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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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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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十名背负弓箭的侍卫,便弃了手中的佩刀,搭起弓箭,朝阿俊射去。嗖嗖嗖!霎时间,弓箭如雨,朝前方逃跑的瘦弱身影射去。望着这一幕,涂菲媛不禁掐起了手心,咬起了嘴唇。
  “啊!”忽然,涂菲媛身子一僵,猛地向前两步,瞪大眼睛看向前方。
  只见阿俊瘦弱的身影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但是涂菲媛分明看见,他的背上扎了一支箭!
  “阿俊!”眼见着弓箭如雨,密密麻麻地朝他射去,仿佛丝毫不在意他的死活,涂菲媛焦急地不停跺着脚。
  忽然,涂菲媛的瞳孔一缩,只见又有两支箭射在他的身上,分别扎中了手臂和小腿,隔着远远的距离,涂菲媛眼睁睁看着鲜红的颜色顺着箭支晕染开来。
  中了三支箭的阿俊,速度几乎没有变慢,仍旧是拼命向前跑去。他身子轻盈灵活,远比身穿铠甲的侍卫们跑得快,眼看就要跑出箭支的射程,这时那位侍卫队长夺过身边一人的弓箭,搭箭上弓,瞄准阿俊的身形,猛地松手!
  “嗖!”这一支箭没有落空,准头也没有差半分,直直射在阿俊的心窝。顿时,阿俊的脚步一顿,整个人摔了出去。面朝下,重重摔在地上。
  “阿俊!”涂菲媛再也忍不住,拔腿跑了过去。
  侍卫队长的唇角勾了勾,将弓箭递给一旁的手下,大步走了过去。其他人已经纷纷跑上前,将阿俊围了起来。
  才要爬起的阿俊,被一只脚踩在肩头,随即“嗖嗖”几下,四支箭分别射中他的手和脚,将他钉在地上。阿俊稍一挣扎,便不由痛得低呜一声。
  “住手!”涂菲媛大叫道,紧赶慢赶,也没有阻止这些人痛下狠手。待到跑近时,侍卫们已经把阿俊从地上拔起来,将身中数箭的阿俊扛起来,正准备离去。
  “你们放下他!”涂菲媛展开手臂挡在前头,冷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伤害他?”
  其实,不必想,涂菲媛也猜到了,只怕不是太子的人,便是煜王的人。面对三十多名身穿铠甲,腰间佩刀,还有十名弓箭手的侍卫队,涂菲媛一点办法都没有。然而,却不忍眼睁睁看着阿俊被他们带走。
  转头看向阿俊,只见他浑身都被血染红了。四支箭钉穿了他的手脚,一支箭射穿了他的胸膛,还有两支箭在他的臂膀和小腿上,顿时心都抽疼了。
  “媛媛,痛。”阿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听到涂菲媛的声音,勉强睁开一丝眼皮,因为失血过多,不再如玫瑰一般娇嫩的唇瓣微张,微弱地溢出一声。
  涂菲媛的心顿时揪紧了:“你们放开他!”
  一边说着,一边盯紧了侍卫队长。擒贼先擒王,如果擒住侍卫队长,作为要挟,却不知救下阿俊有几分?
  侍卫队长看着她眼中露出的凶意,却是勾起唇角,满是轻蔑。
  “砰!”只听一声闷响传来,涂菲媛直直倒了下去,露出一个握着手臂粗的木棍,以及一个浑身灰扑扑有些狼狈的身影。
  “阁下请。”那人丢了木棍,把涂菲媛提了起来,对侍卫队长说道。
  侍卫队长别开目光,对手下挥手:“走!”
  一行人扛着浑身鲜血,意识不清的阿俊,快步离去了。
  “娘的,真沉!”打晕涂菲媛的人,正是广玉公主派来的下人。他们二人被涂菲媛打了一顿,才要走,却看见这一幕,便躲了起来。等到时机差不多,才现身,一棍子打晕涂菲媛。
  涂菲媛那时心神专注,只想着如何攻击,才能擒住侍卫队长,竟没注意身后,被他一棍子打晕。两个下人抬着涂菲媛,吃力地往马车上走去,口里骂骂咧咧:“呸!死肥猪!还敢嚣张?到了公主府上,才有的她好看!”
  当年广玉公主与涂大海、云诗之间的事,京中几乎无人不知。公主府的下人,也都是这些年来服侍广玉公主的下人,对此毫不陌生。广玉公主抓涂菲媛要做什么,他们也是一清二楚。
  “走!”两人将涂菲媛抬上马车,便对车夫说道。
  空中响起一声鞭子抽响,随即马车启动,轱辘辘驶离。
  村子北头,涂老头和李氏正在做饭,见天色不早了,两个孩子都没回来,不由得笑道:“必然是阿俊贪玩,媛媛被他带累了,却不知道怎么哄他回来呢?”
