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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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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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奥特之父打败泰坦巨妖了吗?”

    “不知道!”

    “我害怕买到重复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

    卖安全套的人也不是每个都试啊,陆苏拽过虫婷:“把碟给我!”

    “?”

    陆苏挨个摸了一下,这样就记录下来了,回去再复制出来,重复了也无所谓。

    “好了!”

    “好了?”

    “那当然!”

    实际上一盘碟都不用买的,但出于一种不想太占便宜的感情,还是买了三盘碟。一盘是老头会喜欢的动作片,一盘是锦断可能爱看的恐怖片,还有一盘是毕业生!

    这个纯粹是陆苏的恶趣味,想起之前老妈看毕业生时的愤愤,不知道骗老头看了之后,他会做何反应。

    会叫嚷着要宰掉达斯汀霍夫曼吗?想想就好笑。

    付过钱,两人满载而归,回去的时候,陆苏抬头看了下星空,多平静的夜晚啊,一直以来向往的,不正是这样的生活吗?

    当然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个夜晚过后,他们将面动怎样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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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收买人心() 
“心里美坏了吧,我居然让你和可爱的虫妹妹一起出去,这下能好好发展感情了吧!”进门之后,锦断一脸冷笑地堵在门口,逆光中的她让陆苏不敢仰视,“吃个饭,两小时三十七分,说!还干什么去了?”

    “冤枉啊大人!”

    “我先听下证人的话,你站在外面!”

    然后把虫婷拽进去了,门重重在陆苏面前关上了,一秒后又打开了,锦断从他手里夺过装汉堡的袋子,门再次关上了。

    果然这种事情,是女人都不可能不介意的啊!

    陆苏快速回想着,今晚没干什么吧,应该没有吧

    漫长又痛苦的等待,面前的门如同审判室的大门慢慢打开,后面站着锦断还有虫婷(怎么虫婷的立场一下子变成正义方了?)。

    “虫告诉我啊!”

    连称呼都变了,一条战线啊!陆苏当然不敢说出来。

    “你和她抱在一起!”

    “啥?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是不是事实,说!”

    陆苏大声抗议道:“局部的事实等于谎言啊,冤枉啊大人!”

    虫婷也很内疚似的,一直在旁边扯锦断的衣服:“锦姐,陆苏没怎么样,就是碰了下胸”

    “啥?”

    你越描越黑啊姑娘。

    锦断冷笑的脸慢慢转过来,看得陆苏不寒而栗。

    “听我解释。”声音小得像蚊子。

    “算了,我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呢?”

    “就是啊,就是啊!”奴颜婢膝地陪着笑。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万岁!”

    “下去帮我买件东西吧!”

    “万死不辞!需要什么?”

    “搓衣板!”

    “”

    “你不要害怕嘛,我想洗衣服嘛!”

    你从出生到现在,洗过衣服没。

    “买去吧!”

    “哦”

    “还站着,快去!”锦断咆哮起来了。

    陆苏一溜烟跑下去,在超市拿着搓衣板挨个试了下手感,最后挑了一个不那么硌的。虽说不那么硌,全身的重量压上去还是很硌啊!

    惴惴不安地抱着搓衣板回去,敲了下门,后退一步,低下脑袋。

    门开了,陆苏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买来了。”

    “哦,那我洗衣服去了。”

    心里突然升起一线渺茫的希望,真的是洗衣服啊?

    锦断抓起搓衣板,对他说:“进来吧!”

    “太感谢了!”

    进来之后关上门,锦断作势往洗手间走,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说:“对了,我听说新的搓衣板很伤手呀!”

    “我帮你洗吧!”

    回答被自动无视掉,锦断继续一本正经地说:“要用人的膝盖才能磨光滑。”

    还不是让我跪吗?陆苏已经破罐破摔了。

    “你看怎么办呢?”

    “我就跪这边吧,不影响大家走路。”

    “真乖啊!”锦断笑眯眯地抚着陆苏的脑袋,递过搓衣板。

    人生第一次,跪在搓衣板上,难受是次要的,只是觉得作人的尊严一下子在风中消散了。

    三人吃着东西,看着影碟,看的是一部剧情很单薄的喜剧片,老头一直阴沉着脸抽烟,虫婷大概是理解不了那些笑料,渐渐露出倦容。反而是锦断一直在笑,不时把脸转向陆苏,他便赶紧把脑袋低下。

    仿佛有种遥远地注视着某个幸福之家的感觉。

    大概一小时后锦断走过来,弯下腰,能看见胸口浅浅的沟。

    “累吗?”

