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老爷总是被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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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老爷总是被夺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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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经的人做出不正经的事情,岂不是更有趣味。大老爷一时起了恶劣的逆反心思,想到就做,是大老爷的性格本色。

    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呢,何况这事他房里的事情。

    咳嗽了一声,贾赦这天晚上打算淋浴一下,不等大家都休沐的日子去洗澡了。

    他唤邢氏过来侍候。

    邢夫人纳闷,平时大老爷要沐浴的时候,自然有美艳的丫鬟侍候,就说那翠云吧,早就破了身,那秋桐也是跃跃欲试,不过大老爷暂时还没看上秋桐。

    所以,老爷今天怎么就想自己过去侍候了呢?挺奇怪的啊……

    邢夫人稍微有些扭捏,但她和贾赦是老夫老妻了,新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甜蜜的时候,那时老爷半躺在浴桶里,邢夫人还给老爷擦过背呢。

    贾赦领着邢夫人去了他们屋内的专属淋浴室里。

    邢夫人是第一次进来,这里原来是一间放杂物的耳房,被老爷选作了她房里的“淋浴间”,这名字也怪怪的,摆设也怪怪的,不过倒是油光锃亮的。

    望了望光滑的瓷砖墙壁,脚下又小心翼翼的踩着它,也是光亮照人的,不过好像比墙上的糙了些,像是粗瓷的。

    “别担心,那防滑。”大老爷忍着没给她普及下关于这种日常生活常识,让邢夫人脱光进来。

    “老……老爷……”邢夫人听了以为自己耳朵被人砍掉了,被震得生疼生疼的。可她又确确实实的听见了。邢夫人不可置信。

    “脱光!这有什么可为难的?”贾赦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邢氏。“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

    “腾”的一下,邢夫人脸红了。

    老爷虽然平日里也不着调过,但好像从未这样大胆过啊。

    邢夫人磕巴了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屋内的窗户纸透进来阳光,灰尘颗粒还悬浮在空中,邢夫人找到推拒理由:“老爷,这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不好!”她直摇头。

    “……切!”贾赦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开了淋浴喷头,这夏日的热水只需要在房顶晒晒便成了,还省下了材火钱,冬日里自然是小厮婆子们烧火加水进水箱。

    贾赦觉得挺方便的,站着就能洗澡,他看邢氏还拖拖拉拉,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不由调笑道:“还白日宣淫?这话可不像你说的,竟是老二的口吻。”

    邢夫人臊得脸红,不想听老爷的胡言乱语,她甚至觉得老爷这是看轻自己,这种腤臜的事情,老爷叫通房丫鬟来便是了。她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不会!

    邢夫人心里发誓,赶忙讨好道:“老爷,我去叫翠云过来侍候你……”说罢,她转身就要撤退。

    见状,贾赦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两步,一把把邢夫人拎到正放着谁的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瞬时打湿了邢夫人的衣服。

    夏日里衣裳凉薄,这一沾水,邢夫人就曲线毕露了。

    邢夫人欲哭无泪。

    贾赦见状有趣,除了新婚那几夜,他还从未见过邢氏这么羞窘的模样,顿时他心头起了火气。

    “这下你可出不去了。”他得意洋洋的笑道,手上还不老实,邢夫人只好从了。

    ……

    事后,丫鬟进来送衣服,收拾地上的水渍,邢夫人羞愤得简直无地自容,贾赦倒是很是习惯。

    这些侍候他和邢夫人房内事情的丫鬟们,哪个他没摸过或近过身子,他大大方方的牵着邢氏回房。

    邢夫人虽然觉得老爷太过分了,但今日里老爷对自己也格外体贴,竟是多年没有过的,一时看着躺在旁边很快睡香甜的老爷,她有些呆愣了。

    一个时辰后,邢夫人还是没睡着,反而是睡得很熟的贾赦忽然皱起眉头,还翻来覆去的……

    “老爷,你醒醒……老爷?”邢夫人唤了唤,这情形竟是做了噩梦。

    贾赦此时的表情十分痛苦,脸上的肌肉一会儿横着动,一会儿竖着动弹,唬得邢夫人赶忙动手推醒他。

    “老爷,你这是发噩梦了?”贾赦醒来,就见邢夫人睡前的羞恼之色早就换成了一脸担忧。

    到底是他嫡妻,一家人。贾赦叹了气,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脑袋疼。先睡吧。”说罢他拉着邢夫人躺下。

    ……

    清晨,贾赦夫妻醒来,丫鬟侍候完洗漱,又吃了早点,贾赦没事做,昨日和邢夫人过得也和美,一时也就没着急离开她房里。

    邢夫人显然也回想起那羞人的事情,她都这么大岁数了,实在是脸面上挂不住,老爷还不赶紧离开,只好唤了丫头把自己平时绣东西的小簸箕拿过来。

    取出绷子,她开始绣花。

    贾赦喝着茶,一如往常摸了摸上茶的丫鬟雪白的皓腕,调戏了一番后,他看了看邢夫人还在绣花。

    也不知有何缘由,贾赦突然兴起了看看邢夫人绣什么的心思。

    他站起身走到邢氏跟前。

    看了半晌,贾赦突然道:“错了!错了!”

