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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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偶像-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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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959这个排名,还是因为丁宁是新人吃亏,排低了,让她来排,怎么都得900名往上。

丁宁笑着安抚道:“乖,等你风尘三侠上映了,肯定就比我高了。”

这话倒也不仅仅是安慰,李梁导演可是国内少数具有国际知名度的大导演。

他的戏,走的是独树一帜的文艺商业片路子,既不缺内涵,也不缺票房。

他之前拍摄的每部作品,都在国内外拿了奖,捧出了不少红星。

而叶迪拿到的是女一号“红拂”的角色,虽说照剧本看,这是部男人间的基情戏,她这个女主角纯粹是点缀,可毕竟是部部戏未映先热的李梁出品,风尘三侠之后,叶迪的人气更上一层楼,完全是能预见的。

叶迪回了个笑嘻嘻的表情:“说得好,晚上回家领赏。”

请不要想歪,在丁思成的大力监督下,二人同居就是个梦,但每天腻歪在一块耳鬓厮磨是少不了的。

趁着人气正旺,丁宁在26号推出了和章璇合唱的珊瑚海,并且花了大价钱,买下了随乐和一听的宣传位。

和红玫瑰一样,珊瑚海也是一首质量上乘的虐恋情歌。

但较之红玫瑰,珊瑚海的歌词要直白得多,内容上也更贴近大众。

同样是说求之不得,红玫瑰说的是贪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珊瑚海说的是奢求,遇见又难以天长地久。

现实中,能朝三暮四的人生赢家毕竟少,闷声暗恋或者有始无终的苦逼终究居多,珊瑚海一推出,立即乘着丁宁高人气的东风,一举走红。

尤其是贯穿全歌的“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一句,直戳很多人敏感的内心深处,引领了又一波热门流行语录风潮。

如此情形,丁宁的贴。吧里,一位友的感叹特别贴切:“妈。的,我怎么感觉朋友圈、知己的签名,最近被我宁包办了,不是得不到的在骚动,就是海鸟和鱼相爱,能不能有点创意。”

络上,珊瑚海继红玫瑰后,又掀起了一波酸绉绉的文艺风潮。

有朱砂的红玫瑰和朱砂痣走红在先,这一次,就珊瑚海展开长吁短叹和创作故事的人,更多了。

榕树上,一篇珊瑚海里的美人鱼率先走红。

不同于红玫瑰和朱砂痣,珊瑚海里的美人鱼是散文诗,作者“小缘”将经典童话美人鱼和珊瑚海结合在了一起,把王子和公主分别比作海鸟和鱼,用优美的文字再现凄美的爱情童话,赢得了诸多人的共鸣。

短短三天时间,这篇散文诗被打赏了4813次,成了榕树年度最火爆的散文短篇,之前默默无闻的“小缘”,也立即成了榕树签约作家。

但很快珊瑚海里的美人鱼的热度,就被另一首诗盖过了。

这首诗叫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这是首丁宁之前所在的世界一度十分流行的诗,其首句更是流传甚广。

都说这首诗是泰戈尔写的。

其实不是,它最初出自言情作家张小娴的荷包里的单人床,然后经过了很多人的加工发挥,以至于流传的版本众多。

之所以会被传为是泰戈尔出品,丁宁猜测,大概是因为它还有另一个名字飞鸟与鱼,而泰戈尔恰好有一本众所周知的诗集飞鸟集,很多找不到出处的人,便牵强附会上了。

这首诗,率先在章璇的微薄里以图片的形式放了出来,全篇手写:“丁老板刚写的一首诗,偷偷放出来让大家看看。”

