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和妖技结合,程平的身影几乎消失无踪,他化成一道火线,绕着巨熊的四周,画出圆型的法阵。
当这一切完成,程平一闪身回到他们旁边,打了个响指说:“搞定!”
“好!”老头松开控制妖力的双手,走到前面,把手按在地上,喃喃念诵起书上记载的咒语,他念得很生疏,但还是起作用的。当他念诵到一半时,这个火焰画出的法阵突然焕发出奇异的光,把中间的巨熊笼罩在其中。
那头巨熊仿佛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它前所未有地暴怒起来,身体拼命挣扎着,扭动着,想要从束缚住挣脱。
老头瞥了一眼巨熊,心脏砰砰地剧跳起来,因为这略微的停顿,那法阵的光芒稍稍黯淡了一点。这时前面传来“啪”的一声,一根烟脂触须居然被绷断了,然后又是一根,接连有束缚被绷断,愤怒和恐惧驱使着这头巨熊,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
“老先生,集中注意力啊!”张义紧张地说。
老头闭上眼睛,心想豁出去了,死也把这段“经”给念完。
这时巨熊身上的束缚已经只剩下一半,它一点点向法阵外面移动,木下蝉命令道:“‘恺撒’,抓住它!”
“嗷!”的一声,两只巨僵扑过来,前后被摔飞两次,它们的**状态已经是强弩之末,此刻的应战也是勉力而为。“恺撒”抱住巨熊的脑袋,另一只巨僵从侧面撞过去,“恺撒”和巨熊一起摔倒在地。
巨熊此时此刻想逃离这个法阵的愿望比什么都要强烈,它张开嘴咬住了“恺撒”的胳膊,喀嚓一声居然把胳膊咬碎了。剧痛让这“恺撒”的理性崩溃,它握起另一个拳头,狠狠地捶击它的脑袋,一拳又一拳地揍着,而巨熊吸收着伤害,水晶棺中的女人也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
“糟了,快停手!”
突然棺材中光芒大炽,在场的人都明白巨熊想发动那个吞噬一切的招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法阵的光芒直冲天际,像一堵光芒的牢笼,一瞬间天地失色,每个人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伴随着强光,一股无形的冲击波把所有人掀翻在地,巨熊的最后一声咆哮充满悲怆和遗憾,然后戛然而止,接着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张义睁开眼睛,刚才的强光在视网膜上留下了黑黑的光斑,他拼命地挤了两下眼睛,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一切。
程平、龙奎和老头都在,木下蝉也在,只是那个法阵消失了,地上什么也没留下,巨熊和两只巨僵一同消失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地站起来,走过去才发现老头已经昏迷了。
“老先生,老先生?”
老头醒了过来,刚才法阵被唤醒的刹那好像一下子抽走了他的全部精神,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一阵阵作呕,身体虚弱不堪。
“有烟吗?”1 3看網网不跳字。这是老头醒过来的第一句话。
“我们做到了!”张义激动地说,“我们把怪物封印了。”
“哦,我睡一会。”老头好像事不关已似的,他困倦不堪,干脆闭上眼睛躺在地上。
“喂,我们成功了?”程平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语气。
“成功了!”
两人欢呼着击了下掌,龙奎走到老头旁边,摇了他一下:“喂,你不要死啊。”
“我活得好好的。”老头闭着眼睛拍拍他的脸,“龙奎,要不是你那本书,这只熊我们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真是运气。”
“那我立大功喽?”
“哈哈!”
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木下蝉有点戚然,危急关头,是他向“恺撒”下令去抱住巨熊的。“恺撒”的牺牲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失去了它,就好像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孩子似的,此刻他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恺撒’,你是个英勇的战士!”他默默地说了一句,如同曾经每一次失去战友时说的那样,然后他摘掉那副给巨僵下命令的耳机,扔在地上,一脚踏碎。
“木下蝉,你立大功了!”张义拍着他的后背说。
“不是我,是‘恺撒’和你们几个。”他淡淡地说。
“别谦虚了!”张义感慨一声,“柳梦原当年就是靠它起事的,现在这个怪物被我们封印了,离这一切的结束也不远了吧回头给你涨工资。”
“我又不缺钱对了,被封印的吞山巨妖现在在哪里?”
