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变成一块扭曲成很难看的样子,将其抛出客店门外。
这一切的变化当真太快了,短松岗与驭皮球状白衣人的全部精神力度,还未来及撤出自身的法宝中,法宝便被醉人香*疯子揉搓坏了。
于是,停留在法宝中的精神力度受到了极度的伤害,受伤的精神力度马上逃离开法宝,反噬到其主人……
一人一口大血,陡是由他二人口中喷出,然后二人便如同瘪气的皮球,万分委顿的瘫倒在他们倒退后,此时身子所在地点。
也只到这个时候,被掴过耳光的众“天青教”教众、“白衣邦”邦众,才惊叫出声……
“短护法……”
“白堂主……”
脚步声乱起,众人皆朝着自己的带头人老大跑去。
短松岗短护法挣扎的站起身来,双目紧紧盯着离天椅驭空着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血口微微蠕动几次,然后,“哇……”地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人向后急倒,被身后急跑而来的“天青教”教众扶住。
“短护法,你要挺住……”
“白衣邦”那边邦众,抱起晕迷不醒的“白堂主”,眼中一片悲愤加茫然之色。
“咯咯咯……”醉人香*疯子君莫笑的娇笑声传来。“想在本疯子面前撒泼,你们还不够份量。抬起你们自己人的死尸,给我疯子传出去个话,就说:‘君莫笑这个疯子说了,离天椅已经归疯子所有。只要他们自认为有命活着回去,那么就来跟疯子抢吧,本疯子的疯劲这几天正好发痒,真想跟他们玩玩。去吧,不要打拢疯子喝酒。”
他说完,依旧“咯咯咯……”笑着,连人带椅飞回二楼,在李雄魂眼光注目下,笑道:“喝酒,兄弟我们喝酒。来,不醉不归。”
李雄魂淡淡一笑,眼望着楼下众“天青教”“白衣邦”中人,收拾好各家的伤员与死尸,带着无穷的悲愤与无可奈何的茫然,离开“毒不死客店”远去。
李雄魂端起酒碗对君莫笑一敬,张口喝下肚去。
楼下惊魂未定的老板与伙计,慌忙下楼去,安抚众酒客,收拾地上的残局,清洗着满地血绩。
“应该结束了吧?”客店老板心中想着,“希望这不要只是个高潮与开端。‘毒不死客店’真的受不了这般摧残。”
也就在地板上血绩刚刚洗尽的时候,陡然听到客店外传来一阵万般悦耳动听的玉石相击的声响“叮叮叮……”好不诱人耳朦。
此“叮叮叮……”之声不太也不小,正好容的客店中人听见。
接着由此声响之中,传出一阵银铃也似的笑声来,笑声中飘出一句无比优美的话语:“火、风、水、地,你们进入‘毒不死客店’中,将那匹天地间最臭的醉人臭*假疯子,给本宫拉过来,本宫要将他打到不笑为止。”
“遵命!”
“遵命!”
“遵命!”
“遵命!”
四声甜甜女子的声音传出,接着便听她们莲步移动的声响,缓缓接近客店而来。
“嗨!”客店老板长长一叹,道,“看来还是让我猜对了,这只是一个高潮与开端,但愿不要拆了我的老客店,老天善佑‘毒不死客店’……”说完对着正在忙碌着的众伙计将手一挥,说声:“退!”
他与众伙计争先恐后的朝暗处跑去。
李雄魂笑望对面君莫笑看去,见他脸色古怪至极,不由的哈哈大笑道:“劝君莫笑,她不让你笑你会怎样?”
君莫笑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大叫一声:“先干了这碗酒。”他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好,只要你不醉,我们就干。”李雄魂也将碗中酒喝干。
听君莫笑突然对天一声细细的长吼,道:“老天呀,你为什么让我遇到这样一位蛮不讲理的女人呀,我!我……醉人香*疯子真的要发疯了。”
君莫笑说完,将身边的桌子用力一掀,李雄魂惊的跳起身来,对其喝道:“你发酒疯了……”喝声未落,便见眼前人影一晃,带着一股香风掠过,定睛看时,眼前的君莫笑与离天椅赫然消失不见了。
“好快的轻功。”李雄魂陡听的左边窗户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笑声。
“我家公主说了,那个君莫笑最爱钻女孩子家的窗户,所以让我在此张网等着你来。”李雄魂转身望去,便见君莫笑驭着离天椅由左窗户口慢慢退了回来。
而那曾经被“白衣邦”破坏过的窗户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位年青貌美,红色劲装的少女。此少女嘻嘻坏笑着,双手中张着一张窗户大小的白色晶晶亮的柔软大网。
“我是凉爽的火,君公子可记的小婢?”此女子凉爽的火嘻嘻笑道。
如此温柔的话语,在君莫笑耳中听来竟然比任何恐惧的声音还要可怕,他驭起离天椅急急朝右边窗户射去。
人椅未到窗户口,早见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美少女,张着一张大白网,笑呵呵的等着他自投罗网。
“君公子,你可是想我不动的风啦?”黑衣少女微微一笑,对君莫笑问道。
君莫笑“嗨!”地一声长叹,似乎自语道:“窗户不通,看来只能走门口喽!”他急转离天椅,朝门口飞去。
人未至门口,陡地一个急转身子,竟然又回折到二楼上,对着门口阴阴一笑,轻声道:“你以为疯子我是傻瓜呀,想逼我走大门口,门都没有。本疯子由天花板来,得回天花板去。疯子走也!”
