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桑松虽然是历史名城,不过和卡利亚里一样,都不是什么人口繁多的大城市,直通的航班数量有限,所以范举如果不想在贝桑松再多等上两天,那么就必须从其他城市进行转机。
而因为当夜就要离开,所以就算飞行时间不长,抵达转机城市后也没有能够在夜晚直飞撒丁岛的航班,所以这转机等待中的时间势必会浪费,不过img却有着周密的行程安排和商业开发实力,既然为范举安排了比赛行程,就意味着已经对这些问题做了周全的安排。
布里斯托宫殿酒店位处于**市中心,而**几乎是意大利北部每天能够直飞卡利亚里市航班最大的城市了,这座以豪华为主打的酒店,正准备举行一次商业例行的商业表演,这其中不仅包括了职业网球表演赛,还有其他歌舞活动一直持续急天的时间。
飞机在空中飞了不到1个多小时就已经降落,比当初范举在印度直飞勒克瑙还要短,这些时间别说是看一部电影,连一集电视剧都很勉强。
欧洲的城市都很小型化,不像国内随便一座叫得上名字的城市都有好几百万人口,下飞机后觉得不像是个大都市,更像是个度假的小城镇。
**的名字连范举都知道,不仅是游戏,还有知名的意大利球队,以及各种世界史中都多有出现。
可是这座知名的城市,其实人口只有60多万,**有发达的造船业和铁路枢纽,作为欧洲的文化中心,这座城市的旅游业也非常的发达,可是这么点人口以范举的想象怎么也撑不起如此庞大的商业规模。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欧洲人工贵的原因吧,因为人实在太少了。”范举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当然看着那些动辄300欧一晚的房间,范举很庆幸自己能在这座豪华的酒店享受免费的住宿。
布里斯托宫殿酒店一看名字就能猜想到其中的装饰有多华丽,和很多现代简约风格的商务酒店不同,这座酒店讲究的就是格调和历史,地中海古欧罗巴宫殿风格的装饰,让客人一进入房间内就有种不明觉厉之感。
当然装饰豪华价格也是没话说,范举虽然是住的免费房间,但是该提供的服务是一项都不会少,光是范举随便按着酒店的报价牌计算的价格,他和卡特丽娜与拉斯切特三人的房间费用,少说也有1100欧元以上。
别以为这些房间都是酒店自己的就不花钱,光是人工服务费就是固定的开支,电费等日常用品的消耗就不说,范举安排入住时就有看到不下3个打电话预定房间的电话,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客满,可见这些房间都是早就预留出来的,对饭店而言这绝对是损失而不是免费。
“啊!真舒服啊!”躺在软硬度适中的大床上,范举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感叹。
不过舒服的时间没过多久,拉斯切特就已经带着东西找到了范举,这次比赛看似拿到了冠军,可是问题却也是不少,光是在决赛第一盘暴露出的问题,就足以让两人研究好久的了。
拉斯切特带来的是比赛录像,录像中范举并不清晰,短时间内就算img也很难从电视台获得高清的录像,还好范举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固定的镜头拍摄反而能够更清楚的判断一些不容易发现的内容。
“看到了么?他又动了,哦!我发球失误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一盘他动了最少11次,都是朝着那个站位的变动,我在这上面丢掉了整整9分,有6分都是主动失误的。”范举愤恨地看着自己第一盘比赛的表现,很努力,但是却偏偏就败在那几次关键的失误上。
拉斯切特球打的自然比不上范举,但是看球和选手的眼光却是顶尖的,范举指出了问题点后他就根据范举的动作脚步和习惯进行了分析,在有了大量明确的信息的提示下,这个分析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你是说我在发力击球时,对手一旦站在这个位置后,我就会下意识的打到更深的位置?所以才会出界和下网?而且对手也更容易抓到自己的习惯?”范举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在大脑中模拟了一下环境和情景后,他反而确认了拉斯切特分析的正确性。
“没错,就是这里,你后两盘虽然同样有这个问题,但是失误绿从超过50%的概率降到了不足15%,对手往往等不到你失误就已经被你得分,特别是你在天使之击的状态下控制力比平常更高,所以才让西里尔丢掉了机会。”拉斯切特很清楚地看到了比赛的转折点,他也知道范举之所以能赢下比赛,天使之击功不可没。
天使之击?范举是知道拉斯切特看过自己的训练击球状态时取的“中二”名字,还有那个“恶魔之触”,搞得自己的网球真和宗教扯上了关系似得。
其实天使之打的英文不过就是,天使和力量两个单词组合在一起的er,至于“恶魔之触”,更直接是“touchdemon”触摸恶魔的意思,要不是范举自己脑内“美化”一下,指不定听起来有多难受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冠军窃贼?
