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丽丝大喝一声,挺剑刺向琴真。
此剑一出,傅邪真与琴真暗暗叫苦。
李烟儿惊极大叫道:“不要!”声音虽是凄厉,然而却不减柔美之音。
雅丽丝心中一松,手中剑不觉停了下来,目光转向李烟儿,怔怔地出神。
土王大奇道:“雅丽丝,祢中了魔法了吗?”
雅丽丝道:“没有,我再来帮你。”
细剑抬起,又刺向琴真。
李烟儿慌忙又叫道:“求求祢,不要伤她。”
雅丽丝手中的剑不由又停了下来,此时她与土王皆是大惊失色。
雅丽丝大叫道:“土王,这个女子是个巫婆,她叫我不伤人,我的剑就情不自禁地停下来了。”
土王大叫道:“祢塞住自己的耳朵,就不怕她的魔咒了。”
雅丽丝慌忙在束胸上扯下一片布条,塞入耳中,这样一来,她的束胸更见短小,丰满的胸膛已无法尽遮,只可惜此时却无人有暇欣赏。
其实只要李烟儿开口令雅丽丝不要塞耳,雅丽丝自会乖乖顺从,然而李烟儿得授御舞门奇功时,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长命百岁,浑没有想到此功另有奇效。
雅丽丝塞住耳朵,精神大振,重新抖剑刺向琴真。
眼见细剑将要穿胸而过,琴真忽然回剑急格,“叮”地一声,将细剑荡开。
雅丽丝大惊道:“祢怎么又能动了?”
转目望去,傅邪真与土王已是双双倒地,气喘如牛,原来两人皆已是真气耗尽,气墙自然消失。
琴真怒道:“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雅丽丝道:“祢说什么?”一脸迷茫之色。
琴真大声道:“番婆子果然好不要脸。”
短剑一引,剑招妙到峰巅,雅丽丝虽是尽力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前的束胸被一挑而开,丰满之极的胸膛跳荡而出,风景迷人。
李烟儿与琴真皆是脸色一红,瞧着雅丽丝的伟物,不禁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西域中人性格豪放,对坦胸露乳并不在意,雅丽丝丝毫没有掩饰之意,而是趁着琴真分神之际,细剑急速刺来。
雅丽丝的剑本就快疾异常,与她对敌,怎能有半点疏忽,琴真大惊急退之际,忽觉胸前一凉,衣衫已被划开,虽不像雅丽丝那样衣衫尽落,然而半遮半掩,更能引人遐思。
土王哈哈大笑道:“雅丽丝,她的胸膛比不上祢,武功也比不上祢,快将她杀了。”
雅丽丝听到土王的声音,笑道:“土王,这次便宜你了,你就好好欣赏吧。”
口中说着,剑招不停,琴真只顾着遮住胸口,哪里有心思对敌,然而如此一来,更难抵挡雅丽丝的快剑,“嗤嗤”几声,本就难以遮体的衣衫又被划开几道口子,大片大片的肌肤毕露无遗。
看来雅丽丝存心报复,一心只想令她出丑。
眼看她的细剑又向最紧要的内裤划开,琴真更加又羞又急,偏偏雅丽丝的快剑又实难抵挡。
眼看春光即将乍泄,秘密暴露无遗之时,傅邪真拼命站起身来,尽力在琴真肩上一推。
琴真身子斜斜飞向一边,雅丽丝的细剑总算落空。
李烟儿与土王同时叹息一声,只是李烟儿声音中含有庆幸之意,土王则是一派遗憾之声了。
雅丽丝格格笑道:“小伙子,你好没道理,我将她脱个干净,你不也可大饱眼福了吗?”
