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我已经理好了。”罗佳华又一次蹲下身子,双手恣意地在方秋荣滑滑嫩嫩的皮肤上驰骋,方秋荣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自然就越发配合起罗佳华来。
最后的最后,罗佳华水到渠成,没有一点阻障的让昂扬的花朵在冲击中彻底绽放。
……
“战事”结束。
“我这就回学校了。”方秋荣冲仍躺在床上的罗佳华道。
“出门时别让人看见了。”罗佳华一动也不动。这个年龄短时间里运动两次,他虽有警察的身板,也累的够呛。
“哦。这个……我肚子真不会大起来?”方秋荣又一次问道。
“我都……洒在外面,你不看见了吗?绝对没事,”罗佳华极其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以后每个星期四的这个时间过来。”
“我想来的时候可以来吗?”方秋荣又一次“天真无邪”。
“……也可以。”
方秋荣低下头去系鞋带,不经意看见床铺底下塞着一件农民穿的蓑衣,便问道:“罗教导员,你做警察的也穿蓑衣吗?我爸他们下雨时去田里做事才穿蓑衣。”
“蓑衣?”罗佳华条件反射一般坐起来,“哦哦,你是说放在床铺底下的蓑衣吗?是我穿的。”
方秋荣疑惑地看着罗佳华。
“你别总是这般看着我,别让我又有想法了。”罗佳华亲昵地捏了捏方秋荣的脸。
“我都希望你再检查我一会呢。”
“我的天,”罗佳华往后倒在床上,“你赶快回学校,要上课了。”
“都已经上课了,”方秋荣无所谓的样子,“你还没有说你做警察的为什么要穿蓑衣呢。”
“你不知道我们警察为了抓住坏人有时要乔装打扮的吗?”罗佳华反问道。
“我明白了。你打扮成农民的模样为的是抓住坏人。我回学校了。”方秋荣很开心的往外走去。
……
当天晚上,蒋孝鑫,蒋孝才,蒋孝发,蒋孝泉四兄弟以及蒋廉忠都在蒋顺义家里吃晚饭。蒋孝鑫和蒋孝发的媳妇帮忙蒋老婆子烧饭做菜。
气氛很沉闷。
当然是两个案子都在今天宣判的缘故。
一切都和蒋海清在电话里说的那样,审判只是一种形式。
吃过了饭,蒋孝鑫和蒋孝发没坐一回就告退了。蒋廉忠以学校有事为由也离开了。
蒋顺义带着蒋孝才和蒋孝泉去了厢房——他们独有的会议室。
蒋孝才发烟。
半支烟的时间过去,蒋顺义打破沉默,“定了也是好事,省得总是分神来考虑这些事情。我们接下来就一心一意做好蒋村中学建设与搬迁这件事。我告诉你们,夏m那边剩下的十五万只有搬迁之后才会再打给我们。”
“蒋村中学新建工程都已经开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等着拿钱就是了。”蒋孝才吸了口烟道。
厢房里依然烟雾缭绕。
“是啊。”蒋孝泉打了几个喷嚏之后附和道。
“等着拿钱?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我们还能大意?”蒋顺义道,“你们没听说吗,程垂范这个家伙要监管工程。”
“什么?他要监管工程?”蒋孝才不可置信地道。
蒋孝泉看着蒋顺义,“爹你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当然是听县里人说的。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向蒋廉忠核实了。这个廉忠真的笨到家了。竟然还是他学校出的主意,怕学校建设出质量问题,然后就想到让程垂范做工程监管,连教育局都同意了。”
“按说教育局也不会同意呀。”蒋孝才道,“汪局长会那么笨吗?”
“汪局长当然不想同意,是这个家伙死缠烂缠才同意的。”
“问题是他一个外行能监管什么?”蒋孝泉道,“让他看都看不懂。”
“我怕的是他影响学校建设的速度,使得工程不能在十二月底完工。这个人是很较真的。”
“如果工程质量上没什么问题,他较真什么?”