    邢夫人一愣,针尖忽然扎手了,一滴血珠滚到布面上。

    “哎呀!……可惜了。”邢夫人心痛,这块布她绣了可有一个月了。

    可她又不能怪老爷突然出声,只是心里难免有些责怪,反而是贾赦蹙起眉头,瓮声道:“笨死了!蠢妇!下针下错了,现在还扎了手。我看你不是绣花的料,还是做你的太太去罢。”

    贾赦一直脾气大,邢夫人自己娘家不得力,又多年没生育,她自然在贾赦面前底气不足,虽然心里生气,但还是面上喏喏,只不过贾赦也不是傻子,看出来这嫡妻还责怪他“捣乱”。

    贾赦一撇嘴,不屑道:“不过是个有瑕疵的绣品,老爷我都能绣的比你好。”

    “……呵呵!”邢夫人闻言气得笑了,“老爷真是的,妾身就是绣艺再差,还能比不得老爷?什么时候老爷也会绣花啦?”

    老爷就是爱气自己,邢夫人咬了咬牙,继续忍着,反正她平日里也忍惯了,像昨日里的“荒唐”老爷她还不习惯呢。

    贾赦坐到邢夫人边上的塌上,拿起邢夫人跟前的绣花绷子,看了眼,然后说道:“谁说老爷我不会绣花的?”

    “……”这回不止是邢氏,连屋内的丫鬟翠云和秋桐也笑了,实在是忍不住,只好捂着嘴怕大老爷和大太太发现。

    邢夫人看着贾赦还拿着那绷子,叹口气无奈道:“这块布得扔了,倒是可惜了,是老太太赏的‘富贵长春’的宫缎,竟是稀罕的很。”

    贾赦闻言也没吭声,只低着头看那花绷子,甚至还捏起扎了邢夫人的那根沾了血丝的绣花针。

    邢夫人抬头,这才看见。

    她眨了眨眼睛,老爷这是要干嘛呀?

    ——却只见,贾赦抄起绣花针,从邢夫人的小簸箕里,捻起一根艳红色的细线,竟然飞针走线起来!

    ……邢夫人不止不能言语了,甚至都不能合拢上嘴了。

    屋内两个丫鬟也微微惊呼起来,大老爷还、还真会绣花?!

    小半个时辰,邢夫人绣了一个月没绣完的牡丹花,被贾赦三下五除二的绣妥了,还完美的遮掩了先前污染的血渍,配合着彩线的颜色,竟然那处十分鲜艳惹眼。

    邢夫人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她虽然战战兢兢,但还是赶忙从贾赦手里抢走针线,却不小心划破了老爷的手指。

    “老爷,您没事吧?这、这都怪我!”邢夫人太慌张了,她还从未经历过之前的这等“大事”,就是从前老太太训斥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慌张过啊。

    她赶忙拿出手帕要按着老爷出血的手指,可贾赦挥挥手,用嘴巴一裹,手指便不出血了。

    他也没责怪邢氏,只是眼神奇怪的看着她。

    刚刚,好像,被绣花针扎的时候,他反而不觉得疼——贾赦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亢奋,浑身禁不住微微颤抖,而昨天累趴下的“某处”好像又精神起来了!

第七章() 
贾赦的一番作为,让大房用上了新奇的卫浴设施,这让荣国府其他的人心里像是猫爪在挠似的,痒痒得很。

    贾母听了鸳鸯说起这事,问道:“果然如此好用?”

    鸳鸯点头,她去琏二奶奶那里去看了,琏二奶奶还笑着让自己亲身体验一次那冲水马桶,竟然十分的新奇也好用,就是臀下冰凉的。

    鸳鸯心巧,作为回报,她找出一团细绒线,用钩针钩了一个圆形套送给了王熙凤,让平儿动手套在那“冲水马桶”的座位上。

    贾母其实心里也很好奇,活到她这么大岁数,什么世面没见过,听见有趣的事情,她就惦记着了。

    吃完晌午饭,贾母就张罗着去老大那里去瞧瞧。

    倒不是去大老爷自己的书房和卧室,内眷自然去内眷待的地方,贾母让鸳鸯扶着自己,本来鸳鸯要叫轿子的,贾母摆摆手说不用。

    她消化消化食儿,就慢慢的带着四个大丫头,后面还跟着四个婆子,各自手里拿着些东西,以防老太太走得慢了,坐到花园的石凳上凉着,或饿着渴了。

    宝玉也蹦蹦跳跳的要跟着贾母走,本来他听说是去大房,撅着嘴巴不想去,但贾母说不去大老爷那儿,是去大太太和凤姐那里,宝玉愿意就跟着了。

    “鸳鸯姐姐,你说凤姐那里的东西果然有趣?”宝玉是十分好奇的。

    他又让鸳鸯讲了一遍,贾母在旁边看着宝玉活泼,加上今天外面天气还算凉爽,花园里郁郁葱葱,花团锦簇,十分隽美,心情也就十分的好了。

    不大会儿,她们到了大房,守门的婆子要去通报,贾母摆摆手,“大中午的别吵了她们睡觉,我就是过来看看那些新鲜的物什。”

