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破坏了人家傅斯年和苏樱的温存?
“没关系,进来。”
傅斯年起身站好,神态自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还主动卷起袖子,坐在板凳上接受包扎。
倒是那苏樱有些羞于见人,真是的,看护士长那副样子,也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的清白啊啊啊!
“真不好意思打扰到傅先生和苏小姐的美事,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临走前,护士长还说了这么一句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苏樱更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是一个轻易害羞的人,可不知怎么在面对傅斯年的时候,竟然这般!
尤其是见到他那抹温柔的笑容之后——
只能说,这个男人温柔起来,魅力太大!
怪不得国内一线女明星郁芷柔对他不弃不离,谁能受得住这个妖孽男的温情攻击?
“好了,这下可以睡觉了。”
似要迅速化解那尴尬似的,包扎好伤口的傅斯年直接熄灭了病房内的灯,再一次和衣钻进苏樱的被窝。
他,真的对苏樱一点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但凡,但凡她露出那一点点娇羞之色,他都愿意为了她倾尽所有。
傅斯年知道,这不是眼下的他应该有的态度,可是,可是看在苏樱受伤的份上,就暂且让他对她温柔一些。
这三年,她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不然她怎么会瘦到这个地步?
或许可以等到他把她养肥了,再开始他的报复?
“傅斯年,你要想留下来,可以。”
病房里没有了灯光,苏樱也好似放开了一些,却依然不愿意与傅斯年同**,“但你不能跟我睡在一块儿。”
“你再去搬一张**过来。”
苏樱很怕,很怕这样近距离的与傅斯年接近。
仅他那一个温柔的笑,就险些让她沦陷。
今晚为了留下来照顾她,他甚至不惜划破了自己的胳膊。
苏樱真的怕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她会忍不住对他产生感情!
如若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那后果将是非常严峻的——因为傅斯年不爱她,傅斯年只是为了折磨她,才将她娶进门。
爱上一个以折磨自己为快乐的男人,日后的生活将是怎样的痛苦,不言而喻。
所以,苏樱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甚至,让自己爱上他,都有可能是傅斯年对她的报复的一个部分。
爱过之后再受到这个男人的报复害,那被伤被害被抛弃的感觉会扩大十倍!
不怪苏樱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前几次与傅斯年的较量,让她的内心里有了大面积的阴影,她想挥,都挥之不去!
“我睡着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人家傅斯年才不理会苏樱说了什么呢,贴近了与苏樱的距离,傅斯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
三年了,整整三年他都没有抱过这个女人,都不曾体会这种有她在身边的温暖,眼下好容易能有一次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听话再去搬一张**过来?
要知道,让他暂时放下心理的仇恨选择与她**温存,也是很难的——
苏樱直接就无语了。
你丫的睡着了还能说话?
逗我呢?
不过,当傅斯年收紧手臂,那般亲昵的贴着她的身子,又那般依赖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苏樱真的感觉到一股异常熟悉的温柔与温暖。
就好像,她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曾被傅斯年这般**爱过一样。
可是这三年来,她跟傅斯年一点点交际都没有好吗?
“傅斯年?”
深夜,苏樱小声的唤着傅斯年的名字,生怕她真的吵醒了他睡觉。
这一天,他应该是很忙的了。
他为了留下做出那般伤害自己的事情,她是不是也可以去试着关心他一次?
“嗯?”
良久,傅斯年才回了这么一个字,半梦半醒的感觉。
苏樱有些于心不忍,他是要睡着的,该不该继续问下去呢?
“我们,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最后,苏樱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很熟悉,当被他拥在怀里的时候。
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处在昏厥中的她,好像梦到了傅斯年——
她真的很想知道,过去的十九年里,都发生过什么,过去的十九年里,她与傅斯年又是怎样的关系——
“我们,是不是可以不再那么敌对了?”
