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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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称骨-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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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吴婆婆终于打通了老头子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人。那人表面名为老头子的佣人,实际上是老头子下山之前收的徒弟。这徒弟尖嘴猴腮,一看就跟老头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人。他的真名吴婆婆不知道,只常听见老头子叫他“司徒子”,像是姓名,又像是道号。
  司徒子告诉吴婆婆,这么多姨太太都是老头子修炼的一道药材。
  吴婆婆吓得脸变了色,忙问,我们是人,怎么就变成了一道药材呢?
  司徒子说,这是老头子采阴术用的药材,你没见前面来的姨太太们不是死就是老吗?你没见老头子娶了这么多姨太太还是没有一子一女吗?因为他会绝密的采阴术,他跟你们交合的时候,从不泄露精元。
  吴婆婆想了想,说道,那倒是,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上了年纪,没这个功能了,所以没觉得奇怪。
  司徒子坏笑道,这就错了吧,你别看他现在病怏怏的样子,以为他是上了年纪身体不行了,你不知道,他娶第一房姨太太的时候就装作这个样子,让第一房的姨太太都没有起疑心。他可贼精了!我长期在他身边,所以知道这些底细。第一房姨太太看他那个样子,就认为他活不长,以为很快就可以得到他的财产才嫁过来的。
  司徒子一边说一边解开吴婆婆的衣扣,如果吴婆婆伸手去挡,司徒子的话就会停下来。吴婆婆为了弄清缘由,只好把自己当做粽子一样被他剥开了粽叶,将粽叶里面的米和肉给司徒子吃了个精光。
  从那之后,司徒子常常趁着老头子刚走就偷偷溜到吴婆婆房间里来,要将吴婆婆再折腾一番。吴婆婆只好忍受,不敢声张。
  吴婆婆发现司徒子不能像老头子那样不泄露精元,便问,你跟了你师父这么多年,难道没有学会他的本领?
  司徒子骂骂咧咧道,他就是一个人精!知道将这本领告诉了我,我就会离他而去,所以一直不肯将全部的诀窍告诉我,每年只教我一句无关痛痒的口诀,叫我自己琢磨。不过他说他临死之前肯定会将所有本领传给我。可是他用这种本领延年益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
  吴婆婆不想继续被老头子当做药材,便向司徒子寻求解救之法。
  司徒子却道,解救之法自然是有的,要是你一直待我好,我以后就会告诉你。
  于是,吴婆婆极尽所能地讨好他,钱和身子都给他用。
  说到这里,吴婆婆又大骂司徒子是白眼狼。姥爹这才知道先前吴婆婆说的那个“他”就是司徒子。
  吴婆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消瘦,不断地催促司徒子尽早告诉她解救之法。
  司徒子被她烦得不行,便在一次老头子刚刚离开之后来到屋里,又将吴婆婆折腾一番之后才将解救之法说了一些。
  司徒子说,男人利用女人做药材,女人也可以利用男人做药材。前者叫做采阴,后者叫做采阳。男人能延年益寿,保持体力。女人则可养颜美容,保持青春。
  吴婆婆惊喜不已,忙问如何能采阳。
  司徒子却说,我不能教你采阳,不然老头子会发现我们私通之事,将我赶走的。另外你会了这种本领,我就成了你的药材了。
  吴婆婆生气道,你这白眼狼!你说过我待你好,你以后就会告诉我的。现在我什么都给你了,你知道解救之法却不告诉我?你若这样,别怪我无情。我把你我的事情捅出去,看你还怎么跟着老头子学本领,怎么从他的日常开销里揩油钱!

  ☆、第五十二章 第十五房小妾3

  司徒子告饶,说虽然不能告诉她采阳之术,却还有一个另辟蹊径的办法。这个办法只有女人能用,并且只能用在女人身上。
  吴婆婆欢喜不已,给司徒子捶背揉肩,搓手捏腿。
  司徒子将采奶邪术传授给了吴婆婆,并不无懊恼地说,跟着老头子混了半辈子,要学的没学会,不该学的却学会了。这种邪术只适合女人对女人使用,男人用不了。
  吴婆婆不相信这种邪术了,问司徒子道,既然男人用不了,那你没有验证过,你怎么知道这种邪术可以用呢?