“天使还是恶魔,他用什么夺走了我们的冠军?”
“竞技比赛是建立在公平公正上的一项文明运动,但是根据确凿的“线索”,本报得知在近期的一场挑战赛中,有一名亚洲选手,用一种不公平的方式夺得了冠军!一种从未出现被称为天使力量的禁药,让他赢得了这场不公平的胜利……”
洋洋洒洒好几千个单词,一篇激昂慷慨的报道,矛头全部指向了范举这位挑战赛冠军,伦勃朗一脸凝重,他收到img法国分部的汇报,这家法国知名的体育日报,公开质疑某位在挑战赛中获胜的亚洲选手,是否服用了禁药,是否作出了违反公平竞争的标准。
“**!这群输不起的法国人,给我联系法务部,让他们向这家报社提出控告!”伦勃朗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这些混蛋污蔑自己的球员,这些家伙就是群闻到了尸臭的秃鹫,就等死亡后的腐肉来填饱自己的胃口。
助理看着一脸气愤的伦勃朗,无奈地打电话给法务部的同事,这家法国媒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无论是时间还是选手,只有范举一人获得了挑战赛的冠军,还是从法国人选手身上获得的,就差指着你鼻子吐口水骂街了,又怎么能不反击。
“这群混蛋,还得通知范举让他做好准备,该死的!”伦勃朗拿起了电话,对着联系号码拨出了电话。
这个电话他从昨天才刚打过几次,范举现在是img准备热捧的亚洲之星,伦勃朗就算不能跟在身边,也一定会从助理或随行教练身上获得最新的咨询,当他昨天确定了范举获得挑战赛的冠军并且状态很好时,他还开了一瓶300美元的香槟在办公室和大家一起庆祝。
可是谁想到这一天还没过去,他竟然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消息,一家知名的报纸公开质疑范举是否服用禁药,无论真假这都是一项重大的公关危机,不仅对之后的比赛,更是会对范举整个职业生涯产生影响。
“索波拉诺小姐么?我是伦勃朗。吉尔伯特法国一家报纸质疑……好的,等范举完成表演赛后告诉他,不要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对,包括espn,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相信等到下一站比赛开始前就会平息。”伦勃朗把所有的事在电话中和卡特丽娜说了一遍,不过他依旧很不放心。
“特瑞斯,帮我订最快飞往法国的机票!”他很忙,但依旧决定要亲自去一趟,不过他并不是要去找范举,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报道中提到的“线索”。
范举此时并不知道在他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在酒店的赛场中,和他的零时对手进行一场收入“颇丰”的表演赛。
“让我们欢迎两位选手入场,他们将要争夺高达1000欧元的奖金,和酒店全时段8折入住的vip贵宾卡一张!”酒店的司仪对着话筒热情宣布着比赛的奖金,当然在之前他也把两位选手的成绩和排名向球场边围着的百多名观众介绍了一遍。
范举和他的对手其实早就在一旁等待了,范举倒是主动用英语和对手搭过话,可显然并不是每个意大利人都是爱说话的,特别是在得知原本只是作为自己“陪打”的对手的排名竟然比自己还高的时候,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呵呵,大家好!”用才刚从拉斯切特那里学会的意大利语,笑着向一旁的球迷问好,他可不知道,原来除了表演赛的出场费以外,还有一笔额外的奖金可赚。
这并不是什么大比赛,没有多少个回合和几轮的规则,一盘定胜负,没有atp积分,败者只有不为人知的出场费,但是获胜者却能有额外的收益可拿。
范举的对手是那种曾经牛b过的选手,当然最高排名也只有169位,属于那种不上不下卡在中间,最巅峰时期巡回赛打上不去,挑战赛也吃不开的类型。
这位意大利选手根据主持人的介绍,进入过一次温布尔顿正赛,好吧根据范举从拉斯切特那了解到的,这一位也只进过一次正赛,除了那一次温布尔顿,连个巡回赛正赛都没打进过。
这样的对手对范举这位法国挑战赛冠军根本毫无威胁可言,最可笑的是,img为范举联系这场表演赛的时候,还是他在印度拿下第一场挑战赛的时间,那个时候的排名也才600多位,纯粹是给这位来做陪打的。
可是现在,对于这名已经29岁却已经打算今年退役做教练的“职业高手”,排名甚至还没有刚夺得冠军的范举来的高。
两人的角色一互换他哪里还有好脸色给范举看,1000欧元放在意大利这个资本主义穷国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而现在却要面对一名刚拿下挑战赛冠军,职业排名已经达到289位的亚洲人,实在有种被坑爹的感觉。
意大利人很清楚挑战赛冠军是个什么东西,也正是靠着一项英格兰的挑战赛冠军头衔,他才能在99年达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顶端”。
可是和范举这种连自己巅峰排名都只能去参加资格赛的冠军比起来,自己那种在大满贯赛事举行期间,一号种子排名甚至都还不到top200的比赛,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可比性。
那场比赛与其说是挑战赛,还不如说是一场幸运的希望赛,某些高水平时段的欧洲希望赛,参赛水平可能并不会比这场挑战赛低多少。
可是范举的比赛却不同,虽然没有世界top100以内的选手,但是对手清一色都是职业高手以上级别的强者,没法比也不用比,自己去那种比赛可能第一轮也过不了。
虽然坑了自己的同胞,不过酒店方面可是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他们觉得自己赚到了,才花了这么点钱,竟然请来了一名高水平的选手,虽然是亚洲人,不过这不正现实自己酒店的“国际性”么?
