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在首尔玩的不错呀,这么小就会泡韩国妞了。”
时远居然摸透了自己家里所有的情况,连自己儿子在韩国首尔都一清二楚,要知道自己孩子在哪里留学可是连亲戚朋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呀。钱文义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总有一天要翻船,所以就把儿子送了出去,还把家里的钱差不多都存在了儿子的账户里,就是为了自己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好给儿子留点什么,但现在连这个居然都被时远挖了出来。
钱文义本来今天做这个口供还有点被逼无奈的意思,本想先顺着时远的意思,然后再和刘子歌通风报信。谁知时远竟然连自己所有的老底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他就要三思而行了,这家伙的手段已经见识过了,一个人敢杀七八条黑社会杀手的家伙,要是对付起自己那弱不禁风的儿子,还不是吹口气的事。
钱文义想到这里不寒而栗,自己虽然作孽,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也跟着受牵连,看来只能牺牲自己来保全自己的家人了。
回到家里,面对平日里看了就想吐的老婆,钱文义竟然显得特别温柔,什么活儿都抢着干,还给老婆洗了脚,晚上又抱着嘿咻了几次。老婆心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死老头子今天对自己这么有兴趣了,难道自己真的像那个妹子说的变漂亮了?于是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照了好几次。
她那里知道,钱文义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这是想对自己家人来点最后的回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初吻没了
时远和海清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多了,倪晶晶早已回了小院,剩下的三个女子也已经入睡,还是汪洁彤起来给他开的门。时远也没有再在这里多停留,把海清送进去后就离开了。
倪正两口子也早已经睡着了,倪晶晶开门的时候只穿着睡衣,时远一踏进堂屋的门就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把头埋在樱桃上啃个不停。倪晶晶害羞却不敢声张,只是用小拳头在他肩头敲了两下。不过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倪晶晶马上就翻身做了主人,骑在时远的腰间,在他身上闻了半天,然后拷问身上的劣质香水味哪里来的。
时远愣了一下,这才明白是小姐身上的香水味,怪不得这妞这么揪着不放。连忙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倪晶晶这才知道和他同行的居然还有个卖肉的小姐,一下恶心的想吐,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时远躺在地上愣了半天,原以为自己忙活了一天,倪晶晶要对自己好好犒劳一番,谁知竟落得这般遭遇,最后只能悻悻的从地上爬起来,躺在了倪晶晶的脚头。最后还是倪晶晶看他一直闷着过意不去,毕竟这厮也是为自己家的事跑了一天了,这才慢慢爬了过来,贴在了他的后背。
“别生气了,我就是一想到你和小姐在一起就恶心。”倪晶晶用胸脯蹭着时远的后背极力讨好着他。
时远心里一动说道:“傻丫头,我和小姐在一起还不时为了你的事吗?再说我也没有干什么呀?这个海清可以作证。”
倪晶晶吻着他的后背说道:“我知道你没干什么,可我就是堵得慌。”
时远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只有在乎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堵心,什么也不说了,一转身就把倪晶晶压在了身下:“那我给你舒舒心。”
倪晶晶嘤咛一声就连忙拉着被子堵在了嘴上,稍微平缓一点才幽怨的说:“死鬼,谁家舒心舒到那里去了。”
第二天时远倒醒的很早,醒来后却发现倪晶晶早已醒来,却没有起床,穿着睡衣趴在自己面前,呆呆的看着自己。
时远眼镜一睁开,下了倪晶晶一跳,慌忙想要起身时,已被时远一伸手抱住了脖子,微一用力压到了自己身上。不容她有丝毫犹豫,两张嘴就已经激烈的缠绕在了一起。
“你想憋死我呀!”倪晶晶好容易才推开时远,俯着身接吻呼吸实在有些困难。
“你看什么呢?”时远还在回味着舌尖上残留的一点芳泽。
“看一头驴。”倪晶晶一翻身爬了起来,“你真是头野驴。”
“野驴就野驴,只要不是骡子就行。”时远笑着说。
倪晶晶愣了一下才明白驴和骡子的分别,正要有所动作就听见窗外咳了一声,正是倪正的声音。倪晶晶顿时脸色羞红,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时远也是哭笑不得,心说这老丈人怎么听亲闺女的墙根。
倪正昨天等了时远一天,挂念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本想昨晚上就过来问的,可是时远一回来就把自己女儿抱了起来,弄得老丈人也没法出来了。一大早就忙着爬了起来,听见小两口在屋里讨论驴和骡子的分别,就干咳了一声。
倪晶晶匆忙穿上衣服,拿上牙膏牙刷直奔外边的水管,门口遇见老爸也不问一声。倪正也是脸扭到别处,只当没有看见,却一抬腿进了她们的房间。时远见他进来,连忙忙着把衣服套上,还问了句:“叔叔起得好早呀,一大早就过来了。”说完就觉得有点不合适,这不是责怪老丈人搅了自己和倪晶晶的场吗?
