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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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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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警惕地看着梅生伯,梅生伯就笑了起来:“我说你一个小姑娘,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赶紧帮我们找到李老板噻,那才是正经事。”

    她看了梅生伯半天,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她不会是看上我叔伯了吧?

    我似懂非懂,问她:“你是不是想说,龙脉就是金矿?”

    何晓晴这才回过神来,点头说:“你总算想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的金矿都叫龙脉,龙脉只存在于一种很特别的岩金矿脉之中,又叫血矿,这里面蕴藏的秘密,正是解开你迷惑的钥匙。”

    我感觉她神神叨叨的像个巫婆,心想非主流果然脑残,搞得跟女巫大人一样神秘,还以为这是动漫世界呢。

    她都不知道将我带到什么鸟洞里来了,回不回得去还两说。我干笑了一声,说:“请女巫大人指点迷津。”

    何晓晴瞪了我一眼,好像有些生气,这个非主流倒是反应挺快的,马上说:“你觉得不能理解,这都很正常,等见到姓张的和李老板,你就清楚我在讲什么了。”她看了看梅生伯,又补充了一句:“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我外公说的。他交待的事情也不多,总之见到李老板,我估计你们就全明白了。”

    我心里一动,忙问:“张小哥真的在这里?”

    何晓晴点了点头,然后递给我一样东西。我接了一看是幅照片,上面拍摄的东西是件巨大的青玉琮,旁边还有一张恐怖的人脸,时间戳是一天前。

第61章 恐怖人脸() 
照片上的玉琮是我在李教授家看到的那种,上面刻着个双手平举的小人。这倒还没什么,但那张诡异的暗黄色人脸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尤其是在这种阴森的溶洞里,真能吓死人。

    何晓晴说:“等哈子,洞里会出现大量的这种青玉琮,你留心不要拿,不然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我想问个清楚,正想着怎么开这个口比较合适,突然钻出个人跟我抢照片,我偏了一下,他没能成功将照片抢走,就用石块狠狠砸了我脑袋一下。

    我顿时疼得大叫“哎哟”,一摸后脑勺,满手的血。就在这当口,那人已经抢走了照片,我顾不得钻心的头疼,忙抬起脑袋看,只看见一道影子闪进了黑暗中。

    何晓晴马上用手电筒照,溶洞里四通八达,哪里还有个人影儿?

    梅生伯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片布,给我脑袋扎起来,一面还心疼地数落我不注意点儿。我看到他满手的血,有些还凝固成了胶状物,被自己的伤势吓得不轻。

    我将那人抢照片的事儿说了,梅生伯好像是松了口气,说:“这么想要照片的,那肯定是人。他躲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然后抢走照片,目的很明确嘛,应该是个倒斗的。”

    何晓晴也点头说:“是个人就不怕了,你这点伤都不算什么,没丢命就算万幸啦。”

    脑袋疼的我龇牙裂嘴,又见她一副很轻松的口吻,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好气地说:“倒斗怎么倒进史前溶洞了,那人是不脑子有病?要看照片说一声,尼玛还用板砖技能!”

    何晓晴先是有些后怕,继而捂着嘴巴笑起来:“你烧高香嘞,这一石头砸下来,还生龙活虎的,后面还有更恐怖的呢。”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忙问这话什么意思。

    何晓晴压低了声音,悄悄说:“你真是问到点子上啰,要得。我跟倒斗界没得来往,刚才这个下黑手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应该和你认识。”她看了看四周,估计怕被人听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洞里有些不寻常哟,不过你跟着我,就什么事也木有。”

    我疑惑地看着她,一个小姑娘,还是个卖萌的非主流,这使她显得更加稚嫩。她看我死盯着她,估计是有点害羞,走几步到我面前,在我胸口锤了一拳哈哈大笑起来。

    而我却笑不出来,她年纪小小,要体能没体能,要经验没经验,凭什么这么笃定?她偷偷在我耳朵边上吹着气说:“我说了你可别被吓着,里面有口铜棺材。”

    这种天然溶洞又不是坟墓,我的确被她说的事情给吃惊到,愣了一下。

    “走啦!”她又说起了普通话。

    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小丫头片子还不知道我之前的那些经历,这儿是著名的旅游景点,要有危险早出事了,哪里还轮到我来享受。但是暗箭难防,我还是要小心着点,别又出来个拍板砖的混球。

    我跟了上去。

    说实话,溶洞深处一点也不好走,随时得防备有钟乳石划破脸。洞内四通八达,时而宽敞时而逼仄,很多分叉的小洞不知道通向哪里去,这一路又钻又爬的,走了大概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到了一处大厅一样的巨型溶洞里,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恐龙化石。

    何晓晴的高性能手电筒一晃而过,我看到前面好像有个人,但也许是乳石。忽然那人说话了:“你们怎么才来?”

