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警犬冲进卫生间,跟着去的警察从里面将唐玦昨天穿的衣服拿了出来,说道:“头儿,上面有血!”
这件衣服昨天唐玦在医院动用的禁法的时候喷血,不小心沾到了一些在上面。那刚才被南宫熠制住的人显然是这些武警的领队,看着那个武警手中沾了血的衣服,冷笑一声:“看看这是什么?罪证!”他挥了挥手:“带走!”
这时警犬又跑到唐玦住的房间门口狂吠,武警们立è 警惕起来,将手里的枪端了起来,那领队叫道:“凶手就在房间里,大家小心一点,把门踹开!”
“我说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哪个剧团的?发疯了吧?”他一把揪住那领队的,将他推按在墙上,冷声道:“让他们退开!”
这时唐玦房间的门猛然被拉开,穿着一身睡衣的少女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我想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她一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冷凝的气息,原本狂吠不止的警犬,突然夹着尾巴一边往后缩一边哀哀地叫着。(未完待续……)
第二〇二章 七根头发
唐玦冷冷地盯着手中持枪的一群武警,神色淡然:“我想知道,你们这么劳师动众地闯进我家是为了什么?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吗?还是我家里藏着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唐玦扫视了一下,先前那个在南宫熠面前十分凶悍的武警队长此时面对唐玦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此时的唐玦没有迫人的气势,她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摔倒一样,带着一种病态的柔美。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中凶悍至极的匪徒,一瞬间,这些武警突然有种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的尴尬感。
“小玦,你怎么起来了?”南宫熠本来想将唐玦扶坐到沙发上,但是她面前拦着持枪的武警,这群人竟然敢用枪对着小玦,南宫熠怒火中烧,却又投鼠忌器,一时间也不敢妄动,只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唐玦缓缓地走出来,而她没前进一步她面前的持枪的武警就后退一步,直到唐玦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南宫熠给她泡了一杯红枣枸杞蜂蜜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旁若无人的坐在唐玦身侧,将唐玦拥挤怀里。
唐玦也不管这些人都盯着自己,端起杯子直接喝了一口,这才仰起头问道:“你们这是要卸磨杀驴吗?我刚刚研究出了药,救了那么多人,你们就那么拿着枪冲进我家里,是为了哪般?”
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个人,走在前面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警察问道:“犯罪嫌疑人控zhì 住没有?”他问完这话就站住了脚步。显然眼前的场景让他觉得有几分诡异。
那个武警队长这时候像是猛然惊醒了,转身小跑到为首的警察面前:“对不起,刘局,我忘开对讲机了。那个,唐小姐问,她刚刚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甚至自动忽略了那警察对唐玦犯罪嫌疑人的称呼,而改成了唐小姐。
那刘局冷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转而他神色一肃,冷冷地盯着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唐玦:“唐小姐是吧?你被捕了。”他抖了抖手上一章盖着公章的纸,向周围的武警道:“带走!”
“等等!”
唐玦坐着没动,南宫熠搂着她肩膀的手臂紧了紧:“把你的拘捕令给我看看!”他向刘局伸出手。神色虽冷。却十分冷静,跟唐玦两人坐在一起,一点儿也不见慌乱,甚至脸上带着一种看戏一样的讽刺的笑意。
这让刘局很不舒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大。架子倒是不小。他不由冷哼了一声:“你是谁?凭什么要给你看?”
“凭什么?凭我是个遵守法的好公民!”他猛然一下拍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砰”的一声,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在他的掌力之下,迅速向四周扩散开蜘蛛网一样的纹。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度:“想把她带走?”他挑了挑眉,“今天的事儿不说出个四五六来,你们今儿谁都别想走!不要用你们那点可怜的智商来胡乱判断事情!自己无能办不了案,就随便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
刘局在这个岗位上摸爬滚打了多年,才换得了今天这个分区副局长的位置,这个时候自然看出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不好惹,他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说不定上面有人。刘局心里一时有些摸不准,虽然这年轻人嚣张的气焰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唐小姐,我想知道昨天晚上你都在干些什么?”
