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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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一帝国盛宠-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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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少苦笑,本想说这就算帐赔钱。不想阮小姐却说伯爵夫人本便是一个节目,两个问题。这赌庄自然也只算一个,没到结束,他们押庄的也不算输。

    莉莉不满道,“那怎样才算赢?就算这第二个问题没答上,轩辕小姐前一个问题也回答正确的了。这一对一错,怎么算输赢?”

    华少立即笑道,“很简单哪!果一输一赢,就是平手,算我庄家赢。果这第二题答对了,就算是莉莉赢,若答错了就是我赢。”

    有人叫道,“那照你这么说,平局是庄家赢,全对是莉莉赢,那现在”

    华少笑容大扬,“对呀,阮小姐你们已经全输啦!接下来,就是我和莉莉、东晁上校、张先生、屠先生这四位斗输赢了。哈哈哈,爷开了这么多次赌桩,可就这回最有趣儿!”

    女人们脸色大变。

    华少大笑着,登高一呼,“轩辕小姐,加油啊!不管输赢,爷们今儿都挺你到底。咱们中华有力量!”

    话说这华少也是个顶级玩主儿,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最热闹,而他向来最懂得站队儿,炒起来的热闹劲儿也多为主人所喜。

    当下经他这一吆喝,还在沉思的轻悠也被拉回了神,遂宛尔一笑,双手在胸前一合,朝其行了一个淑女礼,又转身朝宋先生等人行了一个弟子礼,朗声道,“轻悠在此感谢各位兄弟姐妹对轻悠的鼓励和支持,也感谢师伯们对轻悠的厚爱。轻悠虽学识浅薄,亦必不辱使命!”

    这般谦逊有礼的仪态,铿锵有力的言辞,以及那眉宇间自傲自强更自信的女儿神彩,令得全场霎时一静,只觉这一身雪色旗袍的娇小女子美极慧极,不可方物。

    此一刻,谁还再敢说她没家教呢!与瑟琳娜表面与众人相交,实则骨子里却轻蔑东方人的态度相较,高下立见。

    轻悠再转身面向瑟琳娜时,面上神色一扫小女子娇柔之气,全是强硬坚定之色,不由让瑟琳娜心头也窜过一丝慌乱,却来不及分辨自己哪里有失时,便听轻悠说道:

    “即然夫人说是挑战,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列出战利品,以示公平?”

    “战利品?”

    瑟琳娜蹙眉凝思,但周下起哄的人全叫了起来,有人叫得更不堪入耳说她堂堂大英帝国,难道连个“战利品”都拿不出来嘛,这一激,又激出她的傲气,当下应了轻悠的要求。

    “好,你说,你要什么战利品?钱,宝石,或者我今天开来的那款最新型的劳斯莱斯,我在港城也有几处不错的地产,随便你开!只要你能将真假指出来。若是指不出来,那本夫人就要你立即滚出港城,永远不准踏入此地一步,你可答应?”

    话落,四下里响起一片抽气声,这样的赌本是不是太毒辣了!但众人也来不及品评指责什么,轻悠便应了是。

    “好,我答应,果我说得不对,就立即离开港城,永不踏入此地。但果伯爵夫人输了的话,我不要钱财,宝石,也不要你的豪华名车,或地产,我只要它――”

    轻悠一只手便指向了画作中的其中一幅,便是后亮出的那一幅画作,说:

    “帝王妃子相,这幅本应收藏于北平紫禁城的皇宫内菀,却流落异国他乡之手,本应属我国的国宝,重归故里!”

    这一刻,众人不约而同在脑子里将轻悠故意省略停顿的部分补上了诸“贼人”、“土匪”、“强盗”等词。再迟钝的人也听出轻悠的意思了,被大英帝国的伯爵夫人拿出了自己国宝来炫耀,当真是件极愤慨又耻辱的事,这无异于提醒着在场所有国人,英帝国的曾经嚣张的侵略行迳;现在竟然还利用自家国宝来欺负本国人,那就更大大地让人憎恶了。事到今,谁还会为瑟琳娜喝彩,那才是真正的卖国贼、汗奸走狗了!

    宋先生和书画老者们,皆是一片惊色,周人脸上已经绽破了一丝狂喜之色。

    然呼声未起时,瑟琳娜尖厉得几乎变调的声音冲口而出:

    “你,你怎么能一眼就说这幅画是真的?你有什么凭据?这个,鉴定真假也必须说出个缘由来,否则,也不能算你赢!”

    可惜瑟琳娜这般敌未乱却自己先乱了阵脚的慌乱言辞,微颤的语气,脸上快要挂不住的傲骄,都泄露了事实真相!

    宋先生再忍不住一声冷哼,大手一摆,喝道,“轻悠,你便说予大家听听这凭据,以示我中华儿女断不会仗着几分悍气,欺人无知!”

