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军官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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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军官攻略-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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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人此刻说的一些话,却正说到他心坎里去。

    斯图亚特人天生浪漫又热情,谈恋爱都是热火朝天,红男绿女看对了眼,约个两次会就“登堂入室”上个床,哪天不和再一拍两散,都是很随意的事。风气如此,还有男女朋友分了手,像维罗妮卡这样“回床”的,大家也不以为怪。

    对许宁染,这个来自东方“文明”的女人,桑德罗自问真是足够客气了,鞍前马后,察言观色,又是变着花样送礼物,又是费尽心思,安排各种浪漫桥段,“英雄救美”,那也是实打实的伤痛落在身上的!谁知道,能被一个半路杀出的隆国军人“截了道儿”,眼睁睁看着美人儿归了别人!

    “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官,追女人居然能赢了桑德罗少爷你,真是不可思议。我看,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旁边这人,一边陪着喝酒,一边不忘记戳火。

    桑德罗分明能感觉到,在去和和岛以前,许宁染的态度已经动摇了,距离成为他的女人,那时只有一线之隔,马上戳破窗户纸而已!

    嫉妒,是任何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都会有的、最不理智的一面!

    “好了,回去吧。”那人恰到好处地提醒:“今天你已经喝了不少。想来的话,我们明天再来。”

    酒这个东西,你要是一次让人喝个酩酊大醉,未必能达到什么效果。但是越是这样“循序渐进”,距离失去控制,很快就只有一步之遥!

    这人回到住处,照例向他的主子汇报。

    “事情进展还算顺利。桑德罗对那个女人用的心思越多,现在就越愤怒。我看,他不会跟那个隆国军人就这么算了。”

    “刘大仁,那个隆国上尉?”通讯那一边的主人似乎跟这个军官是旧识,很有把握地说道:“此人年轻气盛,不懂低头,为了一个女人,惹出大祸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不知道,跟斯图亚特外长的儿子起了冲突,他还能占到便宜么?……”

    说着,他又吩咐道:“让这个桑德罗多喝上几天酒,酒精,是最容易让一个人的脑子丧失清醒的,闹得越大越好。”

    一旦沾上外交事件,这个当兵的就算力气再大,又能怎么使?

    他的手下其实不太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对一个隆国军人如此耿耿于怀,即便是“龙魂”的现任指挥官,但那么年轻,军衔也只到上尉,一支加上预备成员不足百人的小队,还在被自己的国家制裁考察中,不至于这么劳师动众吧?

    而且主人自己现在就正值多事之秋,谋划大事的时候。

    “我们要和‘天启’合作,总得拿出点诚意。”主人显然对事情的进展足够满意,很难得地,居然解释了一两句这个问题。

    “教父那边,想培养一个新的什么‘死亡骑士’,赵夑,是他们从隆国军队里连偷带逼,弄过来的,我见过这个人,绝不会甘心效忠于天启这种组织。赵夑和这个刘大仁关系匪浅,如果,能把刘大仁从‘龙魂’特战队弄走,甚至干脆把他在军营里的前途结束掉,那么,赵夑就会失去他在隆国的最后一股可能的支援。我把这边搞乱,等于是帮了‘天启’的忙,他们应该感谢我。”

    “赵夑的罪名是叛国!任何一个隆国人帮他都是严重的犯罪。”这名下属显然有些怀疑:“刘大仁想在军队混,就不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主人好像在电话那边摇头:“不要低估了隆国人的兄弟情义。尤其是他们的战友之间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雇佣兵可以相比的,有些还要胜过亲兄弟。

    教父怀疑过,赵夑这一次从东非全身而退,有人暗中帮过忙,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龙魂’暗中的那一帮人而已!”

    要让赵夑安心为“天启”效忠,“龙魂”和刘大仁这个后盾,非要拆掉不可!

    “许宁染,许宁染~”那边,主人念出这个名字的音调,却也透漏着一种不太寻常的感情,不是寻常年轻男女的情情爱爱,却又透出一种独特的意味,仿佛摩挲自己珍贵的藏品。

    桑德罗一定没有想到过,虽然刘大仁必然不能得到许宁染,但是,他自己最后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因为,“主人”对这个东方女子,明显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个负责跟桑德罗接触的人不太明白,主人为什么也会像这些年轻人一样,对一个女人产生复杂的兴致,但他却很清楚地感觉到,主人是想借着这一件事,同时摧毁刘大仁和桑德罗两个人,跟许宁染的关系!

    在此之前,主人并不在意这个女人辗转谁的身边,收藏品么,越好的收藏品,是不会因为转过几次手,就降低价值的!

