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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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灵眼-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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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哥对花姐说:“老婆呀,你赶紧让这个小神经病停下吧,你别跟她一起疯,你太不了解她了,胆儿可大了。”

    花姐瞟了一眼胖哥说:“我妹妹高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这鳄鱼又玩不坏。”

    说话间,姜漓已经把鳄鱼抱出水池,放在之前的一只鳄鱼旁边,又在身上抹了两下,擦干了手上的水,然后就从衣领里面,掏出一个蓝色的哨子,专门冲着我晃了晃。

    我看到哨子,心里就踏实了五分,我差点忘了,她的看家本事,就是吹那引兽笛。

    接着,悠扬的乐曲,就从姜漓嘴上的小哨子里传出。

    之前在陨坑里,我还没仔细听她吹奏的乐曲,现在再听,才听得出,那乐曲有一种让人心平气和的感觉,好像所有的烦恼忧愁,在这一刻都忘记了一样,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淡淡的微笑。沉浸在乐曲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地底的森林,林中鸟飞兽奔,比翼鸟在上空并肩飞过,发出悦耳的鸣叫,伴随着曲调在幽静的谷底,随微风的流动而回荡,呈现了一片欢乐祥和。

    我再去看周围的人,围观的人本来都是皱着眉头,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现在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舒展,都是面带微笑的欣赏着姜漓,好像一群人在围观一个刚降生的婴儿一样,眼中充满了对新生命的怜爱。

    停完车的陆姗也走过来,站在我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姜漓,刚才对这个小女生的不屑和不满,已经完全没有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围观的工作人员和客人越来越多,远远跑来的保安,也站进了人群只顾欣赏。

    姜漓哨音缓缓的落下,再看地上的两条鳄鱼并排,微微张大口,用力的抬头注视着姜漓。

    姜漓把引兽笛塞回领子里,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地上的鳄鱼。手指左摆,两只鳄鱼就横着左移,手指右摆,鳄鱼就再右移,手指弯曲就往前爬,指尖抬起就往后爬,好像两只被拴了线的木偶,而另一端就拴在姜漓的手指上。

    这让我想起了印度的舞蛇表演,一个人对着筐吹笛子,里面的眼镜蛇就随之起舞。

    表演这就算正式开始了,两条鳄鱼一会原地转圈,一会满地打滚,一会在地板上拍动前肢,一会又左右摇摆自己的尾巴,就跟两只训练有素的马戏团鳄鱼,整齐的做出各种幽默的动作。看得围观的人,也是不住的欢呼鼓掌。

    最后姜漓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缠在一起,又凭空画了几个圈。那鳄鱼就抱在一起,向池边方向打滚。姜漓的手指迅速分开,两条鳄鱼也迅速分开重新站好。姜漓冲着鳄鱼摆了摆手,这两条鳄鱼才快速的爬到池子边,扑通扑通的跳下水。

    表演一结束,花姐拍着手大喊:“好。”

    那些围观的人,也都回过神来,接着就是雷动的掌声和高声的喝彩,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姜漓光着脚,颠颠的跑到我面前,好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我的本事没有生疏吧?”

    我点点头说:“没有生疏,这还见涨呢。”

    这时陆姗也拎过了姜漓的的鞋,放在地上后,还关心的说:“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我心中窃喜,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让这俩人相处融洽,没想到刚才还针锋相对,现在就嘘寒问暖了。

    燕秋也在一旁笑着说:“这妹妹可真厉害,连鳄鱼都乖乖听话,怪不得两个狂傲不羁大老爷们儿,都这么虔诚。”

    我从这话里,还听出了几分醋意,正想着拿什么话去回应她,耳边又传来了叫好声。

    我转头看去,见几个没走的围观群众,又围成了一个小圈,里面不知又有何人表演。

    包括姜漓在内,我们几个人好奇的走过去,就见之前接待我们的女服务员,正眼神迷离的舞动身体,边跳还边在自己身上乱摸,之后竟然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燕秋赶紧跑过去,把她搂住,帮她整理衣服,以免让他人看笑话。

    那女服务员马上如梦中惊醒,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丑态,红着脸把解开的衣扣又挨个系上,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们一眼,低着头回到了吧台后。

    我问燕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白天的整这出?是要和姜漓一较高下么?”

    燕秋笑笑说:“知道她为什么对我态度很好么?就因为我在一家夜店里见过她,她白天在这里做前台,晚上在夜店里上舞台,估计是小妹妹的音乐让她触景生情了,一高兴就脱衣服,你懂的。”

    众人马上都明白了,露出会心的微笑。

    只有姜漓傻傻的在那问燕秋:“为什么跳舞还要脱衣服?”

