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早就知道马克木已经向费格森借调了三十名天獒队员,这些手段雷辣的娘子军早就已经混进酒店,按照事先安排成功地隐藏完备,只等一声令下,立刻冲出来展开行动。
岳红迅速整理一下刚刚换好的军装,扎紧武装带,系好皮靴鞋带儿,站起来,对着镜子戴好贝雷帽,认真地将鲜红国徽转到额头正中央。
镜中人短发齐耳,蓝眸高鼻梁,皮肤白净,眼窝微陷,英姿飒爽干净利落。
果然,还是军装最适合她!
一只脚已经跨出房间门,顿了顿,却还是退回来。
从衣柜中拿出那件被她揉成一团、凌乱不堪的婚纱,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迅速将其装进一只纸袋,提着出了门。
……
毫不夸张地说,Z国辛家这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完全吸引来全世界的眼球!
宴会大厅内云鬓香影地坐满了身份高贵的客人,人人顶着一脸标准的国际社交微笑,礼服琳琅华美,似乎个个都是文雅善良和高贵美丽的化身。有幸被准许进。入现场的媒体工作人员,早就在制定位置架起长枪短炮,随时准备向全世界人民播报这一举世瞩目的盛大婚礼现场。
十一点五十八分,辛博唯按照传统礼俗选定的婚礼吉时即将来到。
按照原计划,岳红换好婚纱,向来素面的她今天顶着一脸艳丽妆容,缓缓步入婚礼现场。
礼乐轻快响起,岳红披着面纱,在井然有序的掌声中缓缓走出,接过婚礼设计者按照传统习俗为新娘准备的莲藕汤,双脚踏上红地毯的那一刻,双手情不自禁微微颤抖,竟然有点紧张!
隔着半帘薄纱,影绰望见站在红毯那端等待新娘的男子,模糊不清的轮廓,身影却绝对是她熟悉的魁梧挺拔。
终于安心,巨大的幸福瞬间决堤,岳红紧张万分走过去,把自己那双用来握枪扣扳机的手温驯地放进伸过来的那只大手掌中,羞涩地抬不起眼眸,整个人就那么醉了……
终于,可以嫁给这个男人了!
卸下一身武装的岳红,完全回归到少女时代,重又成为大漠戈壁上一轮羞怯朦胧的月牙儿……
只可惜,看似万无一失、近乎完美的计划,却在即将成功的一瞬间,轰然毁于一旦!
掌声中,新郎温柔地将新娘纳入怀抱,然后在一片祝福声中俯身而来,迫不及待地,径直吻住她的唇。
婚礼上的吻,应该是无比甜蜜和幸福的,不是么?
可为什么,却没有深深镌刻在记忆中的那股淡淡茗香?
为什么粗鲁闯进她鼻腔的,是一股刺鼻的雪茄烟草味儿?
岳红蓦地一惊,睁大双眼——
不是他……
不是辛博唯!
可惜,真相来得太晚。
她哪里料得到,刚才那碗莲藕汤早就被下过药了……
辛博唯,是你么?是你做的么?
你给我下药,然后把我推给你的人渣哥哥,是这样么?
岳红无声地在心里呜咽,痛苦万分,苍白而无情的事实犹如雷霆一般击打在她头上。
她,终于从美丽梦幻中清醒了——
他果然是厌恶她的,再也不会给她靠近的机会。
以牙还牙,用婚礼来迷惑她的眼睛,利用她对父亲的软弱以及对他的渴求和贪婪,终于,成功地扔下她,带着他那个年轻漂亮的小丫头离开了……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上了哥哥的床
更新时间:2013…6…6 0:04:12 本章字数:3264
怀揣着鹣鲽伉俪、交付一生美丽期望的岳红,终于在瞬间破灭的梦幻碎影中惊醒。言殢殩獍
只可惜,为时已晚。
她试图挣扎,可身体完全失去力气,软绵绵的不属于自己。
曾几何时,可以徒手对抗N个凶悍歹徒的岳红,竟然悲哀地沦落为毫无抵抗力的柔弱羔羊!