傅邪真骂道:“番婆子,不要脸。”
雅丽丝有布塞耳,听不出他在说什么,笑道:“脱女人的衣衫太没有意思,我就脱你的衣衫。”
傅邪真此时真力刚刚恢复一丝,怎有力量抵御雅丽丝的快剑,闻言脸色通红,叫道:“不要。”
雅丽丝哈哈大笑,细剑斜斜挑来,目标正是傅邪真的胯下。
有李烟儿与琴真在旁,傅邪真就算被刺死,也绝不能丢此大脸,是以这一剑对他而言,实比刺向咽喉心脏处更为可怕。
他慌忙着地一滚,总算避过一剑,可是雅丽丝第二剑紧接着刺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嗤嗤”两声,内裤前后皆被挑开,随着破布片缓缓落下,傅邪真已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烟儿与琴真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虽说不敢真个去瞧,然而还是忍不住偷眼望去。心中都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他年纪不大,那个东西倒威风得紧。”
此战自是惊险刺激,然而更另有一番旖旎风景。
傅邪真又羞又急,恨不得求土王在地上开个洞,好藏身遮羞。
土王叫道:“雅丽丝,不要再玩了,快将这小子与那个执剑的姑娘杀了,那位会魔咒的,是李正源的女儿,暂时不能杀的。”
雅丽丝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土王道:“你嘴里叽里咕哝,究竟在说什么?”
土王这才想起她耳朵被塞,就指了指傅邪真与琴真,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雅丽丝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可以杀,这个男人生得很俊,宝贝也很大,我要他做我的情人。”
傅邪真又是害羞,又是可气,然而此时自己内力不再,只有任人宰割。
雅丽丝脚步错动,目标又转向琴真。
此时傅邪真这边,也只有琴真可战,以她的武功,应该不弱于雅丽丝,然而少女害羞,本是天性,让她赤身露体地与雅丽丝交手,的确有些为难。
果然,琴真与雅丽丝再度交手,仍是左挡右掩,不求伤敌,只顾遮羞。
琴真心中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顾一切,全力与雅丽丝交战,定能取胜,然而手臂一抬,胸膛就会毕露,脚步一迈,裙下风光难免被人所窥,若是场上只有傅邪真在,也就罢了,然而土王的一双色目正牢牢地盯着她,又叫她如何能放得开。
傅邪真见琴真越战越乱,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时,忽地想起天心大师在暗道中说起的关于御舞门武功种种神奇之处,心中顿然开朗。
他暗道:“李烟儿既能令番婆子停剑不刺琴真姑娘,足见御舞门神功的确有控制别人心灵的妙用,若是李烟儿能令琴真姑娘不再有顾忌,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这一招踢出,裙下风光自然毕露,然而她却根本想不到这点了。
雅丽丝缩腰后退,刚刚站稳,琴真手臂疾伸,短剑又起,这一招使出,胸前的衣衫自然也随之开合,玉乳再无遮挡,不过有李烟儿玉音在耳,击败雅丽丝已是最要紧之事,自己的身子被人瞧见与否,已不再重要。
西域剑法虽快,又怎及中华武功的博大精深,雅丽丝再也无法防御,手臂早被刺中一剑。
她大为心慌,急忙一个后翻,已跃出场外。
土王大叫道:“雅丽丝,不要只顾自己逃走,还有本王呢。”
可惜雅丽丝有布条塞耳,怎能听到土王的声音,她紧连几个跟斗,已逃得不见身影。
琴真见没了敌手,不由双手垂下,转目望向李烟儿,等待李烟儿发话。
李烟儿长舒了一口气,只顾着庆幸此战得胜,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傅邪真见土王正用力挖掘泥土,想钻入地中,他此时虽然内力全无,然而两条巨臂挖起土来仍是快到极点,眨眼间已挖出一个大洞。
傅邪真忙道:“琴真姑娘,快杀了土王。”
