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不凡这些时日一直在闭关,故而,对于她而言,酒吧温馨表白,宛若昨日!
昨日还深情款款,今日就背叛……
如此这般,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暴怒,更何况,李燕楠本就易怒……
吼声起,李燕楠如同一头发飙的猛虎,从二楼一跃而下。
吼声落,她已然几大步冲到陈不凡近前,右手高甩,眼见就要全力落下。
电光火石间,陈不凡大声喊道:“我快死了!”
嘎!
世界,仿佛紧急刹车,所有的一切,都停滞了下来。
李燕楠美目瞪得滚圆,内里有怒火,有惶恐,有不解,有焦虑……
她高扬起的右手,猛烈地颤抖着,却是始终没有落下来。
“我……我……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如果半字虚言,我……我就……我就马上跟你同归于尽!”
李燕楠故意瞪大美目,加大音量,以提升威胁性。
可惜,胀红的脸色,焦虑的眼神,哆嗦的嘴唇,发颤的声音,哆嗦战栗的娇躯等等,完全摧毁了她的目的。
陈不凡好生心疼,好生懊悔……
干嘛要吓唬她?被她打一顿又怎么了?
无论对错,终究是自己让她委屈、让她难过、让她愤怒的……
白痴,混蛋,等一切事了,自己抽自己几大耳光……
……
懊悔归懊悔,自责归自责,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收回来?
陈不凡深吸一口气,一脸认真地说道:“今天,我要去决战,生死决战,不是敌人死,就是我亡!兴许,我连今天晚上的日落都看不到了。”
“怎么会……”李燕楠彻底慌了,猛地抓住他的臂膀,急声道:“你先前不是说,只是普通的比武,且有必胜的把握吗?怎么这会又成生死决战了?不凡,你别吓我啊!”
陈不凡微微一笑,柔声道:“傻瓜,我就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撒谎。今天,如果不是怕你们偷偷摸摸的跟过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坦白的。”
秦思雅柳眉微皱,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可哪里不对,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
“明明是情急之下的转移话题,居然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无耻!”陈步婷满心腹诽,却也没有多言。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非得进行生死决战啊?能不能取消啊?”李燕楠已然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哪里还会多想?
“小楠,别担心。”陈不凡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罪恶感,一脸认真地说道:“只要你们不去,我就不会分心。只要不分心,我就能必胜!”
“这……可是……”
“小楠,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有什么话,等我凯旋归来,咱们在开诚布公的谈一次,行吗?”
李燕楠纠结了半晌,狠狠地咬了咬牙关,沉声道:“陈不凡,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回来。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明白吗?”
陈不凡重重地点了点头,“等我!”
李燕楠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满腔的不安和焦虑,松开他的臂膀,“去吧,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等你回来解释清楚。”
“嗯!”陈不凡重重地哼了个鼻音,抬头满怀歉意的看向秦思雅,“小雅,对不起。我活着回来,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哼!谁要听你的解释?明天早上,我就回家。”秦思雅抛下一句话,转身回房。
转过身的刹那,她一直冷若冰霜的脸,悄然爬上焦虑和担忧。
陈不凡,我只等你一天,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步婷,照顾好家里。”陈不凡一脸认真地交代一句,转身快步朝着大门走去。
陈步婷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我不跟着去的话,万一对方耍弄手段,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何惧之有?没有后顾之忧,我才能全心全意对付敌人,家里,就是我唯一的后顾之忧,拜托了!”陈不凡头也不回的沉声说道,话落,人已迈出大门。
陈步婷好看的眉头微微隆起,美丽的大眼睛中,迅速浮现忧虑之色。
(本章完)
第80章 不敢来?()
清风观,占地面积八百七十二亩,世界级文化遗产,有三千七百多年的历史。
它的每一任观主,都叫清风,只是以姓和代加以区分。
现任的观主,原名徐袁华,现名徐清风。
清风观有一宽阔的场地,是史上某位皇帝为了练兵建造的,可以容纳三万将士的日常操练。
华夏建国以后,这片场地就被改造成了演武场。
这日,天刚蒙亮,便有人陆续来到演武场。等到太阳升起,天彻底大亮时,这里已然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大约估计一下,少说也有两三万人。
且。
来者,依旧络绎不绝。
一场筑基修士间的较量而已,为何会吸引来那么多人?