那碗象征着永不分离的莲藕汤,到底是一个不靠谱的传说,还是一个包裹着甜蜜外表的苍白谎言骅?
震惊,幻灭,绝望……
无穷无尽的低气压团团袭压而来,岳红觉得自己完全被窒得喘不过气。
她的手脚脑袋分明是可以动的,但却也只能仅限机械的做诸如抬起或放下这样的动作单。
大概刚才被强大的幸福和激动冲昏了头脑,以至于身体机能发生变化都没能及时感知,后知后觉惊醒时,却是一切晚矣。
四周掌声轰鸣,眼前光线倏忽被一张满布得意笑容俯下来的脸孔遮挡住,岳红惊骇万分,张了张嘴,她是想尖叫来着,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睁睁看着那张脸靠得越来越近,岳红无比清晰地看着辛家哪位声名狼藉的大少辛东来眼睛里闪烁的嘲笑和讽刺。
然后,两片热烘烘的嘴唇铺天盖地袭击而来,丝毫不顾及她的厌恶和抵触,粗暴无礼地覆盖住她的唇!
陌生的香烟味道掺杂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冲进她的口腔,然后有柔软濡湿的东西横冲直撞而来,强行撬开她紧闭的齿缝,如同一条狰狞的毒蛇,气势汹汹侵占了她的唇齿深处。
辛东来的吻,无礼粗暴,简单蛮横,只是婚礼上的例行亲吻而已,他却堂而皇之吻得那么深!
那种濡湿搅撬的感觉令岳红无比反胃,如果她现在忽然恢复体力,一定会毫不犹豫将这名三番五次公然将席瑶逼迫得无路可逃的混蛋贵公子揪住领口举起来,重重摔到地板上!
摔他个脸青鼻子肿,彻底破相,看他还出去满世界招摇欺负女孩?就不信他能有那么强大的内心!
可惜目前从头到脚绵软得就跟无骨的面条似的,浑身没有二两劲儿,天大的怨愤,也就只能是想象一下而已。
身不由己躺在浑身烟草味儿的辛大少怀里,喜庆的音乐以及潮水般欢乐的掌声实在太过刺耳,她不愿意听,可是却也无力拒绝。
白色的纱引,白色的百合,配合鲜艳猩红的玫瑰和桌布,两种颜色搭配在一起。形成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看得久了,未免浑噩疲乏。
一切景象逐渐模糊,天旋地转,仿佛屋顶正在逐渐倒塌,无数白的纱红的花朝着她轰然坠落,空气瞬间逼仄得只余寸许。
岳红觉得她就像一条被关进罐头里的鱼,拥挤而逼仄,昏暗不见天日。
没有任何出路,等待她的,只能是令她发疯的绝望。
不愿再看满含讽刺意味的喜庆大红,闭眼,终于有清凉的泪液缓缓沁出。
被辛东来抱进早就安排好的超豪华总统套房那一刻,岳红终于不能掩饰自己的恐惧和悲伤,眼泪如同泄闸的洪水般滚涌倾洒。
化妆师为她静心雕琢的新娘妆被冲刷成斑驳陆离的颓败景象,花花绿绿晕染一团,头纱掉落,短发凌乱地飘荡过来粘到脸上,跟那些被溶解的彩妆黏到一起。
岳红哪里还有半点新娘的影子,简直比失恋后躲在卫生间哭花脸的金三顺还要吓人!
别看辛东来身高体型跟辛博唯基本不相上下,可是论体力,整天泡在花天酒地中慢性自杀的他,比操守良好、经过专业训练的辛博唯绝对差了不止三五个段带。
其实……别说跟辛博唯比,就是正常状态下的岳红,辛东来也只能是狭路相逢迅速溜,老鼠见了猫,乖乖闪道儿!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今天顺顺利利借了沈涛和项冲的力,轻而易举布局将岳红拿下,抱在怀中一溜烟儿扛回房间,辛东来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弱者压倒强者,那种近乎变态的快意,令他满心激动,几乎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或许是觉得哈哈大笑有点傻,于是辛大少嘴巴一咧,得意洋洋地唱出了声儿——
“今天好运气,老狼请吃鸡……”
“卑鄙,无耻,混蛋……”怒从心头起,岳红破口大骂。
可是,她的嗓音为什么那么嘶哑无力,分明拼尽全力骂出来的话,却弱弱得仿佛蚊蝇的垂死抗争。
辛东来嘿嘿笑着瞟一眼岳红,“怎么,嫌不好听?那我换一首——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上了哥哥的床,床上的风光无限好,只见那,两个身体白花花…。。呀得儿哟!”