  司徒子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于是偷偷跟吴婆婆决定先找个人来试一试。
  老头子的姨太太们没有一个生儿育女的,自然没有奶,没办法试验。吴婆婆和司徒子便盯上了邻居家的新媳妇。那个新媳妇胸前波涛汹涌,刚生孩子一个多月,常常有人没人的时候将衣服往上一撩,给孩子喂奶。那个新媳妇喜欢打麻将,常在牌桌上听到孩子一哭,便叫人把孩子抱过来,一边摸二五八万一边喂孩子。
  一次,吴婆婆约了那个新媳妇打麻将。麻将桌上有四个人,吴婆婆,新媳妇,司徒子还有另外一个人。
  麻将打了两圈,吴婆婆假装说手疼,头天晚上有蜈蚣在手上爬了。她说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搓了两圈麻将手却开始疼了,推说今天不能打牌了。
  新媳妇抱着刚刚睡熟的孩子,正是打牌的好时机,见吴婆婆这么说,有些不高兴。
  司徒子咳了一声,说道,我听说被蜈蚣爬了只要擦一点奶就能好。
  那正犯牌瘾的新媳妇立即说道,来,我这里刚好涨得疼,挤一点给你擦一擦,要是管用我们就继续打牌。
  吴婆婆假装推脱。那时候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推脱起来还有几分真意。
  新媳妇道,你我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新媳妇拉着吴婆婆到了里屋,给她挤了一些。
  吴婆婆擦手的时候故意将几滴撒在地上,趁新媳妇不注意的时候用脚去踩。新媳妇毫无防备,哪里知道这些。
  按照司徒子说的做完之后,吴婆婆跟着新媳妇回到了牌桌上,心不在焉地打了一下午麻将,输了一点小钱。
  麻将散场之后,吴婆婆就一直魂不守家,吃饭没胃口,睡觉没睡意,泡茶还打碎了几个茶杯。事情还没有眉目,她就从心里觉得对不起那个新媳妇,对不起新媳妇怀里的出月婴儿。当晚老头子来折腾她的时候骂她像一具活尸体,一动也不会动。
  吴婆婆本来就心神不宁,被老头子这么一骂,忍不住说道:“老爷子,我都快被你蹂躏死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被晒成人肉干了!你这样折磨我,我迟早要像大房二房三房那样死掉的。”
  老头子听她提到以前娶来的女人,浑身一哆嗦,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狐疑道:“你是不是听到别人嚼舌头了?”
  吴婆婆不敢说司徒子告诉了她真相,叹气道:“老爷子,你看看现在的我,想想刚来这里的我,是不是差别很大?别人都能看出来,天天对着镜子梳妆的我不会发觉吗?”
  老头子心虚地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没吃好?”
  “这里的伙食比我家里的好多了。”
  “是不是没睡好?”
  “这里的被子是绸缎的,比我家里的舒服多了。”
  老头子想了想,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年轻力壮,让你守活寡了?”
  吴婆婆说道:“你比年轻的男人还要厉害。”
  老头子趁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比年轻男人还要厉害?”
  吴婆婆一惊,心想纸包不住火,莫非老头子知道我跟司徒子的事情了?她忙说道:“今天我跟隔壁的新媳妇打麻将,她说她男人没有用,她身上还没热,她男人就完事了。我热了又冷,冷了又热,老爷子你还没完事。当然老爷子比年轻的男人还要厉害!”
  老头子听了吴婆婆的赞扬,高兴得满脸堆起皱纹,一个水牛滚泥,又翻到了吴婆婆的身上,继续忙活起来。
  第二天早上,老头子起床后由两个下人扶着走了。
  吴婆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云。吴婆婆的房间朝着东方,能看见日出。那天早晨的朝云火红一片,像少女羞红的脸,像烧红的木炭,像精美的湘绣绸缎,非常好看。窗户的右前方有一座山,山上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的樟树。樟树面朝东方的树枝长得茂盛粗壮,背向东方的树枝长得稀疏弱小。从吴婆婆这个角度看去,那些樟树似乎都有了灵智,有了动作,有了手脚,樟树们都将手努力伸向太阳,以求多讨得一份阳光。
  太阳将出未出,被风吹动的樟树仿佛要朝那片火红的云跑过去。
  吴婆婆心想,世间万物都以阳光为食,植物自不用说,老虎虽然吃肉,但被老虎吃的动物最终还是要吃草叶树木,它们从草叶树木身上获取阳光,所以老虎也是从其他动物身上以阳光为食。人吃肉也吃素,也是间接以阳光为食。
  如此想来,我从新媳妇身上获取青春,其实获取的是阳光,像老虎吃肉,像羊吃草,像草吸收阳光一样。我不能直接从以阳光为食,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获取它。这是人之常情,这是可以原谅的。吴婆婆想着想着,就觉得没那么对不起隔壁的新媳妇了,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了。
  姥爹听吴婆婆说到这里,一阵心慌,原来关于吸食阳光的事情还有吴婆婆这样的人考虑过,只是没有去尝试而已。除了吴婆婆外,不知还有多少人想到过,又有多少人会去试一试。
  吴婆婆说,也许所有的术法不只是要知道其中的步骤,还要与之协同的心境。