“孝泉你怎么想的?”蒋孝才道,“这种工程质量会有保证吗?都他妈是来扣钱的。”
“那他妈就不好玩了。”
“所以我才说接下去要一心一意做这件事。”蒋顺义道。
“其实就是一心一意对付程锤子。”蒋孝才道。
蒋顺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是真忽视了这个小子。连着几件事情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去这么多钱,老五也不会坐十几年的牢。”蒋顺义的目光变得越来越阴深可怕。
“反正从蒋廉忠去王长庚家里提亲,也就是这小子来蒋村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他就没有消停过。廉秋廉雄被他修理,我被讹了4000块,孝泉去的钱加上为老五花的钱,真他妈的……”蒋孝才说不下去,一拳捶在了泥土墙上。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跟爹和二哥说。”蒋孝泉道。
“还有什么事吗?”蒋顺义和蒋孝才异口同声地问道。
第270章 两道致命伤()
蒋孝泉便把林燕的高利贷被程垂范抹平了的事说了。
“他妈的,”蒋孝才的脸变了形,“太嚣张了,真他妈太嚣张了。爹,应该考虑怎么治他了!再不治他,我们蒋家在蒋村塘都站不住脚了!!”
“是到了治他的时候了!”蒋顺义又接了一根烟,“不说为了我们蒋家,就是为了以后的工程,也要治他!”
“你早这么说不就对了?”蒋孝泉有点埋怨地道,“像他这种人,就算学校建设他不阻障什么,等我们真和夏联手做工程的时候他会消停?”
“老四啊,我会不想到这一点吗?不是一直怕真治他了,把事情惹大了,会影响老五的案子吗?后来不是又怕影响你的事情吗?”蒋顺义道。
“结果是越怕越影响。”蒋孝才道。
“早知道老五还是被判了,还不一开始就治他?”蒋顺义懊恼地道。
“爹你想好了怎么治他吗?”蒋孝泉问道。
“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让夏那边来治他!”
“夏那边?”蒋孝才和蒋孝泉都愣住了。
“还能让你们动手吗?”蒋顺义解释道,“老五已经在里面了,我得动用各种关系去为他减刑。如果你们动手治这个小子,一旦不怎么顺利,该用的关系都用了,你们就麻烦了。关系是用一次少次的。”
“问题是夏那边会为了我们治程锤子吗?”蒋孝才质疑道。
“程垂范不是要做工程监管吗?”蒋顺义一声冷笑,“这是坏事却又是好事,对我们来说。”
“我明白爹的意思了,”蒋孝泉道,“程锤子做工程监管,势必影响工程建设的速度,而夏那边又要速度,这个时候……爹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吧。既然要治,那他妈就治他个彻彻底底。”蒋顺义一字一顿,把蒋孝泉递给他的香烟掰成两段。
“就是要这样。”蒋孝泉咬牙切齿。
……
九点钟,蒋村中学晚自习之后,程垂范骑车到志虎代销店。武良在店里等他一起去招待所睡觉。
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有什么生意了。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晚自习不是八点半结束吗?”武良问道。
“我怕来早了你不喜欢。对了,武哥,我的意见是,以后你就住店里得了。”程垂范道。
“程兄弟你别出什么馊主意。”在理账的孙美凤笑道。
“我这还是馊主意吗?是新鲜主意。”
“这事等会再扯,”武良把程垂范往柜台那边拽,“你赶快回你那薛大姑娘的电话,她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了。”
“是和吴霍钢有关吗?”程垂范心里一凛。
“她只说找程垂范。”
程垂范拨通了电话。是薛瑞家里的固定电话,薛瑞在她家里。
“早上不还见了面吗?就想我了。”程垂范厚着脸皮道。
“是吴霍钢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薛瑞已经习惯程垂范的厚脸皮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吗?吴大哥就是被斧头帮的砍死的,尸检摆明着是形式。我还以为把横弋那帮斧头帮的抓住了呢。”
“那些人都外逃了。不过,迟早会抓住他们的。”薛瑞叹了口气。
“一旦逃了,再知道哪一年能抓获?我后悔没有摁住一个。”
“现在后悔已没有用了。你要想到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手伤亡会更大。嗳,你刚才说尸检是形式,外行人说的就是外行话。”
“不是吗?”程垂范反问道。
“吴霍钢的尸检报告里提到吴霍钢的致命伤有两个。”。。
“有两个?”程垂范一怔。
“而且这两个致命伤几乎在同一个地方。法医说这后一个更为致命。”
“就是说斧头帮的剁了吴大哥两斧头。”
“如果是这样我有必要这么急着跟你说吗?”
“什么意思?”
“一个是斧头剁的,另一个是菜刀砍的。”薛瑞道。
“菜刀砍的?不对啊,对伙那些人用的全都是斧头啊。”程垂范脱口而出。
“你肯定对伙没有人用菜刀?”
