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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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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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这个,慕白便是悔地连肠子都青了,哭丧着脸道:“那还不如是她原先那副凶巴巴的模样好呢,至少我还看了那么多年,即便是不喜欢,但也是已经习惯了。”
  “但就在殿下与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整个人跟脱胎换骨了一般,温柔到抖落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能从那个地狱般的地方逃出来,当真是谢天谢地了!”
  听他这般言语,苏念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小鲜肉,也许真的只有你弯了,沈大小姐才肯放手呢。再者你先前还不是说青。楼里的姑娘都敌不上殿下的十二分之一吗,既然有这般认知,便算是真弯了我也是绝不会鄙视你的。”
  “真的,我是以万分的诚心祝福你与殿下百年好合,虽然不能早生贵子,但是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慕白忍不住抽了抽唇角,目光挪向苏念在说到动情处,双手覆盖在了他的手上,用力地抽了回去,“你……你怎么比沈姵还不着调!”
  一听这话,苏念不高兴了,几步晃悠到姬殊晏的跟头,啧啧叹道:“殿下,看来你的魅力不大呀,竟然还不能捕获慕小将军的心。”
  姬殊晏微微一笑,以极快的速度便扣住了她的手腕,暗自发力,让她无法提起内力,旋即便腾出另一只手来,揽住她的腰肢,再一侧翻身子,便很是顺溜地将她给带到了身侧。
  “虽然你说得也不错,但本宫却是不忍心慕家绝后,不若然还是小淫贼你陪着本宫一起弯吧,虽说你要相貌没相貌,没有小景那般烧得一手好菜,也没有小白这般听话,不过本宫也是可以姑且委屈一下自己的。”
  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苏念不挣扎也不摆脱开他的手,只腾出根手指头,准确无疑地在他手臂的某处用力地按了下去,嘴上轻飘飘地回道:“殿下放心,我定然会让你快乐并痛苦着的!”
  单衣很快便渗出了殷红的鲜血,不过苏念可未有半分要松手的意思,而姬殊晏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头,不过是个侧转,便处于她的上头,宽大的身形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
  “本宫早已说过,不介意的。”轻笑着挣开她的手,他悠悠地抬起那只受伤的手,钳制住她的下颔,“小淫贼,本宫一直有个疑惑,不亲自验证一下,本宫心难安。”
  说话间,他钳制住她下颔的手便松了开,径自地便往下挪去。
  苏念眼底一暗,迅速地扣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往外甩开的同时,卯足了所有的气力,两人的位置不过在顷刻间便来了个彻底的调转,深吸一口气,她兀自地便垂下了首去。
  两片唇瓣相撞,由于冲击力有些大,有点生疼,饶是姬殊晏亦是被她这般的举动吓到,愣了愣,一时不曾反应过来,也便任由她抓着他的手腕。
  而在一旁看戏的慕白在瞧见这一幕时,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声便把菜给吐了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

☆、第079章 妾身凉氏,见过父皇

  趁着姬殊晏尚处在愕然期间,苏念抬起首来,腾出只手来,抚上他的面颊,深情款款地说道:“殿下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我一点儿也不希望殿下找别的男人,我对殿下的心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本宫竟是不曾发觉,原来小淫贼你爱慕本宫的心这般深。”将她轻而易举地推了开,姬殊晏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尚还在淌血的伤处,淡淡道:“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本宫,那日后便留在本宫的屋内,为本宫暖床吧。”
  一口气上不来,苏念差些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赶忙抱住他的手臂,哭爹又喊娘:“不行呀殿下,若是我留在你的屋中,明日定然会被景师父给生吞活剥的,若是我一不小心挂掉了,殿下岂不是便少了个左膀右臂吗!”
  “有本宫罩着你,小景是不敢将你生吞活剥的。”顿了顿,姬殊晏朝着依然处于目瞪口呆的慕白瞅了眼,他立马便自震惊中清醒,非常明白地脚尖一点,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不等姬殊晏开口,苏念已一把扯过锦被,将自己半个身子都给盖了住,与此同时便钻了进去,只露出个脑袋来,无辜地朝他眨巴眨巴眼眸,“殿下,虽然我也很想给你暖床,但是我这人吧生来就体寒,不过若是殿下不嫌弃,我占着床位倒也是无碍。”
  不就是比脸皮厚吗,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也不差这么一次,只要他打消要检验她是男是女的那个念头,牺牲一点儿色相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深邃如海的眼眸盯着她看了会儿,他径自伸出手来,将她从锦被中拽出来,简单明了地道:“先上药,再暖床。”
  苏念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起身来,取了药箱,极为粗鲁地将他上身的衣裳褪去了一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即便现下月色昏沉,但她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上药之际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之际,以至于他灼热的呼吸都扑散在她的额首之上,让她的耳垂不自然地开始发烫起来,好不容易才算是上好了药,她觉得跟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殿下,你先前说那个叫尤昂的道士为皇上研制的丹药中,需要用到孩童的心头血?”将药箱收拾了下,不用姬殊晏提醒,她便自觉地爬上了床榻,将锦被盖好,如是问道。
  姬殊晏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笑道:“你怀疑他用心头血是有别的用处?”