  她在看窗外的朝云变化时,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热气回旋,像是两个木炭手暖炉在胸口绕圈移动。她忍不住将双手移到胸口,握住那两团,紧张得不得了,好像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一般。
  热气越来越强,吴婆婆感觉到了炽热的疼痛。
  幸亏这种炽热转瞬即逝,热气散开来,不再回旋。她的整个身体都有了热气,仿佛发烧一般。她感到口干舌燥。
  她起来喝了一杯隔夜茶。
  茶隔夜后据说有毒,喝了对身体不好。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喝了茶之后,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由于昨晚被老头子折腾,她现在还浑身骨头疼,于是又躺回到床上。
  一躺下来,那种热气又回来了。
  她心想,这应该是司徒子传授的邪术起作用了,就像吃了有疗效的药也会身体出现反应一样。她不敢再去喝茶,据说茶水是会抵消药效的,她怕自己毁了刚起作用的邪术。她躺在床上,仔细体味身体的异样变化。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不小心跃上了岸的鱼一样渴望水。她努力压制喝水的欲望。
  她看向窗外那片云,心想那片云此时被还没有出山的太阳炙烤,是不是也有跟她一样干渴难耐的感受。
  那是一种孕育的忍耐,是一种新生的忍耐。
  不一会儿,远处的太阳露出了一个弧。朝云蒸融消散,樟树安静下来,默默地享受阳光照耀。
  吴婆婆难受的感觉也消散,口不再干,舌不再燥。但那股热气还在。
  这时,司徒子贼头贼脑地钻了进来,哧溜一下如老鼠般钻进了吴婆婆的被窝。他猴急地压在了吴婆婆身上,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哎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生病了?”司徒子惊讶道。这邪术虽然是他传授给吴婆婆的,但他是男人,从来没有亲身实践过,所以见吴婆婆浑身滚烫,还以为她生病了。他虽然惊讶,但手没有停止在她身上探索。
  吴婆婆撇嘴道:“我生病了你还折磨我?”身上虽热,但心里一冷。老头子把她当做药材来采,自然是不可能怜惜她的。因此,她期待从司徒子身上体会到被人爱惜的感觉。
  司徒子嘿嘿坏笑道:“我还从来没有跟滚烫的女人做过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婆婆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像小猪拱食槽一样饥不可耐地在身上啃食。
  送走司徒子之后,吴婆婆浑身的热气才渐渐消散,唯独胸前两团热气还在。
  吴婆婆懒洋洋地梳妆,然后做贼心虚却又想一窥究竟地来到了隔壁的新媳妇家,她提了一点吃的零食,借口去看新媳妇和她的孩子。
  还没进新媳妇的家,她就听到里面小孩哭得一声比一声大。进屋之后,她看见新媳妇愁眉苦脸地坐在小孩的摇篮旁边。摇篮是竹筐一样的东西,竹筐下面接了四个木头脚,木头脚下面接了两个弧形如弓的曲条。新媳妇抓住竹筐,将孩子摇来摇去。
  新媳妇的婆婆在旁看着撕心裂肺地嚎哭的孩子,忧愁道:“你昨天不还有奶吗?今天起来怎么就突然没有了呢?叫你别打麻将,你偏不听。打麻将熬神哪,又要洗牌又要出牌,伤体力又伤精神。你看你把自己熬干了,还怎么给孩子吃?”
  吴婆婆没打招呼便插言道:“就是,就是。我昨天说了手疼打不了麻将,你这不打手痒的牌鬼非得拉上我凑一桌!”

  ☆、第五十三章 第十五房小妾4

  见到新媳妇突然没了奶,吴婆婆内心狂喜不已。这说明司徒子说的方法不是胡口乱诌,骗她玩的。
  但她不能表现出喜悦,她将提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听说鲫鱼汤可以催奶,你们可以试试。”
  新媳妇的婆婆点头道:“对哦。我也知道这个鲫鱼汤催奶,我这就去买两条鲫鱼来。你陪我儿媳坐坐,我先去菜市看看。”
  吴婆婆跟新媳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回到家里后,吴婆婆感觉胸前的两团热气消退了,不过随之而来的是胀痛。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仿佛胸前被人狠狠打了两拳。
  她胀痛得受不了,又不敢伸张,怕别人发现,只好扑在床上咬住被子忍受,疼痛的汗水将被子都弄湿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下人见她脸色难看,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镇上的医生来把把脉。
  她强装无事,摇头说不用。她说这是她家族遗传的头痛病,过一会儿就会自然好。
  到了下午,疼痛感消退了。
  吴婆婆心想,这下应该好了吧。
  到了晚上,疼痛感又猛烈地袭来。她痛得在床上打滚。
  老头子吃饱喝足,饱暖思淫欲,照常来到她的房间要发泄一番。
  吴婆婆尤其担心老头子发现异常,只好紧咬牙关,忍受自身的疼痛和来自老头子的疼痛,简直如地狱一般饱受折磨。
  老头子这晚非常满意,夸奖吴婆婆道:“你嫁到我家这么久以来,今晚表现最好,好像初通人事了。”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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