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气得聂天宝差点吐血,原本想着借助那两件极品翡翠,将他那《玉石斋》的翡翠饰品一炮打响。
没成想这一炮打是打响了,却是鞭炮炸在了茅坑里,让聂天宝的名声,在石市商业圈字里是从里臭到外。
聂天宝从石市转战京城,也是想着两个城市间古玩行交流的不多,没人知道他的那件丑事,想在京城东山再起。
不过聂天宝怎么都不会想到,就在他抵达京城还每到三天的时间,他在石市占小便宜吃大亏的事情,被传的路人皆知。
虽然此刻谢轩还没有开始实施这两项计划,但那一脸激动的样子,已经可以说明其兴奋的心情了,恨不得马上就要这两件事付诸行动。
“轩子,做的隐秘点,别被人知道了。”在京大门口下车的时候,秦风给了谢轩于鸿鹄的电话。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谢轩一人行事未免太慢了,而于鸿鹄的那些手下虽然干正经营生不怎么样,但偷鸡摸狗造谣生事,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两天折腾出了不少事情,从苗六指的开锁公司到何金龙的拆迁公司,今儿阴差阳错之下,还有望得到一个古玩店,几件事都是错综复杂。
所以即使以秦风的头脑,也需要冷静一下,将这几件事的前因后果好好梳理一番,有时候步子迈的太大了,很容易扯到蛋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莘南又不在,秦风拿出谢轩带来的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写起了毛笔字,每当他心情浮躁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减压方法。
随着半刀宣纸上都写满了字之后,对于这几件生意,秦风心中也有了个大致的纹路。
以苗六指的江湖经验,那家开锁公司几句不要秦风费心,只需要吃干股就行,而收服盗门神偷一脉,才是秦风最重要的收获。
至于八字还没一撇的古玩店,如果秦风能够成功的上演一出蛇吞象的好戏,这家店铺他将交给谢轩来打理。
跟着自己好几年,秦风可是深知那小胖子的秉性,别看他年纪轻轻,如果谁要和谢轩动心眼子,恐怕被那小子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呢。
最让秦风有些头疼的却是何金龙那帮人,虽然在李然的操作下,拆迁公司的成立几乎没有任何问题,但这行业本身,却是存有很大的隐患。
从古至今,国人常挂在嘴上的话,无非就是“衣食住行”四个字,穿衣吃饭骑车上班,只要要求不高,这三项都能得到满足。
但是“住”,却是困扰百分之九十家庭的一个因素。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即使经常可以见到七八户人家挤在一个小四合院里的事情,但你要拆迁对方的房子,仍然不乏拼命三郎的出现。
所以拆迁工作,老实人是做不来的,但交给何金龙他们做,秦风又怕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将事情惹的太大,其中的分寸是很难掌握的。
“坏事总是要有人做吧?再说了,何金龙他们也是为了国家建设嘛。”
秦风最后用很政治化的语言为这件事定了性,不过他日后主要关注的重心,肯定还是会放在拆迁工作上的。
在其后的几天里,秦风将手机给关了机,除了催促李然办理拆迁公司资质的事情之外,也就是没事骚扰下脑子还有些困惑的孟林。
孟林那哥们这几天一直在回味和秦风的谈话,越想越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只不过被秦风用话给挤兑死了,却是也尽心尽力的帮秦风协调办理开锁公司的一些手续。
剩下的时间,秦风除了睡觉之外,几乎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
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十二月份,眼看入学后的第一次考试就将来到,秦风可是憋着劲想提前拿到本科毕业证的,这可关乎他未来几年的生活。
只有成为齐功硕博连读的学生,秦风才能真正的摆脱校园生活,有更多的时间去打理自己的生意,同时也有更多的关系人脉和财力,去寻找自己的妹妹。
不过这种忙碌的学业生活只维持了三天,就被找到了学校的周老板给打破了。
“周老哥,您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啊?”
秦风是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在宿舍楼门口发现周立洪的,周立洪也是个趣人,居然和宿舍楼看门的老头聊得津津有味,临走时还答应送那老头一套笔墨纸砚。
“打电话?我都快把店里的电话打坏了。”
听到秦风的话后,周立洪口中的吐沫星子差点吐到了秦风的脸上,“我说秦兄弟,你也太不讲究了吧?电话一关就是三天,这不是逼着我老周找上门来?”