  “你说过,皇上用了他所研制的丹药,头疾便会缓和,但同时皇上也离不开那些丹药,一旦离开头疾发作是否会愈加厉害?”
  听到苏念这般问话,姬殊晏原本还淡然的面色忽而染上了几分与众不同的味道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本宫自然明白,既然是祈高本的走狗,他所配制出来的药定然存在着大问题。搀”
  “但是父皇只信任祈高本一人,即便本宫知晓药有问题,也没有法子。”
  看着他一副‘我也很无可奈何’的淡然模样,苏念不由蹙起了眉头,“你是没有法子,还是巴不得他早点儿死?”
  “你猜。”以单指抵着下颔,他唇畔处虽是依然扬着浅浅的笑弧,但眼底却是没有一丝笑意。
  “一个人不可能生来便残暴无道,有两种最有可能的原因,一是他在幼时受过什么刺激,二是药物所致。那日盛宴,我虽然坐得远了些,但隐约还是看到了皇上的面相。”
  顿了顿音调,苏念压低了嗓音,缓缓补充道:“他眼底有很明显的眼圈,而且走起路来脚步也有些漂浮,即便是像我这般不怎么懂医的人,也能看出一二来,以你的睿智,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祈高本而今也才三十不到,便坐上了司礼监的第一把交椅,你知晓他是如何做到的吗?”这问题,明显与苏念所说的不在一条线上。
  不过她倒也不急,想了想回道:“难道不是抓住了皇上的喜好,哄得皇上龙心大悦才做了权倾天下的九千岁?”
  “他的师父崔明德,自小便陪伴在父皇的身侧,对父皇的喜好可是比他熟悉上不止百倍呢。”
  一听这话,苏念不由皱了皱眉,便听他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他是踩着他师父的尸体才坐上那把椅子的。与父皇而言,这世上他最在意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是屁股下的王座,而二便是怀中的女人。”
  “崔明德也算是倒霉,好死不死地踩中了父皇的雷区,同父皇的妃嫔搞在了一块儿。而揭发他与妃嫔有一腿的,便是他向来就十分器重的好徒儿,祈高本。”
  轻笑了声,话音中带了几分冷意:“你说,一个为了得到富贵荣华,连眼也不眨地便将自己的恩师出卖的人,心中又会存了多少好心,可以为父皇除去纠缠多年的头疾呢。”
  这般浅显易懂的道理,明眼人都懂,但唯独皇帝不懂。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做,而是时候未到。”对付祈高本,其实很简单,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些障碍需要清扫干净,否则便达不到所想要的效果了。
  ——
  今夜端王府内热闹非凡,高朋满座,笙歌不断,美酒佳肴接连不断,只为庆祝端王姬桦泽生辰。
  姬桦泽自来便受皇帝宠爱,即便只是个王爷,却能与太子平起平坐,而今他生辰,皇帝更是亲自到府中祝贺,这般的殊荣可是艳刹了旁人,一干趋炎附势的臣子们自是屁颠屁颠地带着贺礼前来拍马屁。
  酒过三巡,姬桦泽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冲皇帝举杯道:“父皇今日驾临儿臣的府邸,儿臣感激不已,特意为父皇排了段舞曲。不知父皇可曾听闻过惊鸿照影舞?”
  闻言,皇帝眼前一亮,“此舞曲不是在数年前,名妓楚楚香消玉损之后,便再无人能跳出其惊天般的舞姿了么?”
  “儿臣何其有幸,恰好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她所跳的惊鸿照影舞,看过之人无不惊叹,与当年的名妓楚楚亦是不分伯仲。”
  见姬桦泽将话吹得这般高,皇帝心中的兴致便愈加强烈,赶忙道:“如此说来,朕倒是要亲眼见一见,当年不曾目睹那传闻已久的惊鸿照影舞,朕一直深觉遗憾。”
  “那么今日,儿臣倒是误打误撞,恰好弥补了父皇这一多年来的遗憾了。”说笑着,姬桦泽便击了下掌。
  原本在台上起舞的一众女子纷纷停了下来,齐刷刷地退了下去。
  随之,便见得几个小厮扛着张巨大的鼓,摆在了正中央,伴着乐声清泠响彻,有曼妙女子,面戴白纱,青丝墨染,长袖飘然,宛若自仙境中漫步而来。
  曲荡人魄的笛声轻扬而起,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而自鼓上翩然而起,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沉醉痴迷,模糊了双眼。
  而皇帝便是在这一片花香四溢中,完全忘却了呼吸,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绝美姿容看,像是怕自己一眨眼睛,那如天仙般的人儿便会自眼前消失。
  一曲舞罢,女子朝着皇帝作了个揖,脚尖不过轻点,身如轻燕般地,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帘中。
  若不是顾及着高台下那么多人在,皇帝早已起身去追,而便在皇帝身子起到一半生生给僵硬住了的同时,姬桦泽已快步起来,走至皇帝的跟前,笑道:“不知父皇觉得,这惊鸿照影舞,与父皇心中所期盼的可有所偏差?”
