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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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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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冷噤,这家伙好像一直在盯着他,闹哪样啊,准备表白吗?

    “哈哈,笨蛋!”天伤突然没来由地笑出来。

    他收回乱飞的思绪,把目光又集中在屏幕上,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似乎就是天伤笑出来的原因,他不禁低低地抱怨了一声:“靠,白忙活了。”

    喂,你们努力半天,又回到原点了啊!

    从缩小区域走出来的感觉很奇迹,走在队伍前面的人突然像膨胀似地变高变大,瞬间感觉重量回到身体,居然产生了短暂的不适应。

    张义看见前面的人走着走着变大了,就留了个心眼,拉了一下那几个除妖师,拿眼神示意了一下走过去的虫婷。

    几人会意地坏笑,站住,当虫婷在身前变大的时候,仰头就能看见春光乍现的情景,几人脸上都激动得泛起红晕来,一副色眯眯的痴呆相。

    走在前面的人浑然不觉被偷窥了,但戴雪却清楚地看在眼里,她停下,皱着眉说:“你们怎么这么没品,内裤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是重要秘密啊。”有个除妖师笑道。

    “唉!”她叹口气,“张队长,你女儿几岁。”

    “五岁啊,怎么了?”

    “你知道虫姑娘多大?”

    张义摇头:“好像看过资料,谁记得这个啊十几岁了吧。”

    “她三岁啊。”

    说完这句话,戴雪跟在言斩蝶身后向前走去,坏笑着回头看时,果然张义正拍着那几人的脑袋在喝斥:“有没有良心,看幼女的内裤!走。”

    最终全员离开缩小区域,几个妖还能承受体重的突变,但几个人却受不了,包括言斩蝶都坐下休息了起来。

    回过头,全息投影还在工作着,那里就像一大片缩小的天地。而他们脚下是草地和正常地面的分野处。

    地下有那具汪武机甲的残骸,一大块铁片被从它身上撕下,扎进了上面的玻璃罩里,黑色的玻璃罩的裂纹里有血渗了出来。

    远看壮丽得像史诗般的战斗,原来是这般惨烈凶狠,几人都惊讶得不得了。

    “肚子好饿啊。”虫婷说。

    在缩小区域里呆的这半小时,已经把他们肚里的东西耗干净了,假如在里面呆上五六个小时,谁也不清楚会不会饿死。

    “我去弄点水果来吃吧。”锦断说着往那头跑。

    “等下!”木下蝉叫住她,“你别乱跑,前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生态区又不是到处都有。”

    “前面?”锦断疑惑的挑着眉,突然笑了,“笨蛋,我们在后面啦!”

    “后面?什么后面?”

    他们打量四周,突然发现了一个悲剧的现实,闹了半天,他们根本就没有走出缩小区域,而是退了回来!

    “操蛋咧!”张义说,“这还要不要打了,这片狗曰的草地还要过一次吗?”

    “再进去,只怕我们的身体会受不了。”言斩蝶道。

    “肚子饿了怎么办?”锦断担忧地说,“饿得快没力气了,要不要去采那些难吃的水果来吃呢?”

    “丫头,地上就有吃的。”老头说着,用烟斗敲了下地上的汪武机甲。

    “吃铁?”

    “里面的死人啊!妖尸能吃,人尸为什么不能吃。”

    “不要,好恶心啊。”

    衣碧说:“人尸确实能吃,有些天产妖也靠吃人肉过日子,但是还是不要好了,太没底限了。”

    “底限能当饭吃?”

    “我不拦你,你吃尸体吧。”

    “我不吃!人肉是臭的。”

    “酸的好不好。”

    “女人的肉酸,男人的肉臭。”

    两个人争论起这个可怕的话题,听得那几个人类目瞪口呆,暗想这两人都是有背影的。

    争论一会,两人都坐下了,老头坐着抽烟不言,衣碧在发呆。楚千雀说:“我们有火,有麻雀,为什么不烤麻雀吃呢?”

    “对啊对啊!”几人激动起来,“百雀灵大姐,有劳了。”

    “不行!”衣碧断然否定道,“想都别想。”

    困扰众人的饥饿已经成了一个严峻的问题,连言斩蝶都说:“我们可以吃棉花。”

    “队长,你疯了?”

    “没疯,棉花虽然不当饭,但能把胃塞住,这样就不饿了。”

    “哪来的棉花?”张义问。

    “没有棉花,可以撕身上的布”

    “老言,你不出点子还好,出个点子全是馊的。”

    言斩蝶冷笑一下:“你们不吃,我吃戴雪,撕点衣服给我。”

    “队长,你注意形象啊。”

    沉默一会,木下蝉说:“咱们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饿,二是没法前进!有一个办法可以同时解决两个问题。”

    “什么?”

