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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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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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贺家下手的,那贱人可是得罪了军政府的少夫人,留着她,贺家满门遭殃!”叶老爷这样说。

    其他人也如此认为。

    只有贺晨茹的丈夫叶丰没说话,表情如常。

    后来,还是贺晨茹的三弟贺晨端,不顾父母和家庭的阻拦,给贺晨茹办了个简单丧礼,将人葬在城南的墓地里。

    贺晨茹的孩子却不见了。

    贺晨茹生的那个野种,叶家当宝贝养了几年,现在是恨之入骨。

    后来,不管是贺家还是叶家,再也没有过那孩子的消息。

    谁带走了他,两家都在猜,相互怀疑,谁也没证据,谁也不想去找,任由这孩子漂泊。

    顾轻舟倒是知道。

    “没想到,叶家还有这样的人物。”顾轻舟的副官,把事情全部禀告了她。

    做这件事的,不是叶丰,而是叶丰的长姐叶玢。

    叶玢让她弟弟保持沉默,暗zhong处死了贺晨茹,将贺晨茹的孩子送给了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正在准备移民英国,他们两口子四十多岁了,还没有自己的儿女,一直很苦恼。

    贺晨茹的儿子才三岁,不太懂事,又生得漂亮。

    这对夫妻才不管这孩子的血脉干净不干净,高高兴兴接了孩子,当天晚上就乘坐游轮去了英国。

    所以,叶家和贺家再也没了这孩子的踪迹。副官问顾轻舟:“少夫人,贺总长那边。。。。。。。。”

    “算了。”顾轻舟道,“政治以稳定为主,敲打敲打他,让他继续做他的总长吧。”

    岳城财政部的总长,那是司督军的亲信。

    这个人跟司督军关系匪浅,顾轻舟也不想贸然出手。

    若是拿下了贺总长,顾轻舟也没有可靠的人顶上去,到时候财政一团糟,对不起司督军的信任。

    “是,少夫人。”副官应下。

    潘姨太那边,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情绪彻底平复,也认命了,再也没敢提搬出来的话。

    只是,她很想知道她妹妹潘颖现在如何了。

    顾轻舟也想知道。

    “潘颖这些日子如何?”顾轻舟问副官。

    “已经不闹了。”副官道。

    顾轻舟算了算,已经七天了,差不多了。

    “告诉潘家的人,让他们去把潘颖接回去吧。”顾轻舟道。

    副官道是。

    潘家这些日子,也知道孩子们出事了,潘颖不回家,大女儿潘韶原本可以从后门进出,现在后门也被锁了。

    他们心急如焚,直到督军府的副官告诉他们,可以去接潘颖时,他们才紧张问:“颖儿她在哪里?”

    “在工厂。”副官道。

    顾轻舟叫人把潘颖送到了纺织女工厂。

    这种工厂最是苛刻,工作时间长、活重、饮食粗劣无比。

    潘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又哭又闹。

    她一旦哭闹,都会被监工劈头盖脸打一顿。

    七天下来,她的手指全部磨破了,只吃了七顿馊饭,又饿又累又痛苦。

    “请告诉潘小姐,这是最小的惩罚,以后若不安分守己,少夫人决不饶她。”副官道。

    潘颖这时候已经吓破了胆。

    少夫人可以毁了她的家,让她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的。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潘颖哭得真心实意,彻彻底底被吓坏了,从此也知道了轻重。

    潘家父母把潘颖接回家。

    问清楚了情况,他们也是吓得浑身冷汗,登门想给顾轻舟赔罪,顾轻舟没有见他们。

    “不,不要再去招惹她了,她实在太可怕了。”潘颖哭道。

    潘颖的母亲也大哭起来。

    少夫人还是有点人性的,只是把潘颖丢到了血汗工厂。

    假如丢到娼寮,那。。。。。。。。

    潘太太不敢深想,一想就浑身发抖。潘韶并非她的亲生女儿,潘颖才是。

    “以后,咱们都不要再跟潘姨太来往了,任由她自生自灭吧!”潘太太对丈夫和孩子们道,“她只会毁了咱们!”

