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夫人眼镜后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问道:“咦?林儿。你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妈,您不用再隐瞒我了。我不是同性恋,与陈利只有兄弟之情,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前允许他们误传我有‘龙阳’之癖,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女人,不想去解释那么多。”陈林解释道。
陈利,算起来是陈林的堂弟。
事情还得回溯到陈家祖父那一代。
陈祖父意气风发、潇洒风流之时,与一个情投意和的歌女私订终生。生下一个儿子,名唤陈拓宏。
家里另外给他娶了一门门当户对的正妻,而正妻不允许他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来。并要求他与那个歌女断绝一切来往。
陈祖父只好给了歌女一大笔钱财,歌女带着儿子远渡重洋,到米国定居。
陈拓宏长大后,在陈祖父临终之前带着母亲从国外回来,意欲认祖归宗。当时陈祖父的正妻还没死,便一口回绝了陈拓宏母子的要求,并揪着陈拓宏生母歌女的身份,百般侮辱。
陈祖父死后。陈拓宏母子自然只能再回米国生活了。但,从此之后,陈拓宏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在米国打拼许多年后。终于有了与陈家抗衡的资本。给陈家的事业制造了n多的麻烦。
一来二去,厮拼多年,陈父和陈拓宏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不知怎么搞得,竟然和好了。不但经常礼尚往来,事业上也是各种联合,各种扶持。
这种结局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吧!
直至陈父得怪病死后,陈拓宏还以陈家大伯的面貌,“和蔼可亲、慈眉善目”地对待陈家遗孀遗孤。
但是,宁瑞夫人不是一个只会打扮、购物、聊八卦的富家太太。在奋力撑起陈家家业的同时,还在暗中调查丈夫的死因。
不过。就连顶级专家都无法检验出来的怪病,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被她调查清楚是谁害得陈父?没有证据嘛!
于是。宁瑞夫人查了整整四年,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只是怀疑事情与陈拓宏有关。且在这四年时间里,陈氏集团的生意看似越做越大,其实处处受着“海外陈氏”的牵制,在这危机四伏、内外交患的状态中,宁瑞夫人被搞得身心俱疲。
六年前,应陈拓宏的“邀请”,宁瑞夫人只能“狠心”地把两个儿子送去了米国。
过了两个多月,陈容回来了,带回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然后,因儿女情长与母亲亦真亦假地演了一场离家出走的戏码。为了方便暗中收集和调查事情的真相,陈容多年不归家。
陈林一直被留在米国当质子,与陈拓宏的小儿子,陈利那个基佬,“感情”日渐升温,继续迷惑陈拓宏那只老狐狸的眼睛。
又为了不让陈拓宏有所怀疑,陈容和母亲的所有计划并没有告诉过陈林。
因此,陈林每年只回来几天时间,又被母亲送走。
这次陈林回来的比较突然,根本没有通知宁瑞夫人就跑了回来。
不过,宁瑞夫人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成熟,是时候收网了。陈林回来她也便没有着急着催他走。
“林儿啊,不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不会怪我们的吧?”宁瑞夫人反问道。
“开始的时候不明白,确实有些不舒服,后来想通了,知道您是怕我演得不像,所以才不让我知道的对吗?”陈林回答道。
“嗯。过几天还得让你去一趟米国。去之前,我们会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的。”宁瑞夫人上前轻轻拥抱陈林,“接下来的战争会很激烈,我们娘仨能不能为你爸爸报仇,能不能夺回失去的一切,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陈林愣住了,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事情的真相,以及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危险系数比他想像的要高得多啊。
“妈,那我是不是该把芹芹送出去?”陈林一想到陈家即将要面对的危险,首先想到的是把舒芹推离危险之外,这便是为了爱她而推开她的表现。
宁瑞夫人锐利的眼神审视着陈林,半响,笑问道:“你不是喜欢她么?为何要把她送走?怕她也遇到危险?”
陈林连连点头。
“她不会有危险的,我看过她的面相和手相,她的运气极好,说不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宁瑞夫人微笑着说。
什么跟什么嘛?一下子扯到面相、手相上去了。能不能不要再相信那种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东西呀?
听着这些不靠谱的话语,陈林绝倒,“妈,您可不能为了陈家的事业而害了芹芹,她不是陈家的亲闺女,不能让她陪着我们经历那些苦难。”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分寸。”宁瑞夫人不置可否地笑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去给我可爱的干女儿拿消除疤痕的药来,给她把脸上的疤痕去除掉,肯定会更加漂亮,嘿嘿!”