比赛开打,过程基本就是在过家家,范举既不用什么恶魔之触,也不用使出天使之击,靠着他一般的水准,就已经打的这名对手溃不成军。
当然范举也没有太过迅速的解决比赛,他还记得那句娱乐性的提示,一盘比赛好说歹说还是给对手留下了4局的分数,甚至还故意送了个破发给对手。
说是故意也好,甚至可以说是轻视,从对手身上他丝毫看不出那些挑战赛中遇到对手给自己的威胁感,放松一些,把这场“比赛”打的更好看更精彩,也算对得起邀请方的酬劳,还有那1000欧的奖金了。
“你打的非常棒,比我那位决赛对手还要厉害。”吹捧的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用上税,也不管会不会给对手留下“自己还能再战两年网坛”的误解,哼着小调就准备整理回房洗个澡,准备向下一作城市进发的旅程。
范举走出赛场就看到拉斯切特与卡特丽娜两人在一旁神色焦急模样,范举心说一场表演赛而已,不过还是走过去打招呼道:“怎么了?不会是在担心我刚才的表现吧?放心那些都是表演。”
“不,我知道你是在表演,不过我们现在有麻烦了,赶快洗好澡收拾行李,你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具体的事我们路上再说。”卡特丽娜表现的比拉斯切特还要果决,拦住了想把事情马上告诉范举的拉斯切特,急忙让范举去洗澡准备离开。
这是怎么了?范举心中觉得可能有什么事发生?家里出事了?不应该啊?自己的记忆中自己家里这几年应该没什么大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回来后改变了历史么?
范举有些犹豫不定,不过依旧还是按照要求快速的淋浴后整理完了行李,因为只是住一个晚上,除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其他都没有打开,所以动作很快,比赛完不到20分钟,范举和拉斯切特两人就已经坐上了出租车,而卡特丽娜则是留下和酒店方处理剩下的工作交接,待会会一起在约好的机场附近的咖啡馆内回合。
“到底怎么回事?”坐上车后范举最终还是忍不住主动问了出来,从两人的神情来看,这绝对不是这么小麻烦。
“你能看懂法文吧?自己看吧。”
拉斯切特从手边抽出了一份报纸来,报纸有些褶皱,明显刚才一直被抓在手上。
范举也看到过这份报纸,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拉斯切特准备在飞机上看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和自己有关。
“天使力量?这说的是天使之击么?禁药?什么狗屁东西?拉斯切特你们就为了这份报纸这么着急让我离开酒店?这上面去全都是胡说八道,我有没有服用禁药你还不清楚么?”范举很生气,这群输不起的法国人,竟然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这是真把老虎当病猫了,信不信惹毛了老子,以后遇到法国选手就当“孙子”这么教训么?
拉斯切特猜到了范举会愤怒,没办法,连他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快要把报纸撕碎了!
特别是天使之击,这世界上知道的除了范举和自己只有卡特丽娜三个人而已,对方肯定不会从三人这里得知这个单词,因为三人都知道这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和卡特丽娜在观众席的对话被人偷听甚至录音了,而且还断章取义当做证据,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自己这位范举“教练”的录音,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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