他的温柔与微笑,是她难以抗拒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和这个男人保持良好的关系,甚至,她也想勇敢的爱一次。
只是这一次,傅斯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黑夜,再一次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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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还是君诗墨的替身()
第三十七章 还是君诗墨的替身翌日清晨,苏樱是被食物的香味香醒的。。。
睁开眼睛就看到傅斯年和慕北在轻声忙活着,似怕把她吵醒,又将一碟碟早餐整齐的摆放在这高级vi病房的玻璃桌上,碟碟秀色可餐,甚至比那玻璃桌中央摆放的花瓶更让人身心愉悦。
苏樱从**上坐起来,轻轻咳了一声,脸色有些红润。
昨晚睡觉的时候,不是暗自警告过自己不能睡着,以防傅斯年做出什么奇葩****伤害她的事情嘛,怎么,怎么就枕着他的胳膊睡了,而且还**无梦?
这不是她的风格呀——
“少奶奶,您醒了?”
听到苏樱的咳嗽声,慕北转身笑问,眸光闪烁,神情傲娇,“我们****一早让我跑遍云海市各个角落,买来这些口味不错的早餐。”
“少奶奶,您快过来尝尝,这可是我们****的心意呢。”
虽说遵从了傅斯年的指示,要尽量保持与苏樱的距离,可看到他亲爱的**oss这般关心苏樱姑娘,慕北还是很开心。
也恢复了对苏樱以往的热情与遵从。
一个女人,是可以改变一个男人的。
如果苏樱真的是他们**oss的那根肋骨,那平日里的傅斯年,是不是可以多笑一些?
饮酒之后是不是可以不再那么痛苦?
至少在这三年里,慕北真的没怎么见傅斯年笑过。
哪怕郁芷柔也不能让傅斯年真正开心——
慕北有意拉近傅斯年与苏樱的心里距离,却遭到傅斯年一记冷眸。
让你多嘴,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做什么?好像他很在乎苏樱似的——
慕北:“您确实很关心苏樱好不啦?”
口是心非。
苏樱也觉得双颊微热,很不受用傅斯年对她的好。
一个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男人,突然大发善心对她好,苏樱心里能不打鼓吗?
“那个,你把早餐放在那儿就好,待会儿我会自己吃的。”
苏樱柔声细语地说着,不让傅斯年和慕北看到她情绪里的那一丝丝羞涩。
真的很奇怪,每当傅斯年对她有一抹柔情的时候。
她会对此有所防备,然心里更多的却是温暖与依赖的感觉。
这与在面对同样是傅斯年那一边的沈昂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第一次见到沈昂的时候,她可是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一个坏人的——
“你出去,备好车。”
傅斯年随手一挥,示意慕北出去。
他,不希望任何异性看到那一抹独属于他的苏樱的温柔。
今早起来之后,苏樱格外的小女人呢——
慕北自然想不到这个层面,只觉得这是傅斯年要跟苏樱独处,共享两人美好时光,嘻嘻一笑,冲着苏樱挥挥手,这才退出病房。
然后,便有了一时的沉默。
苏樱还是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傅斯年。
真的一点点都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思。
刚嫁给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可现在看来,他待她即使不算是呵护备至,也算是小心对待了。
谁能告诉她,傅斯年的突然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头疼——
“我抱你去洗漱。”
傅斯年率先打破了沉默,将苏樱拦腰横抱在自己怀里,不给苏樱一点点拒绝的余地。
这态度虽是霸道,可也能让人接受。
苏樱双手勾着傅斯年的脖子,心也小心的跳着,垂首闷闷的不说话。
先看看傅斯年到底想怎样,反正来日方长,时间总能揭露傅斯年突然转变的原因。
“你,你干什么!”
苏樱如惊弓之鸟,双手立刻护住自己的衣领。
怎么好好的,傅斯年开始解她的上衣扣子了?
这算是个什么节奏?
“昨天晚上没洗澡。”
傅斯年收手,耐心的解释着,那双黑亮的眸子倒映着苏樱惊慌失措的模样,如迷途的小鹿一般,好不招人疼爱。
“你身上有伤,梳洗不方便,我来帮你。”
帮,帮忙梳洗?
苏樱立即摇头,白白嫩嫩的脸颊立刻红若彩霞,低下头羞羞答答的回着,“我自己来就好。”
“你出去。”
“你这是害羞了?”
傅斯年唇角弯弯,双眸明媚,望着眼前垂首的人儿,心生一股欢喜,“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身材不好?”
“你——”
苏樱知道,傅斯年这是在用激将法,可还是忍不住赤红着小脸,气结的望着他,“你身材才不好呢!”
“你不仅身材不好,尺寸也不好!”
