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日下午我就派人过去拿,你让我若姗姨明儿个上午吩咐下人打包好。”安宁道。
司徒潇就应了一声是。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算纯盈利。
“不错,半个月就赚了八千两银子。”安宁笑眯眯的把账本收拾好,吩咐司徒潇放好。
盈利的八千两银子,余下一千两银子作为流动资金,赏了三百两银子给司徒潇作为分红,剩下的银子,就被安宁和杨华弟当着司徒潇的面给瓜分了。
谁家东家分银子,是当着管事的面分的啊?
这种事情不是要偷着背着,藏着掖着,不让人看见?
怎么他家姑娘行事就和别人不一样呢?
司徒潇看着,满脸黑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安宁和杨华弟一人得了三千多两银子,足够一个偌大府邸半年的开销。
安宁笑嘻嘻的把银票装进了她原先装药方的随身荷包里面。
杨华弟则把银票随手放桌上,拿眼睛射安宁,满脸幽怨道,“哎,我是世界上最命苦的老板了,赚了银子,也没时间去花销去。”
安宁对他翻一个白眼,“等你有时间去花销,你就赚不了银子了,杨哥,你老就知足吧,谁半个月一下子就能赚到三千多两银子啊。”
大夫人给她那么多陪嫁,加起来一个月也没三千两银子的盈利,而且田庄什么的,还得看天吃饭,如果来了一个天灾什么的,不但没有盈利,还得多出一笔银钱养庄子里的下人。
安宁见桌上一叠银票,就给他出主意道,“要不,杨哥,你买一个宅子吧,在京城置办一栋宅子,怎么算也不会吃亏。”
“正好,司徒潇的女婿是个买办伢子,跟他说一声,有好的宅子就帮你留着。”
她这么说,是想把杨华弟永远留在京城,最好是在京城里成家立业,这样,仁善堂就永远有了一个主心骨。
“买一个大一点的,不够银子,我这里有。”安宁努力的怂恿他。
杨华弟就有些心动了。
他心动,是因为他不想寄人篱下。
虽说梦馨小筑是安宁的房子,安宁不住,他住多久都行,可怎么的还是住自己的房子好啊。
司徒潇见他有意思,他也想给女婿都拉一些生意,就道,“你要是想买,我就派人去给我女婿说一声,让他一定给你留个好的宅子。”
就是他,现在得了三百两银子的分红,加上这几个月他一家四口人赚的工钱,和上次安宁给他的赏银,大概一共有了五百多两银子,他也想让女婿帮他看看,有没有个一进的小院子,买下来先放着。
现在他们一家四口人都住在梦馨小筑,其实不用买房子也行,但他一家四口人也要有个自己的家才行啊。
五百两银子,买一个一进的宅子应该差不多。
“行,那一切拜托司徒管事。”在司徒潇想事的时候,杨华弟一敲钉锤,牙一咬,答应了。
算了,买就买吧,反正他的银钱够多了,是该多置办一些产业的时候了。
门外来了病人,安宁让杨华弟去休息,她先去坐诊。
“王大夫应该回来了,你去陪陪郡王妃吧。”杨华弟提醒她,郡王妃还在花厅里休息呢。
安宁就觉得她真不能扔晴儿姐太久不管,三人谈完事情后,就起身,各回各位,各找各妈。
“郡王妃还没醒?”