说完人朝着头顶天花板飞去……
第四十八章 地、火、风、水四女
大门口外,果真如同醉人香*疯子君莫笑所说,满面春风走来一位黄色衣衫的美少女,同样手中拎着一张闪着白光的大网。
“嘿嘿!怪不得连公主也说,莫笑君公子最为关照我柔弱的地,还真怕公主为此吃醋呢,君公子,快快回来吧,水小姐姐正在上面等着你呢?”
此黄衫美女柔弱的地,轻轻笑着,似乎很是幽怨着望着君莫笑飞出去的背影唤道。那神态很像是唤不小心犯错误后的情人。
君莫笑似乎不为她言语所动,矢箭般射到楼顶天花板间,然后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直接轰击到天花板间,耳轮中只听地,“轰”一声巨响过后,天花板间破了一个洞,他人便随即钻洞而出。
“好雄浑的掌力!”李雄魂正在惊叹间,闻听楼顶传来了位女子娇喝的声音:“君莫笑,此路不通,还不给我干燥的水,滚回客店去。”
然后,又听到醉人香*疯子娇细的叫骂声:“死丫头,你的破网网住本疯子了,还不快拿开,本疯子可在发飙了。”
接着又听闻一阵“霹雳巴拉”的乱响……一个白中加青的影团,由君莫笑逃出去的破洞中落了下来,随后一团白色身影紧随其下。
“啪……”地一声,白加青,白影落到地板上。
这时候,人们才看清楚,眼前俏立着一位白衣美女,而白衣美女一双秀足下,用力踩着一张白色发光的大网,而网中紧紧裹着一张红色的靠椅亦连同椅子中的人——正是刚刚冲出破洞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
李雄魂眼望着两边窗户口上的凉爽的火、不动的风、柔弱的地,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一步步朝地下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迈莲步走来。
此情此景,他不由的张口“娃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将目光扫过他的身上,他竟不在意,心中只是想着:威风八面的醉人香*疯子,竟落到如此下场。君莫笑终日在女子肚皮上打转,想不到也会有被女子踩在脚下的时候。
看着这种声面,心中对君莫笑的仇恨,由开心大笑间,挥发出去,脑海为之空阔,天地为之敞开。
李雄魂笑声方息,便听见干燥的水一把将脚下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拎了起来,凉爽的火、不动的风、柔弱的地,欢笑着将其围在中间。
凉爽的火首先推上他一把,道:“君公子,果真忘记小婢‘凉爽的火’也!”
“他连我‘不动的风’也不想要了。”不动的风叹道。
只有柔弱的地对其痛心的说道:“你怎么从来就没听过我柔弱的地一句真心话,人家明明告诉你了,水小姐姐在上面等着你嘛,你就是不听劝。”
干燥的水将君莫笑拎到自己眼前,板着一对好像醉人香*疯子欠他钱不还的苦样子的脸,很是生气的对其喊道:“小样儿,你跑呀,看你逃的出去。等一会咱家公主降临客店,有你苦头吃的。”
被白色亮网网住的醉人香*疯子君莫笑,将不太大的头颅用力一摇,细细看过眼前这四位青春美少女,突然装做很是可怜的样子,央求四女说:“好火姐姐,我怎会忘记你呢,你看你长的这样漂亮,而且你身上淡淡的芳香,时时回荡在疯子的鼻端。”
凉爽的火冷哼一声,将嘴一撇,“你糊弄鬼呢?你以为火姐姐我傻呀!”
醉人香*疯子君莫笑又将目光放在不动的风身上,很是不要脸的说道:“风姐姐,疯子我天天都在想你,像你如此的端庄,真让我不能不想你。”
“你真的想我,有多想呀?是不是想的都记不住了?”不动的风讥讽道。
醉人香*疯子无奈,将目光放到柔弱的地身上,道:“地姐姐,你看你是多么的善良,疯子又怎能不听你的话呢。你看疯子在网中多痛苦呀,你就放了疯子我吧!”
