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宜玥当然不可能真的坐下来,而是收拾客厅起来,拖地是不能够的,但是茶几上全是用过的水杯,她就慢慢的收拢起来,等一会儿她再拿去洗。
不能拖,但是扫一下还是行的,刚刚搬抬之间,地面上沾了不少的脏东西,她肯定得先收拾一下。
房间里,有濮阳渠帮手,老林大叔组装的速度更快了,原本预计要十多分钟才能搞定,濮阳渠眼睛一扫,脑袋就根据老林大叔搭出来的模型,大致明白是怎么组建了。
两个人只用了五分钟,三两下就完成了。
栾宜玥连付钱都省了,因为濮阳渠一回来,节奏完全被他掌控,钱也是他付的,就连检查也是他弄的。
几个小问题还是他发现的,跟老林大叔现场排查,几下就解决了问题。
等老林大叔也被濮阳渠送上了一袋红烧肉离开部队时,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首长行动力真的是强大!
再看了眼自己三轮车扶手上的一袋热食,就连处理人事关系,也极为流利让人觉得慰藉贴心,一看,将来出息就不低!
第304章 恨不得揍他一顿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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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小宋在做饭,栾宜玥就回到房里,看着丈夫力量精准的在每一个木槽里倒入泥土,就连被栾宜玥垒在一边角上的花种大大小小的花盆都装上了半盆的泥土。
小珠宝还在旁边大声的说多了少了,玩得可开笑,栾宜玥笑着摇头就出了房间。
她决定去大阳台看看,刚刚她只顾着整理客厅,还没有去大阳台看一下情况呢。
刚刚她在清扫客厅时,可是听着丈夫跟老林大叔说了不少的改进的,想到这里,她就走地更快了。
濮阳渠看着爱妻的身影消失——刚刚,他是不是得了老婆一个瞪眼?
怎么了?
想到这里,濮阳渠又开始跟大姑娘套话了,小声地朝她问道:“小珠宝,今天玩的开心吗?有没有遇上奇怪的事情?”
小珠宝正玩的开心,经爸爸一问,马上抬起小脸巴皱着小眉头打小报告了:“有有,早上小珠宝跟妈妈走在路上,遇上那个坏姐姐,她瞪了咱们一眼!”
“没有了?”濮阳渠再接再历的细问姑娘——妻子不可能是因为这点小事情,就朝他迁怒的说!
“还有哦~小珠宝跟妈妈回家时,在楼下遇上一个坏阿姨,她骂小珠宝和妈妈肚子里的弟弟们,都是女儿命!”
小珠宝马上就想到这点,小珠宝虽小,但是自小遭到亲阿奶的嫌弃,所以明白,被骂‘女儿命’时,是不好的话!
她当时,就好生气呢!
只是,妈妈不让她说~~
“渠哥,你要问什么,不如问我?别教坏小珠宝!”
栾宜玥倚在门框上,咬着红唇,瞪着濮阳渠,看到他象是才发现自己的存在的‘错愕’表情,心里却是不信的。
濮阳渠的身手有多少敏捷,她就算了解的不深,也大约知道一点的,就凭她走回房间时的速度和声响,他会发现不了?
骗鬼啊!
“妈妈~”。。
小珠宝有点小害怕的望了眼妈妈,就象是做坏事被抓了个现场,有些小害怕的立马站直了身体,一副做错事的垂下头,等训的可怜模样。
“小珠宝先出去好好反省,以后不许在人背后说人事非,知道吗?”
对于女儿,栾宜玥还算是宽和的,只是瞭了眼姑娘,正容的纠正她这个不良的坏习惯。
小珠宝听到‘反省’,有些小委屈地“哦~”了一声。
“老婆,小珠宝就只是跟我说一下,又没有在外头乱说,你不要对姑娘这么严厉。”濮阳渠察觉到妻子是真的生气了,要不是手上全是泥土,他都想要搂住妻子求饶了。
“你闭嘴,小珠宝出去。”栾宜玥冷了眼瞪了他,转头对姑娘说话时,语气又柔了下来。
“那、妈妈~,你不要打爸爸啦…就算要打,也打小力一点哦!”
小珠宝抽了一下鼻腔,有些小同情地望了眼爸爸,小声的替爸爸求了一下情,立马就跑出去了。
临走时,还记得关上房门,朝着濮阳渠丢了一副‘爸爸,你自求多福’的小眼神。
一出了客厅,小珠宝就看到小宋叔叔一脸古怪的望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个大笑容,又转头回了厨房继续做菜饭。
小珠宝歪了歪小头颅,不知道为什么,小宋叔叔一张黑脸怎么就扭曲起来,明明想笑,又死劲的憋着:为什么呢?