走到小厅门口,见晴儿的丫鬟在门口守着,她就知道晴儿还在睡。
果然,小丫鬟恭敬回禀:“没有。”
安宁进了花厅,见晴儿躺在罗汉床上,果真睡的很沉,她进去后,故意脚下放重,也没能把她吵醒。
“怎么办,我还想趁有时间去一趟梦馨小筑呢。”
现在是白天,小虎它们肯定在家,它们一般都是晚上出去运作,凌晨回梦馨小筑,免得那么大的动静,被别人发现什么。
安宁坐下来,盯着晴儿,期盼着她能早点醒来。
可惜,她的期盼注定无望。
几日没睡好,身子骨又乏的晴儿,一觉睡到了晚上天黑了才醒来。
安宁没去成梦馨小筑。
临走时,安宁托了司徒潇给若姗带了一千两银子,作为梦馨小筑的开销。
“晴儿姐,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去隔壁的饭馆,先吃晚饭再回去吧。”
“好好好,我正饿的难受呢。”晴儿可怜巴巴的捂着肚子,看来是真心饿的紧。
两人就带了丫鬟去隔壁吃饭。
因为要等晴儿睡到自然醒,铺子推迟打烊时间,杨华弟和司徒潇也陪安宁一起等,两人也没吃饭。
可因为有晴儿在,她身份又极高,杨华弟和司徒潇这两个外男不方便跟她同桌同食,所以,他们四个人就坐了两桌吃饭。
安宁和晴儿要的是一个包间,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杨华弟和司徒潇就在大堂里,随便点了几个菜一个汤,要了两海碗的大米饭,两人对面而坐,囫囵吞枣的吃光吃饱。
安宁走时,又吩咐孟娘,给小喜子和王大夫打包了几个菜,又买了两斤驴肉馅饺子,送去仁善堂。
小喜子和王大夫都住店,看守药房,另外,还有一个做饭的婆子也住后院。
安宁见天色已晚,而为了将就她和晴儿,王大夫和小喜子他们都没吃饭,索性,安宁就打包,让孟娘银环送过去了。
等孟娘她们出来,她们才坐马车回镇国公府和颐郡王府。
司徒潇和杨华弟二人见两个漂亮的女人身边,只有丫鬟婆子,也没有一个护卫,就担心害怕她们回去路上要有危险怎么办。
就想要自告奋勇的送她们回去。
“知道你们担心我们,你们放心吧,我们身边都有暗卫在,不怕的。”
不然,她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怎么敢和杨华弟,司徒潇,还有自己的心腹婆子丫鬟,躲在制药间里算账啊,她仗的不就是暗处有暗卫在,她不怕会传出去什么闲话么。
安宁先送晴儿回颐郡王府,然后才回镇国公府。
她的马车刚到镇国公府门口,还没等停下,某个人就急急的飞上了马车,冲了进来。
见她好好的,没有消失,也没有伤着,还一脸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秦世子一把拽起她,紧紧抱着,嘴里却怒吼道,“去了哪里,怎么也不派个人回来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会着急,会担心你。”
夜幕降临,他从军营回来后,却发现她没回家,他以为她去了沐王府,就急匆匆去沐王府找她。
却在那里遇到了和他一起从军营回来,神色焦急的颐郡王是再找晴儿。
他们这才知道,安宁和晴儿两人一起出去,到天黑了都还没回家。
他们就心急了,和沐世子一起,刚要调动兵马,打算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找她们,颐郡王府的人就来禀报说晴儿回去了。
他刚到镇国公府门口,就见到她的马车。
“以后不许在这样,不管你去哪里,在哪里,都要派人告诉我一声才行。”他霸道的要求她。
安宁乖巧的嗯了一声,任由他抱的紧紧的,紧的她骨头都在疼,可她知道,她是吓着他了。
他的身子在发颤,声音也在发颤,整颗心脏跳的跟打鼓一样快,他这是吓着了,才会这样。
她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歉意道,“我错了,我保证我下次不管去哪里,都会派人跟你说一声,让你能时时刻刻知道我的行踪。”
得到了她的承诺,秦世子紧张害怕的心这才好受了一些。
他说道,“我还以为你消失了,以为你不要我了。”
第309章 被吃了
“笨蛋,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安宁喃语,见他害怕的紧,她心疼了。
在秦世子上马车后,银环几个就飞快的悄悄下了车,就连车夫都下了车,站的远远的。
除了秦世子的第一句话外,他们其他谈话,自是没人听到。
安宁拍拍他的背,安抚他,“表哥,我不会消失,也不会不要你,我是你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娘子,这一辈子,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因曾经失去过,曾经绝望过,所以在失而复得后,他内心深处就极害怕再次失去吗?
表哥,不要怕,除了死亡,没人能再分开我们两个。
安宁心疼的紧紧回抱他。
安宁和秦世子在马车上腻歪了好一会儿,马车才从后门直接进入了芙蓉苑。
到了屋门口,秦世子抱起安宁飞下了马车。
进了房间,遣走所有下人,秦世子就抱着安宁,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安宁心疼他,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还没平复,就依了他,她也不言不语,默默的让他抱着。
直到秦世子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咕响,安宁才想起秦世子还没吃晚饭。
她脑袋在他怀里蹭了几下,道,“表哥,你还没吃晚饭,我去下一碗面条给你吃?”
都这个时间了,大厨房里发下来的饭菜早就凉了,“要不让孟娘去做,你想吃什么?”
