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兄妹感情倒是让人羡慕!”卫明见左穷出来,随口说了一句。
这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但听到左穷耳朵里面就有些异样,到底还是心中有鬼……
“怎么了?”卫明看出左穷脸上的古怪出声问道。
左穷愣了下,突然看到电视里面的话里灵机一动,指着道:“嘿,打的蛮好看的嘛!”
可%……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电视上突然出现了一幕很狗血的镜头,一个性感辣妹的裤衩系带一上一下的蹦跳着突然松开了……
现场一片杂乱,左穷都看到现场一个男同志流口水的看,***,要我我也看!可是他现在看不成了,因为卫明正恨恨的瞪着他呢,以为左穷是调戏她!
但天地良心,左穷可真没一丁点要调戏她的意思,他出来就是为了完成雯雯的旨意的,在妹妹和别的女人间战争,他永远只能站到臭妮子这一边了,屁股有时候还真能决定脑袋!
还真是尴尬的,左穷和卫明都相对无言了,就当左穷想着怎么支走卫明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起来,真来的是时候啊!
“我去雯雯卧室看看……”
左穷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知道她要回避的原因,一脸的绯红,人家要是见着了她这样子,还以为自己和卫明有什么苟且的事情呢,避避也好!
不过也太对不起雯雯了,说好的送走人家,到最后把人送到她房间里面去了,也不知道雯雯心里怎么骂自己这个当哥的呢!
左穷点点头,等她进了房间关好门,缓步走到门口去开门打开房门,却见袁海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包,左穷登时脸色一变,沉声道:“袁海,你这是做什么?跟了我这么久,还犯这样的错误!”
袁海老早也想到了这样的情形,但实际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心里老大的牢骚了,自己家那婆娘也真是的,不知道左书记的为人,就会瞎干,这回害你老公撞枪口了!
但就这么回去还真不好,袁海只好满脸尴尬地道:“左书记,没什么贵重东西,这都是些地方特产,不值钱的。”
左穷皱眉道:“拿走,拿走,袁海啊,你怎么会这样糊涂,以后再这样,就不要再进我的门。”
说罢挥了挥手,袁海无奈了,心里点点的小希望也破灭了,他本来还想着或许左书记会给他这个左右手多出平常人的一点儿面子,但他暗叹自己嘀咕了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的决心,只好拎着包往外走。
站岗的门卫老王认识袁海,知道袁海就是这里面住着的左书记秘书,见袁海刚上去没大会儿就下来了,心里奇怪,就上前说道:“袁秘书,怎么,没遇到人?不是啊,前些时候左书记进去了就没出来的……”
袁海苦笑着摆了摆手,没说什么,站在树荫下给爱人打了电话:“晓燕,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怎么办,我被左书记赶出来了,我老早就说了左书记不收礼物,你还自作主张,今天这么一闹,左书记对我的印象肯定要减去太多的分数……”
电话那边的马晓燕微微一愣,诧异地道:“左书记怎么会这样不通情理?我在电视里面看着挺和气的呀,你也不是说这样的领导体贴下属么,怎么会赶你!”
袁海见自己老婆还不信自己,就有点冒火了,声音也大了些:“你说不赶就不赶?到底还是你说了算了!”
马晓燕听了也愣了下,知道自己丈夫的犟脾气来了,对着干没好事,就笑着道:“哟呵,火气还大了,怎么,想吃了我!”
吃了你?谁敢吃你啊,我在你面前还不是一个次要的角色!袁海心下腹诽着。
袁海本来平时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儿,这下见老婆有点服软的意思,算是出了气,又听出马晓燕里面的不怀好意,怕是犟脾气下去没好受的,自从当了左书记的秘书,每月的零花钱渐渐上涨,这要闹别扭,准没好果子吃,于是见好就收,遂讪讪笑道:“我哪有什么火气,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左书记你别看他笑呵呵的容易说话,但关乎到原则的问题他是一点儿也不会松口的,就像今天这样,唉!”
