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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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诡医- 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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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爷的老杂毛,这是轰我走呢!狗仗人势的家伙,要不是看在碧瑶没事的份上,先拿你祭刀。

    闭上眼,挽住碧瑶,一如刚来时的情景,风声萧萧,林草簌簌,如空间置换,如星移斗转,再睁眼,又已经回了松峡谷。

    “罗先生,萧姑娘,睁开眼吧,恕不远送,请走好!”老狐狸躬身一拜道。

    我和碧瑶点点头,准备赶紧出山。老狐狸却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对了,罗先生,刚才你口袋里的小东西出言不逊,所以我家主子偷偷教训了它一下,还请您见谅。”

    教训小巴蛇?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白了老狐狸一眼,赶紧摸口袋,好嘛,一摸一口袋冰碴,不知道什么时候,七爷竟然被冻成了渣,眼看奄奄一息了!

    老狐狸不等我叱责,就一脸坏笑子转身离开了!

    我是又气又惊,气的是,这母狐狸竟然偷偷下手,俨然是不给我面子;惊讶的是,她什么时候下的手,我怎么就没察觉?说到底,这母狐狸的修为还是深不可测啊!

    如今农夫和蛇的玩笑倒是成了真,我赶紧将小巴蛇捧在掌心,迅速调动灵修的煤鬼气力,在掌心化出一股热量。

    小巴蛇渐渐暖和过来,有气无力道:“卜爷,我还活着吗?这母狐狸……不不,这昆仑狐太厉害了,她的指尖轻轻一弹,就是一道玄冰,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也是活该,都说了不让你胡说八道了,你却在人家门前满口胡言!”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次小巴蛇被吓了够呛,原来一口一个骚狐狸的叫着,这会竟然改口了!

    小巴蛇悻悻道:“知道她厉害,可我那知道这么厉害啊。卜爷,不是我妄自菲薄,我恐怕在修上一百年也到不了她那个层次!”

    “呦,不是大蟒仙君吗?不是韩湘子座下柳仙嘛?平时不是最善于自吹自擂嘛,今儿竟然认怂了!”我毫不客气地揶揄道。

    碧瑶插嘴道:“相公,你就别讽刺七爷了,你看它这副样子,咱们赶紧回吧!”

    我看着碧瑶,故作斥责道:“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小丫头片子,胆儿肥了啊,敢闹离家出走了,和我说说,那母狐狸都和你说什么了?”

    碧瑶抿嘴一笑道:“我都说我知道错了,你要是再批评我,你就把我送回棺材里去,我还不在你身边了呢!至于说什么,也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你来不就是想问问她有关你的身世吗?”我审视着碧瑶的眼睛问道。

    碧瑶目光闪烁了一下,小声道:“真没说什么,我是问了,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后来我还要追问,但你就来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就这样,她就肯放了你?”我总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似乎在刻意瞒着什么。

    碧瑶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当然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走吧,一会七爷该冻死了!”

    小巴蛇哼道:“碧瑶姑娘,我可是为了你才进的山,你也不盼我点好!”

    ……

    两人一蛇插科打诨着往山谷外走,到了谷口的时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四下一瞧,就看见一棵歪脖树上吊着一个人,正是张大山。

    张大山像是一条吊死的懒皮狗随风摇摆着,身子已经僵硬了。毫无疑问,叶殇和巩雅文是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至于这个仇人外加累赘,便就地宰了。两人不仅仅将人勒死,还将其手脚筋脉全断,后大椎上还插着一根桃木钉,猛一看上去,血腥而又暴力。

    此法叫做五体镇魂法,为的就是当场碎了死者的亡魂,连做鬼的机会都不给对方留,两人的凶狠可见一斑。

第六百二十四章 常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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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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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暗影() 
看见常小舒这幅落魄模样,我心里还真有点心酸。不是为她,而是为她这幅面孔。

    这是小姝的脸,小姝的命,竟然被她活的如此邋遢,我为小姝而感到不值。

    可是,你又无法怪常小舒,说透了,她也不过是一个庞大家族倒下的牺牲品。

    常小舒瞪着眼睛盯着我,就像初次看见大猩猩一般,那只被咬掉了脑袋的蟑螂从她停滞咀嚼的嘴里奋力爬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常小舒索性啐的一声,将口里所有的赃物吐了出来,连通那挣扎将死的蟑螂狠狠踩了一脚。

    这一些列动作中,常小舒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的脸上。

    我看的很清楚,她的眼仁中,藏着一股戾气。

    “嘻嘻,你不是我爷爷,你是坏人,我……我要杀了你!”常小舒毫无征兆突然一笑,一只手从背后抽了出来,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这就奇了怪了,一个精神病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却藏着一把剪刀?