“菜刀帮的人才会用菜刀。吴大哥和那个二帮主用的就是菜刀。”
“会不会对伙在混战中抢了这边的菜刀将吴霍钢砍了。”
“应该没有这种可能,”程垂范很肯定地道,“我们是很快就赶过来了的。吴大哥和斧头帮的没有干多久。”
“这就很奇怪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忘了提醒你,这个刀伤是在斧头伤之后才有的。”
“你是怀疑刀伤是叶江河所为?”程垂范似有所悟。
“我也是根据你提供的信息做的推断。”
“咔,这就太可怕了。叶江河会这么没有人性吗?!”程垂范颇为激动。
“你冷静一点,这只是推断。”
“那你有派人去找菜刀吗?叶江河,洪…志伟,吴大哥,还有那个叫小四的,都有菜刀的。”程垂范提示道。
“我看了尸检报告之后立即派人去现场搜查,也找潘龙做了核对。其他人的菜刀都在,唯独吴霍钢的菜刀不见了。”
“这么说你的推断就更有可能了。”
“前提是斧头帮的那些人真没有拿菜刀。你这才明白我为什么急着要找你了吧?还有,下次来阳江要补我一顿饭。”薛瑞开始扯闲话。
“你不是在家里说话吗?跟我说这些,你不怕你爸妈听见?”
“我妈出差了,我爸今晚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
“是吗?那要不要我现在骑摩托车去阳江陪你?”
“美的你去。挂了。”
“等等,等等,”程垂范急道,“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吴霍钢这案子?”
“抓到斧头帮的人再说。抓到斧头帮的人,才能确定那些人有没有夺吴霍钢的菜刀,我们的推测才可以得到验证。只能如此。”
“也只能如此。”
……
蒋村中学,夏建宇和黄璃从厕所里出来。路上没有其他人。
“他妈的我的花朵昂扬得差点都尿不出来了。”夏建宇道。
“一定是你好几天没有撸它了,它当然动不动就蓬勃。我也一样。”黄璃道,“真他妈见了鬼,尝了林燕的味道,就一点都不想撸了。”
“是那种感觉太不一样了。诶,梨子,你注意到没有,中午许义和林燕去散步了。”
“是吗?”
“一家三口。”
“真的啊,那要好好留意一下。”
第271章 鸳鸯浴()
代销店。
挂了电话,见武良和孙美凤都异样地看着他,程垂范道:“你们这是什么眼神?电话内容都听见了是不?”
“我觉得吧,”孙美凤已经理好了账本,“这个薛大姑娘简直就是你的红颜知己啊。”
“竟然说骑摩托车去陪人家,”武良道,“要是王雨琦知道了,你不要跪搓衣板?”
“开玩笑了。该说你们的事了。”程垂范走去四方桌坐下来。桌上已经摆了下茶的瓜子花生。
“说我们什么事?”武良和孙美凤都坐下了。
“刚刚武哥不是说你们的事等会说吗?”
“是吗?”孙美凤看着武良。
“我没说呀。”武良有点忸怩。
“哎呀,武哥就是这么虚伪,”程垂范一点不给面子,“算了,还是我这个电灯泡来说吧。我的意思是武哥不用去招待所,直接在店里住下来算了。”
“这是程兄弟说的,美凤,我没说。”
“就算你说了,也没关系。其实这几天我都在考虑这件事。”孙美凤很认真地道。
“啊。”孙美凤这么坦诚让武良脸上火辣辣的。
“我们俩的事情是要提上日程了,不挑开来,志虎家里人会说闲话,可挑开来的话,志虎的‘七七’都还没有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尤其我还不知道胡家人的态度。”
“胡伯伯这边我倒觉得好一点。”程垂范道,“难度大的应该是武哥家里人的工作。怕他们不能接受。”
“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是我的婚姻大事,当然我做主。”武良道。
“话不能这么说,武良,”孙美凤道,“我们要结合就一定要得到你爸妈的祝福。得不到他们的祝福,他们不能接受我,不仅我不舒坦,你爸妈一辈子都不舒坦,那又何必?”
“所以要争取,”武良把手放在孙美凤的手背上,“阻力越大我们越要争取。我估摸着我父母一时半会是肯定不能接受的,而胡伯伯这边,你嫁给我他们不会有意见,但这个店怎么处理,他们肯定有想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得从长计议,”程垂范道,“我是把它想简单了。那武哥你还得跟我回招待所,也不要总待店里,免得人说闲话。最好过了志虎大哥的‘七七’再说。嫂子你说呢?”
“最好是这样。”孙美凤道,“武良家里早点晚点都一样,暴风雨多大还是多大,我公公这边,过了‘七七’再议肯定要好好多,心里上也能接受。”
“那就这样,不过饭啊,酒啊我还是经常来吃来喝的。”武良在为自己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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