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的年龄……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梁文浩之所以没给我回邮件,一定是给我吃了安心丸……可是我凭什么怪他呢?她若是不愿意……
两厢情愿的想法,我有什么资格评判。
可是,我爱她。
晚上十一点钟,双腿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她的房间,我慌张的按了门铃,好一会,看到了她冒出来的一张脸。
我鼓足勇气去试探,然而试探来的,却是那个肯定的答案。我气,可是却舍不得跟她置气,我明知道她想要着安定幸福的生活,理智告诉我不能责备任何人,然而心口的怒火却在燃烧,我找到了梁文浩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梁文浩?”
“怎么?”他声音淡定,料定了我会给他打过去。
“你……”我酝酿着言语,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骂他,“你怎么能让他们母子两单独出门,你知不知道抱孩子也是体力活!”
“曾先生,这好像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两个字被梁文浩咬重了发音,我吸了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妈的,老子就爱管闲事。
ps:晚上还有一更,前面的坑差不多填完了,还有哪些不明白的给我留言,准备准备写大结局了。
曾先生的小故事27()
梁文浩的一个电话让我失眠了整整一夜,而睡眠的过程中,我不断的反省自己这两年来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人家现在是一对小夫妻,拖家带口的,我肯定没有资格去当这个无耻的第三者,毕竟,还有个孩子。
我不甘心。眼看着利用这么长时间铺下大网就要水到渠成了,蓦然停步,才恍然发现,支撑自己的精神世界,忽然间崩塌了。
我走不出自己的这个世界,最坏的打算是——我帮别人养儿子。
我还想要跟她在一起,我想亲口告诉她其实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只要有一丝空闲,我都在勾勒着我们能够团聚的场景,我想亲口告诉她,我这辈子,没别的奢求了,不跟她在一起,就没有心了。
陷入这样一个死角之中,整整一夜,我抽掉了大半包的烟,可我心底没有答案,站在道德的角度,我有什么资格再去靠近这个女人?可是,我放不下。
我跟自己打了个赌,倘若我抽掉的烟头是单数,我就认了,倘若是双数,就让我厚颜无耻的再试一试……数完了地上的烟头,我庆幸的吸了口气,并且自我安慰着,这是上帝的意思,继而上了电梯,等到我鼓起勇气按下那扇门的门铃时,却无人来应。
我气馁的站在门口,这才知道,原来她不在屋内。
这一瞬间,我从情感的冲动中走了出来,暗自庆幸她不在,沮丧的返回房间。
刘局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犹豫,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他是想确认我是否已经下定决心与他合作。毕竟此事重大,又是由我挑起,所以我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确实蹦出了自暴自弃的心思来,我琢磨着,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做再多的努力都是无用的,我甚至想把我这一年多的计划都告诉她,我想看着她回头。
庆幸的是,我没用那么做。
晚上十点钟酒店前台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她从外面回来了,我从饭局里急急忙忙的抽身,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敲了她的房门。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手忙脚乱的照顾孩子,这种在我未来蓝图里比较虚妄的生活场景,这一刻真实的表现在我的面前,面对这个可爱的孩子,我讨厌不起来,用一句老话来说,我是爱屋及乌吧,因为深爱着这个女人,所以,愿意去接受这个孩子。
我不敢轻易试探这个女人此刻心中是否还有我的存在,道德的枷锁无形中捆绑着我,我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指尖的微微触碰,那么细微的一个接触,却点燃了我内心的火苗。
她对我的诱惑丝毫未减。
我想上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上看,我想征服这个女人,此时此刻。但是我不敢啊,我生怕我这么做了,只会迎来这个女人的一巴掌。
我不想破坏我在这个女人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我走出了房门。
欲望驱使着我靠近这个女人,可理智却劝告我,不要去做对不起一个家庭的事儿,我为我的“善解人意”感到骄傲,却恨自己不够无耻。
我内心无数次的处在煎熬之中,十一点半,我在房间里开了一瓶酒,喝了两大杯之后,非但没有任何睡意,意识反而愈加清晰了,我跨不出内心里的那道坎,偏偏劝慰自己说,我喝醉了,面对一个酒鬼,所有人的宽容度都会宽大几分,对吗?
