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监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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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监皇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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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露出任何对朝政感兴趣的意思,最好让以为她就是个废柴,又蠢又笨,贪图享乐玩娱最好。
    苏伯玉怔了一怔,笑叹劝道:“臣自然要辅佐陛下,只是陛下不能贪图享乐,您要勤政爱民……”
    商凌月急忙打断他,笑呵呵道:“阿兄,就这么说定了,朕对朝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阿兄你好好替朕处理,这是圣旨,你不能违抗。”
    苏伯玉无奈,只能行礼:“臣遵旨。”随即便眸带关心笑着问道:“陛下想要做什么可否让臣知晓?”
    商凌月登时露出保密样儿,神秘笑道:“不能说,等朕弄好了再给阿兄看,朕还没开始弄,等回了永安宫才能。”
    苏伯玉微微笑着颔首:“是,臣等着。”
    商凌月暗暗松了口气,今天的试探算是过了。
    此时的顺义郡主府内,赤木勒带着一个胡人模样的商人进入内室,胡人见了站在窗户前的阿史那逻鶻当即行礼:“某见过郡王。”
    阿史那逻鶻手中拿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匕首,回身看他是波斯人,指了不远处的榻道:“不必多礼,请入座。”
    赤木勒命人给二人上了茶。
    二人隔着一张小茶几相对坐在榻上,阿史那逻鶻凝视他笑道:“房相有何话要对本王带给陛下?”
    波斯商人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锦帛呈给他:“今日早朝,郡王也看得出陛下完全被苏伯玉控制在掌心中。陛下自小生长在冷宫里,并未受过帝王之训,对朝事一无所知,纵有心做事,也无从下手,不得章法,当务之急是要为陛下选一良师,假以时日,陛下方能成器,与郡王和丞相里应外合成事,上面是房相推荐的人选,请郡王过目。”
    能得房崇看重信任,此人必不简单,阿史那逻鶻接过,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却是有些记忆模糊,碧眸幽沉诧异一凝:“是他!”
    波斯商人笑着提醒道:“郡王仔细想想,必然能想起来他是谁。他与始皇帝关系匪浅。”
    阿史那逻鶻放下锦帛按在掌下,微皱眉心,良久后才骤如醍醐灌顶般回过味来,看向他惊讶道:“若非房相提起,连本王也快要忘记他的存在了。”
    波斯商人笑着颔首:“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阿史那逻鶻叹息一声点点头:“你回去告诉房相,本王明日回了永安宫觐见陛下,会与她商议,想办法将此人弄回宫里。你让房相万事小心。”
    一个时辰后,中书令府邸,年届花甲的房崇听了波斯商人转述的阿史那逻鶻所言,转眸望向皇宫,捻着白须,道:“商姒帝国全部的希望都在陛下身上了。”
    现在苏伯玉刚刚掌权,苏朝恩原来的人都没有怎么动过,根基还未顽固,正是他们可以谋事的时候,机不可失。
    第二日,已经在殡宫给商恒之守灵够了两日,照商姒帝国规矩,她该返回永安宫,还是黎明时分,商凌月乘坐龙撵在苏伯玉掌管的禁卫军严密保护下,浩浩荡荡启程。
    今日能停朝一日,商凌月进入永安宫宫苑后,直接就回到了紫宸殿,两日没见臭臭,臭臭也没见她,一看她出现在视野中,臭臭就从芮娘怀里蹦下来,直往她身上扑,激动得尾巴都快摇疯了。
    “汪汪汪汪”“呜呜”
    商凌月只觉在未辰宫的那两日像做了一场噩梦,神经紧绷,被苏伯玉一次一次试探,连个放松的时间也没有,看着臭臭黑溜溜兴奋的小眼珠子,蹲下就抱起他,把脸埋在他小身子里,死劲儿蹭了蹭:“还是你好!”
