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良家玩的还好吗?”
“唔。”
“吃过饭了吗?”
“还没,饭马上就好。”
“嗯,那好好吃饭,我们晚上见。”
“好。”
那边张良说要开饭了,葛鹰跟顾天明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入座后。
“刚才是老板的电话?”张良问。
“嗯。”
“没有提到双枪片吧?”
“没有。”
双枪片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葛鹰留在顾沛家吃了饭,又午睡了会儿,张良说让葛鹰去卧室睡,葛鹰拒绝了,说谁客卧就行。顾沛闹着要跟葛鹰躺一块,张良直接把人抱起来带走了。
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但是还是能隐约听到那种忍耐的呻吟声。葛鹰抱着大黄翻了个身。两个小时的午睡,精神饱满的葛鹰被红着小脸的顾沛给拉出门逛街去了。
张良没有开车,纯粹是陪逛,对于逛街葛鹰一向是目的性的,没有计划要买的东西他经常是不会出门的。不过这次出门逛街却给葛鹰带来了幸运,距离张良家三个街区的地方刚好有一家宠物医院,正招聘医生助理,当然这医生助理说的挺正规其实也就是干杂活的人。
因为附近有很多居民区,养动物的人也挺多,所以宠物医院的生意不错,以前有亲戚帮忙所以医院不缺人手,但是最近孩子都浮漂了去了,该去赚钱的赚大钱去了,这才在门口用黑木板写了个招聘启事,条件很低,无论男女,年龄不限,先试用一天,要是行的话就直接留下了。
这家动物医院规模算中等,有三间是寄存动物的房间,两间小手术室。哺乳类爬虫类,一见生人全在笼子里扭曲叫唤着,这通叫,齐全的都能赶上动物世界了。大医生一出场身上就披了条花皮蟒,牙齿虽然被拔掉了,但是这么瞧着也挺吓人的。之前来应聘的直接被吓走了,有的男人装大胆,一听给狗洗澡除虱就不干了,还粗口说大男人的谁干这个。大医生用花皮蟒把人吓走了。
葛鹰说自己是畜牧兽医学院的,人家立刻就答应了,这年头给的钱不多还有人干活的得赶紧把人抓牢了,而且这次还是个专业对口的。宠物医院的大医生握着他的手就不松开了,谆谆教导了几句,最主要的是把条件说的天花乱坠,医院怎么知名怎么说,治好的动物怎么多怎么说。
葛鹰一开始就打算暑期打工的,这次找了个合专业的,也没有挑剔薪金怎么样,主要是实习自己的专业水平。理论知识说一套是一套的,能动手的才是强人。
张良细问了一下休息日还有加班的问题,说得先看看聘用专用合同,把大医生说得一愣,先前都是口头协议,这种书面的东西还真没整过。
“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你这里的营业执照我看到了,但是聘人的话还是有专门的合同比较好。”张良在柜台的电脑前坐下了,啪啪的打字,“省得以后产生纠纷不容易解决。”
大医生也没阻止张良,看着张良一条条列出的东西,觉得这种合同谁发明的!太有用了,听那黑西装说,这东西还有法律效益,要是一方违约的话,可以赔偿损失。大医生让张良把合同保存,打印了好几份留着备用。之前要是有这个合同,他的宠物医院就不会缺人手了。
双方签了字,盖了印章,葛鹰拿了一份,大医生把另一份让小女护士收起来。
跟大医生定好了明天来上班,葛鹰就牵着大黄走人了。大黄挥泪跟刚认识的几个狗友们告别。
葛鹰说回去顾天明那儿,就不在顾沛家吃晚饭了。顾沛拎出来好多零食让葛鹰带着。
张良笑着,给放车上了。摸着顾沛的头说,明天再给他买。
坐在了车上葛鹰才记起来,上次去旅游买的纪念品不知道顾天明给顾沛了没,当着张良的面不好问,只有回去再问问顾天明。
回到家顾天明已经回来了,弄好的简单的饭菜,还有啤酒。菜谱依然搁在厨房的案台上。
葛鹰给大黄撒了狗粮,然后在狗粮上面又浇了肉汤,让他去吃。
“张良说你定好了在宠物医院打工?”顾天明边吃饭边问。
“嗯,暑假时间长,打工赚钱,白天工作时间不长,每周还有一天的休假。”葛鹰说。
“工作性质安全吗?”顾。