首先,武修界实在是沉寂的太久太久,久到闲得蛋疼的武修者数不胜数……
其次,废物对天才,这个嚼头,实在是太爆炸了。
再者,各家盘口的广告效应……
如此这般,今日,想不热闹都难。
时至八点十五。
突然。
有人大吼:“快看,阴尸门的人来了……”
闻声,所有的人都举目四寻,很快就在不远处找到阴尸门的队伍。
为首者是一个壮汉,手里稳稳地端着一面大旗,旗帜白底,中间有三簇简易的火焰,一黑,一红,一金。
后有十六人,有老有少,徐长寿就在其中。
“我去,只是小辈间的较量而已,怎么连门主也来了?”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圣药阁和陈胜利,先后在他们的盘口下了三亿、七亿,都压陈不凡胜。如果徐长寿败了,按照赔率,他们就要赔一万亿。这已经关乎宗门的生死存亡,他们的门主,能不来吗?”
“瞧这徐长寿,脚步沉稳,神情漠然而凌厉,凌厉中又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想必是有必胜的信心了。”
“不知那废物陈不凡什么时候来,嘿嘿……真是很期待这场比试呢。”
“这里是文城,陈不凡就住在这,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不知灵宗会不会来观战……”
……
人群,小声的议论纷纷。
阴尸门的队伍,不急不缓的前进着,目标,演武场中央的超大比武台。
但凡拦在他们前面的人,都纷纷让到一旁。
灵宗没有来,也不会来。
因为,他们来了,就意味着承认重视陈不凡,等同于给陈不凡脸面……
但是。
灵宗的人,却是有不少混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
张信阳和张小诗,既是灵宗的外门弟子,也是陈不凡的死对头。
要说谁最希望陈不凡死,莫过于这二人。
他们,焉有不来观战的道理?
“信阳,陈不凡那个废物,是不是不敢来了?他若不敢来,徐长寿还能不能杀他啊?”张小诗一脸忧虑的问道。
“那废物敢不敢来,我也不清楚。不过……嘿嘿,无论如何,他一定回来,且,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在徐长寿的手上。”张信阳一脸冷笑,语气斩钉截铁。
“为什么?”
“陈家,丢不起不战而败的脸,就算那废物不敢来,陈家也会逼他来。那废物毁了徐长风,身为徐长风的亲哥,徐长寿,焉能轻饶了他?所以,今日,陈不凡这废物,必死无疑!”
“原来如此。”张小诗恍然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一把抱住张信阳的臂膀,不断地在胸前摩擦,嗲声嗲气的撒娇道,“信阳,武修界的事情,你以后可要多给我讲讲,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侍奉表哥嘛。”
“嘿嘿,你说错了,应该是,能够更好的侍奉我们兄弟俩。”张信阳一脸坏笑的说着,手掌迅速附上其****,使劲地揉捏。
张小诗娇躯一颤,迅速低下头,以掩饰眸中的厌恶之色,“哎呀,讨厌,这里那么多人。”
“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这样,够不够刺激?”张信阳非但不罢休,反而把另外一只手顺着其小腹伸了进去……
“该死的混蛋,总有一天,姑奶奶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张小诗心下愤恨不已的发誓,表面可怜兮兮的说道:“信阳,别闹,万一暴露了身份,表哥可是会生大气的。”
“也对。”张信阳这才把咸猪手缩回来。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一晃,时至九点。
演武场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却是始终不见陈不凡的身影。
“该死的,那废物怎么还不来?不会真不敢来了吧?”
“急什么,陈家的人不是也没到吗?说不定,他们正在对某个瑟瑟发抖的废物进行思想教育呢。”
“废物就是废物,孬种就是孬种,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
越来越多的人不耐烦,进而开始谩骂,且越骂越难听。
“陈家人来了!”
喧闹中,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暴躁的场面,立时陈安静下来。
万众瞩目下,陈家人,终于来了!
大旗打头阵,黄底,中间写着一个繁体‘陈’字。
陈宇来了,陈远志来了,陈远清来了……
足足二十多人,陈家的议员以上的高层,尽皆到场。
陈胜利也在队伍中。
但。
依旧不见陈不凡的身影……
“人呢?陈不凡人呢?”