    长舒了口气后抬起头看向眸含关切的芮娘,拨弄着臭臭的耳朵,笑了笑:“朕没事,就是睡觉少了些。”顿了顿,她才又把给裴姝童、裴行渡平反的事情告诉了她。
    芮娘微红眼睛,笑点点头:“昨日宫里也传来了诏书,奴婢昨日就知道了,多谢陛下。”
    商凌月笑转眸示意看了眼随侍的苏伯玉:“你该感谢阿兄和昌邑,是他们找的证据才能为皇嫂和裴大人昭雪。”
    芮娘心里头清楚怎么回事,面上不露端倪,敦厚恭敬对着他施了一礼,感激道:“奴婢谢过苏公公。”
    苏伯玉走近虚扶她笑道:“不必多礼,这本是我分所应当,幸好当初皇后娘娘将你送给了陛下,否则你也难逃裴府劫难,陛下骤失兄嫂,你是皇后的人,陛下心里亲近些,日后你要尽心侍奉好陛下。”
    芮娘站起,敦厚点点头:“公公教诲,奴婢谨记,绝不敢忘。”
    苏伯玉随即对还在逗弄臭臭的商凌月禀报道:“奉义郡王递了入宫帖,特意表达了对陛下的想念之意,下午欲要入宫觐见陛下,不知陛下可想接见?臣好提早做安排。”
    商凌月正抚摸臭臭的手一顿,之前除了他和宫里的奴才,朝臣王公们没有一个能入内宫见她,他这是打算放松对她的控制了么?一定又是想要试探什么,她低下头不自在道:“阿兄觉得现在适合接见他了么?”
    苏伯玉微微一笑,恭敬道:“永安宫里苏朝恩的旧人已经清除干净,没有人再能危害陛下,陛下的安全没有任何威胁,可以接见大臣了。”
    商凌月微红了耳根,但还是抬起眼看着他信赖道:“阿兄觉得朕该见,朕就见。”
    苏伯玉看她掩饰的还有痕迹的眸色,颇为体贴笑道:“臣这就去立即去传旨,让郡王下午未时入宫拜见陛下,这两日陛下劳累,好生歇着。”
    商凌月笑道:“阿兄才是真的累,内廷外朝,里里外外都要你为朕费心,传完旨后你也歇歇,朕有其他奴才伺候。”
    苏伯玉弯腰施礼,恭敬道:“多谢陛下,臣告退。”说罢退着到了殿门口才转身离开。
    殿门关闭后,商凌月脸上的羞红登时烟消云散,郁郁寡欢,向一旁静默的芮娘做了个鬼脸,无奈叹了口气笑笑,这种装模作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第42章 宫中秘语

芮娘被她苦中作乐逗得莞尔,走近伸手接过臭臭,低低道:“一切都会好的,陛下,您去歇着,奴婢抱臭臭去喂,到他用膳的时间了。”
    商凌月松手,叹了口气笑道:“但愿如你所说。”她该想想怎么才能安全些,她和阿史那逻鶻的谈话的不能让苏伯玉的耳目监听见,她有很多事要告诉他,很多问题需要他帮忙解决。
    苏伯玉离开后立即命其他内给事给顺义郡主府传了她的口谕,他则回了紫云殿,见周昌邑早已换过了银底暗竹纹的锦衣,外面的孝服随意在榻上扔着,走到榻边坐下,端起他用过的茶杯轻啜一口:“阿史那逻鶻下午未时入宫见陛下,你安排人严密监视,我要知道他们的所有谈话内容。”
    周昌邑挑眉笑瞥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见面?我可不记得阿史那逻鶻递帖子要见陛下。”
    苏伯玉淡扫了他一眼,文雅笑道:“紫宸殿里的眼线还好用,这是一刻前我跟陛下的谈话内容。”凤眸中的笑意却是没有任何暖意。
    周昌邑见状笑着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按在他肩头,一手去拿过他手中的空茶杯放下桌上:“你生气了么?我不是故意要监视你,只是想你想的紧,一刻也不想分开,你时时刻刻跟陛下在一起,我要见你一面也是不容易,只能听听你做了什么聊以慰藉了,日后再不如此就是了。”
    苏伯玉凤眸中这才有了丝暖意,扫了眼茶壶:“再给我斟杯茶吧,我去哪里做什么不会瞒你,或迟或早都会告诉你。”
    周昌邑这才高兴起来,眸底的委屈怨念散去,斟满茶捧给他:“我去安排人了。阿史那逻鶻没有小皇帝那么容易对付,他有的是避开监视的办法。上次凉亭就是一次,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和小皇帝说了什么。”