    燕秋只笑不答。

    看来这小御姐虽然是长成了,对于世间百态的了解,可还处在初级阶段。

    胖哥更夸张,还回过头对着那个女孩竖起了大拇指,高声喊道:“身材真心不错。”结果换来了花姐的一巴掌,拍在了后脖子上。

    看来姜漓这回算是帮胖哥报了一箭之仇了,以后脱衣舞服务员的事迹,就会代替胖哥被鳄鱼吓到的事,成为这里的主要讨论话题。

    众人离开大厅,乘着电梯,直上七楼。一路上胖哥摆弄着他价值五十万,消费不买单的金卡,乐得合不拢嘴。我让他用完这次,就不要再用了。胖哥却一个劲向我保证,绝对不乱用,只有重要的事,才会拿金卡出来撑撑门面。听他这么说,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来到之前来过的那间用餐间,里面依然是之前一般的陈设,看得姜漓和花姐一阵阵感叹,花姐还后悔上回没跟我们一起来。就连燕秋也赞叹,来过这里很多次,从来都没上过七楼,没想到七楼的装潢这么带劲。

    我们进了吸烟室,里面正好是六张塌,一人一张舒服的躺在上面,就聊起了之前的事。依然是胖哥添油加醋、生龙活虎的,把我们在曹操墓里的所见所闻,悉数讲给姜漓听。众人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补充着细节和当时的内心活动。

    姜漓最关心的,要说是一老一少两个鬼眼人,还有那帮被雇佣的土匪团,以及他们手中的摄浊壶。

    之前在地坑里的事,胖哥是简单给大家讲过的,只是姜漓的部分略掉了不少,是因为我不愿他提起伤心往事,所以一说姜漓是和我们经历过陨坑的,其他三个人也就马上明白了。

    我又问姜漓:“我当初明明亲眼看见,你是趴在一只嚣的背上,被那头巨大的肥(虫遗)e吞了下去,怎么又出来了呢?”

    姜漓摆弄着那个装雪茄的盒子,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而是拿起了盒子,急着喊我过去看。

    我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新发现,反正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就走过去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想到,目光却被那雪茄木盒下面的桌面,牢牢的吸住了。

第七章 神秘女友() 
桌面上,本来被装雪茄的木盒子压着的地方,竟然刻有图案,虽然被刷了漆,但是由于刻痕很深,而且线条细而清晰,又被雪茄盒子将漆皮磨损了一些,这图案十分的明显,让人一看就能看清楚所有细节,说白了就是分辨率很高。..

    刻的是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长长的头发编了很多辫子,那男人背对着我们,单膝跪地,右手拄着一根长杖,面向着一颗大树。

    而令我惊奇的是,那人的左手端着一个摄浊壶,高高举过头顶。显然姜漓也看出了图中的壶,所以才故意指给我看。可惜的是,这图案原来刻着的木板,已经被用来拼接这些小方桌,我们看到的肯定只是画面的一个小部分。

    胖哥一看,马上对众人说:“找。”

    大家心照不宣,把每个人榻边桌上的雪茄盒子,都拿起来放在榻上,就开始在那小方桌上寻找线索。

    待我们把每个方桌,正面背面都仔细找了个遍,也再没看到有什么图案。

    门口小厅的女服务员不明所以,跑进来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搪塞她说:“小妹妹的项坠掉了,已经找到。”

    女服务员问:“要不要找人来帮忙收拾一下?”

    我又说:“不用了,我们自己会摆好。”

    她也只能带着微笑,重新走回小厅,等待吩咐。

    这种壶,我们六个人全都见过的,其出现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所以当我们把物品归位后,大家就都进入了沉思。

    按照我的性格来说,是不求甚解的,一般遇到疑问,没有答案就算了,不会去费尽心思寻找答案。但是这摄浊壶,以这么一个古怪的形式出现,我还真是好奇极了。

    我再一次拨通了于叔的电话,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了于叔的声音:“小展啊,还有什么事么?会所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你们直接去就行,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也替你叔教育教育那帮服务员,我一不在,他们就翻了天了。”

    我忙笑着回答:“于叔,我们已经在会所了,在吸烟室里和朋友聊天呢,服务很好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件事,我想向您咨询一下。”

    于叔说:“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跟你叔没什么避讳的,我这正参加一个项目投标,说得简要一些。”

    我忙说:“我在您的吸烟室桌子上,看见一个雕刻的画,一个人和一颗大树,但是都已经残缺了,不知道您制作小桌的木料,是哪里来的?”