唐玦眨了眨眼睛,本能地觉得这话很不对劲。这些人这么大阵仗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昨天晚上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刚才她明明听到刘局称她是犯罪嫌疑人,如果她猜得没错,昨晚一定是又有人死了,不知道这么人怎么怀疑到她头上来的。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熠已经很不耐烦地说:“她昨天是跟我在一起的,就在这间屋子里。”
刘局显然不信,又问:“唐小姐,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南宫熠勾唇一笑:“瞧你这话问的,有点常识好不好?孤男寡女的在一间屋子里还能干什么?总不会下一夜棋吧?”他这话音一落其他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意,唐玦则是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怪他不知羞耻地将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一样。
“咳咳!”刘局的问话两次被南宫熠抢了,心里很不高兴,正色道:“严肃点,我在问唐小姐。”
“警察同志,我是在很严肃地在回答你的问题了,是你自己想歪了!男人和女人一起探讨人生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毕竟人类的传承、地球的可持续发展都是以这个为基础的。”
南宫熠说得一本正经,而这些武警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听他这样说不禁都露出暧*昧的笑意。
刘局脸黑如锅底:“唐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唐玦喝了一口水,歪着脑袋看他:“诚如我男朋友所说的,具体的过程你想要听吗?”
“还有谁能证明你们在一起。”
“我哥和我的室友贺天敏,他们今天早上回来我们还没起床。”
“除了他们呢?”
“小区门卫昨天是看到我们进来的,还跟我们打了招呼了,我想他应该有印象,如果不信你可以去调监控,南宫熠的车子是一辆辉腾。”她看了看南宫熠:“车牌?”
南宫熠将车牌报给了他,刘局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记了下来,然后出去核实了。
“我们的同志说你会邪功,曾让白萱体内爬出好多虫子。而医院的叶主任也证实你曾令张德发体内同样爬出过好多虫子,并将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张德发救活了。”
“然后?”唐玦不由勾起唇角。真是好笑,治病救人就是会邪功,他们自己没有本事对付不了的病毒别人能治就是邪术。
“种种迹象表明,你确实身负过人的邪术,说不定可以飞檐走壁……”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熠打断:“作为一名警察说话要讲证据,说不定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真的确定你是个警察?”他的话音一落手指背在身后画了一道简易的聚阴符,向着刘局一指。
刘局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来,后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唐玦说道:“警察同志,如果是要我配合调查,我完全是可以配合你们的,但是你们若是想随意诬陷、草菅人命。我可是不会配合你们的。现在可以把发生了什么事说说了吧?”
刘局只觉得自己浑身冷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冷了。看看别人明显都没有这种症状,只好硬着头皮说:“昨天晚上,小汤死了。死状跟以前你们学校死的那些女生一样。”
“小汤是谁?”唐玦问了一声。随即想起来应该是那两个女警中的一个。
果然刘局说:“就是昨天看守白萱的两人中的一个。”
唐玦冷笑一声:“你们先前不是认为白萱是凶手吗?怎么?现在想起来白萱一个病人一直躺在病床上根本杀不了人了?现在又觉得我既然又能力救人,也就有能力杀人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这次那个武警队长忍不住开口,“唐小姐,现场有你留下的气味,而且小汤身上还有你的指纹和血迹。并且我们的警犬顺着气味一直找到你这儿。”
他这话说完,唐玦倒是陷入了沉思,她记得昨天明明没有跟那两个女警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啊,怎么会留下她的指纹呢?先前几个犯罪现场还找不到证据,现在矛头直接指向她,显然是幕后的人已经坐不住了。
想了想她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如果是我杀的人,既然先前我都能够不留下任何痕迹,为什么这次要自找麻烦留下那么多可供你们追查的线索?好让你们找到我?”她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却都呆了呆。
刘局道:“我们只是想要尽快找出凶手,请你配合我们!”