    苏伯玉接过茶杯垂眸勾唇:“他说什么不重要,做才是重点,静观其变,你去安排吧。”
    周昌邑笑嗯一声,拿起孝服重新穿好离开了紫宸殿。
    下午未时,阿史那逻鶻带着阿史那宓儿入宫觐见,紫宸殿内,宫人将他们领进来行礼,商凌月自从商恒之死后就再也没能私下见他们,尤其是宓儿;赶紧起身走到他们跟前,高兴道:“你们快起来,不必多礼。”
    阿史那宓儿看她人瘦了许多,心疼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宫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父王说了,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商凌月心里一暖,笑笑:“没什么事,朕很好。”
    说着向阿史那逻鶻看了眼,笑道:“殡宫那日多谢郡王。”
    阿史那逻鶻自责道:“臣未能护得陛下,是臣失责。”
    商凌月笑笑:“当日那种情形,谁又能料到呢,苏朝恩太阴险歹毒了,连朕都要谋害,幸好他被阿兄揪出来定了罪,如今在死牢,明天处死后,帝国就太平了。”
    阿史那逻鶻微微笑笑:“陛下所言甚是。”
    商凌月接着对阿史那逻鶻笑道:“朕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些歌舞伎乐,郡王就坐在朕旁边,一同观看吧,自从皇兄过世,朕许久没能放松了。”
    近身伺候她的刘常面色暗暗一变,一会儿歌舞伴月响起来,紫宸殿回声环绕,藏身的暗监根本什么都听不清楚。
    阿史那逻鶻余光暗察到刘常的神色,精光子眸底一闪,恭敬领命:“臣遵旨,谢陛下隆恩。”
    刘常急忙恭敬劝谏道:“陛下,郡王与您共坐于礼不合。”
    商凌月笑意不改,语气却有些不快:“朕是皇帝,还是礼法是皇帝,礼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朕还能被礼法拘束了,你个做奴才的,怎么如此死板,没有阿兄的一点儿机灵,更何况郡王和朕还有婚约,虽未成亲,但他也是朕的准夫君了,他不能坐朕身边还有谁能坐。”
    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给他:“命人去传膳和梨苑乐舞伎吧,乐舞伎按照上面所列的曲目挑选。”
    刘常不能再说什么,低下脑袋领命的时候只见上面的曲目,竟然都是行军作战曲的,用到的乐器有唢呐和大鼓等,一旦乐响,极其震耳,完全能掩盖了商凌月和阿史那逻鶻的谈话,他们甭想听到一个字,这次监听必是要一无所获了,商凌月竟然给了他们个措手不及,眸光一冷,退出去传令。
    片刻后紫宸殿里便是歌声乐曲飘荡,珍馐佳肴满案,商凌月只让芮娘留在身边伺候,命其他宫人一同陪宴赏乐,果然乐曲声震耳欲聋。
    阿史那逻鶻边饮酒边看殿下站着的太监和宫女神色,碧眸含笑端起酒杯对她道:“陛下英明,臣敬陛下一杯。”
    商凌月晓得他说的英明指什么,也不知为何在他视线下脸一红,端起倒满了果酒的酒杯道:“郡王谬赞,请。”
    阿史那逻鶻见她羞态柔婉动人,脑中浮现那日殡宫她假死时的毫无生机的模样,那日心头之感又浮至胸口,眸中的笑意微微波动,未喝酒,不由低沉唤了声:“陛下。”
    商凌月也看出他突然间的变化,怔了一怔,不解笑道:“郡王有何话但说无妨。”
    说完却见阿史那逻鶻的眸光依然专注深邃,里面仿佛有莫名令人心悸的漩涡要把她吸进去,衬得他这张鬼斧神工颇有男人味的脸异样夺目,商凌月看着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顿移开视线,低头喝着酒,掩饰不自在:“郡王要说什么?”