两小时后,丁宁进行了转发。

然后,这条微薄炸了。

第二卷 岁月峥嵘 第221章 石头森林里的小诗

和丁宁之前所在的世界一样,这个世界在刚进入信息时代时,随着各种络文娱产业的兴起,纸媒迅速衰败,传统一度凋败到乏人问津的地步。…。…

随之而来的是,传统创作者锐减,尤其是新生代作家,由于产业退化,难以拿出成绩,拿得出手叫得出名的,寥寥无几。

丁宁之前所在的世界,新生代文坛还有以韩寒和郭敬明为首的新概念一代支撑着,而这世界,连新概念一代都没有,新生代作家一度青黄不接。

但在络文娱产业渐趋成熟后,随着榕树、豆苗等站形成规模开始发力,传统换上了络的外衣,再度复兴。

进入到10年代后,络的内容早已不再局限传统。

除开豆苗和榕树等老牌站外,络基因更重的幻想,彻底成了大多数络站的主流。

而更贴近传统的一些体裁作者,有些依然在老牌站上发光发热,更多的逐步向其它络渠道转移。

如今,微薄、知己、博客、自媒体等都有着作者笔耕不辍的身影,其中不乏成绩骄人的名人。

像去年国内销量第一的图书,就是微薄作家许塾泽的短篇合集《路过》。

今年自媒体作者季乙铭的游记《瞬息万变》,也是华新书店图书销售月榜前十的常客。

博客诗人西风瘦马的《最后一次》,是近十年销量最高的诗集。

由于络的兴盛,大家对的热衷,也再度复燃。

无论是诗词散文,还是故事,甚至杂记、游记、科普文等,在络上都有一定的阅读市场,点击量甚至转发量达百万千万的作品屡见不鲜,百万千万级粉丝的作者也不在少数。

丁宁的这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发出,迅速在微薄上转播了开来。短短一天高达近三百万的转发量,让很多知道和不知道丁宁是何方神圣的人,都目瞪口呆。

丁宁自己也是张口结舌。

在转发微薄下,看到热门评论第五条是有12万多个赞的“路人转粉”。丁宁这才知道原来写诗也能这么吸粉,而他一个千万级粉丝的大咖写诗,原来是件能够轰炸大众视线挑起很多人**的事。

近300万的转发量啊,这可比他之前的任意一条微薄转发量都高。

此前,他转发量最高的微薄是转发抽签名唱片的微薄。至今有167万的转发量,已经过去了大半月,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天就有近300万转发量,他很想静静。

别问静静是谁,好好看书的都知道,静静是他妹妹。

有了这么一次经历,本身是诗歌爱好者的丁宁,发现了新大陆:或许他可以时不时的在微薄里发些诗歌,调剂调剂调动调动大家伙的情绪。

本着这样的心思,丁宁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走红后的第二天。把《种子》扉页里摘取过一小段的《门前》发上了微薄:没想到一首小诗能让这么多人喜欢,那我再发一首。买了我实体唱片的亲们,应该都见过其中的一段。

然后,他的微薄又炸了。

……

“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

“早晨,阳光照在草上,我们站着,扶着自己的门扇。”

“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有门,不用开开,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

“我们爱土地,我们站着,用木鞋挖着泥土,门也晒热了。”

“我们轻轻靠着,十分美好。”

“墙后的草,不会再长大了。它只用指尖,触了触阳光。”

《门前》是一首朴实真挚的小诗,它有着童话般的纯真色彩和意境。

在如今这个钢筋水泥堆砌成石头森林的年代,它读起来,更有种返璞归真的无瑕,让人动容。

顾向平读到这首诗的时候,联想到了《在冬天陪奶奶一起晒太阳》,他对丁宁的印象,瞬间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能够写出这等烂漫天真的诗歌,丁宁的才华,当真像阳光一样洋溢于外,通透且明亮,令人惊叹,他很欣赏。

他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当年他也是张口就来诗歌的文艺青年,可现在别说自己写诗了,就是让他背诗,他也已经想不起几首,素养不说倒退回小学时代,估计也就能和中学生打个平手。

而忙碌的他,除了些商业经济和哲学思想方面的书籍,业已鲜少看其它门类的书,不说诗歌散文了,就连都是久未接触。

反复读了好几遍丁宁的这首《门前》,他突然很想要捧起书房里那些几年纹丝未动的著作读上一读。

倒不是他想要丰富下自己的素养,只是想回味下从前,回味下早已远逝的时光。

恰好,今早的阳光不错。

……

“今天是什么兴致啊,怎么突然看起诗集来了?”

在卧室里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聊,想找老公说说话,罗映岚走到客厅一看,发现老公竟然捧着本书,躺在阳台上的秋千椅上,姿态懒散惬意地看着,她大感惊奇。

走到老公跟前,翻过书背一看,发现竟然还是本诗集,她更惊奇了。

平时,他可都是嫌阳台上吵得慌,从不在阳台上看书的。

看诗集,更是少见。

搜索记忆,好像近些年,就没见他看过什么诗集,今天这是吹了哪门子的邪风,忽然有了这雅兴?