柔弱的风微微一叹,眼眸中竟然滴下一滴泪来。她转眼望向干燥的地,柔柔的唤道:“水姐姐,你看莫笑君公子他多可怜呀,你就放了他吧。”
干燥的风将脸面再次一板,冷冷道:“你莫被他骗了,他天生就是个坏种,绝对不能饶过,一会让公主自己重重惩罚他……”
干燥的风言语未落,君莫笑突然将脸色一转,叫喊道:“死丫头,小心以后落到我疯子手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干燥的风阴阴一笑,一脚将君莫笑踢倒在酒桌上。然后追过去,又是一阵怒气冲冲乱踢乱打。
柔弱的地想伸手去拦,又怕伤害到她与干燥的风姐妹情,只能将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眼泪弱弱的流淌而下。
在干燥的风脚下翻滚着的君莫笑,突然张口大笑了起来。
干燥的风愤怒的吼道:“我叫你笑,看我踢不死你,你还笑,笑……”
她的脚如雨点般落下,君莫笑连滚着,只是其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有些疯狂。
等干燥的风踢累了,大口喘着气,双手叉腰,瞪大双眸,任由香汗淋漓流淌着,由香齿间崩出几十个字道:“累,死,我,了。你,个,疯,子。我,整,不,了,你。交,给,咱,公,主,我,不,管,了。”
“对呀,公主怎么还不来呢?”凉爽的火自语道。
“……”
“你们公主不会来的,因为我疯子还没有逃去出。”看似被干燥的风踢的半死不活的醉人香*疯子,陡地在网中站起身子,一阵狂笑道。
“你找死,是不?”干燥的水迈步又朝君莫笑走去,然后右脚将要踢下之时,怪事突然出现了。
白网中突然发出一幕红光,直接将干燥的水踢下的脚托住,时间似乎在她的眼光中定格,她发现自己的脚不能踢下去的时候,本来是围着君莫笑的白色大网,不知为何,竟然膨胀起来,而后白色的大网缓缓飘到空中,而网中的君莫笑就这样由网中逐渐脱了出来。
他依旧狂笑声不止,飘到半空中的大网,轻轻落到君莫笑的手中。
然后,君莫笑伸手拉过干燥的水被红幕托住的莲步,将其在自己怀中一带,干燥的风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跌倒在他的怀中。
他狂笑声不止,细手在其腰身间一搂,打开手中的白网,朝怀中的干燥的水头身一罩,便轻意的将她包入网中。
也就在众人错愕间,君莫笑又将怀中被白网包住的干燥的风,轻轻抛了出去,而且是直接将她抛到正不知所测的柔弱的地怀中。
柔弱的地慌忙抱住干燥的水。
醉人香*疯子君莫笑狂笑声未停,其人早就带着离天椅,划过一抹红光,闪电流星般穿过天花板中的破洞,狂笑声远去。
“好个醉人香*疯子,当真疯性如此。”李雄魂再度摇头一叹,伸手轻轻抚摸过肩上乌鸦的羽毛,然后似是自语道:“我的离天椅,难道只能对其说拜拜!”
楼下干燥的水急急将身上的白网脱下,用力将脚一顿,叫道:“气死我了,这个死疯子。公主怎么还不到来,是不是已经醉死了。”
不动的风叹道:“也许,咱家公主在外面还没喝够,等她喝够了,自然就会进来。”
“我就怕公主不醉不入客店。”凉爽的水笑道。
柔弱的地抹去风干后的泪痕,眼望着君莫笑逃离的破洞,似乎心儿已经跟着醉人香*疯子的狂笑声远去。
良久她才自我陶醉的笑道:“咱家的公主对这酒方面真能与莫笑君公子天成一生。若有一天,咱家公主嫁给莫笑君公主,一定幸福死了。”
“切,是地妹妹你自己想嫁给君疯子吧。”凉爽的火轻刮她的脸面。
柔弱的地俊脸一红,痴痴笑道:“是呀……真的很幸福。”
“地妹妹又犯花痴了。”另三女无奈的想道。
“凉爽的火,火怎会凉爽,火难道也可以不是热的?……”
“不动的风,风不刮动又如何能成为风?……”
“干燥的水,有水在的地方怎会不湿润,反是干燥?……”
“柔弱的地,这更加反常,脚踩大地,地若是柔弱的岂不一脚一个洞?……”
“听这四位起的这个名号,当真绝版至极!错国……错国……难道真是一切皆会错乱?”李雄魂心中猜疑着,其头脑仿佛一时间变大、变粗许多。
实在想不通,他轻轻摇了摇头,想将这满脑子的“??????????”给摇出去。
事实上能不能摇出去,也只有他自己这个当事人知道。
他搬张椅子坐下,用好奇的眼前望着楼下四位美女好一阵叽叽喳喳相互争论。最后才见冰爽的火对着隐身在暗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