午夜时分,我一个人深处在陌生的城市,望着马路对面灯火霓虹,内心万分的孤独,正如她说的那样,一个男人最大的梦想,无非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子女快乐,我承认,这是我此刻,最大的心愿。
前提是,得先有个女人,跟我组成一个家。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内心崩腾的千言万语在酒精的作用下涌上心头,我想跟她讲那个故事,可是等了好一会,手机都是毫无动静。
我们之间经历了太多,从最初的时候的信任危机,到之后的相互谅解,从我默默的面对死亡,到她下定决心相守,我知道,错过了这个女人,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错过了她,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爱上这个世界。
我太想念她了。
带着一股子的冲动,我还是敲了她的门,午夜的走廊上安静的仿佛能听到我的心跳,我就这么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她。
一秒,漫长的一秒。
只是这一秒,我就告诉自己,让那些所谓的道德见鬼去吧,我只想抱一抱我喜欢的女人,仅此而已。
我将她按在了门后,顾忌到室内还有个小家伙,我的动作幅度不是太大,她的眸子里也是一份紧张,我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千言无语,都在这双眸子里。我克制了,可是我又克制不了。
当我的双唇贴到了她的双唇时,那种初见时的恋爱感觉又回归了,我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在沸腾了,我想占有这个女人的全部,我拼命地嗅着她那熟悉发香,我放肆的吸允着她的舌尖,我的理智已经脱了缰绳,继而,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我察觉到了她的惊愕,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感受到她的排斥,相反的,我居然感受到了她的期待。
我们再一次对视了一秒,我将她抵在门上,掀开她的衣领,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那顺滑的肌肤刺激着我每一寸肌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靠近,我要上了她。
床上孩子的梦话惊醒了我,这一秒,我恨不得直接甩给自己两巴掌,然而,我还是想喊她一句亲爱的。
我知道,有一种爱情,即便中间隔了时间的阻碍,在相遇的这一刻,依然是存在的。我想,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仅仅是两日,我的精神就遭受了从未有过的折磨,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这只是梁文浩跟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正如他所说,你所遭受的这些折磨,都不及一个女人用她珍贵的青春时光,去抚养你们之间这个爱情的结晶来的艰辛。
我承认,梁文浩说的是正确的,当我看到她肚子上的那条刀疤时,我的心都是颤抖的,我不知道在我们没有见面之前,这个女人到底因为我受了多少苦,我觉得我们遇见的太迟了,我都没有来得及见证这个爱情结晶的成长,不知道乐乐在她的腹中经历了什么样的一个过程,我没有像一个父亲一样给乐乐讲过一次胎教的小故事,没有陪乐乐听过一次胎教音乐,我没有在彩超图上见证他是怎样一点一点长成一个小男孩,我只能从她的口中,听说我儿子的故事。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男人,在她早产的那个时刻,我居然没有在产房里陪伴着这一对脆弱的母子,我错过了太多,甚至错过了乐乐一岁以前的每一个成长的小日子。
我看到她的手上有个小小的痘疮,我看到她的肚子上有道长长的刀疤,我知道她的眼角处有一块细小的疤痕,这些,在我们相遇最初,都是没有的。
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一句感恩,一句谢谢一句对不起都无法清晰的表达我的内心,如果说之前我对她是珍惜是宠爱,那么从我们相遇的这一刻起,我对她,是敬重。
我敬佩这个女人,也深爱这个女人。而且我知道,没有她,我的这辈子,绝对是缺憾的,不完整的。
袁小洁,谢谢你带给我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等乐乐长大,我会跟他说我们的当年,到时候,我一定要认认真真的告诉他,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一个妈妈。
ps:最后一句话,是上一次跟夫妻两见面时听到那个男人亲口说的,不管如何,我为此深深感动着。这一章字数不够,后面补吧,明天写正文,晚上来看。我要恢复主人公角色,明天见。
130。故事的起点(一)()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我反反复复的看了无数次DV里的录像,过往的片段在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出现,细细一算,原来我和他已经纠缠了五年之久。这五年,我有我的坚持,他有他的用心良苦,庆幸的是,最后的最后,他还在的身边。
遗憾的是,他现在躺在病床上。