    这话,当然就直接给了瑟琳娜一个大耳括子。

    话说你英国伯爵夫人能在咱华人的沙龙里逞雌威,无非也是仗着你英帝国强大罢了。但咱们这里都是文化人儿,不会仗强欺弱,欺负你丫竟然拿我们国家的画来欺负我们国人,自己却对东西一概不知。这不是无知是什么?从初时不知对手底子冒然恃强挑唆,到现在还不知收敛非要丢人现眼,这都是大大的――无知!

    亦正所谓,骄兵必败,正是瑟琳娜的最佳写照了。

    所以,咱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败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吧!

    众人一片拍手称好,哨声四起,鲜花都送上来两大捧,可谓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回咱国人自己的主帅头上了!

    屠少云欺上前说,“师妹啊,你赶紧的吧!这完事儿了,咱再出去好好喝两盅,庆祝庆祝。话说这东晁占领港城,你都缺课好久了,我这回也是领了师命来送你归山的!”

    轻悠愤愤地掐了他一把,低“归你个大头山啦,人家只知道真假,不知道怎么证明啦!”

    屠少云一听,噔时傻眼儿了。

    怎么是个半吊子啊!

    靠得轻悠较近的宋夫人听得,也慌了神,急忙给宋先生耳语,几位老画家刚刚还舒展的神色又凝重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轻悠没办法,本来有的,但瑟琳娜先前要求不可触碰画作。她那方法就必须从画上取微末油料,才能用化学方法检验出来真假,现在此方自然行不通。

    瑟琳娜知道自己这回真正难住了轻悠,顿时大喜,便要说轻悠输了。

    正在这时,三声清脆的巴掌声从后方传来,聚拢的人群突然分裂开来,便见一列士兵开路而来,其后行来一身形高大的男子,皮靴叩响地板的声音,莫名地让众人都紧张得失了声。

    当他立于灯光明亮的宴堂中,一身黑色笔挺的军服包裹着坚实硬朗的身躯,无与伦比的绝美面容,连那耀眼的弧光灯都为之黯然失色,冰冷严厉的气质,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瞬间令本来热烈的气氛都冷却下去。

    “亚夫!”

    瑟琳娜一看不得了,第一个叫出声,刚才还端得高高的架子砸地上,立马冲向织田亚夫。

    织田亚夫的目光却只是冷冷掠过了她,落到轻悠身上,瞬即转柔,轻悠小嘴一瘪扭开了头,暗哼一声,他唇角微扬,这一抹温柔刹时撩动全场女儿心,连上了年纪的人都看傻眼儿红了老脸。轻悠暗骂一声骚包,躲进屠云背后。

    最后,这目光才稳稳执向宋家夫妇。

    “亚夫!”可怜瑟琳娜一声娇唤,堪堪被高桥挡住一步。

    织田亚夫没有理会瑟琳娜,突地双腿一并,朝宋家夫妇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蔼声问候,谦言自己不请自来。

    宋夫人瞧着有些微失神,宋先生蹭地一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扬手劈指,喝声大怒,“谁让你进来的,老夫的宅子不欢迎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东洋狗!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刹时间,群愤即起,纷纷怒声喝斥,甚至有愤青们还激动地扑冲上前,想要一逞拳脚之快,都被警卫们拦住。

    织田亚夫仿佛不见满堂骚动和憎恶,淡淡扬声道,“宋老先生此言差矣!您宁可奉五十年前强抢足下列土的人为上宾,也不愿欢迎一个诚心来做贸易的领国友人么?”

    “胡说八道。你们东晁人杀我妇女儿童,奸盈掳掠,还敢称友人,我呸!”

    “宋老先生的话没错,但在下以为,伪君子和真小人,至少后者尚能与之交也。况乎你我两国,邦交眭邻之宜也不只百年,比起在座的某些人要深厚许多。而朋友之间,难免也有误会,说清楚便是,何需舞刀弄枪。”

    他大手一挥,那些竖起枪的警卫立即松开了手抵挡周人的手,退至一旁。他又朝两老欠身一揖,态度自也不卑不亢。

    只是宋老先生呼吸急促,似无力再出声,没有接他的话,旁边的人便接骂上了。

    “你,你们分明就有烂杀无辜啊!早前你们炸了我们学校的大门,还开枪打死一名无辜女学生。这这事儿大家都知道,现在学校里的追悼堂还没有撤。你还当着学生面,跟那个”

    黄小姐立马跳了出来,激动地指手划脚,但话头刚要牵上轻悠时,织田亚夫朝她冷眼看来,吓得她立即噤了声,苍白了脸都不敢正面迎视了。

    “对啊,你们纵容士兵强一奸女学生,这可是铁证山的事实。”又有人叫了出来。

    “何来铁证,请先生指出一二,本帅便将这等违纪乱法份子就地枪决,以谢诸位港城百姓。”

    那人倏地蔫了气势,呐呐地说巡捕房有的是资料,去拿来就成。

    织田亚夫冷然一笑,转向一方道,“那正好,这便请警务处长即刻派人去拿证据,本帅就在此恭候!”

