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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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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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又是四哥惹的祸呀!”

    轻悠看向织田亚夫,发现他眼底掠过一抹戾色,心下一惊。

    三娘立即说,“这事我现在告诉你们俩,你们俩该知道怎么处理,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坏了家里声誉,懂么?”

    轻悠瘪嘴,“娘,刚才我问你你还骂我。这换了亚夫一问,你就说了。你偏心!”

    三娘一愕,笑骂了女儿一句。

    轻悠回头握住亚夫的手,轻声说,“亚夫,小叔会好起来的,小叔这么好的人,地藏菩萨才不会这么快就收了他。亚夫,对不起”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当年他会那么讨厌轩辕家的人了。算来算去,的确都是轩辕家的人害了他最亲的人呵!

    男人看着红色的手术灯,目光渐渐拉远,陷入沉思。

    这时,大房和二房的人先后来到医院,询问安慰的不少,三娘和轻悠上前应对着,织田亚夫一声不语地靠在墙边。

    轩辕锦业想要上次接话,但十一郎紧守一旁,怀中抱着把长长的武士刀,那模样颇为吓人,他只能摸摸鼻子走开。

    手术灯终于熄灭,艾伯特出来,脸色并不怎么放松,只说已经度过危险期,病人需要住院观察。

    众人跟着进了病房。

    轻悠看着织田亚夫去了艾伯特办公室,跟母亲说了一声,悄悄退出病房跟了过去。

    办公室里,艾伯特将一张照片递给织田亚夫,脸色凝重:

    “他右颅腔里这个脑瘤,已经开始危及他的生命。另外,这一处有骨伤愈合后的痕迹,根据你的说法,我推测他当年应该是遭遇过特殊事故,撞伤了脑子。果真有失忆一说,那我就可以肯定,当年的事故他脑伤并未全愈,血团压迫致使部分记忆被掩埋,后期靠药物控制,十几年了,能熬到今天,确实不易”

    轻悠大骇。

    脑瘤?

    那不就是癌!

    ------题外话------

    父子关系终于更进一步啦,欢呼!今天秋得码字啦,明天家里请客,请完后咱家的年就算完成了一个大任务。嘿嘿,轻松下来嘛,秋再挤时间弄点糖果给大家吃。呃,不巧的是咱家爹爹也查出糖尿病来了,有点纠结啊喂。这大过年的也没有医生上班,真纠结啊喂。所以说大家趁着父亲大人年轻力壮时,多多提点一下他们注意健康啊。古人言,父母在不远游,现在是彻底懂那种心情了。今年俺就要搬回家住好好孝敬父母,祝亲们的家人身体健康,快乐。

元帅的女孩 43。父子2-子yu养而亲不在() 
轻悠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扼着脖子出不得气,胸口闷得快要撕裂开,再忍不住,推门冲进了办公室。

    门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上。

    “艾伯特,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叔,求求你了”她一下泪流满面,声音颤得几乎听不清,“小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家人,亚夫好不容易才见到爸爸,他们等了二十六年了,整整二十六年”

    娘说,小叔自打当年从东晁回来,虽忘了一切,却扛住父母与族长所有人的压力,始终不娶。

    那个骨灰瓮里,写满了对“爸爸”的渴望,年年岁岁,月月日日,不曾间断的思念啊!

    子女最怕的不过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他们好不容易团聚,怎么可以就这样分开不公平,老天太不公平了”

    艾伯特听得一头雾水,但见着一个泪人儿,一个从来不会对陌生人付出此多关心的沉默男人,心下也约略有了一丝头绪。

    “艾伯特,求求你,救救我小叔,他是亚夫君的”

    后面的话被织田亚夫截去,他将泪人儿揽回压进了怀里,薄唇抿得死紧,俊容线条僵硬无比,眼底却分明有波光扫过,最终又归于一片黯沉中。

    轻悠埋在那温暖的怀抱里,却感觉到男人浑身透着说不出的萧瑟,谁能料到蓄了那么那么多年的渴望终于在今天得偿,却是以这样悲哀的方式,教人情何以堪?

    她知道,就算他和小叔初次见面情况并不愉快,后来见面也总有争执,此时他心里一定比谁都难过痛苦,但他绝对不会表现出分毫来。

    那时,当轻悠冲进办公室时,跟来医院的小五锦绣因为怀着身孕不易进病房怕受了晦气,被二娘叮嘱留在了屋外,便看到轻悠的模样,心下好奇跟了过去。

    办公室前并无人守候,锦绣左右窥探见着无人,便帖着墙角摸到了门边上附耳探听。隐约听到些不清不楚的“小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家人”、“二十六年”等字眼儿,心头更奇怪了,更帖紧了门想听得清楚一些。

    “你干什么!”