小珠宝弄不明白,便先进了卫生间洗手,心里想着,她不明白,爸爸肯定懂得,她等会儿再去问爸爸好了。
完全不知道,因为她这个想法,小宋叔叔后面给她坑了一把呐。
房间里,栾宜玥一对水眸瞪着丈夫,抱胸朝他严肃的表达道:
“渠哥,你不要总是跟小珠宝说这种大人间的事情,这样子会在不知不觉中,将小珠宝的脾气带偏弄歪了,她还是个小姑娘,不应该过早的接触大人间的感情。”
小珠宝真的还小,只要告诉她对错,等她大了,自然就会分辨,而不是现在就告诉她,情感的分类,这样子,将来她就会自主的分类哪些事情有利益,她才会去干。
这样子的教育方式太过现实了,她不喜欢这样子。
而且,大姑娘这么小就爱投诉了,大了还得了?
“好好,是我错了,老婆你不要生气,在教育孩子这一方面,我都听你的,你别气坏了身子。”濮阳渠靠近妻子,大手脏,他不好抱她,便用小臂将他圈在怀里,顺摊的安抚她。
栾宜玥哼了一声,小手用力推了推他,嫌弃:
“别靠近来,热着呢。”
被老婆直白的嫌弃,濮阳渠只能退开两步了,毕竟,他之前在演武场里,可真的出了不少汗,外头太热了、单是站着,就能汗流夹背了,何况他因为焦急,一路上可是小跑回家的。
“对了,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回你。”栾宜玥被濮阳渠诱哄小珠宝的事一出,马上就想到了,她带着姑娘回家时,可是遇上谁。
一下子,栾宜玥白嫩的小脸,玉容霎时就拉了下来,瞪着濮阳渠直盯,恨不得揍他一顿似的神情——
让对面的濮阳渠心中一惊,面上却露出了无辜的神色。
濮阳渠诧异又委屈,小声的俯身下来,“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事了?你说,我改,好不好~”
“啧,我听说,有个‘小女人’摔倒在你面前,你扶都不扶一下,却对外说,是你老婆不让的?”栾宜玥根据田诗诗的话,睨着睃他,冷问。
“老婆,这绝对是大冤枉,我可是没有跟她说过话!”
爱妻那个酸溜溜的话一说出来,濮阳渠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田诗诗那白痴女人,在他的爱妻面前说了什么三五不着六的话来,这才让他媳妇儿气成这样子。
一看到妻子这生气的小脸容,濮阳渠心痛了,忙开口解释说道,一边说也顾不得手掌沾了泥巴,搂住她:
“这两天,那田诗诗就象是得了花痴病似的,早上天未亮就守在咱家楼下,我就第一天遇上她,看到她想要算计摔在我身上,我反应及时,立即就避开了!真的,她碰都没有碰到我一下!”
第305章 急地,就差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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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急地,就差指天发誓:
“老婆,我保证,我真的连句话都不曾跟她说过,我一发现不对劲,立马就加速跑走,绝对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栾宜玥看到男人这神色,就知道他没有说慌,对于濮阳渠这个丈夫的人品,她还是能信地过的。
话说,这个田诗诗,看上她男人什么了?
不知道濮阳渠已经结婚,而且,她这孕腹这么大,明显就要产下二胎了,她就算成功让濮阳渠和她离婚了,再成功嫁给了濮阳渠,她也是没有资格生孩子了!
结婚在这个时代来说,除了特殊的情况,就没有不生孩子的——夫妻两人没有孩子,就象浮萍没有依靠吧,正如张团长和田心雨的婚姻般,最多就是相敬如宾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来了?”栾宜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濮阳渠后,疑惑地反问:
“不会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记得了,这才是秋细妹她盯着我看的原因所在?”
毕竟,若是有田诗诗的关系在,那秋细妹针对她打量这件事情上,也就能猜测出来了。
而且,那天秋细妹确实是跟着她走了一下午,但是却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举动,除了看向她时,神色不太好。
再来,她在部队都住了小十天了,也没有见秋细妹对她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
不、甚至可以说,秋细妹连冒头都没有。有两回远远的看见她,就远远的避开了——这种人,显然有恶心没有恶胆。
唯有今天,田诗诗许是在濮阳渠身上下不到功夫了,这才自己冲上来朝她说了一通有的没有的胡话,俨然是她栾宜玥抢了她心上人的丑态——
等等、心上人?!。。
“老婆,没有!我之前都不认识田诗诗!跟秋细妹更是只见过一面,还是三年前,那次是在张团长家里遇上的,我那天也只是给张团长送份资料上去,根本就没有跟她们母女说过一句话。”
三年前……再看田诗诗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三年前不过是十六、七岁……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么?!
