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养家,男人应该做的!
宁宁对我真大方/ω\
“……”
两个人坐在石头上歇着,或许是过了一分钟,又或许是过了很久,季宴从衣服兜里摸了摸,摸出来一颗奶糖,“吃吗?”
盛宁低头,他的手心里正托着一颗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烁着波光,偏头轻声问。
可能是环境的问题,他偏冷的的声音听起来像风一样,包容而带着醉人的温柔。
盛宁挑了挑眉,把糖接了过来,“谢谢。”
等盛宁嘴里的糖都吃完了,终于有嘉宾的声音出来了。
“朱哥小心点儿!”似乎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了,苟安友和杨诗诗声音同时从林子里传了出来。
“没事儿,没摔着,”朱迪回答,“这也不知道谁挖了个坑。”
苟安友嘀嘀咕咕,“我是说让你鸡小心点儿!我们两个可就着捉住这一只!放飞了就没了。”
他顺便补了一刀,“鸡现在可比你金贵的多!”
朱迪:“……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手一松?”
“我错了哥。”
声音离得越来越近,终于全部走了出来,朱迪,苟安友,杨诗诗总共拎了三只鸡走出来。
“季神?宁宁姐?”
苟安友顿了一下,狐疑的道,“你们怎么在这里?没去捉鸡吗?”
盛宁和季宴组队了之后,他们几个人也分成了几队,因为另外两个人是一对情侣…不管是真的是假的他们都必须当成真的来对待,所以他们三个人组了一队。
怎么他们两个反而在这歇着?
盛宁,“坐这歇会儿。”
苟安友打量了他们两个一下,恍然大悟,“你们没捉到吧?”
他有理有据的,指了指自己身上,“你看你们一点都不狼狈,再看看我们…”
“这鸡那么难捉,不狼狈成这样肯定捉不到!”
他们两个这有偶像包袱的肯定没去抓。
“我们捉到了。”
“哈哈哈,我不信。”苟安友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
“那要是真捉到了呢?”
“…反正不可能有我们多。”
“要是真比你们多呢?你准备怎么办?”
“……”
苟安友看她那么笃定,怂了,“…不怎么办。”
朱迪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狗蛋儿啊,你不是怂了吧?”
“我们男人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怂了,万千观众都看着呢,以后还想不想找女朋友了?”
苟安友,“…我还小呢,不找。”
他走的时候像明星路线,找女朋友就是不想活了。
朱迪,“话别多说,你就说你是不是男人了?”
“我当然是。”
“是男人就上!”
“……那我不是了。”苟安友一秒钟就改了口风,“我还是个男孩儿呢。”
他才不会傻得上什么激将法!
朱迪:“…。。。 _ _ノ|”
后来晚上闲聊的时候知道了导演的遭遇,苟安友由心发出来一股庆幸,双手合十,幸好幸好,幸好他没说什么要赌的话。
他这张情形的图还被人做成了表情包,配文是我佛慈悲。
在网上被转了很多遍。
下午三点,所有做食的任务的嘉宾都回来了,除了季宴和盛宁,其他人都不太想再去做食物的任务。
讲真的,鸡真是太难抓了。
她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导演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鸡,反正一定不是家里养的,那鸡跑的贼快,我和大山两个人刚靠近鸡就跑了,追都追不上。”
“对对对,那鸡还能飞,我们这边儿幸好有三个人可以包抄,比你们两个人要好得多,但是每次我们三个人一扑,那鸡就从头上飞了,最高的一个竟然上了树!上了树你懂吗?就是那种树枝,我爬都爬不上去的。”
“…怀疑导演特意买的野鸡。”
“加一。”
朱迪总结,“…导演又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让我们在林子里捉鸡也就算了,还买野鸡!我花了两三个小时累的呼哧呼哧的也捉不到一只,他倒是好,坐在凳子上还能磕着瓜子儿!”
“对,说不准还看着我们狼狈的镜头笑呢!”
几个人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指控导演,现在的观众就喜欢看这些,几个人也就按照观众的喜好来,你一言我一语,冷嗖嗖的朝导演身上戳。
累死累活刚坐下的导演:“………”
他这次是真的气死了。
速效救心丸都拯救不了他的心脏!谁没良心呢?谁狼狈呀,捉鸡跟打扫漫天鸡屎他们选哪一个?
