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要涉及特安组负责的事物,不管多小的事最后都会报总部知晓,特安组也就又一次看到了这个小小编辑部的名字。
在以引起注意后,顺便调查了下这个小小自媒体的风格和以往文章,发现了他们这个媒体一掼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特点,从而对其刊登的一些文章产生了追查欲。
其中有两处非常可疑,一处是某个驴友团队受困山中,获得“猴王”指点脱困的神奇故事。
乍一看就是吸引眼球的玄幻小文章,但那些驴友和大山,以及文章中的每一个当事人都有据可查,除了“猴王”找不到。
另一处可疑的更具备异变可能性,就是地属钱塘的某小村内某孩童的诡异病症。
那次的资料更全,附近居民和众多目击者都可以作证,也有各大医院诊疗记录,可惜同样没有了后续。
第三次再进入特安组视线就是这次的“申城鼠患”异变事件,不但是确凿异变,还由于地域特殊,归入二类危机事件。
不但如此,最后还引出了真正的超自然神秘势力,很可能就是特安组头号关注名单中的那个神秘势力。
经过这么几次下来,陶行知本人都已经对这个小小编辑部产生了浓厚兴趣。
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是人家新闻趣味性的本职工作也说得过去,但第三次一串联,性质立马改变。
这巧合是不是有些多了,他都怀疑他们里面是不是有特殊的进化者。
编辑部所有人的履历早就被特安组的人研究了个透彻,几乎全都是明明白白的群众,至多有两个共青团员。
唯一标注出来一下的,也就崔莺家里老一辈比较迷信,外号伯爵的钟伯伦偶尔会梦游之类的小事。
崔莺等人没有被关在看守所,而是被要求暂时不要离开申城公安总局内部的一间警员活动休息室。
里面有台球桌,有乒乓球桌,有沙发,有茶点,也有电视机,甚至还有几张折叠躺椅和不少毯子。
几人一夜没睡,既担心那大老鼠的问题,也担心自己的处境。
“啪嗒”
活动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穿制服的警察,而是三个着装休闲的男子,领头一个年若中旬,其他两个都很年轻。
陶行知细细的观察这群年轻人,见到开门虽然都站了起来,但并没有盲目的嚷嚷抗议,看来是有了心理准备了。
他看向久天,后者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真的是没有超常存在。
“你们好,我姓陶,这两位是我同事小黄和小刘,大家吃过早饭了吧?”
华国人以吃作为友好问候和缓和气氛的历史悠久,问这句话也让崔莺等人心头微松。
“刚刚有人送过已经吃了。”
“嗯。”
陶行知应了一声,然后进了活动室,直接坐到了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小刘则将门关上守在一边,黄久天更放松,直接吧台拿茶点和饮料。
丢给刘越一瓶提神的,然后拿了一瓶椰子汁递给陶行知。
陶行知将易拉罐打开喝了一口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怎么不看电视啊?在里头干等一天一夜多无聊!”
说罢就打开了电视机,直接搜索到了申城电视台。
里头的新闻报道正是关于申城市政联合有关部门和业内公司,一起清理城市下水道的内容。
电视的声音下意识的吸引了崔莺等人,让其中几人皱起了眉头。
“不用怀疑了,大老鼠的事新闻里是不会出现了。”
陶行知又想抽烟,不过摸空了口袋。
“都坐下吧,别紧张,你们不会被收监更不会被迫害,不过有些话只限于这间活动室内。”
这三人不知为何气场特别强大,崔莺等人有些紧张。一个都没坐下。
“坐下!”
