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得起我的身体就行”。
“看你走路摇曳生风一步三晃,肯定是虚不胜补啊,阿姨对你绝壁是真爱”,朝着竹笋儿眨了眨眼,竹笋儿立马心领神会站起身死拽着徐峰又给拖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坐下,端起离他最近的五香雀肉红烧鳝段和玉兰花熘肉片就朝着徐峰的碗里放,还忙不迭的说道,“徐哥,你看你瘦得,一阵风过来就给你吹到房顶上去了,这脸色也是白得跟鬼的”,离开座位绕到徐峰身后走到邝展身旁,“邝教练,你看你也是这么见外干啥,都不动筷子的,快吃快吃,这都是阿姨给你们补的,你这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着真心疼人”。
徐峰、邝展望着这都冒尖的碗,心里更堵塞。
尼玛,谁需要这么大补啊!老子的性生活属于正常范畴的好吧!补出血来怎么办!!!
“苏哥你也别一直乐呵的傻笑啊,快吃快吃”。
羊肉鱼片啪啪啪,岂是一个鲜字了得。
“你怎么不让你男人”。
“我有让他吃啊”。
“呸,你男人可不是食草动物,一个虾仁一个西蓝花一个凤尾菇就能打发得了的”。
“我男人这么精力旺盛,不需要补了。再补,我就不用下床了。看你瘦得跟白骨精似的,将来你老公可没有任何性福”。
苏辰南真想将面前这碗韩旭朗盛得田鸡粥给倒扣在韩旭朗那张装得甚是真诚无辜的脸!老子就是苗条,你咬我啊!
我瘦,但我耐操!
我瘦,故我在!
我瘦,……
不服来战,看咱俩谁先□□得缴械投降。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每天都能活蹦乱跳的是因为你男人他”,挑眉看向楚东南的下半身,“下面不行嘛,让你不够爽也不够尽兴”。
“……”。
“……”
“苏哥,你可真污,强力去污剂都不能把你洗白了”。
“我们可还都是学生呢”。
一双双眼睛,就跟激光仪,将苏辰南的衣服一层层的拔下,徒留下满地狼藉。
苏辰南拍着桌子吼道,“你们无聊不无聊,阿姨好心给你们做饭,你们一个二个还挑三拣四的,这是药膳不是□□,吃不死你们。现在不吃,以后都别在我苏家吃饭了,白吃白住还这么挑三拣四,有本事回你们自己家里作威作福去”,碎了一口,夹起黄花熘猪腰,一口吞,什么男性尊严,都是见鬼吧。吃个饭磨磨唧唧的,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苏辰南每个菜都先挑了一筷子,吃的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就跟这餐桌上的饭菜跟他有杀夫之仇一般,其实,它们何其无辜,它们只是无力的成为他苏辰南的一个报复的棋子啊。
看着紧随他身后的楚东南、徐峰和邝展,陆陆续续开始细嚼慢咽的吃着嘴里的食物,苏辰南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里,咬牙切齿怒声说道,“刚刚你们这一个两个不是都挺爷们都挺会装的,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抢着吃了。”。
楚东南咽了嘴里的肉丝,“因为你已经证明你是那个不行的人,这场赌局就结束了”,好心的接过邝展递过来的冬虫夏草酒,倒了一杯递到苏辰南的手边,“小小酥,这是好酒,大补。别糟践了你未来老公的性福才是”。
苏辰南垂头丧气的哀嚎着,满脸怨愤的瞪着楚东南,“你怎么知道我跟管家打赌,说你必定是第一个将所有的菜都尝一遍的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苏辰南竖起了高高的中指,“装什么牛逼道人,你这么一个偷蒙拐骗的专业人士,肯定是在我身上装有窃听器”。
三年一代沟,五年一海沟。
韩旭朗都不知道该如何对这群比他们大了差不多一海沟年龄的‘老男人’们的恶趣味发表什么意见,“这有什么好赌的,你们还真是闲的蛋疼”。
苏辰南没好气的说道,“你不闲的蛋疼,你去撩我家黑子干啥,偷走我家黑子一颗芳心还不够,还让自从之后成为了一条太监狗”,挥手一招,一直窝在门边的藏獒才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来到苏辰南手边,可怜兮兮的蹭着苏辰南的手心,“看把我家凶猛的黑子弄的这么无精打采”。
“太监又不是没精,它还是可以精子内设,所以”,本想伸手去抚摸一下那个可怜兮兮的狗头,半道上被楚东南给强制拽了回来,讨好的吻了吻楚东南紧抿着的嘴角,“黑子,你要相信你还可以有精打采,毕竟□□外射那都是射,只要有精就行,对吗?”。
藏獒回给韩旭朗一声悲戚又怨恨的犬吠,老子的jj还在啊!就是被你家男人注射了局部麻醉而已!!!!