盛宁深藏功与名,默默吃奶糖。
——也是巧了,嘉宾们回来之前导演刚把张大爷家的打扫好,嘉宾们就没看到导演狼狈的一幕。
其他几个人可不能透过镜头看到导演的冤枉,说完之后纷纷作出结论,不捉了不捉了,换个玩。
其实这也是为了综艺的可看性考虑,捉鸡固然好玩,但若是一直捉鸡就不行了,剪出来的素材会没什么看头。
“那试试玩最后一个?”
劈木柴可以确定是标准的体力活,他们现在肯定不愿意去做,最后一个倒是可以先看一看,要是太累的话就再回来劈木柴。
“可以啊。”
所有人都对这个提议没意见。
几个嘉宾又修整了一会儿,就由工作人员带队去了第四个工作的场所。
第四个工作场所比他们想象的要好,并不脏也不乱,看上去应该也不累,几个嘉宾都有些惊讶了,“难道导演转型了?”
这地方是用道具搭成的坡和滑道,坡上有一个铜锣,滑道里是肥皂泡泡,在阳光下闪着光辉,看着就很滑,但是并不算太长。
不用导演讲解规则,嘉宾们也能猜到这应该就是让他们在起跑线一起出发,然后看冲到坡上的时间,时间越短就越优秀。
确实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只是这个游戏也是男女组队参加的,美其名曰因为连山村的村民们都是老人了,怕他们摔到老人,所以要他们先进行测试平衡性。
翻译一下就是,你们先测试一下,要摔也是摔女嘉宾,等成功了再来背连山村村民!
季宴的注意力都放在背着两个字上了。
他看向了宁宁,不知道想了什么,耳根处染上了一片红。
嘉宾们:“……反正就是敲响锣就行了对吧?”
“对!”
那挺简单啊…嘉宾们跃跃欲试。
导演坐直了身体,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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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坐直了身体; 冷笑一声。
实践出真知,真上了战场他们就知道到底简单不简单了。
节目组请了一位女素人上来做搭档,至于谁跟谁分成一队,节目组表示他们是很开明的,让他们自己选择。
季宴动作看似不紧不慢; 速度却是最快的一个,看向盛宁; “继续合作?”
盛宁思索,朱迪作为老大哥,一般来说素人嘉宾都是由他带; 郝山就不用说了; 女朋友还在这儿站着呢; 剩下就剩下苟安友和季宴,苟安友走的是小奶狗路线,身材也很符合人设; 单薄没有肌肉……盛宁身材又高挑; 压在他背上她有点担心。
比起或许会摔到自己的脸; 她更愿意和季宴合作。
季宴见她沉默,有点儿心慌,连忙若无其事的补充了一句; “你体重比较重,我们正合适。”
苟安友一定背不起来你!
正想答应的盛宁:“………”
她一脚撵在了他的脚上; 面无表情; “对不起; 脚滑。”
“………”
一直在旁观的经纪人忍不住捂住了眼:……怪不得他那么多年母胎单身,活该没有女朋友!
*
为了自己的脸,该合作还是要合作的。盛宁和其他三个女嘉宾站到了男嘉宾的身后,等待导演组的计时。
导演拿出一个秒表,“准备好了吗?计时——”
盛宁一跃而起,跳到了季宴背上,压低声音道,“保护好我的脸。”
真摔了她可能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季宴其实有些手足无措,他默念了几百遍这里有相机拍摄,觉得没用,又换成了佛家的清心咒,“…嗯。”
一定要找导演把母带要一份!
“开始!”
导演一声开始说完,在同一起始线上的几人就开始纷纷往跑道上踏,速度最快的苟安友已经一脚踏出。
他脸上的激动还没消失,就换成了惊慌。
摇晃都没有,脚下一呲,直接劈了个叉。
“嗷!”
惨绝人寰的声音响起。
小鲜肉劈叉劈到一半,下下不去,上上不来,整个人都在疼得嗷嗷叫。
他背上背着的杨诗诗也一屁股被甩在了旁边,头发上都沾满了泡泡,温柔的笑有点僵硬。
刚抬起脚腿的几个嘉宾悚然一惊,看向导演…还以为他转性了!他们真是太高估导演的节操了!
季宴不动声色的把脚收了回来。
男嘉宾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缓了动作,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上面真的是太滑了——导演组做测试的时候是没背人上去的,一群工作人员连手带脚,就这样在上面也会时不时的就摔倒,何况嘉宾们背上背着一个人,手没地方用力。
几个女嘉宾都已经被摔得没有脾气了。
笑容都已经带成了招牌面具的杨诗诗也撑不住了,整个身上就跟用肥皂泡洗过一遍澡一样,头发一缕一缕的,还会往下滴水。
周蕾再次被摔到一边,把嘴里的肥皂泡吐出来,都不太想爬起来了。
讲真的,如果不是摄像头在拍照,她其实想揉一揉自己的屁股。啊啊啊啊啊她当时炒cp的时候,怎么就没选个身体强壮的另一半呢?
