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答应了要保护自己的贞|操,但是自从生了那个国王抱着她又亲又摸,差点被她杀了的事情之后,唔……他倒觉得她比自己更有这方面的顾虑了,而自己貌似要开始注意一切出现在她身边的雄性物种,以防那些不长眼的惹得她大开杀戒。
还有,大部份时间里,她其实很个容易说话的人,不过她生气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怒,而是冷笑,然后各种想办法折腾人,那小红帽骑士团的团长被她敲打的情景历历在目,唔……不过对他倒还好,顶多只是冷战,但冷战也叫人吃不消啊!连个正眼都不给的各种忽略,实在让人很难受啊!
唔,不过……其实,总的来说,她还是挺可爱的!
贺兰敏之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傻笑起来,不过……
等等,可爱?
自己不是在想为什么不能让她受伤的原因吗?怎么想着想着会匪夷所思想到“可爱”这种奇怪的词语上去了?
倒带!
重来!
于是,程诺便看到陷入沉思的贺兰敏之,突然一脸傻笑,又马上换成一付错愕异常的神情,用力地甩了甩头,然后……继续陷入沉思。
程诺一脸无语望天。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想成这么一副纠结的模样?
这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呆!
而一脸纠结的贺兰敏之继续纠结之:
先,她是自己的同胞,是一起合作要想办法回现世界的伙伴……
想到这个,贺兰敏之的眼睛便顿时亮了起来,对着程诺说道:“我们是伙伴啊!”
是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程诺突然有种想抚额的冲动。再次有种想剖开他的脑袋,研究他大脑构造的冲动。
原来他绞尽脑汁想得头都快破了,好不容易得出的是这么个叫人哭笑不得的结论?!
虽然她也想不通贺兰敏之当时那么做的原因,但他现在给出的这个说法,她压根就不信!
她看得很分明,贺兰敏之把她护在身后这个举动,根本就是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那些碎片的来势有多凶猛,从它们能连续穿透九层结界这情况上,就可以看得分明,而且……程诺侧过头,看了眼刚才放置着那面镜子的桌子,桌子的桌面是大理石磨制的,可是就在方才,已经被那些碎片扎出许多如同蜂窝般密密麻麻的小洞。若不是下面有全方位的结界挡着,这些碎片大概还能扎进巨石块铺成的地板里面!
从他当时第一时间便是把自己护在身后,再抽出身上所有灵力布下那十层结界。可结界完成了,他仍没有移开脚步,而是一副戒备状态地护在她身前。从这一番行径就可以看出,他自己其实对那结界是否能够挡住碎片狂暴的攻势这一可能上,心里也是没有底的。
如果那十层结界挡不住这些来势汹汹的尖锐碎片,那么他便会在第一时间射成个筛子!
这丫的怎么看也不像那种会为临时伙伴舍弃自己生命的圣父啊!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地追根究底,唯恐眼前这个突然看起来很呆的男人在耍什么诡计。
不过,心中再多的疑惑与猜测,都在她的目光触及贺兰敏之那一脸终于找到“结论”,而沾沾而喜的表情时,都变得不重要了。
看着他疲惫而萎靡的神态,程诺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
当事人都没弄明白自己舍身相护的原因,自己纠结来做什么?只要明白他这番行径是真实不作伪的,不就行了?而且,他这份相护之情,自己是确确实实地收到了,也记下了。
收敛起多余的心思,程诺便现放松下来的贺兰敏之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当下只能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一面扶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一面道:“你这情况自己也走不出去了,就在我这边先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等你醒来再说。”
突然程诺想起前事,玩心一起,又轻笑地对他道:“放心吧!有我在,你是不用担心你的贞|操问题的。”
贺兰敏之闻言又是一愣,旋即想笑,却现自己竟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疲劳不堪,程诺把他放到床上,结果他整个人一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马上便睡得不醒人事。
他这一觉睡得深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堪堪睁开眼睛。
一微微转头,贺兰敏之便看到程诺一屁|股坐在窗台上,背靠着窗沿,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王后尊贵形象。她手中正拿着一卷羊皮卷,眉头轻皱,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夕阳的金色余晖打在她附身的这件姣美躯体上,光芒景色人物汇作一块,使得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一副美丽的图画。可贺兰敏之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程诺以本来面貌坐在那边时的情景,倏地,他突然有种莫名心动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突然有点奇怪,贺兰敏之不由自主地轻咳了一声。听到他的咳嗽,程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现他已经醒了,便十分利落地自窗台上边一跃而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兰敏之翻身下床,动了动手脚感应了□体状况之后,才苦笑道:“身体倒没什么,就是灵力有点麻烦,之前抽得太干净,现在得等它慢慢恢复了。”
程诺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现他的体内果然还是空荡荡的,不禁轻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即又放松下来,道:“大概多久能恢复过来?”
