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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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 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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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追上了向晚晴的脚步。

向晚晴主动牵住了楚天舒的手。

她问:“车呢?”

他说:“没开。”

她又问:“为什么?”

他回答:“我想陪你喝酒。”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去哪?”

他手一挥,说:“东方神韵。”

“东方神韵”其实就是原先的“东方威尼斯”。

一场大火之后,早先的老板嫌晦气,拿了擎天置业的赔款跑路了,新接手的老板,仿照明清时期江南大户人家私家花园的格局重新进行了装修,比起以前来少了几分西洋风格的奢华,多了几分民族文化的精髓,学的是京城私人会所的路子,继续沿袭为高消费群体服务的经营模式,生意依旧的火爆。

一进来,向晚晴就感受到它的不同凡响之处。

大红柱子,大红门,大红宫灯,旧式的手工地毯,粗瓷茶具,老式木椅。男女服务员都是黑裤,对襟花布褂子,脚下圆口软底布鞋。

可别小看了这套装饰,房子举架高度没有五米朝上是做不出来的,光这一项就看出气派来了。

如此一来,“东方神韵”便名副其实了。

楚天舒和向晚晴选了二楼一个临街的小包厢,一面墙就是通透的玻璃,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那种。客人可以凭窗眺望外面的街景,看那些光怪陆离、流光溢彩的街灯、车灯、霓虹灯,还可以看人民广场上的音乐喷泉和观赏树。

古色古香的风格很对向晚晴的胃口,闲适又不失温馨的气氛令二人世界更富有情调。

两个人坐在了太师椅上。

因为路上已经说好了,楚天舒点完餐,又点了一瓶红酒。

向晚晴很开心,将酒杯举起来,说:“谢谢你啊,楚天舒同志。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你这个大忙人有了空闲陪我喝点小酒。”

楚天舒碰了碰杯,说:“难怪我最近一直在打喷嚏,原来是你天天在念叨我。”

向晚晴立即挥起粉拳,作势要打他,可她坐着,又隔着餐桌,只能算是一种威胁,她冷着脸说:“谁念叨你了?真是自作多情,你扳着手指头数数,你一共欠了我多少人情,还不该请我吃顿饭吗?”

楚天舒故作思考状,然后说:“报告领导,我数了,可是手指头不够用,我能不能把脚丫子也用上。”说着,还真的低头要去脱鞋子。

向晚晴这回站了起来,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笑骂道:“楚天舒,你恶不恶心呀?罚酒!”

楚天舒抬起头,摸了摸脑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气氛很好,很快乐,很轻松,还有一点点的lang漫。

楚天舒看得出来,向晚晴也很开心。

他再一次举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领导,来,秘书祝你天天快乐。”

向晚晴瞪着大眼睛,说:“你这典型的就是忽悠领导,谁能天天快乐呀?你叫楚天舒,你爷爷希望你天天舒服,你舒服了吗?呵呵,我看你非但没有舒服,倒是天天在忙忙碌碌。”

楚天舒愣了一下,突然说:“哎,晚晴,你还别说,前两天在省城,又有人问我这名字的来历了。”

向晚晴不屑地说:“你又该无聊地跟人家讲你的天天舒服吧。”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没有,这回没敢。”

第643章独有风韵

向晚晴假装吃惊地说:“哟,楚天舒同志,竟然还有你不敢的时候呀?”

楚天舒说:“不是我不敢,是问这话的人气场太强。”

“这人是谁呀?”向晚晴显然来了兴趣,转过头来,问道。

楚天舒逗道:“你猜。”

“猜不着!”向晚晴干脆地说:“省城上百万人呢,我上哪猜去?”

楚天舒摇摇头,说:“我估计你也猜不着。”

“你这不废话吗?明知我猜不着,还非让我猜。”向晚晴柳眉倒竖,呵斥道:“赶紧的,坦白从宽。”说着,起身过来要揪楚天舒的耳朵。

楚天舒呲牙咧嘴作痛苦状,他歪着头,一只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一只手护住耳朵,叫道:“晚晴,别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向晚晴笑道:“嘿嘿,我还告诉你,我就不是君子?”

楚天舒问:“那你是小人?”

向晚晴大声喝道:“胡说!”

楚天舒奇怪地问道:“你又不是君子,又不是小人,那你是什么?”

向晚晴伸出了一个兰花指,娇声道:“我是淑女,懂不懂?”