    潘颖使劲点头。

    潘老爷也觉得,司家的便宜是占不到的,一不小心还要把身家性命赔进去,实在得不偿失。

    算了,以后还是别妄想做军政府的岳丈了,就任由潘韶自己折腾吧。

    反正这条路,是潘韶自己选的。

    果然,这件事之后,潘韶娘家几乎和她划清了界限。

    七月初五,司行霈到了岳城。

    “我来接你。”司行霈笑道,“跟我到平城去。”

    顾轻舟微愣。

第510章 司行霈的仙子() 
司行霈突然出现。

    那天顾轻舟正在看书,还想着要去趟药铺,就接到了电话。

    “到别馆来,你知道在哪里。”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想着,他昨天黄昏时还打电话给她,一转眼就到了岳城,肯定是连夜开车过来的。

    她去了。

    别馆那条小路,梧桐树枝繁叶茂,投下淡淡的光圈。

    司行霈依靠着大门抽烟。

    阳光照在他脸上,他原本极其英俊的眉目,被金光笼罩,有了耀目的温暖。青烟缓升,他深邃的眼波更显内敛。

    看到顾轻舟下车,司行霈走了过来。

    一见面就把她抱起来。

    “我能走!”顾轻舟急,挣扎着要下地。

    “想抱抱你。”司行霈道。

    进了屋子,尚未关紧大门就开始吻她。他唇齿间,有雪茄的清冽,味道很好闻。

    顾轻舟似有回到了从前时光的错觉,那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的。

    他的气息清冽,吻是炙热而激烈的。

    顾轻舟落到了沙发里,她的头发全部落入司行霈的臂弯,依旧是那么凉滑。

    “轻舟,我带你回平城。”他这样说着,唇又攻上。

    顾轻舟又急又惊,挣扎了半晌。

    好好的,怎么又要掳走她?

    难道是出事了吗?

    后来才知道,他说带顾轻舟回平城,只是请她去做客。

    阿潇生了个儿子,重六斤,朱嫂开心极了,一定要请顾轻舟去参加洗三礼,给孩子赐名。

    所以,司行霈才连夜赶来岳城,接顾轻舟去。

    “这是好事啊。”顾轻舟斟酌,“我也很替阿潇高兴,只是我暂时不能走,更不能离开那么久。”

    “现在就走,晚上到了。明天的洗三礼之后,下午我开飞机送你回来。”司行霈道。

    他把一切都计划妥当了。

    顾轻舟听说飞机,眼眸微动。

    她还没有见过飞机,最近听他们说得热火,有心一瞧。

    来回这么耽误一天,也不会误事。

    只是。。。。。。。。万一司行霈把她扣下了,不许她再回来了呢?

    “说话算数么?”顾轻舟问。

    她眼波有碎芒盈盈,显然是动了心的,很想去看阿潇的孩子,以及朱嫂,还有司行霈的飞机。

    笃定她会去,司行霈就和她厮闹:“怎么,怕我留你做压寨夫人?”

    顾轻舟微微冷了脸。

    司行霈就亲吻她的额头:“做压寨夫人多好,我天天疼你!”

    顾轻舟蹙眉:“你没有正经话,那我不去了!”

    司行霈这才哈哈笑。

    “我说话算数,保证你明天晚上能回来。”司行霈道,“现在就走?”

    “我要回去更衣。”顾轻舟道。

    司行霈抱起了她:“我给你准备了衣裳,不必回去换,直接走吧。”

    顾轻舟诧异看了眼他。

    然后才道:“我自己能走!”

    这句话,声音沉了下去,似寒水般阴冷。

    司行霈放下她:“好好,自己走吧。”像哄孩子一样。

    乘坐汽车,一路上很颠簸,顾轻舟就依靠着司行霈打盹。

    司行霈搂着她,时不时轻轻触碰下她的脸。她柔嫩的肌肤,触感温柔,司行霈生怕弄破了似的。

    她躺在他身边,他浑身的血液都温暖了起来。

    司行霈的心,某个角落似有栋房子,关着他所有的开心和成就感。平日里,这些都躲起来了,只有顾轻舟到了他身边,心门才敞开。

    愉悦让他的心情极好,成就感又提升了幸福的温度。

    司行霈低头,轻轻吻她的头发。

    片刻之后,他又亲吻她的面颊,似一个人初得宝贝,爱不释手。不肯藏起来,一定要放在眼前,能看到,能摸到。

    “轻舟。”他声音微低,又喊了声,“轻舟?”

    顾轻舟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甜,似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眼帘轻阖,她似小扇子一样的羽睫低垂,落在她雪白的脸上,那么分明的颜色,让她看上去格外妩媚。

    顾轻舟的媚,一日胜似一日。

    司行霈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如果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就好了,像轻舟这样漂亮。”司行霈畅想未来。

    他在三年前的时候,还觉得结婚是不可能的事。

    他最害怕自己哪天死了,留下孤儿寡母。

    如今,他都开始幻想自己儿女的模样和性格。

    “一定很古灵精怪。”司行霈道,“女孩子要娇养,我要最疼爱她。以后的儿子呢,就全部送到军营里,男孩子要从小吃苦。”

    他仔细看顾轻舟,越看越觉得她精致,像细细雕琢的工艺品。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那时一根火柴的光亮zhong,她纤柔的下颌紧绷着,眼睛里全是镇定,司行霈就想要得到她。

    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车子到了苏州,停下来吃饭。

    他们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一处小茶寮,随便吃碗面充饥。

    顾轻舟醒过来。

    “是苏州吗?”她问。

    司行霈点点头。

    顾轻舟的神色里,就有了几分尴尬。她低垂了头,沉默不语。

    茶寮里的茶水很粗劣,司行霈给顾轻舟要了一杯清水,托起她的下巴:“我早就想把军事基地撤到平城去,你没有背叛过我,知道吗?”