嗖两秒内全都找就近的沙发坐下了。
“嗯,首先,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政府,对你们的贡献表示感谢,你们编辑部的公账上已经汇入了100万人民币的奖金,等拿回你们手机就能查了。”
“其次,对于你们的那个自媒体,封杀排查也已经撤销,你们依然可以爱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当然,不能涉及国家机密。”
陶行知最终还是没忍住,从刘越那要来的香烟,第n次戒烟计划才起一个苗头就破产了。
点燃烟,深吸一口缓解压力和疲劳。
“抱歉,压力太大,让你们吸二手烟了。”
说是抱歉,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有些东西,并不是国家真的想要刻意隐瞒,相反,你们应该庆幸大众的“无知”,这说明局面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停顿了足够的时间,留下给人想象空间。
“好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难理解我的意思。”
“运气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以前我并不相信,但现在却不敢这么说了。”
陶行知将一张名片放在桌上。
“你们经历的事让我对你们的运气很感兴趣,以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直接联系我们吧。”
说完这些,陶行知带着黄久天和刘越离开了,他们要赶紧去补个觉。
研究所的比对结果已经出来,昨夜的和容镇的是同一株。
荆棘的残躯很快就要运来申城了。
“你们可以回去了,跟我去领取你们的私人物品。”
等陶行知走了1分钟不到,一个来通知的警员宣告了这次软禁的结束。
。。。
清镇,秦小侠桌上的盆一朵传声花刚刚尖叫完毕,然后失去生命力缓缓枯萎。
“还有这么怪的一群人?记者?”
“狗仔队啊,大表哥!我看网上说那群人比间谍还牛呢!”
豆豆似乎很感兴趣。
“你说的那是娱乐新闻记者,跟这伙不同,嘛但都是不安分的人!”
大表哥捏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诡异笑一下把豆豆吓得一抖。
ps:今天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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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不平等的对话()
天色再次昏暗}
秦小侠有些低估了国家特安组的效率,原本以为木木的那截身子起码得几天才能到申城,没想到第二天就已经借着夜色到达了城外。
研究所那边的科研人员再不舍,这种同神秘势力的第一次有效接触绝对不能失信,除了留下5的组织作为研究备用,其他的直接专机运达申城。
虽然嘴上一直说的是荆棘残躯,但木木作为牧树人,当初完全体状态的体型可不算小。
那截残躯上连绵的荆棘足足装了半个集装箱,处于低温冷藏之中。
申城远郊一处被临时挡墙隔开的巨大场地内灯火通明,机械声和挖掘机的作业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新开的工地。
特安组的人在一辆场地角落的特质指挥车内坐成一排,全都端着盒饭注视着监控屏幕。
上面基本上覆盖了“工地”所有角落。
“咔嚓咔嚓~”
黄久天将盒饭中的鸡腿直接在嘴里啃断,连骨头都不吐就嚼碎吞了下去。
最近久天已经有了真正进化的趋势,最显著的就是胃口开始大增,且牙口也强了不少。
对此大家见怪不怪了,研究所专家结论是,特安组“黄雷达”可能开始进入到下一阶段进化了。
陶行知两三口将自己的鸡腿啃个干净,喝了一口去火凉茶,用筷子指着场中的三台挖掘机。
“深度够了,让他们停下来,我们没必要把荆棘埋得太深,至少要露出一点点在地面。”
原本计划深度是5米,此刻他临时起意决定只挖三米。
“是!”
边上一个干练的年轻人放下盒饭就拿起车内通讯器向挖掘现场下达指令。
现场,一个身着军装佩少尉肩章的军官在听到耳内通讯器的指令后,立刻向挖掘机作业的工兵下达停止命令。
“清场~~~~集装箱准备‘卸货’!”
“清场!清场!”
“无关人员散开~”
工兵部队的喝声和钢哨声以看似混乱实则井然有序的方式不断响起。
视频前,陶行知望着顺利的进展,咽下最口一口米饭,并将自己的那份饮料喝得一干二净。
环顾左右,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吃完,他们早就锻炼出了高超的吃饭速度。
将饭盒丢进垃圾桶,一行人出了指挥车各自散开。
“往前往前,好好好,停!”
货车倒退着停在坑前,几个士兵将后面的门打开,露出了内部一个个白色的箱子。
木木的躯壳当然已经不是完整一块,在早就别切成了很多份其中仅有两份保留了较大枝条,这是为了便运输和研究。
“卸货”有条不紊的进行,基本就是抬着箱子打开倾倒进土坑,其中较大的几根枝条则有吊车起吊。
仅仅不到十分钟就将所有荆棘残躯全都放进了坑内。
刚好把大坑填满九成。
“填土!”