  “美,真是太美了。”口上回着话,但皇帝的目光一直看向那女子最终消失的地方,久久难以回味过来,“不知那美人儿姓甚名谁,泽儿是如何发现她的?”
  将皇帝的表情尽数收入眼中,姬桦泽微微一笑,靠近了几步,侧身在皇帝耳旁轻道:“不瞒父皇,她便是儿臣前不久所迎娶的王妃凉氏。儿臣也是几日前才知晓,原来儿臣在无意间娶回了个如此有才能的妻子。”
  眸底晃过满满的失落之色,皇帝恍然大悟般地答着:“哦,原来是凉尚书之女,朕记得,你与她的婚宴朕还来参观了,瞧朕这记性,不过一段时间便给忘了。”
  “朕倒是不曾想过,这凉尚书倒是挺会教导女儿的,培养出的女儿竟如此有才华,当真配得起风姿绝代呀!”捏着杯几的手不断地在边沿处来回地摩挲,杯内早已无酒,但皇帝自己却是不曾发现。
  姬桦泽在旁看着,将手一提,便见得一袭水蓝色的倩影持着酒壶步步而至,而皇帝像是看呆了般,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倩影走近自己,在只三四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妾身凉氏,见过父皇。”恬恬的嗓音,如是泉水伶仃般,荡地皇帝手有些不稳,以至于在她为其斟酒时,酒水便晃了出来,顷刻间就沾湿了龙袍。
  见之,凉氏面露惶恐之色,赶忙取出怀中的手帕,往污渍处拭去,“妾身愚笨,请父皇责罚。”
  “不过小事一件,弄脏了便弄脏了,看把你给吓得。”自然而然地便握住了她擦拭的那只手,这一瞬间的触感,当真是冰肌玉骨,不可言喻。
  凉氏半跪着身子,几乎有半个身子都以极为轻微的程度向皇帝那处靠去,恰到点的好处,遮掩了高台上所有的动作,令台下的众人无法察觉出片刻不妥来。
  而与此同时,凉氏才半推半挪地缩回了手,柔声道:“这都是妾身的错,父皇弄脏了衣衫若是叫外人瞧去,可是会有损龙威的。还望父皇能挪步后厢房,妾身好为父皇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啊父皇,若是父皇不依了烟儿,她这一晚怕都会惶恐不安呢。”见成效已经完全达到,姬桦泽赶忙趁热打铁,一步上前给皇帝打了个安定针。
  既然作为丈夫的人都这般说了,皇帝自然便不再推托,由凉氏带头,朝着后厢房而去。
  看着前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帘之中,姬桦泽眼底的笑意更甚,而随之,一旁的侍从端着只酒盏立于他的身后,轻声问了句:“王爷?”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回过身去,看了眼侍从手中的酒盏,在侍从点头之后,他方才转了回去,挥了挥手,“今夜给本王好生伺候着,后厢房内,一干人等全数退出来。”
  领了命令,侍从便赶忙去安排。
  而同时,后厢房内的皇帝正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当凉氏亲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衫,如兰般幽深的芳香毫无掩饰地弥漫在他的鼻尖,让他几乎难以控制住心内的燥。热。
  好不容易才将衣衫给换了好,皇帝不由长舒了口气,但目光却始终不离凉氏。
  在换好衣衫好,外头的侍女便端着杯茶水推门而进,凉氏旋即便取了过去,亲手递到皇帝的面前,笑道:“父皇方才饮了不少酒,现下定然是有些头疼吧,这是妾身亲手做的醒酒汤,还望父皇莫要嫌弃。”
  “你亲手做的?倒是贤惠,泽儿的福泽不浅呀。”这话,若是放在平常,听着倒也没什么,可在此番此景说出来,却又在无形之中带了那么些不同的味道来。
  “父皇后宫佳丽三千,可是比夫君的福泽更深呢,天下人可是连羡慕都觉得奢侈呢。”
  一口便饮尽了醒酒汤,皇帝心情甚佳地放声大笑出来,忽而伸出手来,以单指勾起她的下颔,“你这小嘴,倒是会说话,平日里可都是这般说与泽儿听的?”
  “夫君平日事务繁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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