“过个两三天吧。”贺兰敏之对这点倒是信心十足,他话锋一转,道“这城堡里看来有些很古怪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唔,某风又要出差了,这次要出门三天,唔,因为没存稿,将会断更两三天了,不好意思啊,请大家见谅。
67在这妖怪与变态聚集 的地方()
程诺赞同地点了点头;略微沉吟了一下,她便说道:“我们只是过客。与我们无关的事情;还是不要掺和进去吧!”
方才贺兰敏之睡着的时候,她便把先前生的事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很明显;那阵鬼泣之音想把他们引到那条密道里去,而且是带强制性不让人有商量余地的。
这让程诺十分不悦。对于那条密道里突然出现;而后又诡异崩解的女性亡灵是什么人;那密道之中的三扇大门里有些什么东西,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城之主所居住的地方;再怎么戒备防卫;也总会有些手段高明的小老鼠能混进来。但若这些人一旦落在蓝登大公的手中;又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从蓝登大公活埋敌人的事迹上;就可以看出这个看似温文有礼的英俊男人;对敌人有着极其残酷的铁血手腕。只怕密道里的那三扇门之内,就是拷问刑讯之类的地方吧!若说那地方没有死过人,程诺才会意外。
而且就在蓝登大公跟他的管家即将出现之际,那鬼泣便戛然而止,这样的行径让程诺对那些哭泣的亡灵感到异常的不耻。
与其有空无谓哭泣,还不如把力气省一省,自个想办法给自个报仇去!想把他们拖下水,这算什么心态?程诺自认脑袋没有坑,所以不可能去做给人当枪使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贺兰敏之心里也是这么认为,只是一想到那突如其来的鬼泣之声,他的眉峰就不禁轻蹙了起来,说道:“怕只怕那些哭泣的亡灵不肯善罢甘休。虽然这些哭声对我没什么实际杀伤力,但对你却多多少少总会有所影响。”
程诺见他眉峰越来越是紧锁,心知他是在担心自己。不由得又想到不久前他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情景,无论她生前还是死后,都从未想过在危险的时候,会有人挡在自己身前,理所当然地说要保护她,这家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呢!这么想着,对他以前将自己封进项链的怨恨,又淡了几分,当下淡然地对他说道:
“我们只是待两天,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听她这般说,贺兰敏之愈加无法放下心来。
他知道程诺的意志很坚定,那些亡灵哭声里的负面气息短时间内,不能以对她构成什么危机,但是若是鬼泣无时无刻都在程诺的耳边萦绕呢?频率跟次数一多,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影响,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不得不去担忧。
之前那番危机过后程诺的疑问,仿佛在他开启了一扇大门,虽然他还不清楚门里面有着什么,却不妨碍他下意识对程诺的在意,甚至连想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的想法,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思来想去了好半晌,贺兰敏之的唇却越抿越紧,他懊恼地道:
“可惜我现在身上的灵力全无……”不然干脆潜进去,把那些亡灵给收了一劳所逸了事,反正他已经知道该怎么进那密道了。
他这付懊恼的样子,看得程诺不禁莞尔,又想起不久前他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情景,突地灵光一闪,急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能阻隔掉那些结界之类的法术,能把那鬼泣之音阻隔在我们之外的?”
贺兰敏之不假思索地说道:“结界倒是有一个,但那是道宗法诀,若是用在我自己身上倒没什么,但若是打在你身上,恐怕会伤到你。”
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所以当时鬼泣之音出现时,他才不敢贸然在程诺周围设下这结界。贺兰敏之很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其实他也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程诺,但同样的,如果程诺也强大起来,那么她的安全系数便会更高。
该怎么做呢?