    声音很熟悉,何晓晴的手电筒射了过去,那个人是李亨利。

    清楚认出他的这一刻,我心里忽然就沉重起来,这个人总是带给我不好的回忆,我又想起了爱妮和红兵,我有点后悔这次旅游了。

    既然来都来了,我就问他:“张弦呢?”

    李亨利还没有回答我,何晓晴就回答了他第一句话:“刚才我们被人偷袭,抢走了你给我的那张青玉琮照片,我们就走得慢了些。”

    李亨利点点头:“嗯。小心点总没错。”

    我又问了句:“小哥呢?”

    张弦的声音从洞的另一处传来:“我在这里。”

    何晓晴的灯晃了过去,他马上紧张起来,低沉着喉咙吼道:“灯别往这里照!”

    何晓晴吓得将手电筒掉在了地上,慌忙去捡。这一眨眼的功夫,我看见张弦蹲在溶洞的西南角,他身边密密麻麻堆着很多人脸,每个有鸡蛋大小,都闭着眼睛。

    那是什么鬼东西!我心里一惊,张弦说:“这里都是休眠了的尸鳖,千万别用强光刺激,也别大吼大叫,醒了要人命的。”

    那些人脸好像贝壳一样的,我看过《盗墓笔记》,但里面也没说尸鳖是这样的,听他这么一说,那些恐怖的描述让我不寒而栗,我忙压低了声音问:“这里怎么会有尸鳖这种东西?”

    要知道尸鳖是以腐尸为寄体的腐食性虫子,这溶洞最深处恐怕一两亿年都没有人踏足过,它们在这里吃什么?网上说没有赖以生存的环境,这种虫子顶多可以活个上百年。不过网上的事儿没多少是靠谱的,胡编乱造的很多,也不排除有野兽误闯进来,或者是它们还能以别的什么东西为食物。

    这种神秘生物,只有在最幽暗最污秽的角落才能接触得到,那些记载它的碑刻与典籍,绝大多数也在文革的熔炉中化为灰烬与残渣,如今的人们之所以知道它,除了口耳相传的隐秘职业还有所保留之外,也就是在小说、野史中的记述而已。不过即便是这些流传,不是语焉不详就是天马行空发挥甚多,离它的本来面目还是有些差距。

    我不知道张弦蹲在那里干什么,难道是搞研究,但能想到这个层面上去,明显是我在搞笑。

    李亨利又说:“你们傻站着干什么!丫头,作为交换条件,我答应过你外公保证你的安全,你将人带到了就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

    何晓晴翻了他一个白眼:“你才多大,大不了我几岁吧?看上去有没有二十岁哟,就叫我丫头?什么交换,说得这么难听,你和我外公还是不是朋友,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去面对洞里那个杀手!刚才郭为先差点就被砸死!”

    我被她的刁蛮逗得哭笑不得,我不过是脑袋被砸了一下,到她那儿都成遇刺了,可别说,被她这么一提醒,我越发感觉到后脑勺疼得要裂开一样,用手一摸,血还没怎么止住。不过她说的在理,不管是灭口还是劫色,她往回走无疑都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忙说:“偷袭我的人肯定是有目的,这里既然有尸鳖,肯定跟你的老本行差不离!你也不想想,她外公是什么人?考古专家啊!你能保证下黑手的人没有企图?”

    李亨利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过履行契约,也是好言相劝,走不走随你的便。”

    何晓晴委屈地嘟着嘴,梅生伯应该是觉得的确不妥当,也不表态,就打了个哈哈:“遇到意外,计划肯定得变,人算不如天算嘛。”

    张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了过来,说:“那你就留下吧。”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只尸鳖,还有一把沾上石粉的伞兵刀,背上还背着那把叫“霜锋”的青铜合金古剑。

    我本能地往后退,想要离那可怕的尸虫远一点,张弦扬了扬手上的虫子说:“怕什么,这只是死的。”他这么一说,我才凑近了看,只见那只虫子有个巨大的脑袋,外壳是石质衍生物,石壳周围十分锋利,柔弱的虫体有很大一部分裸露在外,像个恶心的钩子尾巴。

    我被这恶心的虫子搞得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问他:“你确定这就是尸鳖?”

第62章 象牙() 
张弦“嗯”了一声,何晓晴就好奇地去抓那虫子,手指却被划破,鲜血直流。张弦忙说:“你小心点。小丫头片子嫩手嫩脚的,别乱碰!”