倪正老脸一红,微微有些尴尬,但很快就问道:“昨天你回来的挺晚。”
时远知道他是想问自己昨天找钱文义的结果,于是也不绕弯子,直接从身上摸出钱文义的口供,扔给了他。
倪正看完供词叹了一口气,心想钱文义已经开了口,刘子歌已经少了一个维护者,看来自己出头的日子不远了。不过他毕竟是多年的刑警,又是深知刘子歌为人的,深深知道仅凭这钱文义的一张口供是扳不倒刘子歌的。就提醒他说:“时远,钱文义的供词只是第一步,最好是能找到当年赌场的那帮家伙,那些人要是承认的话事情就好说了,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刘子歌的罪名都搞出来。不过……”
不过什么倪正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让赌场的人吐口远比钱文义要困难得多,再说刘子歌会那么坐以待毙吗?
不过他这么一说,时远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就向倪正求证:“昨天从钱文义那里听说,你们当年查封的赌场是在什么星宇茶楼?”
“对,那个地方以茶楼作掩护,实际上后边是个赌场。”倪正点点头,算是确认了那个说法。
正说着倪晶晶刷完牙回来了,用拳头在时远肩上敲了一下,说道:“还不刷牙去,一大早上嘴那么臭。”
天气已经转凉,街上天色微黑就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而星宇茶楼的后边更是一道背街,更是人迹罕至。时远和海清开着车到这里的时候,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只有一对小情侣在那里风花雪月。而星宇茶楼的后门处却停了不少的车辆,看来里边的人不少。
“怎么办?”海清把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问道。
“别急,等等看。”时远不想贸然进去,里边的情况不明了,进去很容易被动。海清点点头,熄了火,两个人坐在车里静静地观察着。
赌场里看来生意不错,不时有人开着车过来,叫开门走了进去,而里边看场的人总是先在里边确认了来者的身份才给开门。
“怎么进去?看起来不是熟人他不给开门的呀。”海清皱着眉头说道。
时远也在心里盘算着,上次来的时候就是有那个司机引路才得以顺利进去,现在没有人介绍恐怕不那么好进了。
远处又是一辆车开过来,一个身影从车上下来,时远顿时有了主意,对海清说道:“快,下车,有机会了。”
那个身影时远见过,而且打过不止一次交道,正是当初刘肥猪找来为自己出气的平哥,后来绑架冉冉的也是他。平哥最近点很背,手下几个兄弟到夜总会玩耍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扣在了夜总会。平哥出马也没能摆平,反而被人敲诈了万把块钱,心里那个憋气,就想来赌场捞一把。
平哥来到这里正要上前叫门,却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还叫了一声:“平哥,你也来玩呀。”
平哥愣了一下才人出眼前这个小胡子竟然是让自己两次倒霉的那个煞星,心里一沉,难道今晚上又要破财了吗?
“大哥,我最近可没干什么呀?”平哥心里发虚,连忙说道。
“别害怕,我不是找你。”时远看着这个家伙胆怯的样子有点好笑,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平哥这才放下心来,连忙问道:“那大哥你来这里也是想玩玩?”
