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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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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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九莲宝灯() 
n城的夜市五光十色,充溢着一种南方城市的艳丽和娱乐气氛,四人一前一后走着,最后找到一家老年人活动中心,这里有麻将可以玩。

    楚千雀昂首阔步地走进去,一拍信用卡:“要个麻将桌,点心、茶随便上!另外有陪桌的小姐吗?”

    “呃,我们是老年人活动中心!”

    这种地方对于陆苏来说永远是路过都不会看一眼的背影,里面永远飘散着劣质香烟的味道,偶尔传来哗啦啦搓牌的声音和苍老而畅快的笑声,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会走进来。

    四人坐定,长大褂和绷带男掏出两根细长的烟斗(比老头用来打人的那个要小很多),点上火抽起来。楚千雀扬起一沓钱的,完全不看身后有没有人:“喂,去买两根香茄,剩下的钱当小费。”

    第一次看见这种豪客,店家也傻眼了,赶紧接过钱小跑着出去,过了一会两根香茄送过来,还贴心地送上来一个剪刀(这里没有雪茄夹)。

    楚千雀剪开尖端,点上,陆苏从来没抽过这种东西,学着他的样子点上我了个c,怎么会有人抽这种jb一样粗的烟,呛死个人了。

    四人面对面抽着烟,各自不说话,也不开局!楚千雀平时猥琐低微惯了,这个时候却显出一种赌圣的豪迈来,而那两个人的气场也完全不弱,性格比较温和的长大褂坐下之后也似乎进入了备战状态。

    陆苏隐约感觉,一场大战要开始了!

    “那么!”绷带男在桌边敲敲烟灰,“规则是这样,他和他当副手,副手和牌不算结束,我和你任意一人和牌才算输赢。”

    “同意!”楚千雀接下挑战。

    “什么意思?”陆苏小声地问。

    “那么我们赌什么?”楚千雀问,“赌钱的话,本少爷要多少有多少,你有吗?”

    “哼,我不需要钱也能赌!”绷带男把作筹码的小棍扔在桌上,“用这个赌,一根算一万!我是个愿赌服输的人,要是我老周输了,就算我去抢也在今晚把钱还你。”

    “好爽快!”

    楚千雀说这句话的时候抽了口烟,所以断句发生了一点小问题,听上去像“好爽!快!”

    断句都这么体现个性啊,陆苏偷偷地笑。

    “但是,这筹码积到一千根的时候,我就不要钱了!”绷带男说。

    “要支票吗?”

    他摇头:“要你的命!如何。”

    “这么说,如果我积到一千根的时候,也可以要你的命喽?”

    “没错!”

    “好,就这么定了!”

    这个时候的楚千雀为啥如此豪气!这让陆苏想到以前一个高中同学,他是那种存在感非常微弱,平时穿着邋里邋遢,而且又极不合群的人。但此人是个数学天才,每每全班被某道题难倒的时候,他走到黑板上唰唰写出解答过程,那副傲世群雄的样子,简直让人感觉像个勇武的战神!

    有些人似乎是为某种东西而存在,当他们走进这个领域的时候,那发光的背影简直无法逼视。那个同学的人生就是为数学存在的,而楚千雀则是为赌存在的,当坐在这里的时候,他简直变得气度非凡,成了一个陆苏完全不认识的人。

    对了,那个数学天才后来因为经常给班花讲题目,两人居然好上了。班花是个受惯追捧的骄傲女孩,被这个数学天才喝斥几声“真笨!”“白痴啊!”并且留下委屈的泪水之后,居然很狗血地爱上了他

    “放马过来吧!”

    陆苏的回忆被绷带男的一声厉斥打断,这台自动麻将机已经开始洗牌,并且把码好的牌堆从每人面前送出来了。

    比起麻将牌上的花色,陆苏倒对这台神奇的机器更感兴趣。

    开局之前先要掷骰子决定出牌顺序,陆苏掷了一个很烂的两点,然后长大褂掷了一个十点,绷带男冷笑道:“我老周必能掷出满点!”

    说罢,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按下按钮你丫别给人家按坏了骰子滴溜溜地转动,最后真的出来十二点了!

    简直是豪运啊!

    “你再怎么掷也不可能超过我吧。”他冷笑着对楚千雀说。

    “是吗?”楚千雀也冷笑,百年难得一见的楚氏冷笑,然后他以霹雳烈火般的气势按下按钮,陆苏紧张地盯着玻璃下面的骰子,不可能超过的吧,从物理上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骰子停下时,陆苏惊叫出来:“我操咧,十八点!”