秦世子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松开她,转牵她的手,到桌旁桌下,朝外面喊了一声,“赵风,传饭。”
片刻后,许嬷嬷和孟娘,银环,银铃,端了饭菜进来,几人把饭菜摆上桌。
安宁已经吃过了,一点儿也不饿。
秦世子幽怨的盯着她,“陪我一起吃。”
在他的威压下,安宁陪着他吃了小半碗饭食,等两人洗漱了,躺上了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两人拥在一起,没有睡着。
秦世子今日老实多了,魔爪没有在安宁身上使坏,但抱着安宁身子的力气却一点儿也不小。
“表哥。”被秦世子抱的都快窒息了的安宁终于开了口。
她巴巴的解释道,“我和晴儿姐去了仁善堂,那是我开的药房,我想去看看,到了那儿后,晴儿姐犯困,一觉睡到了天黑,我们就在隔壁的饭馆里吃了饭回来。”
至于杨华弟,安宁是一字不提。
这厮的霸道,安宁太了解了。
她要是告诉他,她还有杨华弟这样一个男闺蜜在,他听了,指不定就会派人去抓了杨华弟不可。
“你和颐郡王去了军营练兵,我以为你们会很晚回来,就没有派人去告诉你们一声。”
要是知道表哥会比她回来的早,在孟娘回来准备她给陈氏的礼物时,她就会让孟娘转告他一声。
那么多礼物,身边又没个丫鬟使唤,全都要孟娘一个人准备,她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在仓库里翻找,这才会不知道表哥在找她。
“不是你的错。”秦世子闷闷道,“是我太紧张你了。”
明知道她的身边跟着暗卫在,他还害怕她是离开了他,是他太过紧张,太过在乎她。
根本不是她的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失去过她一次,心里就十分害怕会失去她第二次,现在的他犹如惊弓之鸟,他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会失去她的可能。
“阿宁,我明天会多派几个暗卫跟在你身边。”他要时时刻刻了解阿宁的去向,就要在她身边安排更多的人。
“嗯,明日我也会再调四个丫鬟婆子过来。”安宁道。
身边就只有孟娘银环银铃三个人在,还真的是不够使唤呢。
安宁慢慢地,眯上了眼睛。
许久后……
“阿宁,阿宁,我的小阿宁……
安宁是被人吵醒和折腾醒来的。
还没睁开眼,他就感觉道,脸上眼睛鼻子嘴唇,被一股湿漉漉粘泥的东西舔了舔去,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身上更是被沉重滚烫的身体压着。
一只滚烫的魔爪,顺着她的衣襟下面一直往上,停在了她的胸前,包裹住了一座山峰,两根手指头还调皮的在山峰的顶端上捏了捏。
这一下,捏的安宁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迷蒙的双眼变得清亮了几分,但下一刻钟又变得迷蒙了几分,而那迷雾中飘散着的是一片情裕的海洋。
“表哥。”
安宁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喊了一声在她脖子上猛啃的秦世子。
秦世子抬头,双眸充血,声音沙哑,“阿宁,我想要你。”
这个他想要她,不是普通的想要,而是……他想要不遵守承诺,完成他和她最后的那一道工序。
安宁心颤颤的看着势在必得的他,她心里一紧,为他心疼。
她这具身子骨小,十五岁不到,但表哥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京城里像他这样大年纪的男人,儿子都能跑能跳,能去学堂读书,能去大街上打酱油,可她家表哥却因为她而多年不娶,耽误了大好时光。
现在他好不容易娶了她,却要因为她的年纪小而不舍得弄痛她。
这份深情如海的爱,让她内心深深感动。
这一激动,安宁就冲动的抱着他,主动凑过去堵住了他嘴巴。
一个想要,一个想给,两好并一好,不一会儿床上两片白雪就翻滚起来,波涛骇浪,汹涌澎湃,气息流传间洋溢着爱的幸福。
“啊……”
许是等的太久了,秦世子见安宁准备好了后,提着枪就迫不及待的打了进去,痛的安宁忍不住的惨叫了一声。
“阿宁,让你受痛了。”
见安宁痛的大汗淋漓,秦世子停了下来,忍着想要策马奔腾的冲动,不敢在乱动。
直到安宁的脸色缓了下来,撤掉了特赦令,秦世子就满脸兴奋的汹涌狂流,策马驰骋,激烈的把整张床都快拆散架子了。
次日醒来,安宁小脸苍白,浑身疼痛,根本就起不来床。
她难受的动了动,抻了抻双腿。
“阿宁,你躺着别动,你想要做什么,告诉为夫,为夫帮你。”身下的罪魁祸首一脸喜滋滋的道。
安宁一愣,然后低头看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她居然侧身半趴在罪魁祸首的身上,霸占了他的半边身子。
而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正在提被子,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别乱动,容易着凉。”
见他脸上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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