    何晓晴分辩道:“谁小丫头片子……”话到一半,人却栽倒了下去。张弦拦腰稳住她,又交给梅生伯,自己跑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捡起手电筒的功夫,张弦已经在地上敲破了那个尸鳖壳,在手指缝抖落虫体,然后用伞兵刀将石壳捣碎,又用嘴吸了何晓晴伤口的脏血吐掉,将那些石头粉末往伤口撒了上去。

    何晓晴忽然“啊啊”大叫起来,软绵绵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

    张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了?你被尸鳖搞破了手指头,毒性很重的!”

    何晓晴猛地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乡音:“好啊,你害我!你娘个锤子,姑娘我哪里得罪你了,犯得上搞些毒虫壳子撒在我伤口里头嘛!”

    张弦瞪了她一眼,从地上捡起那只没了石壳的鳖虫,用两根手指夹了指给她看:“你看清楚了,我只说一遍。尸鳖虫有八根爪子,上面有些钩子牢牢地长进石壳里,最外面的刀型爪十分锋利,而且有很重的尸毒。这些爪子平时藏在石壳下面,不容易被人发现,你刚才就是被它划破了手的。”

    我暗自庆幸,幸亏我对尸鳖没有足够的好奇心,不然的话,中毒的人就是我了。

    听张弦讲了,何晓晴还得理不饶人:“那、那你也不能用这恶心虫子的壳来撒我伤口上!当我弱智呢,你自己怎么跟没事人一样,随便抓来抓去没出血?咦?你看你这糙手,跟鬼爪子一样,真是恶心死我了!”

    张弦忽然愤懑地丢掉手里的尸鳖,不再理他。

    我知道她这是撞枪眼上了,张弦的手之所以是这样,那是因为在无尽的时光里,一直用这双手抠挖铁壁,发泄绝望,受伤了又愈合,愈合了再受伤,早就千锤百炼了。这么痛苦的经历,平时连我都不敢问他,就怕提了,他指不定又要疯狂了。

    李亨利笑嘻嘻地看着张弦,好像还觉得蛮有趣,梅生伯是个老油条,见势不对忙笑着说:“都说毒蛇出入七步之内,必有解毒的蛇草生长,那尸鳖毒就靠它的石壳磨粉解毒哩。小姑娘不识好歹,亏了张小哥用嘴吸出尸鳖毒救你,不然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

    何晓晴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意思耍横,收了公主病说:“是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

    她的脸因羞愧而爬上两朵云霞,红得像苹果,张弦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自顾就往前走。何晓晴忙喊:“喂喂,你等一下!没带手电筒吗?”

    她不知道张弦在黑暗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早就适应了微光环境,我怕她瞎关心,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来,拍了拍她的肩说:“走吧,他有红外夜视隐形眼镜。”

    其实我是瞎诌的,这世上哪有什么红外夜视隐形眼镜,这种高科技就算真被研究出来了,普通人只怕也吃不住,伤眼睛。

    我们小心地走过那片尸鳖地带,何晓晴偷偷问我:“那个姓张的小辫子什么来头?”

    我被她问得莫名其妙,就敷衍说:“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来头,李老板的亲戚呗。”

    她“哦”了一声,又悄声说:“我看他和李老板完全是两种人的嘛,那个李老板说话又刻薄又傲慢,哪像他这么热忱。”

    我没想到非主流也有这么八婆的,看她没轻没重的闲扯,就笑着说:“走吧,等会掉队了,又遇到那个下黑手的。”我忽然想起来,她之前对我说过一些神秘兮兮的话,忙趁机问她。

    她说是上次她外公李维生教授带着她和李亨利来过这里,不过没注意到地上这些尸鳖,在最里头有个青铜棺材,里面好像很有研究价值。我看她说到棺材的时候支支吾吾的,觉得她对我隐瞒了什么,不过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可能自打耳光,看样子我也没法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了,就没仔细问。不过她说的铜棺,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分析了一下,她跟李亨利应该也不是很熟悉,对张弦更是一无所知。可那又能是什么理由,能让她敢这么去信任他们两个,不惜以身犯险?更可疑的是她外公李教授,为什么这么信任李亨利,竟敢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怂恿到这史前溶洞里?我渐渐意识到,我的这一场所谓旅游,可能于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盗墓边缘。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我无法回头了。

    这洞中处处通往死亡,大家都朝着一个方向,不想涉足的只有我。最可怕的是,唯一的向导还是个小女孩,不可能跟着我往回走,而身后,可能还有双时刻盯着我们的眼睛,我头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正是某位哲人说过的,往前是熔岩深渊,往后是冰冷火海,是赴汤还是蹈火,是煎熬还是探索?看来我没有选择。

    前面忽然亮起了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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