“咳咳,周老哥,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秦风给周立洪倒了杯热水,指了指刚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书,说道:“您老不知道,齐先生说了,今年要是能通过本科的各学科考试,我就能跟着他做研究了,您说我能不拼命学吗?”
“可……可是你也不该去宣扬老方那剪刀煞的事情啊。”
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周立洪,在秦风提到了齐功之后,那气势却是莫名的弱了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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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蛇吞象(下)()
方雅志的事情;始终是好朋友的事情;周立洪再气愤;听到齐功的名字;那心里也是打了个突;得罪了齐老爷子的弟子;他还要不要在这行里混呢。
“周老哥;你说什么?我去宣扬剪刀煞的事情?”
听到周立洪的话后;秦风脸上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说道:“老哥;这话可不能乱说;秦风虽然年轻;但做事光明磊落……
那天的事情;除了咱们几个在场的人之外;秦某再没向任何一人说过;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的!”
秦风这番话是拍着胸脯说的;他也有这个底气;话说他秦风是秦风;谢轩是谢轩;他又管不住谢轩的嘴;别人怎么说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是你说的?”
周立洪闻言愣住了;他本以为是秦风散布出去的消息;搞得老朋友现在是四面楚歌;这才上门兴师问罪的;没成想秦风压根就不承认。
“周老哥;我这段时间忙的屁股都快着火了;我哪有功夫管别人的事情?”
秦风指着桌子上的一摞书;没好气的说道:“我一次考别人四年的课程;考不过去就不能毕业;您老以为我很清闲吗?”
秦风这话倒没骗周立洪;他这几天是忙得不可开交;明儿李然约他带着何金龙去认识一星建方面的人;秦风都给安排到了晚上;白天实在是没时间。
当然;就算秦风再是天才。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二个月内;就能通晓大学几年所有的知识。他现在只是在做准备工作而已。
以秦风的手段;记不住大可以去抄的;他准备了一叠扑克牌大小的白纸;每天就是将各科目必考的一些内容;全部抄在上面。
秦风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能抓住他抄袭的老师;反正就是将厩里最出色的反扒队员放进考场;怕是也抓不住秦风的痛脚。
“这……这是我误会了?”
盯着秦风的脸庞;周立洪有些糊涂了。嘟囔道:“那天店里就咱们几个人;不……不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我店里伙计说的啊?”
“哎;老哥;说不定就是你店里伙计呢。”
秦风闻言撇了撇嘴;说道:“我这几天都没出京大校园;如果您说的只是这件事儿。那和我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难道是小刘说的?”
周立洪恨恨的跺了下脚;气道:“这小子真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告诉过他多少次少喝酒少说话了;肯定又是酒喝多了在外面胡咧咧。”
周立洪的那店伙计;是他一个远房亲戚的外甥;能说会侃。人倒是挺适合干古玩这行的;就是喜欢喝个小酒;但凡一喝多;那是什么都会说的。
“秦风;实在是对不住。老哥没打听清楚就来找你了。”
想到自家伙计的为人;周立洪脸上顿时一阵发烧。事情的根源出在自个儿身上;他却是跑来怪罪秦风;这事儿办的是有些不靠谱了。
“周老哥;没事;不过……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秦风这话问的是半真半假;他知道谢轩肯定是将消息放出去了;不过这几天实在是忙;忙到他压根就没顾得上这件事的进展。
“唉;别说了;老方算是被害惨了。”
周立洪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潘家园传起了那《雅致斋》风水不好的消息;原本有意接手的几个人;纷纷打了退堂鼓。
不仅如此;那个聂老板在石市沾便宜出大亏的事儿;也被人打听了出来;传的是沸沸扬扬;都被人说成是卖假玉的了……”
原来;就在秦风等人离开后的第二天;潘家园就在流传着《雅致斋》犯了剪刀煞的消息;而且是越传越烈;许多人都跑去《雅致斋》外面查看了。
正忙着转让《雅致斋》的方雅志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急了;当天下午就跑到雍和宫那边找了位“风水大师”来堪舆地形。
原本方雅志在路上就给那位“风水大师”塞了个红包;想请其多美言几句;将谣言给压制下去。