    刘大仁绝不是个简单好搞的角色,桑德罗跟他一旦起了冲突,估计免不了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等到这个贵公子因为一个女人,跟隆国驻军起了冲突,搞得一切乱糟糟,搞不好,还要被他那个严厉的外长父亲嫌弃!

    这种混乱之下,他不可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届时,主人的生意就好做多了。

    那当然不是几吨红酒那么简单,而是——钢铁和火药制成的“点心”,通过斯图亚特这个大门,源源不断流向整个欧洲!

    如果丧失了欧洲这块“根据地”,伽尔罗什“战争之王”的称号,怕是就再也保不住多久了。(。)

存心造祸() 
“我知道一家酒馆,有非常棒的‘绿酒’,怎么样?”桑德罗的好“朋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他说:“要不要去试试?不是那种大店子,否则不可能有这玩意儿。”

    “绿酒”是一种从好几种药草里面提炼出来的酒,酒精度特别高,呈现浓重的绿色,所以得到这个名字。酒里面,几种药草互相辅助的功效,最大地激发了酒的劲道,一饮就醉,以前也曾经风靡一时。

    只不过,这种酒里面的药性,后来被证明对心脏和大脑都有点过于刺激,身体健壮的年轻人,最多就是喝了酩酊大醉、心智不清一阵子,但年纪稍微大一点,或者身体不那么健康的,直接毙命的都有。上个世纪末,在欧洲喝这种酒,喝死了不少人,后来,干脆就颁布了一道法律,把这种烈酒给禁了。

    能被称为“魔鬼的眼泪”,对好酒的人来说,吸引力还是相当大的。有一些地下的小酒场,就偷偷用简易蒸馏器,制造这种酒来卖给追求刺激的熟客。

    桑德罗连着一个多星期,每到傍晚就出去喝些酒,身体几乎在酒精里泡着,已经很难体会到醺然醉酒的快感,在这个时机,给他提出试试这种一喝就醉的烈酒,岂不正合他意?

    反正在欧洲,贵公子们偶尔干点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也没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两人于是没等夜色完全降临,就来到了这人说的小酒馆。

    这位置非常特别,居然紧邻着斯图亚特皇家大剧院,但是,又不在剧院广场的正面,白天大门紧锁,晚上开小门营业,据说只给熟客“特别招待”,所以在这微妙的位置上,却没惹过什么麻烦。

    桑德罗并没有想过,这种“特别招待”,很有可能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老板亲手端上了新蒸的“魔鬼眼泪”,只见一汪深潭一般的绿、还略带一点粘稠,装在烧瓶模样的容器里。

    在“朋友”的殷殷相劝下,桑德罗短短二十分钟,两杯“绿酒”下肚,一股热意从胃里一直烧灼到天灵盖,意识就有了几分模糊,正合他的意!

    这阵子,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都厌烦了,唯有这杯中物,能给被“抛弃”的人一点慰藉。

    “好酒,有意思!”桑德罗舌头略有点不听使唤,发出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僵硬。

    友人很是高兴,更加劝他在喝一点,自己也陪了半杯。但桑德罗不知道,这人的舌头下面早早含了一种从隆国买来的草药丸子,比他的承受能力可高多了。

    谈笑间,酒馆老板也过来,殷切斟一杯酒,跟“熟人”聊两句。正在这时,桑德罗模糊看见友人忽然吃了一惊的样子,身子都坐正了,却又一脸难色,支支吾吾。

    他顺着这人的方向看去。

    斯图亚特国家大剧院,此时刚刚结束了一场歌剧演出,巨大的喷泉池后面是剧院正门,衣着光鲜美丽的男男女女们从里面涌出来,意犹未尽地登上开过来的车子。

    在人群中,许宁染被刘大仁轻扶着后背护在怀里,怕她给别人撞到,一起从剧院的门口走出来。

    她穿着一条宝蓝色半长的礼服裙,丝绒拼接轻纱的裙摆,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曼妙,羊绒外套披在肩上,长发半挽,显然精心修饰过,衬得整个人娇俏而美丽,仿佛广场上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

    与英俊逼人的刘大仁真是一对绝配!

    黑色大衣衬得刘大仁更加高大挺拔,把她整个娇娇小小地护在怀里,她仰起脸来不知说了什么,带着嗔怪的笑脸,刘大仁目光专注地看她。

    正好走到了喷泉水柱的遮挡处,刘大仁一看剧院那边的人看不到,搂住了许宁染纤细的腰,说句什么。许宁染咬一咬嘴唇,带着笑向周围羞赧地看半圈,仰起脸,任他很快地在唇间亲了一下。

    这一幕,剧院那边虽然看不到,但是在桑德罗所在的小酒馆,看得清清楚楚。

    随后,刘大仁轻揽着宁染的腰,两人居然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一直走到街对面一家奥德斯人开的小饭店,侍者拉开门迎两人进去,引导他们去到事先订好的位置坐下,那位置在窗边,几乎正好对着这边的小酒馆。

    刘大仁说过的“奥德斯香肠”大餐,到底还是成功带着许宁染来了!