“安全。宠物医院挺正规的。三个医生,两个护士。”鹰。
顾天明看着鹰鹰拿给他的劳动合同,条件还算可以,但是薪金虽不是很高,对于学生来说的葛鹰已经不错了。把合同放在一边,大顾继续了解情况。
“嗯,上下班打算怎么去?”顾。
“附近的公交站牌那儿有直达。”鹰。
顾天明有车,自然可以送葛鹰上下班,但是如此的明目张胆对葛鹰的工作也不好,附近有直达车也算便利。
又细问了些中午伙食怎么解决,医生护士看起来好不好相处,怎么细致怎么问。
“我送顾沛的旅游区纪念品你拿给他了吗?”葛鹰把喝了口汤,揉了揉肚子。
顾天明没说话,直接打开了一瓶啤酒,倒了一杯给葛鹰。
葛鹰把杯子的口给用手按住了。“先说。”
“好吧,没送他,他那天跟我急着要,我就说忘了给他买纪念品了。”大顾又怎么舍得让顾沛高兴呢。
“我明天去宠物医院,下班给他送去。”葛鹰继续喝汤,当然松开了酒杯。
顾天明给他倒满了酒。“恭祝鹰鹰渡过大学第一年。”
葛鹰跟顾天明碰杯。
俩人喝的不少,带有目的性的顾天明自然是清醒的,抱着软成一团面条的鹰鹰,上床为所欲为去了。今夜正是月黑风高吃人夜,必定把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得干干净净。
至于顾沛的纪念品,正老实的待在鞋柜里,即便是各种不想给,但是鹰鹰的话又不得不听。看在他陪鹰鹰还算开心的份上,就暂且让这个笨弟弟高兴高兴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起名无能,小标随便码上去的~不要pia我~我会飞的哦~
87、84 混蛋小子
大医生四十多岁,属于已婚人士,但是媳妇儿似乎看不起他的兽医事业,所以夫妻俩经常吵架,每次大医生拿着手机到处走来走去彰显他的焦急,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会立刻冷静下来。细致的问诊,检查,然后送去治疗。
葛鹰在这里帮忙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几乎每天都处于忙碌的状态,最多的就是给动物洗澡,两个小护士负责吹毛修剪,顺便做动物美容。
三个医生总有一个是休假的,所以待在宠物医院的基本上每天都是两个医生,全天不休,中午的午休时间总有一个医生值班。几个医生见着那么精神的小伙都挺高兴,俩小护士更高兴了,整天围着他转。大医生打趣说,桃花旺啊,还招来两朵桃花。
这边葛鹰打工正渐入佳境,再说二管。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管龙和管兵俩人肯定是出了什么别扭事儿。
管龙一放暑假就做起了家里蹲。刚回来的时候管妈妈问了一句怎么没跟兵子一块回,管龙没回答,直接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喝起了冰可乐。管妈妈从厨房出来,脱下围裙就往管龙背上抽了一下。“问你话呢,小兔崽子!”
“妈,你拿什么抽我呢!一股子菜味!”管龙用手在后背摸了摸。
“我刚才剁肉馅呢,说啊,这次怎么没跟兵子一块回!人家昨天就回来了,你今儿才到!”管妈妈把儿子推到一边,指挥着儿子给倒杯凉白开。
“他回来关我啥事儿,别什么都跟我扯上!我回屋游戏去了。”管龙把水杯放下了,然后躲自己屋里正式闭关了。
这都快俩星期了,连大门都没出,饿了就去冰箱或者厨房觅点食。补充完能量了再回房间。脑袋造成鸡窝了,浑身臭味,他倒没嫌弃自己身上那股味。
管妈妈看不下去了,揪着他耳朵把人拎出房间。“说你在家里孵小鸡呢,人都臭了,赶紧去洗澡,给我出门找人玩去,别给我弄这一套,要是不想出门赶紧的跟你爸去局子,准备接替你爸做工作!”管妈妈大嗓门吼道。
“妈,妈,哎,这耳朵可是你亲儿子的耳朵,揪掉了我不心疼的啊,心疼的是你!”管龙捂住耳朵,退了几步,脱了上衣扔沙发上了,“什么进局子,说话您说个全称行不,人家还以为我爸蹲警察局呢!”拿了条干毛巾就钻进了浴室。
管妈妈在外头守着,“把那身上的灰都给我搓搓,人家在家都是养白的,你倒好,身上尽长灰。要不妈给你搓搓!”