    邢夫人和王熙凤两人的屋子,贾母本来想去凤丫头那里,她一向不怎么得意老大家的那个不会说话做事的,但此时她走得腿累了,鸳鸯体贴,不由建议贾母去大太太那里先休息下也不妨。

    贾母点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四大丫头里,鸳鸯最得她的心。

    婆子们开道,宝玉和鸳鸯扶着老太太去大太太的院子里。

    奇怪的是,大太太的院子里,此时连个小丫鬟都没有,就守门的两个婆子在嗑瓜子。

    她们此时见了贾母一行人,慌里慌张的站起身请安,贾母上下打量了下她们,觉得稍微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

    “老太太——”两个婆子见老太太要进院子,不由想开口阻拦,贾母这才皱起眉头,“怎么?大太太干什么呢?没午睡?”

    ……婆子们吭哧了半天,脸色都憋红了,就是没敢回答。

    贾母此时奇了怪了!

    “鸳鸯,你去瞧瞧!”

    鸳鸯答应一声,就要进院子,可贾母又反悔了,说道:“你和我一起进去,咱们一起瞧瞧大太太做什么呢。”

    贾母就是再瞧不起看不上邢氏,也从没在脑中想象过邢氏会“不守妇道”,可如今这两个婆子言行可疑,由不得贾母多想,尤其东府那边……她虽然人老了,可耳朵没聋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家里可能会发生类似东府的腤臜事情,贾母就忍不住哆嗦起来了。

    旁边的宝玉还不知事,所幸贾母还没完全丧失理智,让琥珀带着宝玉回去,宝玉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老祖宗如此面色,好在琥珀也十分醒事,给宝玉使了一个眼色,宝玉这才没多问。

    贾母阴沉的脸色让众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鸳鸯最是灵慧,心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是最害怕,大太太真的会有事情做的……不妥当……的地方……

    ……

    两个守门的婆子此时已经被贾母带来的人,堵着嘴架到一旁去了,贾母带着鸳鸯等人靠近邢夫人的卧室。

    卧室的门扉紧闭,对着院子这面的窗户也诡异的关紧。要知道现在可是夏日的晌午,虽然今日天气不算炎热,但这么关着窗户,是人就会觉得事情不对头啊。

    贾母呼吸乱了几分,鸳鸯脸色忧惧,其他跟着进来的两个婆子和几个丫鬟俱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老爷!”

    贾母听了有点反应过来,这是叫大儿子呢,她略微尴尬,看来自己误会了,她倒是想立刻非礼勿听,走人,但接下来的动静——

    “嗯?”

    是低沉沙哑的男声……

    竟是十分不像赦儿的语调和声音。

    贾母呼吸一窒。

    “嘤……大公子!”紧接着邢氏的动静,但此时她明显是妥协了什么喊道。

    贾母身子颤抖,赦儿可不是什么“大公子”!

    可接下来里面的话,隐隐绰绰听不清。

    有一扇的窗扉没关紧,在贾母示意下,一个婆子用手指轻轻拨弄开了一条缝隙后,屋内瞬时传出来一声声响声——

    “求您了!您别这样——别让我做这个——呜呜——呜呜——”

    确确确实实是邢氏的声音!和做那事的……

    这、这是……淫|声|浪|语啊!

    ——贱妇!

    ——该沉塘的贱人!

    贾母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了,牙齿上牙磕着下牙,脚步也站不稳了,鸳鸯也惊得差点儿忘记扶了。

    “老太太……”鸳鸯就要说话,贾母瞪了她一眼,这一眼中的厉色是鸳鸯服侍贾母以来从所未见过的。

    良久,贾母长出了一口气,平稳了气息,但浑身还是没动弹,大家更是不敢动。那两个跟进来的婆子恨不得刚刚“架人堵嘴”的是自己,她们干嘛要跟老太太靠近大太太的卧室啊。

    两人眼神惊惧,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低头,只是耳朵还是竖起的,耳朵根儿泛着红色……这大太太也太不知羞了,就是偷野汉子,也不能……这样……叫唤啊!

    ……不知道,这屋里的男人是谁?

    她们心里起了嘀咕,也“敬佩”起大太太的色胆包天!

    又听了一会儿子,只有邢氏的“不要”、“求你”、“别让我这个”……和“呜呜”的哭啼声,再就是偶尔窜入耳中的男人的“哎呦”、“痛死我了”、“别停”、“爽”……

    不堪入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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