    突然一股大力将锦绣拉开,锦绣吓得尖叫一声,身子趔趄着朝旁倒去,那人又伸手将她托住,她才抓着旁边的坐椅稳住了身形。

    来人正是十一郎。

    “你,你算什么东西。姑奶奶我想干嘛干嘛,关你什么事。”

    “鬼鬼祟祟在此俯首帖耳,你堂堂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在公共场合就是这般下作情态?!”

    锦绣本见是织田亚夫的长随,心下便看不起,顺口斥骂两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哪知十一郎出口的话尖锐逼人,再加上一脸严肃沉凝,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儿。遂气得仗着轻悠的关系和肚腹的孩子嗷了两声马后炮,就走开了。

    只是这世上明刀易躲,暗箭难防,锦绣心下疑云已布,无人得知今日意外,竟会为不久之后的轩辕家带来一场大风波。

    办公室里。

    织田亚夫听得门外响动,遂压低了声,拍拍轻悠的背轻声安抚两句,又问艾伯特治疗办法。

    艾伯特说,“以当今世界目前的医学水平,要开颅取瘤的成活机率几乎为零。”

    轻悠吓得立即从亚夫怀里抬起了头,两颗豆大的泪水又滑落脸庞。

    织田亚夫问,“那么,依他现在的情形,还能活多久?”

    艾伯特看了看那照片,“果能保持情绪稳定,安心休养的话,或许能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轻悠抽了口冷气,又要出声时被亚夫重重按了回来。她看他一脸沉凝,似乎还很冷静的样子,可眼底堆叠的苍凉直搅人心,有一分固执的坚持蓄在他眼底,毫无动摇。

    她知道眼下不该再哭哭啼啼,让人担心,遂抑住了心底的悲伤,咬了咬唇,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

    织田亚夫问,“他那个药,是不是已经不适合吃下去了?”

    艾伯特想了一下,“那药物里含吗啡成份。但剂量并不大,想见令叔的医术水平并不低,在这上面的配置算是相当合理的。只是”他看了眼织田亚夫,微叹,“你们都说已经十几二十年,再好的药吃上几十年也会变成毒。他定然已经对这药有了依赖性”

    轻悠问,“依赖?你的意思是说小叔有了毒”

    瘾字她没说出口,心下一颤,担忧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织田亚夫凝着眉,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艾伯特继续说,“毒瘾倒是不至于。令叔即是医生,在这方面必是有些手段预防。我说的依赖性,主要是指心理上。”

    轻悠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自己还是不够成熟稳重,其他事不说,遇到这种涉身利益的就持不住了。特别是有关鸦片的问题,她现在很清楚他的心结所在。

    因为,她在从那些许愿笺上得知,紫樱公主之所以那么早逝世,皆缘于年纪轻轻就染上了鸦片瘾。鸦片能使人产生幻觉,在长年的期望落空又不愿死心的情况下,也许除了用毒品麻醉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更好的排解法。那一张张的许愿笺上,都是希望父亲快回来,母亲能顺利戒掉鸦片恢复健康的纯纯渴望,只可惜

    她心头疾痛,而今若是连小叔也步上紫樱婶婶的后尘,那他会有多难过啊!

    她也能理解,当年为何他在见到她抱着鸦片逃跑后,狠狠踢了她一脚时,那痛怒悔恨交加的心情了。虽然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会不快不甘,经历而今种种,也渐渐释怀。

    “所以,这药还是要继续备给他吃。只不过,里面的成份我就擅作主张改成补气壮体的,算是帮他全身做个调理。”

    织田亚夫点了点头,眉心蹙得死紧。

    这稍一沉默,气氛就显得特别压抑而让人难以忍受。

    轻悠看着握着她手的大手,一下一下揉着她,有些疼,却知道自己这样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力量,她用另一只手覆上那只大手,将之包住,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仿佛有一声长长的气息被喘了出来。

    便听他说,“据我最新的情报显示,德国慕尼黑的医学院里一直做种瘤研究和人类大脑手术的几名犹太籍医生,已经秘密逃到美国。因为战事影响,他们的不少最新科研成果虽发表出来,却没机会广为流传为业界知晓。”

    艾伯特一听,眼睛都亮了,“你是说,他们已经有成功开颅取脑瘤的病例了?”

    织田亚夫摇头,“不知道。”

    “啊?”