    阿史那逻鶻这才收回视线,喝了杯中酒,道:“臣想收回凉亭那日的话。”
    商凌月一惊,他不打算助她了么?也顾不得心头怪异,刷得回眸:“郡王?”
    阿史那逻鶻看出她误会了,放下酒杯呈清道:“臣会誓死效忠陛下,方才所言是指臣那日凉亭有些话说了谎。”
    商凌月听他前半句骤松了口气吗,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狐疑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阿史那逻鶻眸看了眼坐在下首观看歌舞的阿史那宓儿,商凌月注意到他的视线,难道他要说的跟宓儿有关系?她没能继续往下想,他已经收回了视线,凝着她苦笑垂眸道:“臣知陛下介意臣的年龄,介意臣曾娶妻还有一子一女,所以那日凉亭才跟陛下说求赐婚圣旨只是为了辅佐,以为如此就可以减少陛下的排斥,可以借机多与您接触,让您愿意接纳臣。”
    商凌月没料到他会如此说,吃了一惊,怔住不知道说什么:“郡王,我……”
    阿史那逻鶻苦笑垂眸:“陛下可否让臣说完?”
    商凌月不由得停下了话音,点点头,有些不知怎么应对这情况:“嗯。“
    阿史那逻鶻低沉道:“密儿其实并不是臣的女儿。”
    商凌月震惊:“这?郡王何出此言?”下意识看了眼殿左下首欢快看七人剑舞的阿史那宓儿,又不可置信得凝着他。
    那日她中毒假死,并没听见他说过的话,阿史那逻鶻随后一字一句详细重说了一遍,凝视她道:“臣只对陛下动过心,那日殡宫臣以为你我真的生死两隔,心痛之余更是悔恨不曾向陛下表明心意,方才看陛下言笑,生机勃勃,臣一时想起那日的事情,不想相同的遗憾重来,不论陛下对大行皇帝赐婚是何想法,臣都想将心思说明,纵日后不能与陛下成就姻缘,也此生无憾。宓儿的事还请陛下替臣保密。”
    商凌月半晌才从他所言带来的震惊中回转,有人真心诚意得喜欢她,她也觉得虚荣高兴,可感情的事来不得欺骗,捧着酒杯沉默着,她平复了下心绪,才转眸看向他真心道:“郡王,朕确实不在意你的年龄和所有过去,更何况那些都是假的,只是朕现在心思全在商姒帝国身上,无暇顾及儿女私情,也不曾想过此事。”
    说着略有些不好意思真诚凝着他的眸子,道:“赐婚圣旨下来时,朕其实很排斥,朕若真要成婚,还是想嫁个自己喜欢的人,对方也喜欢朕。朕现在对郡王并无此感,只是有些志同道合的依赖和信任,把郡王当无话不谈的朋友。”
    阿史那逻鶻闻言却是喜出望外,微微笑了起来:“陛下这般待臣,臣现在已知足,日后若无法喜欢上臣,这赐婚圣旨便作罢,臣会一直等着陛下,誓死效忠。”
    商凌月之前不觉得看着他的眼睛听话有何异样,经了方才,这会儿在看着却有些不自在,心口怪怪的,也具体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随即避开了他的视线,转盯着他脸上其他地方:“郡王答应了朕就不能反悔。”
    阿史那逻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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