    我朝后微退一步,轻松手臂相搏,一个擒拿手便将常小舒的的手牢牢锁住了。

    常小舒奋力挣扎着,乱糟糟的头发晃来晃去,手脚并用,张口还要咬我的手指,就像是一个发了疯的母狮子。

    都说精神病人力气大,还真是,这么一个小小瘦瘦的女孩好像是力量无穷无尽一般。迫不得已,我只能朝着其大椎穴寸劲一击,常小舒一怔,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我双手将常小舒拖起来,抱上了床,拉过左右手,同时诊脉。

    一般来说,精神病就是古人所说的“癫狂”之症,脉象以弦脉和虚脉为主,具体脉搏的表现为弦大滑数,筋膜骨骼都虚浮无比,忽急忽缓,忽快忽慢。

    常小舒的脉跳确实虚实不定,这是精神狂躁的特征,只不过,她的脉搏并没体现出那种弹性差,端直以长,如按琴弦的特点。难道说,这姑娘的病症并不是来自本身,而是有人对她做了手脚?

    我活动了一下右手,口念三清咒,轻轻在她额前微微一晃,就看见一抹黑云从她的额前升了起来。

    挑了挑她紧闭的眼皮,果然,眼皮下的白眼珠上,有一道闪电状的红色条纹。

    她这是见鬼了……

    我心中越发奇怪,难道是常大江老东西死而不僵,阴魂来看自己的孙女了?还是说,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想着让常小舒永远疯下去?

    我看到了床头的牛角木梳,便拿过来轻轻在常小舒的刘海上梳着,每梳七下,便轻喊一声她的名字,反复几遍,等了一会,常小舒突然双眼睁开,与此同时,轻轻的鼾声却响了起来。

    我用的是古法催眠,也是祝由术中的一个技法,叫做“咒引”。她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入梦,当然,梦中的场景就是现在的场景。用此法可以干扰去她脏乱无章的负面情绪。

    其实这种古法催眠的手法很多,川蜀民间曾有一种叫做‘请扇子神’的游戏,是在炎热的夏季,以请扇神消暑取乐,其方法是令受试者凝视旧扇,聆听施术者的请神“咒语”,少时受试者便会头昏眼花,睡意绵绵,顿感清凉。有时候,通过施术者的不断暗示,受试者还能体验到身处极乐的仙境,看到仙女的舞姿,并与群仙饮酒同乐。

    “常小舒,我问你,你最近见到的一个人是谁?”我轻轻问道。

    “罗卜!”常小舒脱口而出。

    我一愣,难道说她在心理上是认识我的?

    “在罗卜之前呢?”我继续问道、常小舒微微停滞,继续道:“管理员,爷爷,还有……还有他!”

    “他?他是谁?”我赶紧追问道。

    常小舒沉睡的身体顿时绷紧了起来,瞪着的白眼珠上下左右凌乱地转动着,显然,这个人令她很不适。

    “不要怕,他是谁?长的什么样,告诉我!”我强硬逼问道。

    常小舒嘴角抽搐了一下,唇齿不清地说道:“他是……他是……”

    我攥着拳头,紧张地就等着她的下文,可这时候常小舒突然全身抽搐,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口中大喊一声:他在你后面!

    喊完这一嗓子,她又脸色一白,马上双眼一闭再次昏了过去!

    我猛然一回头,就看见漆黑的楼道里嗖的一下闪过一个黑影。这影子悄无声息,如同幽灵鬼祟一般。

    我一纵身追到了门口,就看见楼道里许许多多的门大开着,呼呼的风吹着而出恶臭的空气,不知道这个影子一瞬间消失在了哪个门中。

    “常小舒?你还能听得到吗?”我重新走到窗边,轻声喊了喊,常小舒却再无半点动静。

    探了探呼吸和脉搏,她已经睡熟了。

    有点白忙活一场的感觉,并不是每一个癫狂的人都是能用针灸和祝由就能解决的,比如常小舒,如果心病在己还好说,可她这分明不仅仅是在受自己的困扰。

    看着这个姑娘,我沉吟片刻,转身出了门。

    一出医院,等候的两人赶紧围了上来,驼伯问道:“怎么样,人还能说得清问题吗?”

    我无奈一摇头道:“人已经彻底疯了。”

    老头不由得叹口气,感叹道:“命运使然啊,这命毕竟本来就不是她的命,她终究是无福消受。”

    我回头看了一眼,一摆手道:“不管她了,说说吧,岳敖是怎么回事?”