    “怎么可能!”绷带男面无人色地向玻璃下面看,真的出现三个骰子了,而且每个都掷出了六点。

    “我赢了!”楚千雀说。

    “老周,这是个高手啊。”长大褂低低地说。

    “确实!你先请吧。”

    后来陆苏问楚千雀是怎么办到的,他说是在骰子转的时候把邻桌的两个骰子和其中的一个骰子对换,因为骰子转的快,所以也发现不了至于同时掷出三个六点,那就全是运气了。(这种掷骰子机器下面是可以动的,所以静止的骰子被换进来也立即跟着跳动,根本看不出来。)

    “两万!”楚千雀打出第一张牌。

    “三万!”绷带男跟上。

    “九万!”长大褂出牌。

    他们的叫声山响,搞得像在决斗似的,陆苏不太明白出牌的规则,把四把一样的牌一推,跟着大叫:“四个炸!”

    一旁有个正在喝茶的老年人突然喷了,绷带男跟长大褂也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这傻瓜,当成打扑克牌了!”

    “呃,难道不是比数字大小吗?”陆苏无辜地说。

    “陆兄,你白的时候真可爱啊。”楚千雀耐心解说起来,“麻将不是比打出来的牌,而是比最后手上的牌,手上的牌达到能和的程度,这样推倒,就赢了。”

    “难道打麻将都喊‘和了’,我还以为像扑克牌一样把牌走光了呢见笑了见笑了。”陆苏尴尬地说。

    “年轻人都是要学学麻将的!”长大褂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少年打麻将强,则国强,少年打麻将富,则国富!”

    陆苏一边“呵呵!”一边暗想什么狗屁道理!

    “那怎样才能和牌呢?我经常听人说什么‘清一色,和了’是不是要一二三四五六七**才算和呢。”陆苏虚心向楚千雀请教。

    他摆摆手:“不是的,清一色只是花色的一种,大三元,小三元,九莲宝灯,国士无双,清老头,碰碰和都可以的!”

    “我怎么一个也听不懂啊?这玩艺没个出招表吗?”陆苏苦恼地说。

    “简单说来!”绷带男竖起一根手指,深沉地说,“当你的牌达到一种内在的和谐时,就可以和了!这种内在的和谐,就像女人的身材前凸后翘,就像爽口的炸酱面配上清脆的黄瓜丝,就像好茶好烟好酒菜”

    “就像琴与瑟!”长大褂补充一句。

    绷带男无视他的补充,继续说“这种和谐是一种美,一种搭配上的美感!”

    “我了个c,我更不懂了”陆苏低头看自己的牌,“哎!等一等!那我这个可以和了吗?”

    几人凑过脑袋看,长大褂的眼睛一下子瞪眼了,绷带男惊叫出声:“我的天,小哥你不得了啊!起手牌就是九莲宝灯!”

    “天和!”长大褂说。

    (所谓天和就是抓到手的牌立即就能和,强运中的强运!)

    陆苏虽不明但觉厉,挠着头笑起来:“是吗?我原来这么强啊,等下,让我体验下和牌的快感。”

    陆苏清清嗓子,一推牌,叫道:“我和了!”

    三人一起鼓掌,长大褂伸过手来和他握了握:“恭喜,人生第一次啊。”

    “过奖过奖。”

    “我看好你,你行的!”

    “谢谢。”

    “陆兄,你有当赌神的潜质啊!”

    “哈哈,才没有呢!”

    当赌圣的感觉原来这么爽啊!不过什么叫天和,什么叫九莲宝灯,陆苏完全不明白,但却觉得自己战斗力已经超凡绝伦了。

    几人一团和气地相互吹捧之时,玻璃窗外,马路对面的烧烤摊有个丑脸人正在吃羊肉串,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戏牌室。这个个子不高的人,脸长得就像一团丢到火炉上半融的橡皮面具,而且没有一点表情,连卖烧烤的大叔都不时偷看他一眼,然后又赶紧撤回视线。

    他把吃空的签一丢,把一个很小的话筒,放在嘴边:“前辈,今晚真是大丰收,不但找到了‘蛛丝洞悉’蛛玉,现在‘幻络鬼肌’周敬山和‘不动魔音’孙铁琴也出现了。”

    烧烤大叔很惊讶,这人说话的声音完全像个十几岁的少年,这时丑脸人突然转过脸,问:“你听见了什么吗?”

    大叔连忙摆手加摇头,然后这个古怪的家伙在眨眼间无影无踪了,连烧烤的钱也没付。

    (九莲宝灯的牌色是1112345678999,刚才陆苏很小白地打出“四个炸”,发现bug没有!嘿嘿,当然是楚千雀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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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蛛丝洞悉() 
人多的地方总会有摩擦,妖多的地方更是如此。

    地下仓库里,所有人都在睡眠,当然,这种又湿又冷的地方大家都睡得很不安稳。这时,一个响屁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就像一片落叶落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的却是扩散整个湖面的波纹。

    “哪个王八放的屁!”黑暗中,一个粗旷的声音问。

    “不是阿拉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否认道。

    “就是你放的吧!我隔这么远就闻见了,绝对是你。”

    “说不是阿拉就不是阿拉,侬怎么这样不刚(讲)理!”