“对,我马子喜欢玩钱,又找不到好玩的地方,听说这里挺热闹,就非得要我带她来看看,听说这里不好进呀?”时远把海清往自己怀里一搂说道,海清根本没有扭捏,就势便钻进了他的怀里。
“嫂子也想玩钱?小意思,我带你进去。”平哥看了一眼海清,几天没见,这位老大身边又换了一个妞,身材脸蛋还真是极品。
时远得意的在海清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乖,有我这个兄弟,你今晚上可以玩个痛快了。”海清的身子却一下子僵了,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吗?海清很小就被海辰带回府里,一直接受着魔鬼训练,后来直接做了老大,哪有一个男的敢对她做出这样的轻佻之举,想不到今天这小子竟然当着一个小混混的面,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时远可不知道海清在想什么,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便跟着平哥走上台阶,看着这家伙在门上敲了两下。
“谁呀?”里边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是我,兴义街的平子,带几个朋友过来玩玩。”平哥从容的答道,这里他已是常客了,和看门的当然很熟了。
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人从里边伸出头来,对着平哥看了一下,然后又朝时远和海清打量了一下。这次的看门的和上次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上次时远来闹过以后,张谦暴跳如雷,迁怒于看门的家伙,直接把他扣了几个月的工资,然后打发到别处收保护费去了。
“这是你朋友?靠谱吗?”这家伙打量了一下时远,看脸孔有些陌生,就问平哥。
平哥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来,塞进这家伙的手里:“放心,这是我铁哥们,绝对靠谱。”
这家伙点点头,把门缝开的大了一些,时远搂着海清先走了进去,平哥才跟着进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
走进赌场,海清倒没有感觉到什么,她在z市见过的赌场也不少,甚至她的三青帮旗下就有一个和这个赌场规模差不多的,所以对于赌场这一套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也是时远带着她一起来这里的原因。 /
不过时远就有点惊讶了,上次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赌场规模不小,这次来比上次好像又扩了一部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在一头又打通了几间屋子。当然并不只是空间大了,连里边的花样都多了许多。上次来的时候,里边大多是麻将桌子和扑克游戏,再有就是一些骰子玩法了。可今天一看,里边又多了一些苹果机之类的电子玩意,这玩意虽然有点老土,却很受欢迎,居然有好多小孩子在那里玩着。赌场正中央还摆了一个轮盘,不过好像玩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还是在玩着扑克牌的玩法。
平哥和时远海清走进赌场,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几个看场的扫了一眼就没当回事。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他们只是看平哥是经常来的,虽然多了两个生面孔,料想是平哥新介绍来的,就没有在意。时远又是化了妆,嘴上粘了点小胡子,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平哥这时极力巴结时远,就问:“不知道嫂子喜欢玩什么,是玩骰子还是玩牌?”
时远看了一下海清,说:“我们先看看吧,哪一种来钱最快?”
平哥连忙说:“这里玩的最多的是拖拉机和骰子,有的一晚上能输十几万,但赢钱的就不多了。”说这话的时候还四下看了一下,似乎是怕赌场的人听到。
时远点点头,这两种玩法最简单,容易上手,在这里最受欢迎一点也不奇怪。骰子都知道,两种玩法,一种猜大小和点数,另外一种就是直接和别人拼摇色子,看谁的点数大了。而拖拉机,其实和香港的梭哈差不多。不过梭哈是五张牌,而拖拉机则是三张牌玩,当然最大的要数炸弹了,而最大的炸弹就是三个A。
时远还没有说话,海清开口了:“老公,咱们先去玩拖拉机吧,看看你手气怎么样?”
时远肆无忌惮的用手在海清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说:“我的手气怎么样你先感觉一下。”海清脸一红却并没有发作,反而本能的把身子又贴紧了一点。时远哈哈大笑着朝一张围满了人的桌子走了过去。
背后平哥直流口水。
这张桌子有五个位子,已经坐满了。当中一个胖子坐在那里得意洋洋,腿上坐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一只胳膊挂在胖子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正从桌子上替胖子摸出一张牌来。胖子的面前还堆了一大堆的筹码,看起来他今天手气不错,收获不小。
可另外几个人的形势就不太好了,特别是胖子对面的一个落魄男子,面前只剩下了五六个绿颜色的小筹码,看来已经是他的老底了。此时这个男子第三张牌已经摸到了手里,正一只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用另一只手捏着牌边,慢慢的一点点往外搓。
其余三个人手里的牌早已扔在了桌子上,看来是一手烂牌。桌子跟前围着的人都在盯着还在战斗的两个人,想看看这局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桌子中央已经堆了一大堆的筹码。
落魄男子最后终于搓开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虽然只是露了一个小尖,但已经很明显了,一张破7,男子一下子垮到了椅子上,周围的人也是一声叹息。胖子哈哈笑着把手里的牌扔到桌子上,一对q一只j,虽然不是太大,但足以吃掉对方的牌了。
“收钱,小妖。”胖子伸手在女子的衣服内摸了一把说道。
妖艳女子马上浪笑着一伸双臂,把桌子中央的筹码都搂了回来。胖子随手抓了一把,塞进了妖艳女子的胸罩里,手却没有出来。女子媚笑着把身子全都贴在了那一堆肥肉上。
“还玩吗?白六。”胖子得意地说。
白六脸皮抽搐,面前已经只剩下五六个筹码了,根本不够在这张桌上垫底的。抬起头冲着远处叫了一声:“再给我拿点筹码来。”却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时远突然开口了:“哥们,我替你玩两把。”周围的人闻言看去,这才发现来了两个从没见过的男女,那个女的还是相貌较好,贴在男的身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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