    那方正好就是港城总督任命的警务处长,乃港城最高安全长官。听得亚夫这一言,急忙出列说之前的案子并非东晁士兵所为,业已结案,没什么证据。

    席下诸人皆抽气连连,交头接耳起来。那警务处长满脸尴尬色,不敢再多说什么,很快就告辞走人。

    织田亚夫昂首驻立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被所有人逼问,一张嘴对百张嘴,也无丝毫怯懦之色,那傲凛之气迫人不矣,他微一抬手,高桥立即让两个警卫上前,展开了一幅横幅。

    才道,“在下今日冒昧登门,只想向各位表达一个意思,我东晁此行前来港城愿续千百年以来,两国友好邦交、沟通商贸、文化交流之谊。绝无肆意掳掠、迫签强盗条约之意。”

    他指着横幅接道,“此乃五十年前,东晁与贵国并肩作战后,贵国皇帝为纪念两国共御外贼的战友情谊,赠予我国的唐代冯承素版的兰亭序。在下以为此字帖代表意义美好,特将此字帖还予贵国,以示友好。”

    宋先生闻言着实一怔,看向那副字帖。而但凡对书法有些常识的人,自然都知道这被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字帖有多么高的艺术价值。

    恰时,先前那位洋编辑忽至宋老先生身后低语几声,宋老先生的脸色终于没有那么糟糕。

    “在下只希望,当年你我两国共同抗敌的志愿从未被抹灭,鸦片这种东西于国于民只有害而无一丝益处。当禁,且绝不可因利而得到宽释!”

    织田亚夫突然扬声,目光冷冷扫过了全场,突定在后方某一处,那里有人影立即闪避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在场大多数人心头都是一怵,再没了回驳之声。

    为何?

    在场的人都读过书习过礼,几乎无人不知五十年前的那场鸦片战争最终导致他们脚下的这块土地沦为英国人的殖民地。难道被奴役久了,就忘了当初谁才是真正的强盗么!心里就没有一丝憎恶,反要视其为友了么?!

    宋先生是很讨厌东晁,其实也讨厌所有跑来自己国家趁火打劫的那些欧美列强,但他心中最讨厌的还是当年让自己折戟于大海,丢掉了自己和爱人相守的这片土地的大英帝国。这五十年的仇恨和不甘,绝对不是东晁才打来港城仅半个月比得上的。织田亚夫正提醒了他这个事实,一时内心矛盾,无法承受,才气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这真话有时候不是很中听,稍有不慎就容易气死人。

    全场气氛这便落到了那俊美天神,却分明是个满身杀伐戾气的俊美男人手中。

    他也没有再对宋家夫妇多说什么,转首才向脸色已经不太好的瑟琳娜行了个吻手礼,大方地称赞了一番伯爵夫人家藏丰富,令人欣慕云云。

    可这样恭维的话,不知为何,众人听来就莫名地觉得刺耳了。刚才轻悠才提醒了大家,这明明该在紫禁城的东西跑到了英国人手里,必然便是四年前皇城被八国联军攻破时,这伯爵家的人从皇城里抢来的。这什么伯爵啊,那根本就是强盗土匪!那所谓的惊人家藏,也没什么好值得羡慕,全是抢来的非法所得啊!

    瑟琳娜还没来得极感受这份突至的温柔,织田亚夫转身走到了轻悠面前。

    声音倏地放柔了三分,说,“轩辕小姐独具慧眼,能此精准地一眼就看出这两副郎世宁油画的真假,在下佩服。”

    他伸出了右手,还非常绅士地微微躬身行礼。

    轻悠刚刚因那番唇枪舌战而悬高的心才落了地,虽犹豫,还是伸出了手。

    那大手却一把抓住她,一使劲儿,她就从屠少云背后被拉了出来,两人眉眼帖得极近,她几乎能看到他眼角的细纹,脸颊一下躁红。

    “法子想出来了?”

    “什么?”

    他却突然说起了东晁话,让她顿觉莫名其妙,也跟着回了。

    “辨画。你和瑟琳娜的赌局还没完,果我没记错的话。”

    “呃,那个”

    “这么长时间还没想到?”

    他的眼里明显嘲讽,让她很不爽。可想到他突然出现,难道就是为了给她留足时间思考么?

    “她不准用工具,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呀!”她也不藏拙了,索性直接求救吧!他不是说两国是朋友么,向朋友求教不丢脸。

    “笨蛋!”

    “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她就要甩开他的手。

    他强拉着不放,这下在周人眼里又形成一道迷样的风景,很快就有人窃窃私语起之前的那则流言了。

    “记得当年我教你辨那幅拼帖真迹么?”

    他直起了身,看向了他们身后那座高台。

    轻悠顺眼一望去,突然想起刚才和那位借放大镜的科学家聊到了那个新仪器,那东西的功用她也早在当年自己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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