“你别动啊,你站好!”她扶着郝山的背,准备跳上去。
郝山脚下刺溜了一下,双手扶地撑着,“我这不是没动吗!”
周蕾用了点力,啪叽一声郝山就趴在了地上,“……没动?”
丢人!
季宴无声的嘶的一声,站的笔挺。
他把腿收回去之后就一直没出发,盛宁疑惑,“…走不走?”
不走。
季宴的眼神在没走出两步就已经摔成一团的六个人身上一扫而过,脸色更云淡风轻了,腿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要是走上去,也会变成这个样——
男神啊!能被摔成这熊样吗?那么没有气质,那么不从容!何况宁宁可还在看着他!
季宴颔首,“我在观察。”
观察什么?准备谋定而后动?
盛宁觉得实践出真知,摔两下才能找到不摔的合适姿势,不过季宴想多观察一下她也不会在意。
一分钟过去了。
盛宁:“…观察好了吗?”
季宴:“……”
他想说没有QAQ!
该走的还是要走的,季宴选择了借助旁边的力慢慢的走,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稍微扶着,步伐还是那么自若,在其他人都狼狈的映衬下,更显得他如同仙人一样,颇有一种“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气质。
其实只有在他背上的盛宁若有若无的感应到他手臂上绷起的肌肉。盛宁忍不住瞄了眼他骨节有些发白的手指,心里有灵光闪过,他这是……偶像包袱?
偶像包袱三吨重?
死要面子活受罪?
两个人移动的速度虽慢,但挡不住前面的人都滚出了一团,没多久他们也就追到了其他嘉宾的进度。
直接摔到他们脚边的朱迪见他们两个一点儿都不狼狈、不乐意了,朝他们两个咧了咧嘴,嘎嘎笑着朝季宴的脚伸出来。
季宴一瞬间脸都裂了。
在侧面瞧到他表情的盛宁突然就有点儿想笑。
“………”
导演看着视频里几个嘉宾摔成了一团,笑料百出,又看着季宴摔下去的时候不加考虑的把盛宁护在了怀里,整个小心脏都在跳。
加餐吧加餐吧,今儿个加餐!
嘉宾们贡献了各种各样的表情包之后,发现自己到现在也没有走到坡上,终于不干了,怒而拔刀,“拔刀吧导演!这个任务根本没人完成得了!”
“不挣钱了不挣钱了!到时候全都去抢导演的饭吃!”披头散发的嘉宾们怨念十足。
导演看他们摔得四仰八叉看的心情非常好,非常好说话的摆了摆手,“好像确实是有点难了,行,那就不用组队了,不用背人!直接敲响铜锣就行。”
嘉宾们纷纷欢呼,不用背人可简单的多了!
季宴:“………”
季宴把眼神从导演身上收回来,开始默念刑法,季宴,跟中二期一样晚上套别人麻袋是不对的,忍住。
*
不用背人换句话说就是不用组队了,几个人各自为政,几个女嘉宾还挺高兴,老被人背着也老被人摔,他们还是想自己冲。
单兵作战也比刚才要好玩的多,放得开的老大哥懒得站着走了,直接一个猛子扎下去,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么得感情的冰球,从滑道上滑了过去。
苟安友则四肢并用往前爬,速度同样一点不输。
盛宁是溜冰好手,干脆当自己穿着溜冰鞋,从神态到动作都写着小case一个。
所有人都爬到了坡边才是交战的开始,你拉我一把我拉你一把,爬到坡的重要,被人硬生生拽着脚后跟拉下来的并不少,爬到坡中央的老大哥跟个保龄球一样,从坡上滑下去,顺带碰倒了路上所有站立的保龄球。
保龄球一号2号3号轱辘辘的摔了一地。
……坑人者恒坑自己。
好时机呀这是,其他人都倒了,唯一一个站着季宴远离战场,离坡还有段距离,盛宁抓住时机就往上爬。
“卧槽!”苟安友猛的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抓她。
她什么时候冲过来的?!
盛宁的灵活的用脚踹开他的手,可惜防的住一个人没防的住另一个,周蕾抓住了她的衣服,一个用力,盛宁被拉了下来。
她的平衡能力非常好,即使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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