  “咱们家媛媛,就是个嘴硬心软的。瞧着她不待见阿俊似的,却什么短着他了?给他买豆子吃,给他买果子吃,不知道多贴心。就是嘴硬,死不承认。”
  二老说着话,等着两个孩子回家。不料,等来的却是胡氏:“哎哟!不好啦!你们家媛媛和阿俊,都被人抓走啦!”
  “啥?”涂老头和李氏惊讶起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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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章 直面,广玉

  玉河村的闲人不少,胡氏便是一位。她素来不做事,只喜欢串门子,东家西家拉家常打发时间。今日才从要好的人家出来,便听到村子口有些咋咋呼呼的动静,不由得便去看了。
  来到之后,便看见涂菲媛和她家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脚踩着人的胸膛碾动,一个放狠话,一个学人放狠话。许家小子站在不远处,额头上有个包,脸上沉沉地看着这一幕。
  胡氏先头没搞懂发生了什么,直到白村长带着一队威风之极的侍卫来到,抓向阿俊,才不由得惊叫一声。那些人可真是狠,阿俊那样好看的人,他们也舍得放箭,一支支箭支射向他,要多狠有多狠。涂菲媛想去救他,被人从后头打晕了,拖上马车带走了。
  要说从前涂菲媛设计利用过胡氏,如今被人这般对待,胡氏该高兴、觉得出气才是。然而,出气的爽快感才浮现没多久,便被其他的感觉替代了。比如,担心。这可真是诡异,胡氏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一溜儿跑到涂家报信来了。
  “怎么会这样?老天爷,我们家媛媛和阿俊,这是得罪谁了?”李氏一听,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哆嗦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涂老头没有扶住她,因为他此时也浑身轻轻颤抖着,没有力气扶李氏:“抓走我孙女儿的人,是什么来头,你可看清楚了?”
  “这倒没有。不过,有比我去得早的,兴许知道。我看许家小子就在那站着,应当是看了许久的。”胡氏说道。
  涂老头勉强点了点头:“劳烦你跑这一趟了。”扭头弯腰拉起李氏,说道:“咱们去许家,问问许家小子。”
  李氏抖抖索索地站起来,脸上带着恐惧和担忧,连门也顾不得关,跟在涂老头的身后,往许家去了。
  “我不知道。”许家门后,许凌云站在门口,脸上淡淡,回答道。
  涂老头不禁有些失望,又问道:“孩子,他们穿戴打扮是什么样的?说话的口音呢?”总不能平白从天上掉下来两个人,把小孙女儿抓走了吧?总得有些缘由吧?
  “不知道。”许凌云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眉头微皱,后退一步,“我还要念书,没事的话我就关门了。”说罢,不等涂老头做声,便关上了门。
  门后,无人看见的脸上,露出一抹疏离和嫌弃。还当那些人是涂家的交好人家,以涂大海的声名,他交好的人家必然是有些权势的,故此许凌云劝涂菲媛好好对人家,以博取好感。谁知,竟然完全相反,那些人竟是涂家的仇家。
  许凌云已经后悔了,为何要搀和进这种事情里面?也不知道那两人记住他没有?会不会影响他科考的结果?自然不想再理会涂老头和李氏。一时间,心里怨了起来,口里低低骂了一句:“扫把星。”
  门外,涂老头和李氏被关在门外,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心里有些失望,又焦急起来。再顾不上去想许凌云的怠慢,涂老头抓着李氏的手,又往白村长家行去。
  “村长在家吗?”涂老头站在门口,往里面喊道。
  不一会儿,邹氏出来了,懒懒抬眼看过来:“找村长什么事?”
  “我们有事要找村长问一问。”涂老头说道。
  邹氏打量他一眼,便让开门:“进来吧。”
  穿过院子,来到屋里,涂老头只见白村长坐在椅子上喝茶,便问道:“村长,我家小孙女儿被人抓去了,听说村长当时也在,不知道可看清是什么人?”
  “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打扮。”白村长慢悠悠喝了半杯茶,才抬眼看向涂老头和李氏,“快坐,站着做什么?”
  涂老头道:“我们就不坐了。村长,还看出来什么端倪吗?”
  “倒是没了。”白村长说道,“抓走你们家黑妞子的人,看起来倒是寻常。只不过,将你们捡来的那小子抓走的人,却不寻常啊?”说到这里,眼睛一厉:“你们究竟捡了什么人来村子里?若非本村长英明,险些害了咱们村的人!”
  涂老头垂着的眼皮颤了颤,说道:“村长,阿俊是什么人?我不知道的。我看他受了伤就捡回来在家,问他也没有说,他向来是个好孩子,难道惹了什么祸事?”
  “哼,他是上头要的人!”白村长将杯子狠狠往桌上一磕,“你们都记着,少往家里捡些乱七八糟的人,害了你们自己家没事,害了全村人怎么办?”