混蛋!!的祸国殃民!
犬吠声还没连着二重唱,就被楚东南射过来的冰冷眼神,吓得缩回到腹腔内,哀怜的蹭着自己主人的手掌心,恨不得将自己那硕大的身躯缩成一茶杯犬的大小,静静的待在自己主人那温暖的手掌心。
虽然自己的主人平时对自己是二得不忍直视,但是比旁边那个浑身都泛着可怕杀气的男人要好太多了,长得比他主人俊朗帅气有个毛用。
哼,不温不暖,然并卵。
第105章 上吧,攻略()
苏辰南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媚眼含笑的望着开门走进来的两个男人。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阳光帅气。
“哟,两位大战结束了”,目光停留在韩旭朗的脖子,尤其是那勾引得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粉嫩唇瓣,撩得人心神荡漾,“竹马,我们九少被你滋润灌溉得愈发勾人了,看你水汪汪的大眼睛,实在是勾引得人食指大动”。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走到苏辰南身旁,直直的望着他,直到苏辰南讪讪得坐起身,挪了尊贵的屁股不情不愿的靠着沙发扶手锁在小小的角落,不满的瞪了楚东南几眼,没好气的嘟囔,“这是我家!沙发也是我的!我在自己家躺着还犯法了!”。
楚东南拉着韩旭朗不客气的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懒得搭理自己这位时常少女心破碎的竹马,转身望向坐在对面的两个人,“事情办的如何”。
“我徐枫办事,老大你还不放心吗!”。
“出纰漏,你自己主动去把窟窿给顶上”。
……
徐枫和邝展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样的讯息:老大,变了,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冲锋陷阵温和善良的老大了,呜呜呜,他们好苦啊!老大竟然准备放养他们这群家养的狼崽子,好可怜好可怜,要饿死了鸟!
苏辰南侧眼瞄了瞄对面那对狗男男,凉凉的说道,“疯子,秀恩爱分得快。要眉目传情也得分分场合,刚从床上下来还搞得这么你侬我侬,不嫌腻歪啊”。
邝展摸了摸头,嘿嘿直笑就是不说话,那热烈的目光好像徐枫现在不仅没穿衣服,还敞开他那双诱人的长白大腿勾住自己的腰,松弛往来,那其中*的滋味,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永远也不能戒掉‘徐枫’的毒。
徐枫被邝展那直白强势的眼神,刺激得菊花一紧,双腿不由自主的并在一起,侧过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严重警告他最好收敛点,否则巴拉巴拉之类。自以为凶狠的目光,在邝展看来,情人此刻送来的白眼,也是极具诱惑力的勾得他现在都想提枪上阵,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再好色的大脑,也知道现在他正在接受上级的觐见,不能跟自己的情人共浴爱河,只能两腿相蹭,无力的安抚着自己的小弟,再等会再等会,等离开这间房间,就给它开荤。
韩旭朗窝在楚东南的怀里,对面的情况尽收眼底,有意压低声音,“邝展大哥的自制力,跟你这位老大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哼,楚东南这个男人要是不想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韩旭朗就算是脱光了匍匐着给他口口,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想起上次自己为了讨好他,简直就蛋疼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没有那么深层次的怀疑自己的做、爱技巧,不说曾经看尽各种片子,那也算是个中老手啊,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硬是不给他这个男朋友的面子,别说变成一把硬挺的枪了,就是一条僵直的小龙人都没成型,活脱脱一条蛰伏在草丛中的软蛋。
要不是自己最后恼羞成怒要跟他断绝关系,他立马生气的自撸两分钟,将自己狠狠疼爱一番,差点脱肛死在床上,他都不知道这男人狠起来的时候有多强,而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是有那么点吸引力,那他俩还有可能真的腰分道扬镳。
事后第二天,他还很是骄傲的拍着楚东南的胸膛上,“还好你最后及时醒悟明白你男人的魅力,要不然咱俩就真拆伙”,高兴的劲头还没品够味,就被楚东南那句凉凉的话,噎得半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火气再大,我也操得你没半点火气,乖乖的夹紧屁股迎合我”,话语刚落,就伸手将相距半个手指肚远的韩旭朗往他怀里带了带,顺势再磨了磨枪,对于韩旭朗诚实而直白的身体反应,楚东南表示,他很满意,“还有火气吗?要绝交吗?”