她先是感到奇怪,随后联想到了些不高兴的往事,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坐。”顾向平没注意到罗映岚的脸色,他笑着伸出手,拉着罗映岚在他身边坐下。

秋千椅不大。他躺着占去了大半位置,感觉罗映岚一坐下,这一个人躺着还蛮舒适的椅子,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挺不舒服,他干脆把罗映岚揽入了怀里。

这语气,这举动,完全和顾向平平时判若两人,深觉不对劲。罗映岚挣扎着坐起身,一脸严肃地看着顾向平,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哪有什么事瞒你?”罗映岚这举动,一看就是疑心病又犯了,深觉她真是莫名其妙,顾向平的兴致顿时失了大半:“就早上看到首诗,觉得不错,想要翻翻诗集,有问题么?”

“什么诗?”罗映岚沉声问道。

最烦罗映岚这什么芝麻小事都要追根究底,动不动就神神叨叨疑心这疑心那的劲。顾向平不耐烦道:“和你说你又不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罗映岚挪了挪身子,表情更严肃了些。

顾向平十分不悦地坐起身子,正欲回答,他的眼角余光,忽地瞥到顾兮走进了客厅,蹙着眉头看向他和罗映岚。

暂时不想让顾兮知道他在关注丁宁的事,顾向平躺回了椅子中,把诗集往面前一举,隔开罗映岚那促狭到让他来气的目光。按捺着火气道:“待会再和你说。”

罗映岚侧头瞄了顾兮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顾向平身上:“一首诗你也要拖着不说,你这是没瞒我?”

罗映岚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顾向平大动肝火。

碍于顾兮在场。他没爆发出来,只是火冒三丈地一合手中的诗集,倏然起身,走向屋内。

“干嘛啊,又吵架?”

一看爸妈的脸色架势,就知道这两人又吵架了。顾兮烦心不已。

自从去年出了那档子事后,这家里三天两头不太平,她真是受够了。

“问你妈,看个书也不让人清净,疑神疑鬼的。”顾向平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脸色难看至极。

顾兮闻言,瞄了瞄顾向平手中拿着的书。

《窗台集》,上世纪青年朦胧学派诗歌合集,她高中时爱不释手的一本书。

这本书本身很寻常,但拿在她父亲手中,就不寻常了。

要知道,《窗台集》里面可是以情诗居多,主调是青年男女的互诉衷肠,而她父亲这一把年纪的人,大早上地看情诗合集,不奇怪么?

难怪母亲脸色那么差。

要不是她瞬间想到了丁宁,她也会以为父亲又旧病复发了。

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看了丁宁的诗,才会起意看诗集,顾兮问道:“爸,你是不是看了丁宁的诗?你最近一直在关注丁宁吧?”

顾向平闻言一愕,顿足看向顾兮,问道:“你知道了?”

“嗯。”顾兮看了眼母亲,故作镇定道:“我之前在青年歌手大赛半决赛上看到你了。”

果然是在的,顾向平笑了笑,刚想说话,背后传来罗映岚冷冰冰的声音:“丁宁是谁?”

他立即敛起笑容,皱眉道:“唱歌的,早上看了他写的一首诗,觉得不错,就想找本书看看。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神神经经的?”

罗映岚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是谁把我弄的神神经经的,你有脸跟我发火?”

一看两人剑拔弩张地又要吵起来,顾兮急忙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这有什么好吵的 。”

要是不做贼心虚,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非要藏着掖着。满心不痛快,罗映岚是真想和顾向平大吵一架。

但顾兮在场,吵架显然不合适,她努力平复了下心气,蹙眉问道:“丁宁男的女的?”

“男的。”顾兮答道。

男的?罗映岚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顾兮,道:“多大了?”

“和我一样。”母亲的眼神很不对劲,顾兮顿时有些心虚。

一听就知道罗映岚又要开始户口调查了,顾向平不悦地插话道:“你问这么多干嘛,知道他是男的唱歌的就行了。”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罗映岚顿了顿,双目微敛,直盯着顾向平和顾兮。

顾兮一下答不上话来,顾向平很不耐烦地哼了口气:“我最近想找个代言人,看上他了,行了吧?”

随后,他又冲顾兮道:“你别理你妈,让她自个闹腾去。”

说完,他愤愤然地快步进了书房,“砰”的关上门。

……

“你妈怎么样了?”

听到开门声,侧头看见是顾兮走了进来,顾向平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

被罗映岚一闹,他其实早就看不进去了,心里烦得很,就等着顾兮来找他。

“她看电视去了。”顾兮走到了书桌边,低声问道:“爸,你真要找丁宁代言么?”

顾向平扯嘴一笑:“先和我说说你和丁宁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顾兮脸颊一红:“就好朋友。”

“有多好?”顾向平饶有意味地笑道。

“哪有什么多好啊,就普通的男女朋友啊。”顾兮的脸色微微一黯。

“是吗?”

“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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