  听到这里,涂老头知道,再没什么可问的了,便拉着李氏的手告辞:“我记着村长的话了。我再去别家问问,有没有知道我家媛媛的事的。”
  说完,拉着李氏走了。
  “哟,这两个老东西,脸还挺硬。”邹氏从门外走进来说道,手里端着一小碗炖得细嫩细嫩的鸡蛋羹,将一只小白瓷勺往碗里一搁,递给白村长:“还是你厉害,也不得罪人,就把仇给报了。”
  白村长接过鸡蛋羹,吃了一口,得意地道:“这就叫兵不血刃。”
  他的小儿子,白大富被阿俊踩断膀子,以后多半好不了了。以为涂菲媛吓唬他一通,他就放弃了?不可能!白村长心里记着这份仇,只等着有机会就报呢!
  那天涂菲媛教训郑家,最后郑老大压着郑屠户来道歉,白村长派人去看了,听到汇报的消息,眼皮子便抖了抖。涂大海家的闺女,的确不同凡响。给她长起来了,绝不是好事。于是,白村长便叫人画了阿俊的画像,贴到镇上的告示牌上。
  阿俊的出身不凡,白村长深信不疑。但是,他这样的人,如果走丢了,家里不得心急火燎地找?偏偏这么久了,也没动静,让白村长产生疑惑。于是,做了这么一个试探的举动。
  如果阿俊的家人找来了,那么他就算做了件好事,好处自然少不了他。如果阿俊的家人没找来,来的是其他人,那么白大富的仇便报了,正是一举两得。
  如今的情形,正是白村长再满意也不过的。白大富的仇报了,涂大海的闺女也被抓了,日后玉河村还有谁碍他的眼?直是再舒心也不过。捏着白瓷小勺,舀着细嫩滑口的鸡蛋羹,眯起眼睛好不悠闲地吃起来。
  “我的媛媛啊,究竟给谁抓走了?他们抓她要干什么?呜呜。”从白村长家走出来后,李氏便忍不住,一边走一边擦眼泪。
  涂老头心里也着急,拉着李氏往村口走去:“总有人看见了的,咱们多问几家。”
  快走到村子口时,看见了涂大河和刘氏,正拉着人说话。走近了,才听到涂大河说:“许家小子跟那人说了许久的话?我知道了,我去问问他。”
  扭头看见涂老头和李氏,涂大河走过来道:“黑妞子被抓走了,我问了问,人家说看见许凌云跟抓走黑妞子的人说了很久的话。”
  “我们刚才去啦,许家小子说啥都不知道。”李氏见三儿子难得肯搭把手帮忙,心里有了些依靠,不觉眼泪流得更凶了,口气也埋怨起来。
  刘氏把眼睛一瞪,说道:“他啥都不知道?放屁!”扭头把涂大河一推,“你去揍他一顿!就知道占便宜,出了事都不肯出头的,他不说出个鸟来,就揍死他!”
  许凌云常常到涂家借书,人人都知道,在当下,书可是好东西,尤其涂大海的笔记,那是拿钱都买不到的。许凌云占了大便宜,出了事却缩头成了乌龟,任谁不气?
  涂大河把拳头一攥,脚下生风地大步走了。
  来到许家,举起拳头捶门,哐哐直响。等到许凌云来开门,便把他的领子揪起来,半提在空中:“我家黑妞子被谁抓走了?”
  许凌云几乎被提在空中,有些恼道:“我不知道!”才一说完,猛地一个拳头砸在眼眶上,立时痛叫起来:“啊!”
  “你不知道?人家都看见了,你跟抓走我家黑妞子的人说了许久的话,你能不知道?再敢瞎说,另一只眼也给你打青!”涂大河虎声说道。
  许凌云不由得脸色一青,哆哆嗦嗦起来。他是寡母独子,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不在了,从小被陆氏抚养长大,从没有接触过父亲的威严。被涂大河充满成年男子气概的气势一凶,不禁便有些异样的感觉。有害怕,有渴望,有一丝丝不愿承认的孺慕。
  “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抓走涂菲媛的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偏偏那些人说主家姓斐。斐是什么姓?是皇姓!许凌云躲还来不及,哪里肯往前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摇头说道。
  “哼!”涂大河没挖出来有用的消息,气得把许凌云往地上一丢,抬脚走了。
  涂老头和李氏此时等在涂大河的家里,坐立难安。里间,涂玉儿听到动静,扶着墙壁走出来,虚弱的声音问道:“爷爷奶奶,发生什么事了?”
  她才小产了,身子正虚弱着,李氏不愿她操心,忙说道:“不要紧,没事。好玉儿,你进去休息吧。”
  涂玉儿心思聪慧,只见李氏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涂老头亦是眉头不展,猜到发生了大事,便问道:“是不是媛媛出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温柔贴心,听得李氏不禁又流下泪来,还没开口,已是哽咽起来。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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