    “哼,你们南方妖,真是连个屁都不管承认。”

    “北方妖,你刚(讲)甚么!你敢弗敢再刚(讲)一遍!”

    “老子就说你们南方妖是孬种,咬老子啊!”

    “娘希匹!老子听说你们北方妖都有病,有一种过年不吃饺子就会死还要满世界炫耀的病!”

    “入你娘,我听说你们南方妖,都是笑贫不笑娼啊!为了一百块,亲娘老子都能卖当然了,你们的亲娘老子都是狗。”

    北方代表一起哄笑。

    “我刁你老母,咀里给我放干净点!”

    “我就说你们南方妖不够两撇,咋滴了!”

    于是,一万只妖分成了两派,在黑暗中对骂起来。

    北方代表:“老子有一次去你们南方,跟一个南方的杂碎说好了决斗,这狗东西说自己死前想给老婆留点钱,老子就给了他十万!结果这家伙拿着钱跑球了,我一打听才知道,他哪里来的老婆。”

    南方代表:“你们北方妖讲义气!我有一次去跟北方妖决斗,这龟儿子打不过我,居然叫了五个帮手天底下有这样决斗的吗?根本就是丢我们同胞的脸。”

    凭心而论,这种gank的事陆苏也干过,不过他是南方人错了,南方妖。

    北方代表:“南方妖都尼玛没品到家了!什么玩艺都吃,老鼠、猫、蛇,连死小孩都拿来涮火锅,把我恶心的啊!你们个个都是饿鬼投胎吗?”

    南方代表:“你们北方妖有品?一件衣服穿一年不洗,五个月洗一次澡,那个手背黑的,把我恶心的!你们讲点卫生会死啊。”

    两派代表争执不下,有活得比较久的妖甚至把“东南联保”这种历史事件拿出来说事,地下仓库好像开了一场热闹的茶话会。

    这场超级论战由事实转向偏见,由偏见转向辱骂,最后变得像南北笑星大拜年似的,各种风味的骂人话像无形的箭矢在两派人之间飞来飞去。

    因为妖都是没有父母的,所以很多骂人话的杀伤力大打折扣,最后演变为互相污辱出身。

    “北方妖,造你出来的主人是四条腿的吧!像你这种残次品,是不是炖猪蹄的锅炼出来的!我还听说,你每次上完厕所都刷牙,胃口真不错呀!吃那玩艺挺补你的脑的吧。”

    “南方妖,c你吗!大家一起喊,c你吗,c你吗!”

    凭心而论,语言艺术上北方的这些同类就显得粗旷而简单,没有南方那么生动活泼。

    “吵死了!”锦断捂着耳朵说,这场超级规模的骂架把他们几个都吵醒了,只有虫婷还浑然不觉地在睡觉。

    被骂得急了,突然一声轰响声,上方的天花板不知道被谁打穿一大片,一个北方妖杀气腾腾地说:“是男人就别耍嘴皮子!我们打!”

    “开打!”北方代表一起吼,爆发出气震山河的气势。

    刹那时,南方代表全部噤声了,一个细如蚊吟的声音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好伐!”

    “我们先动手,再动口!”

    北方代表一起哄笑,南方代表全体沉默了十秒钟,为了撑面子,有个人说:“我们不是不敢打,是不屑和你们这些猩猩打。”

    “老子今晚非把你们揣成包子馅不可。”

    “哟,你们还知道包子啊,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吃过饺子呢。”

    于是,两派又陷进了对骂的泥潭,终于,忍无可忍的锦断跳起来抡飞了一个北方代表——耳月刀,他正在大喊大叫地跟着起哄。

    “你们吵死啦!”锦断的一声厉叫,让全员都沉默了,“想打,和我打吧!”

    “呃,圣骨大人,你代表南方还是”

    “我谁也不代表,谁再骂人我就打谁!”她突然发动修罗狂骨,看见这副恐怖的样子,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因为在锦断曾经的时光里,她所拥有的这个妖技就是恐怖和杀戮的代名词,深深根植在众人的心中。

    这场骂架总算是平息了,虽然还有人在小声嘀咕什么,不过就像大火熄灭后的小火苗一样不成气候。

    锦断很疲惫地坐下,突然注意到陆苏不在,便问老头:“咦,苏跑哪去了?”

    “不是说去买东西了?我还指望着吃点夜宵呢。”

    “现在几点了。”

    “我估摸着十二点了吧”

    “靠,这混蛋,跟楚无赖在一起,又这么晚不回来,肯定是有问题!”锦断气势汹汹地站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圣骨姐姐!”黑暗里蛛玉的声音说,“你不用去了,我能听到他在干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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