马晓燕笑了笑,轻声道:“唉声叹气什么,多半是你这书呆子不会办事,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我还就不信他油盐不进了。”
袁海吓了一跳,别人不清楚自己这个顶头上司的脾气,他跟了些日子还是有所了解的,要是事情闹糟了,吃亏的可是自己,忙连声道:“你千万别过来,还嫌不够乱吗?算了,我把这些东西都拿给回去,说不好还给咱爸咱妈补补身体。”
白燕妮想了想,只好道:“不成,咱爸咱妈身体好着呢,补啥,瞎浪费,花了好几千元呢,要不送给冯大福县长吧,你这事多亏了人家帮忙说话,要不,人家左书记就算求贤若渴,你也不一定能见着的到左书记,我们还得急着人家的人情。”
袁海听后没来由地心里一酸,摇头道:“好了,晓燕,我的事情你就不必再管了,我可不想靠老婆发达,另外,你今后少和他来往,我瞧他对你有企图。”
马晓燕一下子来了火气,但忍着又没发,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这书呆子倒知道吃醋,可就是脑子不够用,他要真是那种人,哪里会把你介绍给左书记当秘书,再说了,我哪里是那种轻浮女子,不然早就发达了,怎么会守着你过贫苦日子。”
袁海一时间也不好辩驳,便低低地‘哼’了一声。
两人又简单说了两句,马晓燕叮嘱他把药膏记得送到左书记手上,袁海这才记起这回事情来,这要送的药膏是马晓燕家祖传的秘方,有特效,听到左书记家有人受伤,说不准能派上用场,刚才被左穷一吓,都忘记这回事情。
挂断手机,想着手上的东西没地方放,就顺手送到了保安室,这才往左穷家里走去。
左穷见他把礼物都处理了,这才展颜一笑,热情地把他让进屋子里,泡了茶后轻声道:“袁海,别怪我刚才不讲情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轻松相处,不光我不收礼,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收,否则很容易积少成多,慢慢迷失了本性。”
袁海赶忙道:“书记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左穷摆摆手,微笑道:“在家里,就不要称呼官职了,你比我还要大上几岁,咱们以兄弟相称吧。”
袁海正低头喝茶,听了这话忽地愣住了,嘴巴动了半晌,才呐呐道:“左书记,我张不开那嘴。”
跟你客气呢,你还当真,左穷笑了笑,摆手道:“那算了,我也不难为你。”
两人相视一笑,便又闲聊了十几分钟,袁海把药膏奉上,左穷表示感谢,袁海达到了目的,心满意足的起身告辞,左穷将他送到楼梯口,目送着他下楼。
袁海走了,卫明也走了出来,左穷邀请她坐一会儿,但卫明只是到阳台看了看,就说还有事,心事重重的走了。
左穷走进雯雯的房间,发现雯雯眼睛红红的,像似刚哭过不久。一看见左穷,雯雯的眼睛迅速亮了一下说:“叔叔回来啦!”然后,又马上垂下眼睛,两只手不断地抻着被子。
“你和你卫姐姐说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啊。”雯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
“哦,两人相处的还算好吧。”左穷虽然相信雯雯的,但还是怕她小孩子气。
“嗯。”
“要喝点什么,或是吃点什么吗?”
“我不饿,也不渴,什么都不要。”雯雯轻声说。
“有什么事吗?”左穷看了看雯雯问,他听出了小丫头话语里面的情绪。
“没事。”雯雯说。
左穷看着雯雯,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雯雯突然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问左穷:“穷哥哥,你会不要我吗?”