“妈,可不用了,你也不知道男女避嫌。”管龙的声音透过水声传了出来。
“滚蛋!你赶紧洗,洗完给我出门去,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回来。我刚才给兵子家打电话,现在他在家呢,你给我找他玩去!”管妈妈在外头嘱咐好了,就开始家庭主妇的日常生活,看下午热播剧场。
管妈妈是农村出来的,文化不高,但是当年是唯一一个肯嫁给管龙他爸的人,那个时候,人们都讲究嫁给文化水平高的人,最好是个城里的,这样闺女嫁出去了,亲戚们也能鸡犬升天,占点便宜,能偶尔去城里走动走动。管龙他爸当年就是个高中毕业,混了几年打工生涯,觉得这城市里头魔障的厉害,没人瞧得起你,还不如在村子里好,人都没啥特别的坏心眼,顶多是人多嘴碎了点。所以就跟个老兽医学起了给牲畜治病的手艺,当时也没什么理想,就想着,跟村里人打交道比较实在,顺便能挣点钱。
管妈妈的爹一开始挺不满意管妈妈跟管爸的,一看就是穷小子,家里的田分给了他弟,他屁点没占,父母疼其他娃,每年就冲老大要钱了,其他的一点帮衬都没有。所以怕闺女跟着人吃苦,死活不让闺女嫁给他。当时管妈妈就是村里有名的倔性子,脾气也挺大,那种老爷们都不敢招惹的人!死活一条心的跟管龙他爸,直接先造小人。管妈妈把一张医院的检验单直接甩桌子上了,说不嫁不成了。好了,这下定了。
管龙他爸也想为了孩子努力吧,至少在孩子出生的时候给他提供一个好的生活。刚好城里的管兵他爸正做生意,有点小钱,认识的人也多,就介绍管龙他爸去兽医院工作。
起先生活挺苦的,租的房子压根都没客厅一说,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板凳上放了吃饭的锅,还有点地儿挂了衣裳,就这么在狭小的房子里住了三年。管龙那年三岁,一个玩具都没有,别人都上幼儿园呢,管妈妈就亲自带孩子,没文化,就买了本字典,自己学会了,再教儿子。
单位知道管龙他爸生活挺困苦的,加上工作又努力,也没什么杂心思,就给老局长看重了,给分了一套一居室的房子,至少有个客厅厨房卫生间。虽然是栋旧的筒子楼,但是有个家还是好的。
管兵他爸偶尔请管龙一家人出去吃饭,照顾照顾,说实话,俩人算是不亲的远亲,但是管龙爸的性子说好听有点正直,说不好听有点愣,管兵爸看人实在,就偶尔搭把手,管龙爸也不是蹬鼻子上脸的那种,都是怀着感激的心情。
管龙五岁的时候,家里的情况就好多了,也给孩子送了幼儿园,俩小孩就遇见了。
这么才是孽缘的开始。
管龙回忆完,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穿了个大裤衩就出门了。
管妈妈扔给他一件上衣,让他穿上,说别回来晒黑了。管龙撇嘴,倒也没反驳。
抖着腿,肩膀上搭着白褂子,提拉着凉鞋,就在小区里晃荡,没去小树林阴凉,出门拐到篮球场去了,大下午日头高照,还真有几个不怕晒的人,顶着日头打篮球,挥洒着汗水。
“能加个人不!”管龙高喊。
“成啊,我们打对抗赛呢,输得一队可请吃饭的!”一个人高马大的寸板头抱着篮球说。
“好啊。”管龙把上衣扔一边的椅子上,借了双看热闹的哥们的运动鞋,蹦跳了几下当是热身了。
“那咱重新开始比,四对四,输得可得请吃饭,去馆子!”寸板头说明规矩。
打篮球的时候纯粹是消磨时间,但是一牵扯比赛,那就不能不尽力了,管龙啥时候肯吃亏过。
什么都不想,只追逐着那颗球,接住旁人传来的球几步上篮。被人盖了火锅。这帮对头的四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八以上,保持着中等身高的管龙没这方面的优势,可是咱灵活啊,稍稍一矮身从旁边擦了过去,球穿给了神射手。人站在两分球线上投篮,没有不中的,当然偶尔会被人拦下来。管龙是后卫,负责支援,偶尔奇袭对方阵营,打得他们错手不及,20分钟后,休息,管龙方有两分的优势。
几个人歪歪斜斜的在被日头晒得滚烫的椅子上休息,喝水。管龙身无长物,啥也没有,有人递了瓶水,他自然道谢,肺里的氧气跟不足似的,每呼吸一口就有一股子铁锈味,跟跑长跑似的。虽然累极了,但是畅快啊。什么劳什子操蛋玩意儿,他认识吗!不认识!等一毕业,谁还认识谁啊!都各走各得路,自己娶自己媳妇儿了,该生孩子生孩子,谁管得了谁!
下半场开始了,管龙甩了甩头发,把喝剩下的水全泼身上了。
人吧就不能骄傲,一骄傲准受打击,分数竟然被反超了,无论怎么努力,始终保持着一分的差距,就这么保持到了最后一刻。
得胜的一方用双手支着膝盖,哈吃哈赤喘气,“得,今儿你们请,先回家洗澡去,等5点的时候在这儿集合,咱们吃大席去!”
得胜的人翘着尾巴走人了。输得人也没觉得啥,管龙还了人运动鞋,脱力的倒下了,旁边的人问有事没。
“没事,我躺会,我们5点这儿集合,我知道。”管龙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这样躺着,4点多倾斜的日光已经不再那么炽热。
“行,我们先回了,等集合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认识认识。”披着衣服都走了。
没有交换名字,只是打了一场球就变成了朋友,男人的友谊就这么简单。
管龙用手臂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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