但是谁知道;到了地方之后;那位“风水大师”居然临阵变了卦;直言这就是“剪刀煞”的风水格局;对人的身体和财运;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风水大师这番话刚说出口;看热闹的尚没什么反应;但是《雅致斋》的店员们就先闹了起来。
尤其是一位脸有病色;瘦的只有六七十斤的女店员;哭天喊地的要求方雅志赔偿她的身体。
那位女店员一时情急;只说了身体;漏掉了“健康”两个字;搞得那些不知情的游客;还以为六十多岁的方雅志老不正经;将自己的女店员给非礼了呢。
另外几个本来只是感觉到会经常疲惫;身体并没有毛病的营业员听那女孩一哭;顿时也拿不住劲了;纷纷围住了方雅志;都要讨个说法。
六十多岁的方雅志这两年多来;原本就是内忧外患;整个人的精神和身体状态都不是很好;被这一闹腾;只感觉天昏地转;一声没吭的就昏厥了过去。
也幸亏方雅志对待那家店的经理不薄;在周立洪等人的帮助下;将《雅致斋》关了门;把方雅志送进了医院;这场闹剧才得以告一段落。
不过进了医院后;那位跟了去的风水大师的话;又让方雅志气急攻心。
敢情大师说出“剪刀煞”的事情;只是为了赚取一笔破煞的费用;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当时闹腾腾的场面打断掉了。
风水大师还没忘记这茬;追到了医院里再一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气得方雅志差点没闹出了人命。
原先《雅致斋》犯了“剪刀煞”的事情。传播还仅仅是局限在了潘家园的范围之内;但今儿这事一出;顿时整个厩的收藏圈子全都知道了。
甚至方雅志还有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老朋友打电话慰问时;都会很隐晦的问上一句剪刀煞的事情;让方雅志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谢轩这坏小子;借力打力的手段用的不错。”
听周立洪说到这里;秦风不禁在心里暗笑了起来;俗话说人言可畏。有些事情就算是假的;说多了也会变成真的了。
不仅如此;在第二天的时候;一直跟着忙前忙后的聂天宝;也听到了有关他的传闻。
那传闻将聂天宝在石市因为贪图便宜吃亏上当的事情;描绘的活灵活现;直接就把他说成了一个贪小便宜吃大亏的奸商。
听到这传闻后。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的聂天宝;当时就被气的脸色蜡黄。
再也没有脸面呆在厩了;匆匆告辞而去;因为聂天宝实在受不了那些探望方雅志的人;看向他时的那种神色。
聂天宝这一走;再加上厩这么多不利于他的传闻。方雅志顿时心如死灰。
他赌石时的豪赌几乎将家族里的现金全都给败光了;原本就指望转让潘家园的《雅致斋》套取一些现金;以解燃眉之急;但以目前的态势;几乎没有人会愿意接手了。
要知道。生意人最重风水;聂天宝要是没出事。或许还没什么;但现在一倒霉;几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雅致斋》的剪刀煞上;试问还有谁敢以身试煞呢?
周立洪和方雅志是四十多年的老朋友;当初经营这家文房四宝店;曾经得到方雅志很多的关照。
事情出了之后;他以为是秦风传播出去的谣言;一时气愤下;这才上门兴师问罪的;其实周立洪也没猜错;只不过这事儿不是秦风“亲口”说出去的罢了。
“聂天宝竟然跑了?妈的;便宜这小子了。”
听完周立洪的解释后;秦风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那老小子倒是见机的快;如果聂天宝敢还留在厩的话;秦风不介意将他气个半身不遂偏瘫中风的。
“唉;这事儿都怪我。”
秦风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说道:“周老哥;要不是我最快;和你说的这件事;恐怕也不会传出去的;这……这都怪我!”
周立洪连连摆手道:“秦兄弟;这也怪不了你;那店子的确是犯了剪刀煞……”
在那位说话说一半的“风水大师”之后;也曾经有几个想占便宜;趁着这件事盘下那店子的老板;又找了些人来看店铺的风水。
这些人来到之后;得出的结论都和秦风一模一样;这店铺的方位的确是犯了“剪刀煞”;而且如果想破除煞气的话;需要改动周边的环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那些老板们也都打了退堂鼓;彻底对这店失去了兴趣;再加上事情出了以后;店员们都拒绝来上班;《雅致斋》已经关门歇业了整整三天了。
“周老哥;那……那您看这事情怎么办?”
秦风一脸悔意的说道:“别管怎么说;这剪刀煞的事情;总归是我秦风说出去的;要不然;我去给方老板道个歉?把老人家气出个好歹可不行啊。”
“别……别介。”周立洪连忙说道:“不去还好;你这要是去了;估计老方真能被气死。”
按照周立洪的说法;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店伙计传出去的;要是秦风将话挑明了;他也没脸再去见这位老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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