“妈的,那废物果然不敢来了,艹,亏我还在他身上压了几千块买奇迹呢,真是白瞎了。”
“这孬种废物,千万别让我碰到,否则,我定要他好看!”
……
人群炸锅了,各种谩骂声,如潮似浪,响彻四野。
阴尸门这边,不见陈不凡来,其他人心下或多或少都轻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意味着,阴尸门,不战而胜!
荣耀还是其次,更为重要的是,不用赔钱……
但,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徐长寿。
他的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眸中的不甘和愤恨,简直滔天!
今天,本是为兄弟徐长风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谁曾想,那废物居然不来了?
他怎么敢不来?
他怎么能不来?
该死的废物啊!
……
感觉他的怒火,阴尸门的门主阴魂淡淡的劝道:“长寿,不要懊恼,陈不凡那个小杂碎不来,对于我们而言,百里无一害。要想报仇雪恨,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旁的大长老,也就是徐长寿的师公何嘉靖附和道:“门主所言极是,经此一事,陈家算是完了。比起对付一个废物,消灭陈家,对我们意义更大。”
言罢,他一步踏出,对着陈家缓步而来的人大声道:“陈宇道友,你们陈家的陈不凡呢?该不会是害怕得自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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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1章 被污蔑()
陈宇瞳孔收缩,双拳捏紧,胸腔中怒火奔涌。
但。
他没有答话,也不知该如何答。
因为,陈不凡一大早就消失了,去向,陈胜利不知,陈步婷也不知……
何嘉靖老目微眯,脸上嘲讽之意更浓,得寸进尺的大声道:“陈宇道友,怎么不说话啊?陈不凡,该不会真自杀了吧?哎呀,虽说是生死决战,但是,我阴尸门乃名门正派,自然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陈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怒火,淡然回道:“敬请嘉靖道友放心,就算你想不开自杀,不凡也会好好的活着。”
何嘉靖神情一滞,眸中怒火中烧,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是吗?那他人呢?”
“陈家人何去何从,似乎还轮不到道友指手画脚吧?”
“哼!若非他与我徒孙有生死战之约,老夫都不屑提他。”
“多年未见,道友这毛躁的脾气,怎么一点也没改啊?这一天的时间还长着呢,急什么。”
……
两个老头针锋相对间,陈家人走到高台近前。
何嘉靖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一个废物而已,你们陈家还能玩出花来?”
“那你可得瞪大眼睛,免得错过好戏,死都没法闭眼。”陈宇淡淡的回道。
“放心,要死也是你先死!”何嘉靖咬牙切齿的恨声说了一句,快步退回家族的队伍。
陈家人随着陈宇,绕到高台的另一面。
有高台相阻,省得双方人马相看两厌……
“可恶!我陈家,何曾受过这等侮辱?陈胜利,就算你们父子死上一万次,也无法弥补这次犯下的过错!”
“大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让步婷去相助一个废物呢?就算他是步婷的武奴,你也不该怎么做啊!”
“大材小用不说,耽误了步婷也暂且不论,可是,惹出那么大的麻烦,还害得太上长老受辱……大哥,你好生糊涂啊!”
陈远清先是一脸愤恨的指责陈胜利,进而一脸痛心疾首的埋怨陈远志。
他的眼中,表面燃烧着怒火,但,最深处却满是嘲讽和窃喜。
因为陈不凡真的临阵脱逃的话,陈胜利差不多也就完了。
陈胜利一完,他就有机会操纵家族的经济大权……
野心加上多年的积怨,此时有了机会,陈远清焉有不将陈胜利往死里踩的道理?
他后面的埋怨,更是诛心,无异于把陈远志推到了和陈胜利同样的处境中。
果不其然。
陈远清话音刚落,陈家的高层,纷纷满脸怒容的开口。
“太上长老,陈不凡该死啊!”
“家主,这次,您确实有些糊涂了。”
“家主,陈不凡若不来,我们陈家这次……该怎么办啊?”
“家族,危矣!”
……
赖三有些急眼了,主人几时让大小姐去相助陈不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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