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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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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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视觉恢复了,我当然看得清清楚楚!
  一床一榻,床大榻小!
  咸大鱼不急不燥,拍开我的手,说:“床太冷,你身上暖和。”
  “你占我便宜!”我气得跺脚,他避不及,脚板被我踩到,嗷叫一声!我脑海一个激灵,占据有利地形!姑奶奶踩死你!
  当我抬起第二脚时,咸大鱼快我一步——猛的伸腿,踹在我受伤的腿骨上!
  “啊啊!”我惨叫,倒在身后的床上抱着腿翻滚!
  咸大鱼抱起双臂,唾弃道:“怎么和我在一起,你总是叫得很银荡!”
  我痛道:“咸大鱼!你……不是男人!”
  任由糟蹋不反抗(1)
  一个和女人斤斤计较又不择手段的男人——当然算不上男人!
  咸大鱼冷嗤突然身子压了下来,在我脸颊上吹气:“再敢说我不是男人?”
  “你连人都不是!就会欺负我!”
  “碧水轩常欢心被人欺负——谁信?”
  “咸大鱼,你这个贱男!干吗?恼羞成怒想弓虽。女干我啊——来啊来啊来啦!来证明你是个男人吧?”我双手双脚一瘫,做出一副任由糟蹋不反抗样子,等着他继续。
  无耻之人对于无耻女的勾引,他冷嗤一声,躲开了:“不要脸的妖女!”
  ×××××××××××××××××××××××××××××××××××××××
  他端着盆子去屋外了,我气哼哼的起身。看到对床的竹榻,我心里真是烈火烧啊烧!
  怒!我怒!
  这叫什么?
  吃干抹净——还不愿意对我负责,这人除了长得好看,医术了得之外,其他的一无是处!
  我摸了摸腿骨,你大爷的咸大鱼,亏你一脚踹得下去。我卷起裤腿,露出白皙的肌肤,膝盖以下,的确红了大片。
  光线突然一暗,是他端着水回来了!高大的身子挡着屋外的阳光。
  咸大鱼看到我的小腿,再次斥骂道:“你除了用你的身子勾引男人之外,你还会什么?”
  “你除了用你色狼的眼睛看尽我的便宜之外,你还会用你的色狼爪子摸遍我的全身——”我扬起鼻孔,反唇相讥。
  咸大鱼不带好脸色,帅脸一阴,把水盆搁在了桌上。
  “洗吧。”
  “嗯?”
  “叫你洗脸!”他恶语。
  我诧异:“刚才有个王八蛋叫我别碰水的,说是会着了寒气。”
  咸大鱼从屋外取了一块干净的帕子,狠狠朝着我的脸上掷来!
  真是个前言不搭后语,阴晴不定的贱男!
  前一刻还很温柔地背我离开海水,说什么我沾了水伤口好得慢,现在又丢给我一盆水自己洗脸。死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任由糟蹋不反抗(2)
  咸大鱼坐在另一边的竹榻上,等着我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抓着手里的帕子,狐疑地打量他——他绅士般的一施手,催我:“快,洗啊,你的脸像黑炭,我越看越恶心。”
  恶心?恶心还和我挤在一起睡了好几夜呢!
  我眯起眼睛,想到一件恶毒之事——
  “你在水里下了什么东西?”
  他眨眼,随即摇头。
  “没有?肯定放了辣椒水!”我伸指沾了几滴,放进嘴里吮。
  确实是淡水,不是味重的海水,也不是加了辣椒水的。
  我开始抖帕子:“你在帕子上放了什么毒粉?”
  咸大鱼转头看窗外的天空:“我是神医,不是毒君。”
  我还在抖帕子:“也许帕子上的药粉放进水里就会产生反应,毒就会溢出来,我再一擦,脸就烂掉了!”
  咸大鱼惊恐地瞪着我:“常欢心,你没失忆?这么恶毒的招数你都记得呢!”
  我尴尬地抽嘴角,你这摆明了是恶人先告状!
  “你到底洗不洗?”男人催促着,“你怀疑我,那就别用帕子,用手掬水,洗洗脸。”
  也对哦——
  我丢开了帕子,沾着水洗自己的脸。
  清澈的水面,晕开黑乎乎的一圈一圈,直到把清水洗成浅浅的咖啡色……
  某一秒,我的手……停留在自己的鼻梁上,咸大鱼则坐在那里,似有若无的冷哼!
  怎么……
  微微凸起的一道……摸着,还有点痛!
  一直以来,我被腹部的大伤口和脚伤折磨着,咸大鱼总在和骂来骂去——我总记得自己掉了肠子,却忘了我的脸……
  “我、我的脸……”我呆滞,静静地等着盆子里的水面归于平静。
  水,镜子——映出了我诧异的神色,还有……横架在我鼻梁上的一道伤痕:眼袋之下,鼻翼之上,延伸在两颊,一道六七厘米长的伤痕!很匀称的对着两半脸颊!