    “我们打洞从下面过去!”木下蝉作了一个斜切的手势,“如果我没记错,这下面是发电机组,算是个小型的发电厂,里面也有一些非组织成员的工作。”

    “吃工人?”老头问。

    “怎么是吃工人呢,肯定是吃工人身上的衣服,对吧,言队长!”张义笑着看一眼言斩蝶。

    “你给我闭嘴。”

    “下面有工人住宿的地方,也有储备的食物”一说食物,大家都口水直流,对于此刻的众人来说,“食物”两个字的吸引力太有诱惑力了,“怎么样,这个方案可行吗?”

    “不用考虑了,就这样吧。”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有什么风险吗?”言斩蝶问了句。

    “几乎是零风险!”木下蝉说,“也就是麻烦一点,多绕一点路。”他看看前方的缩小区域,显然再多绕一点路,也比走进这片危险的“草原”好。

    “好!”张义说,“说干就干,挖土我们几个来。”

    “当然你们来,上面这层金属地板由我打开,下面的土石层就麻烦你们了一直向正下方打,就能打那里。”

    “没问题!”

    几人站起来站到四周,木下蝉把右手按在地上,一小块地面变成了波动态,下面隐约能看到坚硬的土层。地下三百米的土层,已经是坚硬到近乎岩石了,但在除妖师的土符咒面前却并不是难事。

    张义夹着一张土符咒把手伸进波动的地板里,贴到土层上,缩回手喝了一声“令!”只听见下面轰隆隆作响,硬是挤出一小块空间来。

    张义跳到洞里去接着往下“挖”,木下蝉叮嘱了一声:“张队长,小心!这里的土层压力很大,一边打一边巩固四周,不然会塌的。”

    张义从洞口竖起一根中指:“不用你这个书呆子教我。”

    木下蝉笑笑,一旁的锻甲说:“他要是和木队长、言队长以外的队长这样说话,只怕就要被揍了吧。”

    “张义这老小子,就是专捏软柿子。”言斩蝶冷笑着说。

    “他像不像猪八戒?”戴雪说。

    “像!”言斩蝶微笑着应道。

    “上面说我什么呢?”下面的张义吼道。

    “没有,夸你呢。”

    张义从体型上来说和八戒没有共同点,但性格机巧、不学无术,却又经常出奇招,而且队伍里每每苦力都落到他身上,本人也是从不推辞。比起言斩蝶和木下蝉这样不过问世事,专精于力量的队长,张义这个下层队长确实有他巧妙的处世之道,看似老实实则灵巧,这是两人所不及的。

    下面不时传来轰隆隆的时间,一波又一波的,突然张义喊了一声:“通了,通了,多年的老便秘!”

    “张义,你在乱喊什么,上来!”言斩蝶从洞口向下吼。

    下方是个圆圆的洞,好像张义在洞的那一边用火照亮,火光闪烁,好像一口井的底部燃烧了起来似的。

    “上不来!”张义大声回应,“你们下来吧。”

    “食物食物!”锦断兴奋地说着,第一个跳了下来,拉长的“哇哦”从洞下面传来。

    这点高度对妖不算什么,虫婷衣碧依次下去了,老头要走的时候,戴雪拉住他:“老先生,拜托做个绳子。”

    “啊?哦!”

    老头弄出了一根绳子,一直沿伸到下方,几人依次滑下去,最后一个离开的是木下蝉。当他的手离开那块地板时,波动态解除,现场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木下蝉最后一个落下,下面流水潺潺,他们所落脚的地方居然是地下暗河上面的一座铁板桥,只怕稍落偏了一点距离,就要直接跳进水里洗澡了。

    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惊讶地四下环顾,虽然木下蝉知道这里的构造,但当他向四周看时,还是低低地惊呼起来。

    这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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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步入圈套() 
所谓地下水电站就是利用地下暗河来发电的地方,实际上早在1904年德国就建造了第一座地下水电站,1977年的时候全球已经有350多座了。虽然凿空大山来造水电站听上去有点不可思议,其实地下水电站的工程反而比地上要来得容易,因为地下有大量纵横交错的立体洞室可以利用,用隧道把它们联通、扩宽,把支流的水流引到主引水渠就可以了,发电的原理同样是利用落差。

    他们一行人跳下来的地方正好在引水主渠,镂空的铁板桥一侧是巨大的发电机组,流水拍击着下方水车状的发电机组,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隆声响,大得连彼此说话都要用喊的。

    戴雪从背包里掏出信号枪,朝两个方向各打了一发信号弹,在强光的照明下,只见洞顶密布着倒悬的钟乳石,有些地方用混凝土加固,上面密集地打着锚杆,排列成矩阵的样式,防止混凝土壳整个掉下来。