“当然,相信凶手已经忍不住要跳出来了。”唐玦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过不了几天了。”她原先猜得没错,这幕后的人就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是个对她十分熟悉的人。只是她想了想目前跟她仇恨最深的就是在苗疆的时候被葩珠上了下体逃走的卜登了,但是看这作案手法这么高明,又不太像卜登,虽然说卜登是男性,但是他下体被毁,不可能造成性*侵。
但是她实在不愿意承认邬寒会干出这样的事来,然而除了他唐玦也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了。
南宫熠见这群糊涂警察在这里实在是碍眼,于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刘局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竟然是市局的电话,连忙恭敬地接起来,里面竟然出来市局一把手劈头盖脸的一通骂,这位一把手他平时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现在竟然为了个小姑娘特意打电话来骂他,他连忙端正态度,承认是自己弄错了。
挂了电话之后又向唐玦连声道歉,本来南宫熠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走的,但是他们这些人拄在这儿,唐玦就不能好好休息,而且还打扰到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光,真是讨厌至极,所以他就打了个电话将他们弄走了。
这些人一走唐玦反而隐隐担忧起来,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针对她的,偏偏现在是她实力最弱的时候,她本来想再练练天心子午诀,但是南宫熠不让,宁愿自己给她运功导气也要将她按在被子里。
闹了半天唐玦也有些乏了,便听话地躺在床上,自己逼着绿芽催动灵气,缓缓在体内游走,绿芽这次也受损严重,因为她灵气损耗得厉害,直接导致绿芽被压制得很厉害,几乎都带动不了灵气了。
南宫熠正要运功助她,门铃再次想了起来,他不禁有些窝火,没好气地叫了声:“谁啊?”准è 这次再是这些无聊的人,任凭门铃响翻了天他也不会开门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门口竟然是送快递的小弟,快递很小也很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南宫熠签收了之后,拿进去给唐玦看。袋子打开,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南宫熠抖了抖,居然掉出来几根头发。
“谁这么无聊啊?”南宫熠觉得莫名其妙。
唐玦却注意到这些头发有长卷发,有中长的直发,有黑色,也有黄*色,甚至有一根是酒红色,显然这些不是一个人的头发,她数了数,有七根之多。
“怎么了?”南宫熠看了看,也看出了端倪:“都不一样。”
“嗯,这不是同一个人的头发。”唐玦后背上突然升起一股寒气,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南宫,你快带着这些头发到派出所去一趟,对比一下那些死去的女孩子的DNA样本。”
“你怀疑这是她们的头发,可是这里有七根。”说到这里他神色一紧,“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要死!”
“不错,你快一点,说不定最后一个女孩子还没死!”
“好,我走了之后你把门反锁了。”南宫熠也着急起来,带着头发拿了车钥匙就出去。
南宫熠走了之后,唐玦听话地将门反锁了,她并没有睡,而是将窗帘都拉上,在房间里练起了天心子午诀,随着招式的摆开,内力伴着灵气缓缓在体内游走,慢慢地滋养着经脉。天心子午诀最大的妙处就是能借白天的阳气与晚上的阴气转化成灵气为自己所用。
其中,子,代表子时;午,代表午时。这两个时间段是一天之中阳气和阴气最旺盛的时候,更有利于借助天地之间的灵气。这是有别于练武之人借助东来紫气的。
到了中午南宫熠还是没有回来,唐玦自己热了早上的粥吃了,下午快两点的时候,南宫熠终于打电话来,说其中六根头发都得到了证实,确实都是那些死者的,只是最后一根短发不好确定,短发的女人太多了,就算是在天陵大学里少说也有一两千个。基数这么大,实在不好找,总不能将所有女生都监视起来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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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三章 冤家路窄
这些天虽然食堂中毒事件的危机是解除了,但是学校还没有恢复上课,先前放假了好多同学都回家了,想要将这些女生集中起来都不可能。况且昨天晚上出了事的是个女警,连警察都出事了,说明凶手已经不再把目光局限在学校里了。
警察们一时感到有些头疼,现在明明知道一个女生即将出事却怎么也不能把她找出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凶手会不会就此罢手,就怕他一面杀人一面又引得他们团团乱转,一会儿怀疑这个,一会儿抓错那个,闹得人心惶惶,警察的信誉直线下降。
唐玦一直在家里练习天心子午诀,下午南宫熠回来之后她本来还准è 练,却被南宫熠逼着到床上睡了一会儿,练了大半天,出了好多汗,唐玦渐渐感觉神清气爽起来,但是南宫熠威胁她,如果不赶紧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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