    “不累!”

    “那继续跪吧!”

    “累,累死了。”

    “比赛吧,谁先受不了,谁就输。”

    “啊?”

    陆苏完全不理解,眨着眼睛看她。

    锦断把桌上那尊名为楚千雀的“雕像”抱过来,放在陆苏旁边。

    “你和楚无赖,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输的人一直跪到明天天亮,好不好!”

    陆苏默默点头。

    “真乖!”

    被耍了,楚千雀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感觉不到的。但是不敢说话。

    “加油吧,你一定能行的!”

    锦断用细长的食指托了下他的下巴,粲然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这个时间,锦断和虫婷准备回去睡觉了,实际上,虫婷早就因为看不懂电影,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锦断扶着睡意正浓的虫婷,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对老头说了句什么。

    老头关上门,冷冷瞧了陆苏一眼,继续看碟。

    一个人跪在搓衣板上实在无聊,唯一的消遣就是听老头正在看的电影。跪上一段时间,腿已经麻得快没知觉了,不停地改变左右腿的重心也于事无补。

    虽然很想站起来,去尿个尿,上床躺一会什么的,但看见老头那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暗暗地想这家伙不是被锦断交代了要监督自己的吧。

    三小时后,老头背着手踱过来:“咳,圣骨丫头刚才说”

    “啊?”

    “睡着了?”

    “怎么可能!她刚才说啥?”

    “她说啊,叫你不要跪了。”

    “三小时前?”

    “对啊!”

    “老头,我#¥&%”

    监狱的早餐是上午六点,稀饭,咸菜,杂粮馒头(肯花钱的话也可以吃到肉哦),填饱肚子之后要去内部工厂干活。

    一张桌子上,几个人正在讨论昨晚的春梦,张义在一个空位上坐下,几人都闭上了嘴,偷偷打量这个满脸瘀青,眼泡肿涨的独臂大汉。

    进来第一天就和大师兄发生武斗,张义的事迹已经在这里广为流传。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我是新来的张义,有个小忙想请大家帮忙。”

    有人碗着托盘准备离开,张义突然提高声音:“彼得,把钱拿出来!”

    “钱?”

    “钱?”

    准备走的人又坐下,彼得打开一个箱子(用绳子绑起两块床板制成,底端钉着扣子和袢搭,只能夹住比较小的东西),里面用透明胶布贴着满满的火柴棒,不过这些火柴棒和普通的又稍有不同,柄上面用红墨水画着杠子,一道杠,两道杠,三道杠。

    “你tm玩我们?这是钱?火柴盒银行发行的?”有个老犯人说。

    “我东西我叫它‘张义币’!”张义取出一根火柴在手里把玩,“一根红杠代表五块钱面值,两根代表十块钱,三根代表二十块。不瞒各位,我不缺钱,而且我上头有人,你们帮我忙,我送大家各种面值的‘张义币’,事后可以在我这里兑换真钱。”

    “二十啊”有人在思考这笔买卖划不划算,“我要钱有什么用?”

    “对啊!”

    有人附和。

    “不光是钱,色情杂志,烟,圆珠笔,打电话,都能兑换你们用过大师兄的菊花币吧,他那里能换的东西,我这里统统有一定会有!”

    “操,你小子空手套白狼啊,什么叫一定会有,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是吧!”

    “对啊,我们怎么相信你。”

    “我没什么可以让你们信的。”张义坦言道。

    感觉自己被耍的犯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张义却不紧不慢地说:“我说一定会有,就一定会有!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我从来不说谎!还有,‘张义币’还能兑换一种东西,那是大师兄那里没有的就是老子的拳头!”

    “砰”一声张义的独臂重重砸在铝皮的桌子上,抬起手来上面已经多了一个拳印,这力气让众人为之一惊。

    “一百‘张义币’,我帮你揍这里的任何犯人一次,就算是我老爹,我也不会拒绝!考虑一下吧。”

    监狱是个弱肉强食的所在,有力量的人就有话语权,绝大多数人都被欺负过,如果能雇到这么有力气的一个人帮自己出头,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回报。

    有人问了一句:“你要我们帮你什么,打大师兄吗?这个是绝对不行的,我们可不敢得罪他。”

    “不,我只要你们,今晚放风的时候站在我后面不说话就可以!只要你们来了,我就送二十个张义币,如果你们不愿意来但是帮我拉到一个人,我送十个张义币,或者你们不来也不拉人,但不乱说,我送五个张义币。考虑一下吧,诸位!”