哎哟——
苏樱这是生气的节奏了?
而且还说出这么大尺度的话,不错,很让人想挑逗一番呢。
“所以说——”傅斯年倏地俯身,薄唇落到苏樱耳边,沉着嗓音,俊颜勾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你还是记得那晚的咯?”
“我——”
苏樱语塞,她能说什么来回答?
里外都说不过这个男人!
“我不理你了!”
苏樱转身,兀自开始**牙,因着生气鼓起了包子脸,那般可爱。
猝不及防的,傅斯年便落下一个拥抱。
这样的苏樱,才是他的君诗墨。
会跟他怄气,会跟他顶嘴,会转过身子不理他,会鼓起包子脸翻起白眼,全然一副高冷模样。
这样的苏樱,才是他所熟识的君诗墨。
“诗墨——”
苏樱身子一僵,**牙的动作也顿在半空。
刚刚,刚刚傅斯年叫的是君诗墨的名字吗?
也就是说,这些天傅斯年之所以温柔,也是因着把她当做君诗墨?
呵呵——
到头来,她还是一个替身?
苏樱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对着镜子微怔了两秒,望着镜子里闭眸抱着她的傅斯年,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还以为,傅斯年开始慢慢的体会到她的无辜,所以想要珍惜她了呢。
原来,她还是君诗墨的替身——
“傅先生,麻烦你把我松开,我不喜欢跟陌生的男人有过为亲密的接触。”
苏樱小小的身子里仿佛蕴含了大量的能量,拳头也紧握着,好像傅斯年真的不把她松开,她便会出手一般。
傅斯年如何体会不到苏樱的转变?
那股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是他三年前从未见识过的。
他收回双臂,眸光黯然,说了一句,“你洗好了之后叫我,我抱着你出来。”便走出了洗漱间。
苏樱,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你自己就是君诗墨了吗?
傅斯年走过之后,苏樱良久都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内心百感交集。
为什么当傅斯年抱着她叫出君诗墨的名字,她会感到心酸?
到底是不满她是君诗墨的替身,还是嫉妒傅斯年对君诗墨的感情?
冷水拍了脸,苏樱暗笑自己,你不会真的对傅斯年产生感情了——
本来自看書惘
第三十八章 出事了()
第三十八章 出事了苏樱瘸着脚从洗漱间里出来的时候,傅斯年已经把所有的餐点都摆在了桌子上。
看苏樱走过来,立刻阔步向前,要将她抱起,可是苏樱拒绝了。
“没事的,双脚还没有废,还能走。”
苏樱冷着脸,当初,若不是仰仗着有傅斯年罩着的郁芷柔将刚刚做好的鸡汤面汁浇在她脚面上,她苏樱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如今某人又开始献殷勤?
不觉得太虚伪了一些吗?
且,若不是傅斯年将惩罚苏瑾瑜和顾一航的罪名安插到她头上,叶梵会平白无故的砍她七八刀?
这些,苏樱并没有忘记。
傅斯年想用一时的对她好,且还是在将她看做是君诗墨的情况下抚平她心里的伤痕,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她,再不会容忍自己对傅斯年动情。
这个男人,生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所以他才可以堂而皇之的在你面前做出一幅真的关心你的模样。
苏樱再也不会上当。
瘸瘸拐拐的走到了餐桌旁,苏樱安静的坐着,安静的吃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贾家的皮蛋瘦肉粥,味道果然不错。
“蟹黄包。”
傅斯年知苏樱对他仍有隔阂,也不强求,却还是用银筷夹了一个蟹黄包给她,那一句‘之前你最爱吃的早餐就是这个’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嗯。”
苏樱淡淡点头,眸光如冰,不带一丝丝的感情。
傅斯年心生一股无奈。
他想对她好的时候,她偏偏冷起一张脸。
哎——
“吃完饭之后,我们回家。”
傅斯年同样吃着早饭,却没有注意到他这句话说出去之后,苏樱微怔的表情。
他说,我们?
内心深处的那根弦仿佛受到了触动,苏樱低头扒着饭,不让傅斯年看到她的脸。
这三年来,从没有人对她说过我们——
傅斯年从医院里买了一个轮椅,因着苏樱脚不方便。
苏樱不做任何表态,反正傅斯年钱多,一副轮椅也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慕北早早的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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