    于叔那边想了一会说:“哦,你说那个呀,这东西还和你有关系呢。”

    我疑惑的问:“和我有关系?”

    于叔继续说:“对呀,我这酒店上次装修以前,这间小厅是我的办公室,里面摆了一个木头的屏风,说是你妈妈家里的旧家具。我当时很喜欢,就找你父亲要过来了。后来装修的时候,我看它也旧了,就让木工拿去用掉,他们用在哪了我还真没发现。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听明白了这木刻的来历,就对于叔说:“嗯,那我就知道了,我就是看上面的图案很好看,做了桌子可惜了。”

    挂了于叔的电话,我又马上拨通了国际长途。电话通了之后,妈妈很高兴,问我是不是想她了,还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头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我就问起了屏风的事,可是老妈一点都不记得,老爸接过电话,先是对我在外面疯的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然后又说确实记得送过于叔一个屏风,具体什么样子都忘记了。我也只好寒暄过后,失望的挂了电话。

    我把电话的结果告诉大家后,姜漓说:“看来你妈妈不简单,肯定有什么大秘密没告诉你,你去问你姥姥。”

    我顿时就是一囧,我是抱养的,别说见了,就连听都没听老妈提起过姥姥,只知道已经不在人世了,让我去问我姥姥,先杀了我吧,我只好无奈的摇头。

    花姐说:“这件事我到是有些办法,我外公和你父母合作多年了,应该认识你父母的长辈,如果能找到我外公,我去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一些。”

    花姐这办法倒是可行,不过她外公花老爷子,是一个旅游爱好者,长年不知道钻在哪个山沟里,想找到,除非运气好到能中五百万,只能是守着疑问待外公了。

    众人正愁眉不展呢,我老妈的国际长途又打来了,我以为她想起什么来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其他的事。

    电话里老妈说:“枭啊,妈妈有个事要问你。”

    我说:“您说吧。”

    老妈说:“给你介绍的女朋友,你见过了么?觉得怎么样啊?”

    我不明所以,又问:“哪来的女朋友?没见到呀。”

    老妈口气假装严厉的说:“瞎说,人家可是见到你了,瑞琪说对你很满意,和你相处得还不错呢。”

    我一阵冤枉,对老妈诉苦:“我是真没见到呀,哪有什么女朋友?”

    这时身旁的众人都两眼盯着我看,只有燕秋一个人捂着嘴偷乐。

    我马上明白了,就对电话那头的老妈说:“哦,我知道了,人家没告诉我是您介绍的,我们正在互相了解中,人还不错,有什么新动向,马上通知您,放心吧。”

    老妈千叮万嘱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才挂断了电话。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燕秋,等待她的答复。

    燕秋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就是我啦。ra瑞琪尔。”

    我知道,这个英文单词来自希伯来语,就笑着对她说:“瑞琪儿,小母羊是吧?成年了,知道找伴侣了?”

    燕秋瞪了我一眼说:“还有和善、彬彬有礼的意思。哪像你说得那么怪。”

    我没好气的说:“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燕秋这才把自己的身份,详细的讲给我听。

    她是在国外上大学,学的就是考古专业,她的外公就是大学里给我们上过课的陈教授。陈教授和我母亲是故交,所以燕秋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受到很多我母亲的帮助和照顾,同时还认了我母亲做干妈,我母亲一直说我很优秀,让我和燕秋在一起。

    这次她回国看外公,拿着我的照片,一下子就被陈教授认出来了。她又凭借着我的地址,和多方的打听,才在去下七垣村的路上,追到了我。

    我说我怎么一直觉得她隐藏了一些秘密,原来根源在这里,她本来就认识我,是故意找上门的。

    燕秋给出的解释是,不想让我有什么包袱,希望和我融洽的相处,互相了解之后,再谈其他事。

    虽然我对她的隐瞒不是很满意,不过她这种做法,我倒是比较认同。如果她当初开门见山的表明身份,那我可能会一直以客相待,也不会产生后来我们之间的深厚友谊,不过恋爱、结婚的事,我暂时还没有非分之想。

    陆姗显然不太开心,从头开始就一句话也没说。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点菜开饭,胖哥还要求吃全鱼宴,点了龙井茶和几瓶啤酒,鲍鱼肯定得点,这可是他在花姐面前一直显摆的重点,不过这次的鲍鱼,明显不如上一次的大。

    席间,我再次询问了姜漓是怎么出来的。

    姜漓给了个含糊的答案,说是她妹妹救了她,但是没说具体过程,只说她妹妹脾气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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