“懂了,懂了。好男不和淑女斗!”楚天舒指着太师椅,说:“领导,你回去坐稳当了,听我向你坦白。”

向晚晴坐回到太师椅上,优雅地架起了二郎腿,手里把玩着酒杯,轻声说:“说吧,我倒要听听是何等大人物,能把你这个愣头青吓怂包了。”

“说出来吓你一跳。听好了,”楚天舒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部长林国栋。”

“切,”向晚晴冷笑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我当是什么如雷贯耳的人物呢,原来也只不过就是个林国栋嘛。”

向晚晴如此轻视的态度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他解释说:“晚晴,你可能是负面报道做多了,对官员们有成见。林部长那气势,绝对非同凡响。”

向晚晴说:“得了吧,换做是你,给你顶组织部长的帽子戴着,坐在主席台上板着个脸,下级官员们见了,一样会觉得很有气势。”

“不,晚晴,你错了。”楚天舒认真地说:“林部长非常的平易近人,还很有幽默感,绝对是一个富有人格魅力的好男人,好领导。”

“可笑,可笑啊。”向晚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楚天舒纳闷地问道:“晚晴,你笑什么?”

“嘻嘻,我笑你们官场中人,个个都是趋炎附势的媚上之徒。”向晚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说:“你这种肉麻的马屁还是等着有机会给林国栋拍去吧,别坏了我的胃口。”

楚天舒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我敢说,你要是见了林部长,也一定会被他的人格魅力迷住的。”

向晚晴一撇嘴,说:“拉倒吧,你以为我是街上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女啊?我跟你说啊,像他这么大的官,我想见就见,随时可以见。”

“吹牛了不是?”楚天舒反唇相讥道:“你以为你们记者真的是无冕之王啊!别说在省城,就是在青原,你想要采访我们伊老板,还得通过我这个小秘书给你牵线搭桥呢。”

向晚晴横了他一眼,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把杯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微微一笑,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信,我信。”楚天舒才不愿意为了这么点小事破坏了今晚如此美妙的时刻,他给向晚晴的杯子又斟上了小半杯酒,笑道:“我哪能不信呢?我们向大记者在伊拉克的时候,还采访过萨达姆,那可是国家最高元首呢。”

向晚晴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

会谈又重新回到了亲切友好的气氛当中。

酒醇,菜香,人开心,举杯相邀,情趣盎然。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大半瓶红酒就下去了。

向晚晴喝酒的样子与众不同,身子坐得很直,手臂前伸,张开大拇指和中指,慢慢合拢来捏住就被,食指修长地展开,把酒杯抵住下唇,上唇并不合拢,头优雅地往后仰,说喝不如说是尝了一口,展示出她所独有的风韵。

喝了酒,向晚晴面若桃花,笑意嫣然,波光流转,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色彩。

楚天舒不再提省城的事,可是,向晚晴却不知怎么的又来了兴趣,她问道:“哎,天舒,你刚才说,林国栋非常的平易近人,你是在哪见着他的?”

楚天舒想要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便说:“晚晴,我们不扯他好不好?”

“不好!”向晚晴说:“是你勾起了我的兴趣,必须得扯扯。”

楚天舒笑了:“呵呵,我们是在迎宾楼见的他,在他的书房里,不是在会场上。”

“哦?难怪。”向晚晴扬起脸,点着头说:“嗯,私人场合,他是不该摆官架子。”

楚天舒这回没有接嘴,只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向晚晴灿然一笑,嗔道:“说说,到了那么高级的地方,有什么感想啊?”

楚天舒想了想,突然记起了自己看见小洋楼时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不由得哑然失笑。

向晚晴追问道:“你坏笑什么?”

“没有,没有坏笑。”楚天舒立即否认,但还是忍不住在笑。

“老实交代!”向晚晴伸出了手,说:“否则,耳朵伺候。”

楚天舒躲闪了一下,说:“我老实交代可以,但你不能笑话我。”

“我笑话你干吗?”向晚晴伸出一根手指头,点着他,不怀好意地说:“嗯,看你那副傻样儿,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坏心思?”

楚天舒坦然承认:“是。”

“说来听听。”向晚晴更是兴趣十足,把脸又凑近过来,楚天舒可以闻得到她呼气如兰的味道。她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说:“看看你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

楚天舒假装着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晚晴啊,我开车进了省委家属大院,看见了那几栋小洋楼,你猜猜,我动了什么念头?”

“又让我猜,猜你个头啊。”向晚晴暴喝一声,抬手在楚天舒的脑袋上敲了一记。

“嘿嘿,”楚天舒这回真的是一脸坏笑了,他说:“我当时就想啊,我什么时候能带着你和孩子住进这几栋小洋楼呢?”