陈林看着母亲急匆匆走远的身影,眼眸中现出些许悲哀神情。他在猜测,舒芹被牵扯进陈家的战争来,或许是偶然的,但肯定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知任浩调查舒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的。
被蒙在鼓里的舒芹,此时突然醒来在床上翻个滚儿,差点摔到床下来。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瞪着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分辨不清是梦是幻。
但因之前喝过好几杯梅子酒和红酒,此时膀胱被充盈得像要爆炸了。
“嘶,厕所在哪儿?厕所,厕所……快要忍不住了。”舒芹嘀咕着从床上爬起来,就着壁灯暗淡而柔和的光线,终于看到有一扇门,光着脚丫冲过去打开来。
舒芹看到陈林站在门口,不知是要进去,还是一直站在那儿,眼神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少了高跟鞋的高度,舒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长长的裙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陈林扑去。
“小心!”陈林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你是陈容还是陈林?”舒芹抬起头来,迷离而茫然的眼神,“哎呀,不管是谁了,我尿急,要上厕所,快带我去厕所。”扭捏着双腿,急得不行。
陈林幡然醒悟,顿时被她着急找厕所的样子给逗乐了,赶紧带她回房,打开卫生间的门告诉她,“芹芹,每个房间都有卫生间的。”
二货舒芹此时还在醉酒状态,眯着眼睛看了看这间近三十坪的豪华卫生间,却不肯进去,直往后退,急吼吼地说:“不是吧,这不是餐厅吗?怎么能在餐厅随地大小便呢?快带我去厕所,厕所。”
陈林讶然,赶紧把她拉回来,指着坐便式抽水马桶说:“这儿真是厕所,看清楚了,这是马桶。”
“不是板凳么?马桶怎么没有洞?”舒芹醉得不轻,疑惑着问。
盖子没有打开自然看不到洞了。
陈林无语了,只好亲自为舒大二货服务,走过去把盖子给她打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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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梦呓()
“看清楚了没?用完后按这里冲水。”陈林按下冲水键。
听着哗哗的水声,原本就着急想尿尿的二货,此时更是快要忍不住了。欣喜无比,向着马桶飞奔过去,直接就开始撩裙子,准备拉小内内了。
陈林赶紧逃了出去,顺手帮她关上了门。回身看着这扇门,尴尬得脸色通红,心跳加速。
正在这时,陈容送客回来,路过舒芹房间外时,见房门是开着的,便走了进来。然后看到陈林站在卫生间门口发呆,昏暗浅黄的光线模糊了他的五官和脸上的神情。
陈容打开大灯,打量了一下房间全新的摆设,嘴角含笑,问道:“陈林,这是妈给小芹准备的房间么?”
“嗯。”陈林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你站在那儿做什么?小芹呢?”陈容见床上没有人,疑惑着问。
“在里面,上厕所。”陈林指了指卫生间。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像是某物重重地撞到了啥东西。
陈家兄弟脸现担忧色,却又不敢贸然冲进去看。
陈容问道:“她怎么啦?酒还没醒,不会有事吧?”
“应该,没,没事吧?”陈林迟疑地说。他不敢肯定里面真的没事,低声说了一句,“不管了!”然后不顾一切,不怕死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陈容愕然,舒芹知道门外有陈林在,怎么没有反锁卫生间的门呢?而陈林刚才的脸色怎么会那么红呢?
不过,陈容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这些事情了,因为卫生间里传来的声响很不对劲。
卫生间里的某二货此刻正斜靠在浴室的墙上,被开启了冷水模式的莲蓬头淋得浑身湿透。
身上的晚礼服薄若蝉翼。被水一湿,紧贴在丰腴性感的身体上,玲珑凸现。胸衣和小内内的轮廓显现无遗。
穿着游泳装和穿着湿透的晚礼服完全是两码事。后者这种半隐半现的状态,对人的视觉冲击更为强烈。
陈家兄弟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顿时有种头晕目眩,鼻血欲流的感觉。
饶是陈容这般沉得住气的男子,此时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内那股狂野的yu望被突然唤醒。
“啊,嘶——”舒芹二货摸着被撞疼了的额角,轻声呼痛,微眯着茫然的双眼,抬起手来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嘟囔道:“下雨了。好大的雨哦!”