    四周有很多进水渠,汹涌的地下暗河从那里汇入主渠,入口处波涛湍急,搅起一阵阵漩涡。

    “看那边。”戴雪指着一个方向,众人向那里看去,这个巨大洞室的侧壁上有一副长长的防火梯,上面有一排窑洞式的房屋,多半是工人居住的地方。

    “走!”言斩蝶说。

    几人走下铁板桥,沿着河岸走了一段,上到防火梯上。这段防火梯非常长,人走在上面摇摇晃晃,好像它随时有可能倒下来似的,不过最终大家还是安危无恙地进到了“窑洞”里。

    房间里很黑,戴雪随手摸到一个电灯的拉绳,拽下去电灯居然亮了。这里的布置很简单,有一个很大的控制面板,对着窗户。有桌椅,桌子上放着搪瓷缸,碗,一本翻得发皱发黄的杂志,一副扑克牌;有一张床,但看上去被子很久没晒过,锦断用手摸了下,湿得快能挤出水来了;另外有个带玻璃的橱柜,里面放着纪念章、照片架还有一些方便面。

    饿疯的队员立即扑向方便面,总共只有五包,僧多粥少,而且这里也没有煮面的家伙。

    张义找锻甲借了把刀,豁开湿漉漉的棉被,笑嘻嘻地对言斩蝶说:“老言,来吃棉花吧,这么湿直接就能咽下去。”

    “滚,我才不吃这么脏的东西。”

    锦断指着外面奔流的地下水问:“那水干净吗?”

    “和我的心灵一样干净!”张义说。

    锦断皱了下眉,知道他在开玩笑,便拿上桶飞奔下去打水,张义在后面喊:“桶很脏啊,要洗一洗先。”

    “知道啦!”跑远的锦断回应道。

    一行人在这排房间里四处翻箱倒柜,很像在玩rpg游戏,不过找的不是财宝,而是食物。片刻之后,大家在亮着灯的操纵间里汇合,搜刮来的食物有一包红薯干、一挂腊肉、两包挂面、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怎么吃,有人提意一锅煮了,张义说:“甜的不要下锅啊,不然会很恶心。算了,我来做吧,你们四下转转去。”

    “我帮忙。”虫婷说。

    “煮个面要帮什么忙,一边玩去吧。”

    其实这里没有锅,只能用那个桶来煮东西,火嘛自然是虫婷来出。张义把腊肉洗干净切成薄片,扔进冷水里煮,水开之后滚了几分钟,往里面丢面条,打上鸡蛋。其它人早已经饿得胃袋都要翻过来了,全部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口水几乎要挂到胸前了。

    “搞定了!”张义笑眯眯地揭开锅盖,喷香的热气熏得他们几乎要流泪了,当然,是感动到流泪。

    “十四个人,怎么分?”锻甲问。

    “猜拳吧。”

    “pk吧,谁赢了赢多吃。”

    “这馊主意你也想的出?”

    “是有点不够分。”张义把那袋红薯干递过来,“来,每人用这个垫一点,然后多多喝汤,这玩艺见水就膨胀,保证肚子不会饿。”

    “欺骗自己的肚子吗?”言斩蝶说。

    “你不乐意就吃棉花好了,棉花有的是。”

    大家每人抓了一点红薯干往嘴里塞,个个都皱着眉,在场的人平时都是不用考虑吃饭问题的,眼下却落到这般田地。

    一圈人围着香气直冒的“大锅”耐心地咀嚼着难嚼的红薯干,下巴呈圆周运动,锦断又抱怨了一次:“陆苏在就好了,根本不用受这个罪。”

    “丫头,你闭嘴吧,一晚上都在抱怨。”

    “这个硬绑绑的东西嚼着也很甜啊。”虫婷说。

    这仪式一样的饭前戏完成之后,张义用三个方形饭盒盛面条,几个女人共用一个,男人们轮着用另两个。

    饥肠辘辘加上张义下面的手艺确实好,腊肉自然煮出油花和咸味,完全不需要调料,面汤泛出诱人的白色,面条也煮得很筋道,根根不粘在一起。面汤喝进肚里,大家都称赞起来,张义得意地夸耀说:“别看是方便面,做好也很见手艺的。”

    “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顿饭了。”有人悠悠感慨道。

    张义说:“这算啥,我们上学那会,晚上饭吃不饱,就把生米灌进热水瓶里,焐上一晚上就成稀饭了。但是喝稀饭也没有咸菜,只能拿一块粗盐,舔一口喝一口,现在有面吃有肉吃,条件不知道好多少倍还有一次我晚上泡面吃,吃完之后一边抽烟一边看书,随手把烟头扔进面汤里,我们寝室有个倒霉蛋跑回来,打球打得肚子饿,端起那碗面汤就喝,一边喝一边嚼,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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