    他可不是吃饭只会选昂贵酒店的那种公子哥儿,这家店虽小,但是有最正宗美味的奥德斯香肠。他早就安排好,等许宁染一下班,两个人就过来看一场演出,随后,来这家店吃饭。

    宁染看起来心情和胃口都不错,大餐盘里不同风味的香肠,刘大仁体贴地切好了放在她盘中,她都一一吃掉,言笑晏晏。

    桑德罗醉眼模糊,在这边看得几乎要被妒火烧掉!酒精和里面的药草刺激着他本已不太清醒的神经。他的拳头在桌子上攥得死紧。

    许宁染,我在希尔顿悦榕庄的邀约,你一再拒绝,去那么一次,疏远得就像什么外交活动,现在却深更半夜,跟这只能领死工资、请你吃这些食物的穷军官,在这街头小馆里厮混!

    “友人”看准了时机,殷切地劝这妒火中烧的男人再饮一杯。

    桑德罗醉意朦胧时,他支开了酒馆的老板,轻声在他耳边说:“看来今晚这隆国人又要缠着她鬼…混……明天早上,不如你叫她过来,好好聊聊。如果还不行,我再帮你想办法……”

    桑德罗醉醺醺地点头,伸手去抓盛着绿色液体的烧瓶:“酒!给我倒酒!”

    一大早,许宁染好不容易摆脱刘大仁的“毛手毛脚”,在单位门口下了他的车,嘱咐他:“回去路上慢点开车,不要赶夜路回来。”

    刘大仁要回埃森鲁尔一趟,总不能真把什么事都彻底甩给林江阳那个倒霉蛋,而且,他们有一点别的事需要商议。

    刘大仁点头答应,心里想着听你的才怪,等我晚上赶回来罗浮城,你总不能不让我进门……

    又腻歪了几句,许宁染才含笑目送着刘大仁的车子开走了,转身准备上楼。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林肯却“吱~”地一声,停在她的身边。

    “许小姐,桑德罗先生想请您过去府上,聊几句话。”(。)

不怀好意() 
许宁染坐过几次桑德罗的车子,也认得这个司机,起初并没有多想。

    她看看办公楼,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得上班……你能不能转告桑德罗,我午休时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这本来是很合理的安排,许宁染说完了就想走,不料车子后面的门打开,下来一个青年男子拦在她的去路上,语气倒是很礼貌地说:“恐怕不行,许宁染小姐,桑德罗少爷他有点急事,现在就要见你。”

    许宁染精通外语,听得出这个青年男人的通用语中,一点这边常见的斯图亚特口音都没有,这不是罗浮城当地的人!她顿时警觉起来,毕竟是被织罗原香折腾过几次的人。

    她堆起笑脸,试图用最自然的脚步快速绕过这个人,一边说道:“好的,那我上去跟领导说一声,你们在这里等等我……”

    不等她绕过去,那人忽然伸手,将一块湿乎乎的纱布掩在她的口鼻上,不等许宁染闭住呼吸,又用手臂绕过她的上腹部,重重挤压了一下。

    在一个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下,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这人动作毫无停滞,轻轻扶着她塞进车里,一边动作还一边说:“许小姐,许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这是给可能路过的、许宁染的同事听的。桑德罗的车子这些人都认得,之前还开过许宁染的玩笑,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事情不对。

    “去酒店!”那人关上车门,沉下脸发出指令。桑德罗的司机虽然觉得事情不对,对少爷的这个变脸如翻书的朋友,竟然连多问一句都不敢。

    许宁染在酒店醒来。从意识朦胧,到彻底恢复清醒,用了好几分钟时间,肢体却还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身下的床洁白而柔软,薄薄的毯子根本没有掩住她的身体,她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不再是上班时穿的套装,而是一条酒红色的真丝短裙,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分明。

    谁这么无聊!她的心里充满惊恐!

    还好,这是酒店的房间!一台复古华丽的电话就装在床边的小柜子上。许宁染毫不犹豫,用力拖起虚软的身体,去拨此刻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号码!

    该死的电话,为了装饰好看,居然用了那种转动拨号的圆盘!拨每一个数字,许宁染都需要把昏昏沉沉的大脑完全聚焦,用尽力气。

    电话拨通了。快接!快接!许宁染心急如焚地默念。

    “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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