命令连续下达,工作连贯不停,土方车在集装箱车和吊车挪开之后开始回填土作业。
整个埋藏工作,细究起来,还是搭建外围挡墙花的时间更多。
现在在回填过的土坑位置,仅有一片和周围存在一定色差并且没有杂草的泥土。
一只只检测地底震动的设备被打入场地周围大片区域。
黄久天看了看手表,时间是晚上9点。
“头,我们真不再多派点人手?第二装甲师已经待命一天了。”
久天也就象征性的提议一下。
“我们不是来打仗的,不过要你注意感知地下的情况,估计这段时间你是休息不好了的。”
“好的,我就是睡觉也睁着眼睛。”
黄久天玩笑一句,显得毫无压力,然后突然想到一件搞笑的事。
“呃,头,还有件事,万一那株荆棘认死理,认为我们准备了假的金坷垃怎么办?”
久天指着远处那半皮卡“指定肥料”。
周围几个特安组的成员和陶行知都露出一丝笑容。
不过仔细想一下,陶行知反而没了笑容,这特么的还真不好办!
。。。
秦小侠不可能因为特安组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木木的大礼包就立刻过去,这样太突兀,显得就像是自己蹲守着一样,而且他才回清镇,屁股都没坐热,还是先歇一歇再说。
等到木木用老人机仅有的电量发信息过来说“灭鼠完成”,时间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对于自己的那截躯壳,虽然魔力早就已经散去,但还是能明显感应到的。
说白了,木木最期待拿到躯壳的原因并不是能让自己断肢重生,而是有了它可以让自己少放很多“血”。
。。。
久天本质上毕竟还是个普通人,秦小侠的魔力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负担,虽然已经有进化趋势,但将近三天没怎么休息,还是顶了个黑眼圈。
第三天晚饭后,原本的瞌睡在魔力躁动的那一刻瞬间惊醒。
“有情况!它来了!”
边上的陶行知和几个原本也瞌睡的人一下子精神抖擞。
“它准备取枝条了吗?”
“嗯,它就在地下!”
车内的人看看检测地面震动的仪器,数据波动轻微的就像是地下的鼹鼠。
木木在地下疑神疑鬼的接近着自己的躯壳,周围的那种属于人类的气息并不算很多,而且黄久天身上那股主人的魔力对它来说也特别明显。
‘主人不知道在哪,我还是先取了自己的身体再说吧。。。’
地底的荆棘迅速抓住大部分零碎的枝条,然后往下拖。
一米两米,木木才拖动没多久,突然就是一股拉扯力传来,阻止了它拖动最粗的几根荆棘条。
‘什么情况?’
指挥车内,通过视频能看到那块土层的震动,然后某一刻,边上固定几根荆棘的合金钢锁链被拉直了。
合金锁连接的重卡轻微震了一下。
‘果然有埋伏!’
木木松开枝条就想跑,不过早就留意动静的久天已经守在扩音话筒口了。
“荆棘先生!我是上次和你说话的那个人,你还记得。。。”
喇叭的回声四面八方都有,主要朝向地面。
“啪”“啪”“啪”“啪”。。。
周围的探照灯和高亮场地灯也相继打开。
不过久天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继续不下去了。
“卧槽,陶头,它已经跑了。。。”
像是验证这句话,监控中那几根钢索也松弛了一点。
久天的表**哭无泪,显然木木根本连他的帐也不买,溜得飞快。
“这荆棘胆子也太小了。。。我一句话还没喊完,就感知到它急速往地下钻。。。”
刚刚提起热度的指挥车内瞬间冷却下去,陶行知也是满脸错愕。
这怎么整?不至于就这么失败了吧!
在这念头还没落下,一个平静的声音,带着耳中回荡的震动感,在耳边响起。
“曾经,我们以为不管过去多少年,当权者的嘴脸始终不会改变。”
听不出性别,分不出年龄,平缓沧桑却又充满厚重的力量。
声源仿佛近在咫尺,有好似遥不可及。
“不过,如今我得承认,你们让我另眼相看。”
终于有人发现了声源,在堆放的金坷垃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虚影。
身穿黑色长袍,看不清面貌,风吹过都好似能让影子摇摆抖动。
但就是这样一个令人以为是设备投影的存在,却真真切切的拿起了一包“金坷垃”。
这究竟是实体?还是虚影?是生命?还是鬼魂?
“抱歉,金坷垃的事,是我的一个后辈戏耍了荆棘之子。”
语气中蕴含了明显的笑意,显然不乏幽默感。
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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