  “啊啊啊啊——”我又大叫出声。
  贱男人,又很爽么(1)
  咸大鱼呵呵笑:“常欢心,又很爽么?”
  “我的脸!我的脸!”我提醒他,“我的脸上有伤!”
  是不是我之前脸太脏了?是不是乌糟糟的黑色遮去了我的伤口咸大鱼看不到?
  不行……这么随随便便,伤口会留疤的!
  这是脸上,不是腹部还能用衣服遮一遮——脸上的疤痕,这叫破相啊!
  我冲过去扑到他身上,急道:“咸大鱼!帮我治!快帮我治我的脸——”
  他抬指捻上我的下颚,细细看了看,自己“嗯”了一声:“结痂的掉了,伤口的颜色很漂亮,粉色的。”
  他眼中的倒影——徒然瞪大了水灵的大眼睛!
  我惊呼一声,双手掐上了男人的脖子,怒着把咸大鱼压倒在竹榻上!
  “你知道我脸上有伤?!”
  男人不紧不慢,闭了闭眼,翩然点头:“嗯~哼~”
  “有伤为什么不给我治!”
  “缝针么?那样疤痕更大!”
  “你不是有伤药吗?你这个神医他妈的是混假的啊!去伤疤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咸大鱼微笑,迷死人的笑容蛊惑着我。
  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从粉色伤痕的这一头一直摸到另一头,他啧嘴:“哪个没人性的砍的,真匀称!”
  我差点撅过去!这不是夸奖下刀子的人是个艺术家吗?
  我恶语:“匀称个屁!快想办法帮我治好!”
  “哦?我有那个义务?”
  “我肚子上和腿上的伤你都给医治了!为什么不给我医脸啊!”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又快把我欺负哭了,我大叫,“我要我的脸!凭什么我一醒来就破相!我不要!”
  眼睛一眨,有一滴小小的眼泪,落进了他的眼里。
  绝世的俊美容貌呆呆地对着我。
  咸大鱼突然抬手,严肃又恶毒的说:“对——我故意的——我就想毁了你的脸,丑了更好,那样……其他的男人不敢正眼看你……这是你的报应,碧水轩的妖女。”
  贱男人,又很爽么(2)
  我气晕了,双手用力越收越紧,咸大鱼的俊脸开始扭曲。
  我恨道:“贱男人!贱男人——你自己不要我,凭什么不许我再去找别人,我都说我愿意跟着你了!我倒贴你行吧?快给我治好脸上的伤口!”
  他呼吸困难,却不挣扎,微扬笑意,说:“来不及了……这伤痕只能这样,好……好不了……常欢心,再……再掐下去……你……真想杀了我吗?”
  我一怔,倒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我……我在干什么呀?
  好好的逼问,怎么成了谋杀?
  咸大鱼摸上了他的脖子,拼命呼吸喘气,他觑我一眼,笑道:“刚才的狠样……和原来的你一模一样。”
  我退离他身上,哆嗦着不知所措,退回后面的床榻上,傻傻的坐着。
  咸大鱼咳了两声,他坐起了身,苦笑道:“就算你失忆了……骨子里还是碧水轩的那个妖女,杀人……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常事了。”
  我吸了两口气,狠狠瞪他。
  一眨眼,我和他之间,什么样的恩情和朦朦爱意都裂开了。
  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自己洗脸好看见自己破了相。
  对着他,我的手又想掐人了。
  “常欢心,你去哪里?”他喊着起身的我。
  我不语,扶着腿,一步一步挪了除去。
  ×××××××××××××××××××××××××××××××××××××××
  我坐在小屋外,听着海浪,看着夕阳,整个人和呆子没两样——
  这个世界变得还真快啊。
  我的眼里,是村口的第三块礁石,在那个上面,有个帅气非凡的男人和我说笑,一眨眼……他又变成了没有形状的恶魔,杀我于无形。
  他可以受人之托救我——也有可能受人之托杀我,就好像他对于我脸上的伤口不闻不问一样。
  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干尽坏事的妖女,受什么样的罪过都是活该,他随时都可以撇开站在一边看着我被“报应”折腾得体无完肤。
  粉嫩舌头舔咸鱼(1)
  我的指尖转着那颗从贝壳里脱胎换骨而出的水色珠子。
  身后,咸大鱼一直倚着门框站着,他看着我的背影——
  我坐了多久,他看了多久。
  他是不是后悔刚才的那一盆水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们冷战,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处在一起却彼此没话可说。
  我从夕阳时分一直做到夜深人静。
  “一道疤痕,对你来说那么重要?”伴着他的质问,肩上落下他的外褂——带着清幽的檀香,覆在我的肩上。
  他在我身边坐下,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瞥去一眼,反问:“我拿刀子割了你的命根子,再给你陪酒道歉,你乐意?!”