    “这个消息是一年前,我的一个儿时好友,他是医学鬼才,在外科和神经学、化学医学方面极有建树,我们聚会时他提到过。”

    “那么你们已经掌握到那几个医生现在美国何处?可以联系上么?若是能成的话,赶紧将老爷子送到美国去休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艾伯特这些年的医术虽大幅提高,但也仅针对外科和常见病症,像这种重大疾病已经大大超出他的能力范围和知识结构,以及经验阅历。

    “亚夫,我并非这方面的专家。我的预测或许有很大偏颇和不足。”艾伯特苦笑着看着两人,“不过,你和轻悠都可以放心,医者父母心,我马上就给上海的安德森联系,让他调动他那边医学界的专家朋友,群策群力,研究清华先生的病情,尽最大力量挽救。上海那边算是目前亚国医学界的最高水平,消息也灵通”

    艾伯特说着接下来的医疗计划,轻悠听着也愈发有了信心,再不像初听时那么彷徨害怕。

    “艾伯特,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叔都还没会诊呢,你就说手术希望是零,你是存心来吓我们的嘛!”

    艾伯特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这个告诉病人家属最糟糕的结果,大概是医生实事求是的习惯吧!抱歉,也怪我没有考虑周全。以后丫头你还是不要听人家的墙角的好,你瞧亚夫就比你镇定多了。”

    “才不是。亚夫比谁都担心,小叔可是他”她想起刚才男人阻止了自己,立即打住口,“小叔是亚夫和我最重要的亲人。”

    艾伯特自然心明镜,也不点破,又给两人交待了一下稍后何应对其他人的询问,对好了口径。

    接着,织田亚夫又叫门外的十一郎进屋来,写了个字条去发电报。

    并解释,“我让我那个好友尽快赶来芙蓉城,他是神经科的专家,应该会有些帮助。”

    轻悠想了想,不由问,“亚夫,那个人可是东堂雅矢?”

    织田亚夫回答,“是他。”他轻揉着她被他捏给的手,目底似闪过一抹歉意。

    轻悠弯起唇,“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突然想起问一声罢了。只要他能救小叔,过去的事儿都不重要。”

    织田亚夫见她此懂事理,有些抑不住动容,沉沉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心。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儿,说小叔一生与人为善,宽厚容人,为家人无怨,又广施医德,此好人定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阎罗王收了去。还说,小叔现在终于和亲人团圆,心里有了大大的牵念,必然会卯足了劲儿跟病魔做斗争。

    这番安慰定神,过了约莫一刻钟时间,织田亚夫才终于放开轻悠,说了声去病房看看。

    轻悠看着他眼眶微红,与他十指交握,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话说,那天入夜,远在北平的紫禁城。

    电报局的人在收到一条最高机密的电报。

    那时,收信人正与这紫禁城一人之下万人上却掌着真正生杀大权的人,对酒当歌,拉家乡话,打趣儿听着歌舞伎。

    “东堂,前不久我们从俄国人的情报处获得一个消息。说德国的那个疯狂的元首已经一连攻占了东欧五个邻国,正在备军向俄国开战。”

    “摄政王殿下,你知道我向来不懂政治,只会玩试管和小白鼠。你说这事,不会是终于想通了要抓几个俄国红毛鬼子给我当试验品吧?”

    龙村治也皱了皱眉头,实在不习惯这医学怪才这样称呼自己,早就提过很多次,可惜这位东堂大少爷依然故我。

    “做人体试验必须经过殿下的批准,你之前擅自抓了几个高丽人来,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哧,我敢抓还不是帮你出口恶气,左大将军那老鬼最近太沉默,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咱们挑点事也是引蛇出动,借机察察虚实罢了。”

    龙村治也冷笑,“你还说你不懂政治,我看你的军事嗅觉比起我那里的几个参谋官还要敏锐多了。这几日叫他们想办法,但派出去的侦察兵都石沉大海。不过,话说回来,西欧那边的情报显示,那位元首私底下也在搞生化实验。因为曾经有拿破仑折戟滑铁卢,他的纳粹精英将官们也难于适应俄国即将入冬后的严寒天气,所以”

    “想要玩生化战,甩个细菌病毒打先峰,一劳永逸?”东堂雅矢来了兴味,将身边依上来的女人推开,凑近了几分。

    龙村治也挥了挥手,所有人立即退下。

    “生化战术我早就跟亚夫提过,可是你知道打四年前那事之后,他的性子变了很多。要做这种试验,肯定不可能拿自己国人当白老鼠。用亚国人,碍着那女人的面子,他也舍不得。所以我才让你弄些俄国野毛子”

    东堂雅矢抚着下巴,口气颇为抱怨。

    龙村治也却忍不住别开了眼,纵使这些年双手染尽鲜血,但每每看眼前这位不将人当人看却只做实验动物般拿说的俊秀男子的模样,他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咳嗽一声才道,“你是知道殿下的脾气。若你违令做了他不准的事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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