    张义笑了一下,悠闲地看着一桌的犯人低声讨论。

    物资匮乏的监狱里,张义能给他们的只有承诺而已,信与不信,全在自己。心智正常的人,在心里稍稍权衡一下张义的条件,就会发现这是个零风险的投资。

    “好!”

    “我去!”

    “我去!”

    有几个人同意了,张义站起来,彼得收起箱子,他说:“事情结束之后,我会把张义币送到你们手上。”

    离开前他还抛下一句:“来不来是各位的自由,但是在今晚之前不要乱说,否则对了,举报泄密者我送一百个张义币。”

    这句话顿时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转过身时,彼得低低称赞:“主人,你很会控制人心啊。”

    “再怎么说,我以前也管过一批人嘛走,去下个桌子。”

    他深沉地凝视着大院的方向,能不能把手机弄到手,就看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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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盗取者() 
早晨六点,陆苏睁开眼,老头还坐在床前看影碟,身影背对着他。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拨了一下张义的号码,依然显然无法接通,不禁皱起了眉。

    “老头,我在想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劲。要么是他承诺的七天是在玩我们,要么就是他出事了。假如他在玩我们,那不接电话倒显得更可疑,一定会想办法稳住我们才对,所以后一种可能更大吧,我猜。张义会出什么事呢,我昨晚看了一个c城的新闻,这两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啊,难道说他们内部有什么情况真心烦啊,这该死的混蛋,至少打个电话给我!喂,你在听吗?”

    “呼”

    回答他的是老头的呼噜声,陆苏跳下来,发现老头居然坐着睡着了,手里还抓着烟锅和影碟机的遥控器。

    “唉!”

    陆苏叹口气,把遥控器从他手里抽出,关掉了机器,然后把老头抱进了被子里盖好。

    洗漱玩毕,陆苏穿好衣服,对准镜子看自己的脸,妖体质基本上不长痘痘,不过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

    “应该能行吧!”自语自言。

    他试着用妖力控制胡须的生长,按理来说,能自如地控制指甲和头发,胡须也是可以的。果然,镜中自己的脸上长出了微微的胡须,从唇边到下巴连在一起。

    然后他把楚千雀的衣服复制了一件,穿在身上,戴上楚千雀的墨镜(他平时只是在衣服开口处别着这副墨镜,很少戴),对着镜子看看,差不多伪装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这会楚千雀还保持着雕像模式,一动不动地立在桌子上,依旧没有从催眠中苏醒。陆苏给他换了一瓶葡萄糖点滴,悄悄地出门了。

    刚推门出去,突然看见锦断站在门口,一见到他就“哇”地叫了出来:“陆苏,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吧,这样你都认出来了?”

    锦断左右打量:“第一眼我也没反应过来,不过味道是一样的,你就是化成灰”

    “我化成灰你还活着吗?”

    “嘿!你去哪?偷偷摸摸的。”

    “已经两天没有和张义联系上了,我担心事情有变,我要出去准备点东西。”

    “一起去吗?你瞧,我起来的很早吧,睁开眼的时候我就有种要发生啥的感觉,马上就穿上衣服出来了,厉害吧,这就是心灵感应吗?”

    “那是你肚子饿了吧。”

    “胡说呃,确实有点饿了,走走!”

    “不行,带着你上街,伪装的目的就达不到了。”无论是跟锦断还是虫婷走在路上,都会引来一大片目光,“我去去就回,要不要我用胡子扎你一下?”

    “滚,好恶心!”

    “恶心吗?”

    “像毛刷一样。”

    “原来你讨厌有胡子的啊。”

    “也不讨厌,不过你的样子太奇怪了。快滚吧,我去叫虫起床。”

    “虫?关系变好了啊!”

    “那怎么可能!”她“哼”了一声抱起双臂,转身消失在房间里。

    陆苏独自离开了酒店,这时街上正是上班高锋,车来车往,他把手放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放了一会又收回,可以当成兵器的东西都要摸一下,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就像老头无时无刻不抽烟一样,虫婷从来不脱那身不怕火的衣服一样,为了自己的妖技而改变习惯的妖太多了,因为任何时刻都会遭遇战斗。

    不知为何,脑袋里浮现出那个**骑摩托狂飙的男人。

    从车后面离开,迎面撞上一个胸脯高耸的女人,手正好触到了对方的胸部,道了歉转身离开后,他回想着刚才一触的感觉,好像有点不寻常,便发动了掌中倒转。

    一个又硬又挺的碗状硅胶垫出现在手掌中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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