越想,栾宜玥的表情越臭,听到丈夫的解释并没有开心,反倒是动手在他腰间扭了一下,“你等着,这事且放着,小宋在呢,这事回头再说!”
屋子就这么大,若是以丈夫的耳力,肯定是能听地见她们在屋里的谈话,也不知道小宋能不能听到。
栾宜玥还是要给丈夫留点面子的,不愿意在他的手下面前让他失了颜面,哼完,她就带头走出房间——
夫妻再在房间里呆下去,那真的就是失礼了。
正好,小宋也做好饭菜了,濮阳渠跟在爱妻后面,冷脸上的鹰目全是柔情,很是自觉的去洗手,然后准备开饭……
田诗诗的问题一出来,倒是将秋细妹是‘敌人’这身份给卸下了,栾宜玥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巧合。
不过,若是一个当母亲的,知道自己女儿暗恋的是个有妇之夫,不是应该骂醒女儿吗?
这秋细妹的举止,又真的是有些奇怪了一点。
难道,田诗诗在秋细妹面前,闹地很严重?
一时之间,这件破事,也成了迷。
濮阳渠知道田诗诗这么不靠谱之后,对于张团长一家子都没有好感,想想,张团长与他,本是良性的竞争关系,可这会儿他请来的大侄子,跟他前世是情敌——
他老婆的内侄女,居然脑残的想要破坏军婚,左右两个人都是想要破坏他婚姻安定的‘恶人’,濮阳渠能对张家人有好感那真的是太奇怪了。
原本,一直对于营地训练还很正常的,随着田诗诗这破事被爱妻当面问出来后,他就有点不开森了。
身为总教头,他不开森的结果,就是拿着手底下那一批战士来训练了——最好,两战营将对面的三正营都给压趴下!
濮阳渠觉得他现在针对张团长一家子,也是被逼的。
之前他为了部队团结,还是想着将他手下的两营精兵调成一个营,好歹也应该给张团长留一个面子,是不。
身在江湖,总得为了大家明面上的团结,多少做一些妥协的,濮阳渠混在部队里十几年,这一点,非常明白的。
只是现在嘛……恶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真当他濮阳渠是个鹌鹑乌龟不成,任他骑在他头上放肆?
姓张的一家子可不是他爱人,他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送着了小宋,栾宜玥又哄着小珠宝去睡了,再出来时,就算她男人将家里地板当成了仇人?都将水泥地擦地发亮了。
看到丈夫这个样子,栾宜玥嘴角抽抽,还是冷下脸,朝着濮阳渠比了比走,喊道:“渠哥,进来一下。”
说着,栾宜玥就先一步回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濮阳渠很自觉的将房间门小声的关上——
栾宜玥看见了,心脏多跳了一下,虽然脸色仍板着,但是她隐在发丝下的耳尖,却冉冉泛起一股热潮。
“老婆,这件事上,我真的冤枉~”濮阳渠一看到爱妻这种神色,决定不要脸了,一看妻子坐在床边,身体就随着她落坐,大手一环,将她抱进怀里哀怨地申斥。
栾宜玥心跳又加快了一下,拉下小脸朝他诘问:“渠哥,你坐好来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捣乱我的思绪!还是,你这是想要忽悠我?”
闻言,濮阳渠立马举起手作投行状——
看着妻子的眼光在他的臀部上下打量,他这才反应过来,妻子这是洁癖发作了,干脆站起来长臂勾着梳妆台的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正容道:
“太座夫人,我哪敢忽悠你,这不是搧自己耳光么!”
“嗯,让你反思了这么久,你想起来了,这田诗诗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栾宜玥也没有转弯,直接就问他。
刚刚在哄姑娘午睡时,她也是趁着这点时间,想了想,她前世因为排斥濮阳渠的挽回,所以对于这种事情,真是不闻不问的,现在也无从想起细节。
如今,只能在丈夫这里寻求突破——
若真的只是濮阳渠的一枚烂桃花,想到她在部队里生活,还是有安全的。
第306章 还想不起她是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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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马上点头,很严肃的重审:
“老婆,这事,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仔细回想过了,在两前天,我总共就见过田诗诗这脑残女人一次面!
若不是两天前她突兀这般作态,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我还想不起她是哪根葱!”
主要的,还是妻子提到了秋细妹的行为古怪,他翻查了一下秋细妹的底细,这才知道她名下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存在!
要不是看过田诗诗的相片,他真的想不出来,这田诗诗跟三年前看到的那个小胖妞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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