陈家兄弟顿在那儿,不敢贸然上前。
“痛痛痛!”不知是醉酒的原因,还是头被撞得太重,舒芹此刻已然站立不住,抱着被撞疼了的肩膀,身子缓缓下滑。裙摆随着她下滑的动作,渐渐将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呈现在两个欲火被点燃的男人面前,无意中摆出一个美感十足,非常撩人的姿势。
“小芹!”“芹芹!”两声担忧的呼唤同时响起。
陈家兄弟对望一眼,互相可见对方眼神中的*以及尴尬。
但是。此刻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倒在地上的某二货连声呼痛的声音,令两人的心都揪紧了。
深呼吸。调整好心跳。冲过去,配合默契,关水,扯下旁边的大浴巾,包裹住二货惹人心醉的身躯,扶着她站了起来。
话说,刚才舒芹尿完之后,找不到出去的门了,看到浴室门是虚掩着的。便上前去推,却又因醉酒状态控制不好力度。直接撞了过去,不小心碰到了淋浴开关。便造成了这付狼狈而尴尬的情形。
“小芹,你还好吗?”陈容柔声问道。
舒芹抬起晕晕乎乎的头来,看清眼前的人是陈容,傻乎乎地笑,“呵呵,不好,刚才淋雨了,还摔了一跤。”
淋雨?二货,你以为在做梦呢?
陈林连声叹气,心疼地抚摸着舒芹被撞得青肿渗出鲜血的额头,“唉!哥,你重新去给她弄一杯醒酒茶来吧。再这样下去,她这本来就二的脑袋说不定就废成白痴了。”
“嗯。”陈容答应一声,走出房间。在门口碰到宁瑞夫人,见她手上拿着消除疤痕的药,说了一句话:“妈,您拿这东西来,真是太有用了。”
“当然有用咯,没用拿来做啥?”宁瑞夫人不置可否地回道。
当她一踏进房时,见到某二货狼狈的样子,才知道陈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见舒芹湿透的全身被浴巾包裹成棕子,正在那儿连声打着喷嚏,责怪道:“哎呀,你们把她包成这样做什么呀?会感冒的!”
“……”陈林尴尬无语,他也不想把舒芹包成这样,可是,如果不包起来的话,他的鼻血肯定早就流满地了啦!
“林儿,你先出去一下。”宁瑞夫人给舒芹找来了睡衣。赶紧把陈林赶出房去,看到舒芹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连连摇头,母爱泛滥起来,连忙带着舒芹去泡热水澡,换干净睡衣。
舒芹沐浴好后,宁瑞夫人又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陈林环抱双臂,倚靠在门上,脸带浅浅的笑意,柔和的眸光轻轻包裹在他深爱着的两个女人身上。
“林儿,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么?站在那儿看什么呢?”宁瑞夫人转过脸来笑问道。
陈林尴尬着摸了摸鼻子,没有转身离去,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指着舒芹脸上受伤的位置说:“妈,您还说芹芹的运气极好。你看看她,这旧伤未好新伤又添,算是哪门子的好运气呀?”
“你懂什么?”宁瑞夫人脸色一沉,嘴唇张了又张,头一歪,来了一句,“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继续给舒芹吹着头发。
宁瑞夫人看了舒芹面相,察觉出一些端倪,本该属于舒芹的“好运气”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破坏过,并压制住。
而又不知从哪儿来的另外一股神秘力量,正在帮助舒芹,重新把她的好运气唤醒并修复,在与破坏的力量相抗衡。只是,帮助舒芹的力量来得太过突然且猛烈。
因此,两股强大的力量相撞之时,她的身体避免不了被伤到。
“我是不懂您说的那些玄幻东西,我只想要她以后不要再受伤就好。”陈林撇了撇嘴角,自顾自地细心而温柔地在舒芹脸上涂抹着药膏。
宁瑞夫人轻轻咬唇,收起吹风机,沉吟道:“林儿,紫道长约你什么时候见面?”
紫道长是教陈林练武术的师傅,住在紫云山上的紫云道观里,每半年会下山一次,偶尔会到陈家大宅来做客。
“师傅上次说过今年端午节前会下山,具体哪天我也不知道啊。”陈林无奈地笑着回答道。
紫道长脾气有些古怪,不喜欢用现代化的用品,像手机、电脑等东西,即使陈林买去孝敬他,他也从来不用。
宁瑞夫人看着醉酒未醒的舒芹,幽幽叹气,自言自语:“紫道长来了就好啊,应该能帮她吧!”
“帮她什么?”陈林疑惑着问,觉得他妈越来越莫名其妙。
宁瑞夫人狡黠一笑,“帮她驱鬼呀!”
陈林满头黑线,猛翻白眼,只当他妈又在说疯话。
宁瑞夫人看相的知识,全都是紫云天道长应她的要求传授给她的。所以,她相信紫道长肯定有能力查清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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