两人的目光落在刚才法阵的所在,似乎同时明白了,被还原成巨茧状态的吞山巨妖此刻就在这下面,看看身后的建筑,两人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在b城的中心处,居然封印着一个超级古妖种。
但这个秘密将在这里永远地沉睡下去。
第666章 封印
第667章 身体互换()
第667章 身体互换
南方的战事终于结束,但是最大的功臣陆苏和锦断却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他们被送回北方,接受最好的治疗,医生说他们的各项数值都没问题,似乎不是器质性损伤。
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陆苏睁开眼,发现空气从未有过的清新,坐起来的时候额前的头发落了下来,头发居然长这么长了,稍稍有点不可思议,自己难道已经昏迷了很久吗?
他模糊地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打败柳梦原的时候,有一个柳梦原的狂热追随者跑出来,对着重伤的他和锦断恶狠狠地喊道:“你们都去死吧!”两道光束啵啵地打来,然后自己昏迷了,最后一道消失的目光中,是那家伙逃离现场的背影。
到底是什么招式啊,好像现在身体一点事也没有,旁边的布帘后面有一个人躺着,大概是锦断吧。陆苏下了床,看见自己的双脚好像细了一点,难道是饿瘦了?长久的睡眠让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可是一想到能看见锦断,内心还是很开心,他揭开布帘,喊了一声:“锦断,你还”
陆苏突然楞住了,床上躺着的人是他自己!
他自己躺在那里,那现在的自己是谁啊?陆苏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一路上有很多人在惊讶地看他,最后在镜子里出现的,是锦断的脸!
一瞬间仿佛天崩地裂,他和锦断互换了身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陆苏亢奋地大叫起来,声音也是尖细的。
“那个你是病人吧,为什么在这里。”一个医生问,眼光色眯眯地打量着锦断的身体,此刻他正因为衣冠不整而*光乍泄着。
“我”陆苏有点害羞地捂住胸前,“我尿急!”
“哦,需要帮忙吗?”1 3看網网不跳字。这个男医生有点得寸进尺。
平时锦断是怎么处理的,陆苏摆出冰冷冷的架势,喊道:“滚开!”
“长这么漂亮,原来是个神经病啊?”医生不屑地走了。
果然还是学不像嘛!
后来锦断也醒了,少不得又是一番震惊,因为他们的大惊小怪,互换身体非但没成为秘密,反而被周围的所有人知道。
“你是锦姐?你是陆苏?”这是虫婷的反应。
“你变成女人啦?胸让我摸摸看。”龙奎说。
“据我所知,你们是中了灵魂型妖技,这是种非常罕见的妖技。”老头说,陆苏当时就反驳:“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根本没听说过这种妖技。”
“陆兄,找个机会,咱们深入交流下好不好?”楚千雀色眯眯地说。
“不可以,身体不是我的,我不能太随便。”陆苏矜持地说。
耳月刀则是破门而入,惊呼道:“你怎么变成女人的,**,我也想变女人啊,变女人多好!”
“你给我滚!”这样的话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我要去放水!”锦断从床上跳下来,大咧咧地说,“来一个男人指点一下,我不太会用新工具。”
“我!”耳月刀、楚千雀一起举手。
“原来我做男人,还是这么有魅力啊?”锦断得意地说。
“你怎么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啊。”陆苏幽怨地说。
“凡事不去做,就永远不会知道,变成男人也是重要的体现嘛!”她搬出陆苏的这句座右铭来。
陆苏躺在医院的床上,虫婷陪在旁边削苹果给他吃,一想起以后的生活,就觉得头晕目眩。干脆换一种心境,像锦断那样坦然接受好了,他摸了摸‘胸脯,果然还是很小啊,然后问虫婷:“做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1 3看網网不跳字。
“有的,戴bra很难受的,我超级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了。而且每个月来大姨妈也疼得要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有什么好处吗?”1 3看網网不跳字。
“可以吃零食,睡懒觉,养小猫”
“这没有代表性吧!”看见虫婷高耸的胸脯,陆苏突然内心荡漾起来,这是一直以来的梦想啊,“那个,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了吧?1 3看網网不少字”
“不行!”
“为什么,我是女人耶!”
“你是男的,我知道的!”
“是是!”
这件突发事件,锦断当然是最开心的,成了男人她还是爱买衣服,给陆苏的身体弄了一身很花哨的打扮,像个花花公子,每天在街头闲逛,肆无忌惮地调戏路上看见的女孩。作为旁观者,陆苏才发现,原来男人只要具有两点素质,大胆和懂女人,就可以所向披靡了,更何况他的脸还是很好看的。
某一天,锦断带了一个羞答答的姑娘回来,很威严地对屋里的人:“全部给我滚出去,我要试验一下我的新工具!”