左穷一楞,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和英扬姐姐以后是不是就要结婚的?”雯雯说着说着,眼泪一串串掉了下来。
左穷心里一紧,今天这是怎么啦,他很少看见雯雯哭,雯雯这一哭,左穷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雯雯,只感觉心疼得厉害。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总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左穷说。
“卫明姐姐今天问我,如果英扬姐姐和哥哥结婚,我怎么办?”雯雯说着说着,低下头,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左穷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他蹲在雯雯的床边,慢慢地说:“雯雯,别胡思乱想,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哥哥都不会离开你的。”
雯雯听到这句话,马上抬起眼睛,激动地抱着左穷的头,说:“我就知道,哥哥不会不要我的。”说完,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第一百九十一章 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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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轻轻摸着雯雯的头,用手擦去雯雯的眼泪,勉强对着雯雯笑了一下,说:“傻丫头,别再胡思乱想了。快点好起来,你这些天不能做饭,哥哥觉得吃什么都没味道了。”
想着雯雯的这样一个态度,左穷心里又好气,又是伤感,雯雯对于他和一切她以外女性排斥的强烈让左穷惊讶,自己或许是她现在的玩具伙伴,把着不想松手,但人总要长大不是,难道就只有自己么,丫头她也不小了,很快的就有另外一个他了……
雯雯只见着了开心哄着她的哥哥,没看到她哥哥心中另外的一个,听左穷这么一说,眉眼儿都开了,开心地笑着,使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丫头,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去外面看看。”左穷站起身轻声说道,他想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有些闷得慌了。
“好啊。”
“嗯。”左穷慢悠悠的就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到雯雯正看着他,就
说:“你要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在外面,等会儿给你洗脸。”
“哦。”雯雯低着头抚摸着怀中的小白轻轻的应了一声。
左穷笑了笑,出了雯雯的房间,外面已经没有了光亮,他来到阳台看着远处的窗口,今天那边的窗帘是拉上的,晚风习习,但还有着午后的闷热,他在那里
呆了会儿就呆不下了,把门窗拉上,回到了客厅。
似乎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想去雯雯房间坐一会儿,但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然后闷闷地站在电视机前打开电视准备看新闻。正好碰到《新闻播报》刚刚开演,那个似乎响了几个世纪的片头曲正在快节奏地把“新闻播报”这几个字推到屏幕上,然后就又出现了那两张挥之不去的僵硬的老笑脸:“各位观众,晚上好……”左穷“啪”的一声关掉电视。
以前的时候他就算不怎么喜欢观看,但至少能做到无视,但今天却不行,他今天
老早就有了点儿郁郁之气不得发泄,这恰逢其会……
“操,你能不能玩点新鲜的……”左穷心里狠狠地骂着,左穷一直对这个电视台那种固执而傲慢的态度非常不满,他不明白这个台为什么在节目形式和人员上总不改变一下。
不仅就在这一档子节目上的体现,算起来这也算是这个电视台的根深蒂固。
左穷感觉,这几个播新闻的人从他刚青春期的时候就一直赖在这个时段,左穷就在这几个人沉闷的声音里一天天走到了将近30岁,都人到中年了。
那几个人也日渐憔悴,妆化得再厚,那眼袋还是直往下耷拉,仿佛要从电视机里掉出来。左穷一直保持着看新闻播报的习惯,他讨厌这个电视台,但你又不得不看,这个台垄断了国家最重要和关键的各种资讯资源,你不得不看,看不到听不着那你就落伍了。
他一直希望能从这个节目里感受到一些激动人心的事件发生,左穷这些虚妄的幻想和这个节目刻板而空洞的新闻纠缠和对峙了许多年,今天这种对峙终于快要让左穷崩溃了。
左穷站在电视机前,感觉自己两手空空,他把两只手叉在腰上,梗着脖子,像一只在决斗场上站了许久却发现没有对手的公鸡,左穷发现,他已经离不开对新闻播报的关注,就像他离不开自己的期待。
尽管这只是一个虚拟的决斗场,但他需要这虚妄的期待。就像有时候他坐在电视机前,狠狠地对着这几个播音员想,我倒要看看你们什么时候死,看是你们先死还是我先死。
我一定要看清你们背后的东西,我就陪你耗着。
真理很多时候不是斗争出来的,而是等出来的,等那些狭持真理的家伙死了,真理才能脱身,左穷忘了这是谁讲的话,但他有时候不得不认为这种狗屁观点很对。
左穷在电视机前一通胡思乱想,在心里发了许多牢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经常会陷入这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中。
窗外没有风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左穷感觉越来越闷,走进自己房间,点了一支烟,找了一本在名著,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书籍是用文言文写的,当时左穷收着也只是因为书名上有个‘艳情’作为标题,但看多了,他就觉得其中的好,相比于现下色文的快餐式,这样的反而更有内涵,初读无味,再读拜服,深读沉迷之……
当他正沉浸其中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拿起来看是唐英扬打过来的。
“亲爱的,你在干吗呢?”唐英扬今天的心情听起来还算不错的,连平常很少开口的‘亲爱的’的都叫上了,以前大名喊着的都让左穷不自在。
但今天左穷心情不怎么好,于是不咸不淡地说道:“没事啊,看电视呢!”
“有吗?”唐英扬似乎侧耳倾听了会儿,才拆穿道:“你那边都没声音呢,还说看电视,骗我吧?说,老实坦白,不会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唐英扬本来说的是玩笑话,但左穷这时候心中却升起一股无名火来,皱眉反问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一天到晚就想着我那些事儿?!”
电话那头的唐英扬被呛得半响没说出话来,许久才不满道:“左穷,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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