“哇,坏死了,坏死了,你坏死了。”向晚晴激动得站了起来,两只粉拳劈头盖脸地捶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也站了起来,捉住了她的两只小手。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楚天舒只稍稍一用力,向晚晴就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天舒,你真是这么想的?”向晚晴呢喃着问。

“真的,当然是真的。”楚天舒搂着她火热的身子,添油加醋地开玩笑说:“我还想了,到我们老了,是不是可以颤颤巍巍地跟孙子们说,爷爷奶奶们也是住过小洋楼的。”

向晚晴的脸色更红了,她从楚天舒的怀里挣出来,用食指划着他的脸颊说:“楚天舒,你羞不羞,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惦记上孙子了,你这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了。”

“哎,有那么厚吗?”楚天舒抓着向晚晴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说:“你不是我的大奶吗?”

向晚晴啐了一口:“呸,谁答应过要做你的大奶了?”

楚天舒一把搂住向晚晴的腰,低头就要用嘴去堵她的嘴。

向晚晴扭捏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包厢外响起了敲门声。

向晚晴一扭身子,坐回了太师椅上,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凌乱的上衣。

服务生拖着盘子推门进来了,很有礼貌地一躬身,说:“两位,你们的主食。还需要点什么吗?”

“谢谢!”楚天舒有气无力地回应道:“不用了。”

“请慢用。”服务生客气地退出了包厢,又把门带上了。

向晚晴抿着嘴偷偷乐,瞟了一眼一脸失落的楚天舒,举起了杯子,提议道:“干了吧?”

楚天舒抓起杯子,与她的杯子一碰,说了一个“干”字,仰头一饮而尽了。

向晚晴窃窃地偷笑,埋头吃上了。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没了,情绪自然低落了,再也找不到那兴奋的感觉。

闷头吃完了,向晚晴又说:“天舒,故事还没讲完呢?”

楚天舒耸耸肩膀,说:“你还想听什么?”

“嗯……”向晚晴想了想,问道:“林国栋见了你,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楚天舒明显的劲头不高了,他懒洋洋地说:“他送了我一幅字,倒是很有深意。”

“是吗?”向晚晴兴奋不已,说:“墨宝啊,这我要见识见识。”

看向晚晴劲头上来了,楚天舒猛然想起来,丹桂飘香里还有蛋糕和礼物呢,忙说:“行,在丹桂飘香呢。晚晴,你是文化人,正好帮我解读解读。”

结完账,临出门的时候,服务生例行公事地说了一句:“请提宝贵意见。”

楚天舒站住了脚步,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本正经地说:“小伙子,记住了,以后敲门的时候有点眼力劲儿,明白吗?”

“啊?哦!”服务生一头的雾水,张着嘴站在门口,呆住了。

向晚晴抱着楚天舒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第644章七夕绽放

楚天舒和向晚晴从“东方神韵”里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街道上依旧是热闹非凡。

门口,不少的出租车在排着队趴活。

楚天舒扬手叫出租车。

一对少男少女欢呼雀跃地互相追逐,少女面对着少男,捧着一束花倒退着在跑,根本没有注意从“东方神韵”出来了客人,直接就撞进了楚天舒的怀里。她扭头一看,羞红了脸,从楚天舒的怀里钻了出来,牵了少男的手,咯咯笑着跑开了。

“快乐,真好!”向晚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轻轻发出了感叹。

一辆出租车悄然溜了过来。

楚天舒拉开了出租车的门,说:“领导,请上车吧。”

又是一对少男少女手牵手轻盈地飘过。

向晚晴上了车,突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扭头看了一眼,说:“今天是七夕节呀,美女,你不知道吗?”

“真的吗?”向晚晴惊叫起来。

楚天舒微笑着点点头。

司机把车里的收音机稍稍调大了一点音量。

美腿丢丢那甜腻腻的声音伴着舒缓的音乐在车里回响:“各位朋友,欢迎收听午夜之声,值此七夕节之际,丢丢祝普天下的有情人一夜欢歌,共浴爱河……”

出租车轻巧地汇入了车流之中。

向晚晴抓住了楚天舒的手,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交汇的车灯不时闪过,幸福在她的脸上洋溢流淌。

很快,出租车抵达了丹桂飘香。

下了车,向晚晴挽着楚天舒的胳膊,走在灯光摇曳的碎石路上,她轻声的问道:“天舒,你知道今天是七夕节,所以才抽出时间来陪我,对吗?”

楚天舒微笑着摇摇头。

向晚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难道,只是你的心血来潮?”

楚天舒继续微笑,摇头。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向晚晴被他的表现搞糊涂了,她甩开了楚天舒的胳膊。

楚天舒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今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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