程诺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对于鬼泣之音一事,她反倒是不放在心里。她心里主意已定,若那些亡灵还敢出鬼泣逼迫,她也不介意前去会会他们,对于主动送上门的“补品”,她一向是来者不拒的。想要利用他们,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她不去想,便也不想让贺兰敏之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好在贺兰敏之也不是喜欢纠结的人,当下两人的话题便转到了另一方向。
“那位恩斯特夫人,好像认识你。”程诺说道。她还清楚得记得,恩斯特夫人在看到贺兰敏之时,眼中那抹一闪而逝的狂喜。
“嗯?”贺兰敏之闻言,脸上微微露出讶色,肯定地说道,“我从未见过她。她身上带着很浓重的血腥味道,如果我曾经见过,是绝不会忘记的。”
“血腥味?”程诺的眉头皱了起来。之前她也现了那位美貌高贵的恩斯特夫人,身上那股浓馥的花香当中,掺杂着一股令她觉得很熟悉的气息。当时她还在纳闷,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觉得她身上的气息自己很熟悉呢?
现在经贺兰敏之这么一提醒,她便恍然大悟起来,那股令她觉得熟悉的气息,是一个人在生命断失时,出来的绝望的味道。这种情况她自己曾经体验过,也曾在那个杀害自己、喜欢虐杀的男人身上闻到过类似的气息。
难道,这恩斯特夫人……
程诺的眸光陡然暗沉了下来。
贺兰敏之这时开口道:
“而且那股血腥的味道不是一般的浓重,就连她身上那股花香都无法完全将它覆盖掉。那味道给我的感觉就像……”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就像她整个人一直都是泡在血里,直到是不久前从血池里捞上来的一样。而且说也来很奇怪,好像跟这个女人出现的同一时候,杜蕾丝的那个灵魂球便有了异动。”
“后来一到房里,我就找了个借口出去,按着灵魂球波动的方向放了纸鹤去查探,没想到纸鹤最终是停在了这个恩斯特夫人的马车上。”
“刚才你出去的时候,塔塔的情报也送过来了。从他的情报上看,杜蕾丝的身体最近出现的地方,应该就是恩斯特领地。”提到杜蕾丝灵魂球的异动,程诺这才想起塔塔王子传递来的情报,当下便把事情大略对贺兰敏之一说,“无论是灵魂球,还是塔塔的情报,反映的情况都一样,或许我们该去探探这恩斯特领地。”
“嗯。”这点贺兰敏之便是赞同,不过想到程诺说恩斯特夫人好像认识他,他又觉得这情况当中似乎透着点古怪。
他与程诺不同,他到这世界时,打过最多交道的,就是教廷。而从恩斯特夫人请教廷的主教帮忙,去抓那个掳走少女的邪恶女巫一事上便可以看出,这恩斯特夫人只怕与教廷的关系匪浅,想来也应该是在他与那教廷打交道的时候,注意到他的吧!
那确实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对方肖想,不择手段想要得到他。
贺兰敏之想了想,觉得这事应该很跟程诺透个底。他知道程诺一直把自己要她保护自己贞|操的要求,当成是他的借口,可他其实说的是真的……
就在贺兰敏之要开口之际,程诺的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蓝登大公的管家亨泽的声音:
“尊敬的王后阁下,在下是来向您禀报,晚会的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完成,将在七点准时举行,是否需要安排几个女仆来侍候您梳洗?”
“不用了。”房里的程诺拒绝道。
有她附身在丽缇亚的尸体上,虽然身体不会腐烂,但是胸口上那道致命的伤痕却也没有消失,这么一道贯穿前胸后背的伤口要被人看到,她还不得被当场妖怪给烧死!
而且看看时间,想必那蒂儿和荷莲娜也快要过来了,趁这段时间,她得赶紧把事情搞定才成。
“那么,尊敬的王后阁下,我就先告退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拉一下床头的拉铃。”
“好的。”
待亨泽离开,贺兰敏之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等会那两个侍女就会过来,让她们看到我在这里不太好。所以我先走了。”
先前听到海德对这两个少女的介绍,贺兰敏之也猜到了,这两个少女是那国王放在新王后身边,以侍候之名,行监视之实。若被她们看到自己在程诺的房里,只怕会多作遐想。而且程诺还要梳洗换装,自己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总是不便。
程诺也不挽留,只是淡淡地道:“好。其他的事情,晚点见面再说。”
贺兰敏之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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