    一边往车边走,驼伯一边介绍道:“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岳少爷就是浑身发冷,总是睁不开眼。”

    碧瑶道:“那不就是冷瘴嘛!糟了,这可是绝症啊!”

    我不禁一笑,碧瑶所说的冷瘴,其实就是我们说的疟疾,俗称打摆子。在古代,天花、疟疾、结核(痨病)和花柳为四大绝症,不亚于今天的艾滋病,碧瑶哪知道,这些病如今都是小儿科了!

    如果真是打摆子的话,有崔旗在,早就解决了,既然崔旗着急让我回来,那就说明,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再说了,岳敖也不是一般之人,虽然他以养玉为主,可是灵修非同一般,像疟疾这种小病,应该难不倒他。

    驼伯回了自己的车,仍旧在前面带路,我则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精神病院,或许,此刻院里正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吧!

第六百二十七章 牛蛋罐() 
到了品尚楼,刚下车,牛奋就急匆匆迎了上来。

    “我说卜爷,你可算回来了!”牛奋皱着眉,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忙问道:“岳敖怎么样了?难道说你也看不出点端倪?”

    牛奋摇摇头道:“说来怪了,真瞧不出来,肯定不是顽疾,也不是中邪。但是人就是浑身发冷,两眼猩红,半睁不睁半闭不闭。最开始他还清醒,这睡了一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进了门,直接上二楼,崔旗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见我,顿时长出一口气道:“师父,对不起,我还是学艺不精。针灸提神,祝由驱邪我都试了,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我见二楼里围着许多人,驼伯、伟戈、猴子,还有一大堆品尚楼的嫡系。人多眼杂,狗多口杂,气场这么乱,可不是什么好事。

    “牛奋、伟戈、猴子和崔旗留下,其他人暂时退下去!”我朝众人说道。

    驼伯点点头,催促着一众人下了楼。

    我看了一眼房间里伏在床上的岳敖,对崔旗道:“你跟我和碧瑶进去,其他人留下!”

    猴子急了,忙道:“别啊,我得侍奉着我家少爷,我必须进去。”

    “你就是把人侍奉成这个样子的?让你等,你就等着。医有医宗,道有道门,你是医生吗?我还能害了你家少爷不成?”我瞪了这小厮一眼,进了屋子。

    岳敖脸朝下趴在床上,身体微微有点发颤。

    我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样?感觉到邪气了吗?”我朝碧瑶问道。

    碧瑶马上摇头道:“没有。我们所学祝由法,本质上还是巫术。巫,祝也,以通神鬼为能。所以,是不是中邪,我一眼就能看出。”

    崔旗点点头道:“碧瑶姐说的没错,正因为如此,我建议赶紧去医院,或许真是什么现代疾病。可是猴子却坚持不肯,他说他家少爷正在养玉,到那之后,医院会把他当做怪物。”

    养玉?

    我一愣,切了切岳敖的天枢穴,果然有玉动,这小子竟然用肚子养玉,简直赶上女人怀孕了。

    “相公,该不会是他养的玉有问题吧!”碧瑶俯过身,还侧耳听了听。

    虽然情况不容乐观,可是我还是没忍住笑道:“你真当他怀孕了啊,还听听胎动是咋地?这小子和我说过,有些玉生来寒凉,或者玉皮较硬的,例如绿松石、青金石、蛇纹石,不易盘活,就需要用身体暖一暖,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个暖法。不过既然他敢吞进肚子,就应该和这无关。”

    “师父,莫非你已经看出问题了?”崔旗一脸好学地赶紧问道。

    我没吱声,现在还说不准,上前将岳敖翻了过来,就看见这帅小伙此刻脸上蜡黄,双眼肿的和圣女果是的。

    瞧了瞧脉,果然,什么问题都没有。所以,综合来看,这小子还是被人阴了。

    “崔旗,和我说说,他是什么时候发病的?”我心中已经有了大概,坐在了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

    崔旗忙道:“这一路上还好好的呢,给我讲什么史前文化的神玉时期,还说为什么是玉猪龙,不是玉龙猪。岳老板可博学了,他是我见过仅次于你博学的人,但却比你却又帅那么一丢丢。可是谁知道一到云城,下了高铁换了车,突然就这样了。”

    “这过程中就没经历过什么事?”我追问道。

    崔旗挠了挠脑袋,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啊。从姑苏城北上,我都一直陪着,除了去男厕所外,算得上是寸步不离。”

    “你去把猴子叫来,既然如此,这事八成就在去厕所的时候!”我指了指门外。

    崔旗应了一声出了门,马上猴子就被拉了进来。

    “卜少爷,我家少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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