆容在棚内吹冷气的主持人少了不知多少观众缘,可谓是吃力不讨好。

    陈心悦看不顺眼邓新科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邓新科的前妻是陈心悦的好姐妹呢?

    其实这些恩怨情仇都和我没太大关系,我只管大口吃肉就行。

    可有的时候你费心去躲流弹,流弹却跟安了GPS定位系统似的追着你打。

    班长说:“说起来咱们班各位同学的个人问题都解决了,尤其是咱们老邓,走在时代尖端,不但结了婚,还离了一回。”

    满桌闻言皆笑,邓新科丝毫不以离婚为耻,一手自然的搭在我的椅背上,笑着说:“班长你的情报系统看来不够精准啊,这桌子除了我单身外,还有一位单身啊。”

    言毕,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我。

    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我嘴里正塞满了一块鱼肉,不知是不是鱼刺没剔干净,登时便觉得如鲠在喉,张嘴嚼也不是,闭嘴不嚼也不是,只能侧头狠狠瞪向罪魁祸首邓新科。

    一个女同学满脸惊讶的问:“哎呀,不可能吧,陆清晨你还没结婚啊?不会还没男朋友吧?”

    她那表情好像是看到了长江水自动向西流,姚明一夜之间身高变成一米五,中国男足捧了大力神杯之类的了不得奇异现象。

    另一个女同学也作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还记得咱们陆清晨当年可是好多男孩子追的,怎么现在还没解决人生大事啊?你不会是个不婚主义者吧?”

    这些人真是闲的蛋/疼,自己管好自己那点儿破事就好,干嘛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的。

    我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没露出厌恶,只是呵呵干笑了两下,没做声。

    圆桌对面的陈心悦唇角带笑正饶有兴味的瞧着我,她身边的林凯则低头不动声色的为爱妻挑着一块鱼肉的刺。

    邓新科又说:“为了咱们班全班脱单,陆清晨,要不然我勉强接收你好了。”

    我呸!我需要他可怜我接收我?这男人真是……讨厌得令人发指!

    我囫囵吞下嘴里的鱼肉,睁着我真诚的大眼睛冲大家笑着说:“我婚是还没结,不过男朋友倒是有了,邓大主持您关爱世界和平就行,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哦?是吗?”邓新科满脸不信,“既然有了男朋友,那不如叫过来给我们瞧瞧吧。”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众位同学的强烈推崇。

    “就是啊,把你男朋友叫过来玩嘛,我们这些老同学给你把把关。”

    我吓出了一背冷汗,忙摆手说:“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下次一定带给你们看。”

    别人还没说什么,陈心悦倒是先一步开了金口:“陆师姐,你不叫男朋友来,该不会是认为我们这些人没资格见他吧?”

    邓新科适时补了一刀:“又或者是你这个所谓的男盆友根本就是你杜撰出来的。”

    刚才还冷嘲热讽的两个人现在却迅速统一了战线,一唱一和一开始对我用激将法,真真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我把目光移向陈心悦旁边的林凯,他依旧心无旁骛的为陈心悦挑着鱼刺,仿佛一个金玉其外的聋子,就算有人在他耳边放一串炮仗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似的。

    我从林凯脸上收回目光,讪笑着说:“那我出去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空。”

    邓新科那家伙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出去干嘛呀,又不是让你说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话,你害个什么羞?该不会想跑路吧?”

    被邓新科那厮猜中了心思,我当下又恼又怒,只能拿眼睛狠狠瞪向他。

    邓新科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只能硬着头皮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

    我在H城没什么朋友,大多都是普通的工作关系,唯一熟一点的就是我老板张富贵,可人家张头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我自然不能叫。

    我的手在屏幕上划拉着,最后停留在谢思达的名字上,看了看周围期待的目光,心一横拨了出去。

    谢思达可能正在跑生意,隔了一会儿才接电话。

    我憋着嗓子带着满脸的僵笑说:“思达,你在干嘛呢?”

    谢思达听我这么亲热的叫他不由一愣,过了半晌才回答:“刚送完一个客人,在南京路这边。”

    我为难的说:“你现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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