琴真如梦方醒,身子平空掠起,向土王挺剑刺去,此时土王的身子早已没入土中,只剩一个硕大的屁股在外。
“嗤”地一声,此剑正中土王的屁股,然而土王的身子借此一缩,已完全没入土中。
琴真再伸剑刺去,却已刺了个空。
傅邪真知道拿土王已无可奈何,忙道:“大家快离开这里,等土王内力恢复,他又要伤人了。”
三人急忙快步离开,也顾不得辨明路径,只盼离土王越远越好。
傅邪真初行时,全靠琴真搀扶,过了片刻,体内真气渐复,走路已不费力气,再过片刻,就丝毫不觉得疲倦了。
他任督二脉既通,内力当然易于恢复,就算没有坐功运气,内力也可渐渐恢复,只是速度慢些而已。
走了好一阵,李烟儿手足酸麻,停了下来道:“琴真姑娘,傅大哥,你们先走吧,我再也走不动了。”
傅邪真笑道:“烟儿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们怎能弃祢先走。土王再也追不到我们了,大家正好歇歇。”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彼此的情景都是狼狈不堪。
李烟儿的衣衫虽是最多,然而越是胸膛,臀部等高耸之处,越是破洞处处,只因在土中行进时,这些部位的衣衫最易被土磨破。
琴真的胸衣本就被雅丽丝一割两半,刚才又经一番激战,衣衫裂缝更多,虽努力遮住,然而玉肌点点,仍是忽隐忽现,连一双红豆,也隐隐可见了。
最离谱的是傅邪真,除了一双鞋子还牢牢地穿在脚上外,其余的衣衫,已尽数不见了。
三人惊呼一声,同时蹲在地上。
李烟儿与琴真护住胸膛,傅邪真却是紧紧捂住双腿中间。
他们都是害羞之极,三双眼睛偏又舍不得闭上,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情景颇为有趣。
想起刚才那一战,实在是令人又可气又可笑,琴真忽地“扑嗤”一声笑出声来,其余二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毕,无人敢站起来走路,傅邪真忍不住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蹲一辈子吗?”
李烟儿调皮地笑道:“傅大哥,有本事,你就站起来。”
傅邪真道:“站起来又怎样。”
然而双腿仍是夹得紧紧,丝毫不敢站立。
就在这时,忽听前面传来流水之声,琴真红着脸道:“这样罢,大家都闭起眼睛来,谁也不许睁开,我们往河边走,走到河中就不怕了。”
李烟儿害羞道:“走到河中,为何就不怕了?”
琴真瞟了傅邪真一眼,道:“有河水遮体,自然就不怕这个大色狼偷看了。”
傅邪真叫屈道:“谁说我偷看祢们,难道祢们就没有偷看我吗?”
琴真吃吃笑道:“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今天可让你大占便宜,能同时看到两个没穿衣衫的美女。”
傅邪真也知今天这番遭遇百年难遇,若说没有偷看,那实是违心之言,两位美女一样地美艳惊人,自己又怎能按捺得住。
琴真道:“我数一二三,大家同时闭上眼睛,谁睁开眼睛,谁就是小狗。”
不等她喊出,李烟儿早已将眼睛紧紧闭上,饶是如此,心脏仍是怦怦乱跳。
傅邪真也自知偷看实在无理,只得也将眼睛闭上,三人摸索着向前走去,水声渐渐近了。
忽听“扑通”一声,走在最前面的琴真已落入水中,李烟儿慌忙向前一步,冰凉的河水袭了过来,身子却仍是燥热不堪。
傅邪真最后入水,道:“两位姑娘都藏好了吗?”
琴真笑道:“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邪真睁眼望去,李烟儿与琴真早已缩在水中,只剩下脑袋还露在水面上。
傅邪真不知怎地,竟觉得颇有一丝遗憾,定了定神道:“琴真,为何我的青龙之记到此时才会出现?”
琴真思索良久道:“依我看来,这也是任天王的一片苦心,在你没练成绝顶武功时,若青龙之记现出,岂不是立刻被人发现,而被人所杀?今日你因缘巧合,练成了太虚紫府神功,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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