唱完,冲岳红咧咧嘴角一阵淫笑,“本大爷嗓音怎么样,有味道吧?嘿嘿……”
岳红没说话,只是厌恶地闭了眼。
“哟——啧啧,看来岳大队长不喜欢这个调调啊,那大爷再给你来个更火爆的成不?仔细听好儿了哈——”
“住嘴——”岳红忍无可忍,只好再次开口,“请你不要再侮辱我的耳朵!”
“火气好大啊——”辛东来嘿嘿笑着把岳红抱进卫生间,放到洗漱台上,伸手敲了敲镜子,“美人儿,看看你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白天你想吓死人啊!幸亏爷心理素质好,否则还不被你给恶心到!送你一句话,乖乖儿配合,让大爷给你洗刷干净咯,免得侮辱了大爷的眼睛!”
果然是劣迹斑斑的大少,话说到最后时已经完全变了音儿,吊儿郎当厚颜无耻,一副“你敢惹爷爷绝对要废了你”的卑鄙模样。
岳红周身一凛,连连咬牙,叮嘱自己不能跟这恶少对着来,要是激怒了他,恐怕自己下场一定会很悲哀。
刚才被他强吻,已经是很耻辱的事情,如果真被他摁进水池“洗刷干净”,她简直不敢想象会遭遇什么事情……
其实,最糟糕的事情,她何尝想象不到……只是拼力转移思维,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实在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不愿意相信,是她岳红的事儿,动手实施,却是辛东来的事儿。
恶少说到做到——伸手抱起岳红,转身放到宽敞得简直就像个小型游泳池的奢华浴缸内,哗哗哗开始往里面放水。
辛东来一边哼歌一边拿起莲蓬头,调试好水温,拿着就往岳红身上喷水。
轻薄的婚纱立刻湿透,紧绷绷贴在岳红身上,高挑匀称的身材顿时披露无遗。
这个坏东西,他完全是故意的——拿着莲蓬头专门对准岳红胸前喷!
一脸淫亵笑容,还断断续续哼着小调儿,特么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出去——”岳红满心屈辱,愤怒地喊:“混蛋,你快点出去!否则我不会轻饶你!”
“啧啧,岳大队长,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辛东来嘲讽地发出一声冷笑,“看清楚啊宝贝儿,这里不是能让你发号施令的军营,这是鹭岛市价格最昂贵的总统套房,是我们的婚房!”
他嘿嘿笑着又补充一句:“婚房,明白吗?你,岳红,今天当着全世界人民的面儿嫁给我辛东来,我现在是你的合法老公,在咱们的婚房里合法地为你洗澡,待会儿还要合法地脱你的衣服抱你上床!哈哈哈哈……”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顺便伸手撩开岳红脸上凌乱的短发,把水浇到她脸上,用手掌轻轻地去搓。
丝毫不理会岳红愤怒的表情和咒骂,唱独角戏似的自顾自话:“想不到啊,男人婆成了落汤鸡,身材倒是火爆得没的说!***,瞧瞧这胸,瞧瞧这两条长腿,世间罕有的尤。物嘛!部队里那些优秀男军官都是些大软蛋,怎么就没有一个能征服你这个埃及艳后,生生让你空虚到三十岁,等着大爷我来享用!妈的真是太来劲啦!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变成“嗷”的一声惨嚎——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岳红竟然不嫌弃他的咸猪手,软软扑过来,张嘴,一口咬住他大拇指外侧,使出浑身力气,怒目圆等,恨恨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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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妹纸们,谢谢你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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