自己勾的火,哭着也要给灭了。
韩旭朗嘴上被动,身体却极为狗腿的伺候迎合着那个男人,身体缠着楚东南不放,心里却在流泪,妈蛋儿,他韩旭朗是有贞操的人,不是这么□□放浪的淫、君子啊。
思维再正直,最终也还是拜倒在楚东南那金枪不倒的兄弟上,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楚东南习惯性的揉了揉韩旭朗的脑袋,并没有去接他的话的意思,只是安抚小猫似的安抚着同样有些暴躁的情儿,“九儿,你只需要将目光关注在你男人身上就行,其他人如何与我们无关,知道吗?”。
韩旭朗伸手挥开楚东南的手,鼓着脸嘟着嘴表情不满,“你整天用哄猫的姿势逗我是怎么回事!我是人又不是猫!”。
“乖~你可比猫有用多了”。
“嘁。那还用说嘛”。
九少,你那一副自豪的模样是要干啥啊干啥啊!跟一只猫对比,你好意思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那猫都不好意思参加比赛。
物种不同,如何一较高下,真是搞siao啊。
对于徐枫这个人,邝展实在是无力吐槽,毕竟现在算是自己的伴侣,他还真不好意思责备什么,冷战倒是不怕,就怕徐枫一脚踹在自己的屁股上,让自己去睡沙发。纵然是有额外的空房间,那也是不能睡的,美其名曰,锻炼他身子的强度。
既然是责罚,换个房间睡床那叫什么责罚,简直就是变相的原谅好吗!所以,谁沙发那才是真爱,大男人必须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既然自己媳妇现在心情不愉快,不想多说话,那就只能他自己亲自跟老大说具体的情况。刚想张嘴说,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韩旭朗再看看自己的老大,这是要说还是不要说,还是说一句藏半句,毕竟他老大和老大媳妇还没完全交底,大家都是踹着明白装糊涂呢,谁也没一根肠子通到底。
韩旭朗是谁?
一看邝展那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模样,就知道有些话自己还不能听,从楚东南的怀里站起身挥着手,很是理解的说道,“你们先聊,我去找石头他们玩玩”。
楚东南一把抓住韩旭朗,将人又扯了回来,“石头他们都去上学了,你去找谁玩。你要是也想继续上学,也得等到跟我结了婚之后,在h市上学。”。
“你什么逻辑,我要是继续上学,肯定得我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跟你结婚”。
“现在法律规定,上学期间也可以结婚,只要不影响到他人就行。”。
“那我也不要先结婚后上学,结了婚你肯定还要我立马给你生孩子,我才不要抱着一个球去上学,肯定要被别人围观”。
“你有这个觉悟挺好”,顺手又给韩旭朗顺毛摸,点头示意邝展,“说吧,这件事我媳妇也会加入”。
既然韩旭朗想要以一个强者的身份跟自己并肩而立,那他就给他同等的尊重。毕竟他的媳妇,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站在他背后寻求保护的弱者,他就不能抹杀掉韩旭朗身上的存在的锐气。
望着那张生动的脸,楚东南暗自叹息,自己的媳妇是个要强的人,还真是让他头疼不已。老公替老婆遮风挡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啥他媳妇要反过来要为他遮风挡雨,这真是让心疼之余又多了几分疼爱。
他楚东南爱上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邝展听了楚东南的话,很是诧异。他家老大之前不是说要暗中不动声色的将这次的任务完结,千万不能惊动韩旭朗。他不是想让韩旭朗远离这次事件的中心,不声不响的替他媳妇解决掉隐藏在身体内多年的仇和恨,现在怎么又要让插手了!
脑子混乱的如一团浆糊。
不过既然老大都吩咐了,那他就按照老大说的话去做就行,他们只是执行者,不需要过多的考虑为什么,更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老大都这样说了,他就更没理由再唧唧歪歪,随即就跟背书似的,将他和苏辰南所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最后再加上自己的见解,随即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最后的决策者的决定。
听完了邝展的话,韩旭朗不解的看着楚东南,“听邝大哥的意思,闫缪的这条线结束得有点仓促,为什么不多等些时日,这样把握会更大”。
除了楚东南,三个人俱是诧异的看着韩旭朗。他们没想到韩旭朗竟然只是邝展的繁杂的描述中直接掐着当中的命脉,闫缪,而且还抓住了一个关键,现在收网时机并不成熟。
三人心有戚戚然的彼此对望一眼,看来是他们之前小瞧了眼前这个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韩旭朗。如若这个韩旭朗真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纯净无害率直无智谋的简单少年,那他们的老大楚东南怎么会看上他。
虽然说复杂的人一般都会被简单率直的人所吸引,但是强者往往还是喜欢追随跟他附有同样气息的强者,毕竟强强的激烈碰撞,让他们的生活更加契合,心灵的契合让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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