“锦断,你太无耻了!”陆苏暴跳起来。
“臭女人,你敢和老子这么说话吗?”1 3看網网不跳字。
这进入角色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时那个姑娘说:“她是谁?”
“我前任,已经甩掉了!”
“为什么还在你家里啊。”
“打扫房间。”
陆苏把锦断拽出去,严肃地说:“现在我的身体在你手上,你的身体在我手上,你要是敢拿我的身体乱来,我也可以”
“我不在乎!”锦断抱着手说,“当男人很开心嘛!”
“唉,我服了你了。”
“你也去体验一下当女人的乐趣吧,我不会说你什么的。”
“就算你这么善解人意,我也干不出来啊!”说起来,楚千雀想和他来一次已经不止一回两回了,陆苏觉得这种事情太别扭了。
“好啦!”锦断拍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喜欢的人,哪怕我要用男人的身体来爱是女人的你我喜欢你哟,亲爱的。”
“哎呀!”陆苏捂着脸,被锦断的大胆告白弄得很羞涩,后来才知道,她哄女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被陆苏阻止了,两人以不同的身份ml过一次,之后互诉感想,陆苏说:“好像比当男人的时候舒服多了,就是你时间太短了点,好被动啊!”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一点也不舒服,可是后面爽得不得了啊!”
“你只许和我啊!”
“知道知道!”锦断坏坏地笑着,互换身份之后,两人的心理似乎也在微妙地改变着。似乎锦断当男人更豪放,而陆苏当女人则矜持,这样下去真的没关系吗?陆苏暗自担心着。
以女人的身份出门好麻烦,总是会被男人盯着看,他们的眼神仿佛流着口水一样,陆苏每次出门都觉得自己被目光扎成了一只刺猬。
可是他又无法拿出锦断那样的气势,果然做女人也是种学问,需要时间慢慢去学。有一次他想试试这个身体的威力,便冲着一个正在看他的男孩抛了个媚眼,那个男孩当即脸红了,第二天陆苏再从这条街走过时,他手捧一封情书,颤抖地递过来。
“糟糕,事情闹大了!”陆苏捂着嘴想,做女人果然好被动啊,难怪漂亮的女人总是要冷冰冰的,因为太温和就会招来这种麻烦。
“那个,我已经有丈夫了,对不起!”陆苏笑着说。
“什么?”那个男孩一脸诧异,“我不信,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结过婚的呢。”
“我真的真的有丈夫了。”陆苏苦笑着说,心里怒吼着你好麻烦啊。
终于摆脱这个男孩回家的时候,陆苏问锦断:“你平时是怎么对付这种事情的?我一点也应付不来啊。”
“把他们当成臭虫,当成蟑螂不就行了呗。”
“可是,我以前也是男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好残忍啊。”
“傻蛋,你不残忍,就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窗外似乎有人在探头探脑,锦断瞥了一眼,笑着说:“你的麻烦上门了!”陆苏往外面看,那个男孩居然跟到了他家门口,一副永不言弃的执著模样。
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陆苏叹息一声:“我如果残忍地打击他,也许他会一辈子恨我吧,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个报复社会的心理变态。”
“你想太多啦!你要让他知道,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才行!来!”锦断拽着陆苏出去,看见两人一起出来,那个苦情男孩表情石化了。
“混蛋,就是你勾引我马子的吗?”1 3看網网不跳字。锦断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我的女人你也敢动,吃屎去吧!”
她把男孩向远处一扔,掉到十米外的一间房子上,砸出一个大洞来,然后她拍拍手,笑道:“男人就要像这样果断!”
“唉!”陆苏苦叹。
“来,我们再去欢乐一下吧。”锦断搂住陆苏,挑着眉毛说,神态语言动作,她都实在太合适作男人了。
“不了,今天身体好像不舒服。”
“女人好麻烦啊。”
“我x,你以前不是女人吗?这身体可是你的耶!”
“我要去泡虫婷!哈哈,反正不能让那个卖鱼的抢走她!”
她居然说到做到,真干出这么没廉耻的事情,当时陆苏不在场,事后听说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虫,我们来一次吧。”
“什么?”
“就是那个嘛,你在陆苏电脑里看见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玩的那个。”
“可是那个,好下流啊。”(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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