  他呵呵笑:“你要,就拿去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我嫌弃地看他一眼,和他在一起,我们总有莫名其妙的对峙。
  我讽刺他:“唷?莫非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宫里出来的公公啊——”
  咸大鱼从后面抬掌,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他拍我的脑袋,横着就打过来:“妖女!想的东西真恶心!”
  “是你自己说你不要的,你说留着也没用!”
  他冷哼,回我的却是另一番话:“你以为——外面的世界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
  “什么意思?”
  “常欢心,我救你一次,把你从阎王殿里拽了回来,你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么大的一个教训,你还没有学乖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枉你一身绝世武学,却看不透这世上最简单的事情,谁是敌人谁是亲人,就因为太轻易信人,才会被人砍!我留你一道伤,提醒你这世上还有你的敌人在逍遥!上一次,是被砍几刀不死,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谁能救你!”
  我眯起眼睛瞄他:“说得正义凛然很有道理。”
  他冷哼。
  我也冷哼:“信你是傻瓜,你骗我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信——”
  粉嫩舌头舔咸鱼(2)
  “那你再去被那个女人砍一刀吧!”他忿然起身,欲往屋里走,发现衣服还在我肩上兜着,男人小心眼又跑回来扯回他的衣服,气哼哼的进屋。
  我眨眼,这人奇怪,又很莫名其妙:明明是你自己说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还对我的事情事事关心入微,典型的贱人啊?
  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是咸大鱼在摆弄碗筷——
  须臾,他在屋里吼:“常欢心,你还用不用晚膳!”
  我对月一叹。
  我的脸……
  我的肠子……
  “没肠子的!你用不用晚膳!”
  “要!那两条咸鱼都是我的!”
  ×××××××××××××××××××××××××××××××××××××××
  入夜,海边的风变得更大了,呜呜呜呜的响。
  屋里很安静,我睡在床褥上,咸大鱼睡在那一边的竹榻上,他披着被子,我只能抱着双臂——说他小心眼,还死不承认。
  我翻身,看着另一边的他……
  气息平稳,睡得真香。
  半点内疚都没有啊!
  屋里就一条被子,他占着,厚颜无耻。
  他又开始报复我,只因为晚饭,他每次下筷子,我都抢在他前面去夹咸鱼,几次下来,他打掉我的筷子,我怒不可遏,抓起两条咸鱼,不顾上面的鱼腥和咸味,伸出我的性感粉嫩舌头毫不犹豫把鱼身舔了两遍!
  你大爷的,咸死我了!
  咸大鱼因此很生气,他抢走了唯一的被子,又开始和我新一轮的冷战。
  我翻了翻眼皮,睡不着。
  突然想到腹部的可怕伤口,我想摸摸……上面会不会也隆起可怕的疤痕,手指刚钻进去,没注意力道,这一碰磕到了半痊愈的伤口。
  “呃——”
  真是……自作贱,不可活。
  那一头,咸大鱼吓死人的出声了:“常欢心,你找死呢!”
  我倒吸一口气:他——他不是睡着了么?
  男人翻了一个身,转来面对我:“怎么?孤枕难眠了?是不是想念我的胸膛和我的怀抱——所以睡不着?”
  手犯贱想找刺激(1)
  我冷嗤:“谁说的!我刚要睡!”
  “我看你睡不着,手犯贱想找刺激——”
  我抽了抽嘴角——这么黑乎乎的,他的视力真好。
  “那个……”我嘟哝着。
  咸大鱼恶劣的问我:“想回来睡我?”
  “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被子。”
  他似笑非笑,身子往他的竹榻里面挪了挪,诱惑道:“来吧,已经帮你暖了床。”
  “……”我哭笑不得,嚷道,“你不能带着被子过来吗?我有伤,动来动去很麻烦!再说了那里小,这里宽敞,我们不用抱得那么紧……喂,咸大鱼!咸大鱼!”
  他翻了一个身,面朝墙壁睡他的,独留那一片腾出来的小地方。
  我哀叹一声,总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别伤痛没好再加感冒——我迟早被咸大鱼弄死。
  抱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猫过去,那么小的一块地方……他摆明了是把我勾引过来和他抱在一起睡,切!当我不敢睡你吗?睡就睡,反正我不在乎清白是个什么玩意儿,有帅哥不嫖,我就是二百五!
  我趴在他肩头看他,咸大鱼没反应,径自揭开了被子钻进去……果然很暖和,还有他身上特殊的檀香味儿。
  头刚刚落上枕头,他毫无预警地翻了回来,长臂一搂,搭上了我的腰。
  他埋首在我耳边,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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