曾子谦被送到医院的第二天,不知是谁走漏了蒋天洋被抓的消息,医院外围被围的水泄不通,为了给他一个安静的治疗环境,老太太毫不犹豫的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就恒宇和天胜是过往两年多的纠葛做了解释,并且跟媒体透露了曾子谦的遗传病史,乞求媒体不要过多叨扰,最重要的是,她终于跟媒体透露了我和乐乐的存在,并且告知大家,一旦曾子谦醒来,第一时间会像媒体公布一个好消息。
有些小报记者已经做了猜测,在娱乐八卦的栏目里大放厥词,看热闹的看热闹,看笑话的看笑话,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受害者正躺在病床上。
曾子谦昏迷已经两天多了,医生说这是脑颅受损的最直观的表现,好在他的受损程度目前看来不是非常严重,只是一直这么睡着并不是好的征兆。
这句话自然是让我们这些家人都陷入了恐慌,我心里也很害怕,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偶尔能听到他说的梦话,吐字不是很清楚,仔细一听,好像是“袁小洁”三个字。
我坐在病床前偷偷的流眼泪,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曾子谦你最好快点儿醒过来,乐乐爸爸两个字现在说的可清楚了,你忍心让他没爸爸吗?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可就得给他找个后爸了。”
明明是气他的语气,偏偏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鼻子酸酸的,要知道,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不容易。
昏迷第三天,医生开始给曾子谦使用一些医疗设备了,这些医学上的东西我不大懂,可是我清楚,他一定很辛苦。我没想到王洛琦是爸爸会来医院找我,这个在报纸上风光无限的企业家,此刻已经是两鬓斑白,满脸沧桑。
“袁小姐,我代表我们全家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子谦是为了救洛琦才落到现在的地步,我深感惭愧啊。”
为人父母,自然是知道父母的辛劳,对于王洛琦,我想,她也是可怜人。而曾子谦选择那么做,也是他作为哥哥,对妹妹的照顾罢了。
王父听我这么说,顿时老泪纵横,他说:“袁小姐,洛琦让我问问你,能否见她一面?”
王洛琦在送往医院的当天晚上就被警员带走了,目前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不会负太重的法律责任,只是,现在的我,不想见她。
王父显然有些失望,他说尊重我的选择,而后便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恨不起来,也原谅不起来。
下午梁文浩带着乐乐来了病房一次,乐乐太小,他还不明白曾子谦躺在那里的意义,兴许是血缘的牵绊,他一直喊着“爸爸”两个字,直到我们从病房里出来。
梁文浩看着我,说:“你自己的伤还没痊愈,得多注意,就算是为了乐乐,你也得挺住。”
我点了点头,说:“你也挺忙的,乐乐就交给我爸妈吧。”
梁文浩点了点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好奇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过两天再说吧。”
我见他不肯多说,也没多问下去,回到病房之后,对着曾子谦说:“曾先生,你听到了吗?乐乐喊爸喊得多清楚呀,为了他,你也不能偷懒了。”
病床上的男人依然保持一个姿势,面色憔悴。
在病房一直呆到晚上十一点,因为连续几日都没好好休息,睡意席卷全身,不知不觉,我竟然在一旁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察觉到有人抚摸着我的手背,一个机灵之后,我惊愕的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四周。
我在病房里。
我的第一反应是做了个梦,心底万分失落,下一秒,却敏感的察觉到,右手背上那只抚摸着我的手。
我惊愕的起身,目光落在曾子谦的脸上——他的睫毛在颤抖!
我急忙按了床边的按钮,而后看向曾先生,说:“曾子谦,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对吗?”
曾子谦面上的表情变化不是很大,可两秒之后,我看到滚烫的热泪从他的脸上滑落,而后,他轻轻地睁开眼,双眼迷茫的看着我。
医生的检查花了十几分钟,出病房时便叫上了我,一脸无奈的说:“你老公让你进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患者,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需要多多休息。”
我尴尬的瞥了一眼病房内,说:“我知道了,我会让他早点休息。”
医生一脸郁闷的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进了病房,想着医生交代的那些话,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病床旁,瞥了一眼床上的面孔,却见他疲倦的睁开眼,而后又闭上了。
“曾先生?”
我喊了一句,曾先生的手微微一动,而后往床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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