    他不想顾轻舟总记得当初出卖他的事。再说了,那件事也是司行霈有错在先。

    司行霈很能体谅顾轻舟。

    她的一个眼神,司行霈就明白她在想什么。

    顾轻舟复又跌眸,半晌才道:“我又不是你的下属,从未宣誓效忠你,哪里谈得上背叛?再说了,都是你自找的。”

    她很强悍,可她的态度,分明是觉得自己错了。

    司行霈觉得她很傲娇,哪怕撑死也不能认错,其实心zhong早已内疚成了一团。

    “好好好,是我自找的。”司行霈从善如流,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说什么都对。”

    顾轻舟的头埋得更低。

    吃了饭,司行霈怕顾轻舟坐车时间长,胳膊腿酸痛,就对司机道:“你们往前开一里地,在那里等着。”

    他就带着顾轻舟,沿着官道散步。

    官道两旁,种满了柳树,七月时节柳条摇曳款摆,长短皆有风情。

    司行霈随手摘了柳条,想编个手链给顾轻舟玩。

    可他的手是拿枪的,哪里会编?编了半晌,就把柳条给折断了。

    顾轻舟在旁边偷笑。

    看到她笑,他就把编得不成样子的柳条往她头上一戴。

    翠绿的枝叶,落在她墨色似青稠的长发间,她那件天水碧的素面旗袍,竟是格外相衬,让她看上去像草木幻化而成的妖精。

    司行霈一把揽过了她,深深吻她的唇:“仙子,跟我回家吧!”

    顾轻舟大怒。

    这是官道上,时不时会有车马路过,旁边不远处的田地里,还有老农在劳作。

    “司行霈,你再犯浑!”顾轻舟几乎要跺脚。

    她这么咬牙切齿喊“司行霈”,似乎是从前的模样,那点罅隙已经不见了。

    司行霈听得很高兴。

    很久没听到她如此称呼他了。

    “混账东西!”顾轻舟犹自不解气,使劲踩他的脚,把他的军靴踩了一脚的泥。

    司行霈一下子就抱起了她。

    “轻舟,你是不是妖精?”司行霈倏然低喃,“你把我的魂魄勾去了,是不是?”

    顾轻舟的心微动。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头深深埋下。

    司行霈问她:“明天不要回来,后天就是七夕,过了七夕再回岳城,可好?”

    顾轻舟道:“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明天的,再这样我就要回去了!”

    司行霈道:“不想跟我过七夕?”

    “七夕是女儿节,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过?我要过,也是回来跟洛水和阿静一起过。”顾轻舟道。

    司行霈笑。

    一里路,很快就走到了。上了汽车之后,司行霈一直在引顾轻舟说话。

    顾轻舟也说了些。

    她说起了颜洛水结婚的事。

    这件事,她很仔细告诉了司行霈,因为当时觉得蛮好玩的。

    说着说着,话题就打开了。

    司行霈问她:“看到别人成双成对,想我吗?”

    顾轻舟白了他一眼:“不会啊。遇到谁臭不要脸,才能想到你!”

    前面的司机和副官忍不住笑了。

    司行霈就踢了下靠座,前面的两个人立马敛声。

    他回过头来,捏顾轻舟的脸:“小东西!”

    一副无可奈何却又宠溺万分的口气。

    顾轻舟的眼底,才有一抹淡淡的笑纹,正在缓缓荡开,形成一道漂亮的涟漪。

    她调侃他的时候,会很开心。

    司行霈就佯装不知情,任由她取笑。

    汽车黄昏的时候才到平城。

    进城的一路上,道路坑洼,房舍老旧,看上去像岳城的老城区。

    “平城比不上岳城繁华。”司行霈道,“经济也不是一两天能发展起来的,我已经下令放宽了税收,五年之后,平城一定跟岳城一样。”

    顾轻舟嗯了声。

    车子穿城过巷,一路到了司行霈的府邸。

    他的府邸修建在城西,四周偏僻,有很长的lin荫小道,道路的尽头是高大的铁门。

    岗哨严密。

    铁门打开,车子直接开了进去,触目是树。

    开了几分钟,才看到房舍。

    “平城的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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