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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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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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也跟着宣芩的视线看向桌子,噗--他差点没站住。
  这……满桌子的狼藉……太符合姑娘的性格了!
  感情她是吃饱了才走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会逃得更远?
  “管家--”宣芩慌乱的跑了出去。
  ……
  赵玉颜走后,幽月越想越气,给凌羽涂了膏药,就带着凌羽去了厨房。
  他们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把她晾在这让人欺负,凭什么?
  她也要吃,还要敞开肚子吃!
  于是,她跟凌羽,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然后两个人吃了个酣畅淋漓。
  “要是有酒就好了。”幽月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说。
  “最好是我爹酿的桃花醉,入口馥郁,唇齿留香,只可惜……”她爹没了,她没学会。
  “吃饱了,舒坦了,我要去睡一觉,美美的等明天的太阳。”幽月说着就往外走,却被凌羽拽住了,“刚吃完就睡,容易积食,我们去后面溜达一圈,消消食。”
  幽月想了想,很有道理,她从不委屈自己,于是,就领着凌羽去后面的竹林里溜达去了。
  所以,宣芩回来的时候,她正在溜达消食,他们就错过了。
  幽月溜达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里撑得实在难受,打着哈欠,拖着凌羽又溜达了几圈。
  实在睁不开眼了,才往回走。
  刚一转身,胳膊被人一扯,身子一歪,她就落到了一个怀抱里,鼻子撞上了他的胸膛,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谁这么粗鲁,大半夜的,这是幽月的第一个想法。
  能在这里对她无礼的,除了宣芩还有哪个?这是她的第二个想法。
  没错,这人就是宣芩,粗鲁霸道的抱住了她。
  幽月闻着他身上清凉微甜的味道,擦了把眼泪,声音有点哑,“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宣芩听着她的声音不对,拉开她一看,她的眼睛都红了,莫不是躲在这里哭了?
  想到赵玉颜飞扬跋扈的样子,宣芩心底一阵堵,“阿狸……”
  幽月也突然想起了白天的事,一把推开他,“你不是参加寿宴去了吗?还回来作甚?”
  揶揄的语调里生气的意味很浓,甚至带了点淡淡的失落。
  宣芩喉咙一紧,再次握住了她的肩膀,“阿狸……”
  “我告诉你宣芩,你再不换大门,什么人都能进的话,我就放把火把这里烧了!”幽月越说越气,宣芩却笑了。
  她说放火烧了这?
  她没有想过离开?
  只是要他换大门?
  “你笑什么?我都快被气死了,你还笑!”幽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眼前一黑,又被抱住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你……”幽月的眼泪又下来了,可怜她的鼻子,抱就抱吧,这么用力作甚?
  “不要离开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我。”宣芩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响起,让想要挣扎的她僵住了,他抱她这么紧,是怕她会离开?
  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袭上心头,幽月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幽月想推开宣芩,推不开,只好揪着他的衣服擦眼泪,宣芩失笑,她似乎就不知道帕子该怎么用。
  “阿狸……”宣芩心疼的用指腹将她的眼泪一点点的擦干,一手托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情的吻了下去。
  幽月无语望天,怎么擦着擦着就吻上了?
  可是,她却很喜欢他用这样的方式刷存在感。
  太没有原则了!
  察觉到她在走神,宣芩轻轻咬住了她的下唇,微微的刺痛传来,幽月推开他,“你属狗的……”
  动不动就咬人!
  宣芩不答,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完的话卷进了舌头里。
  月色朦胧,树影绰绰。
  花前月下,暧昧缱绻。
  幽月的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应着他,宣芩心底一阵悸动,呼吸声加重,“阿狸……”
  幽月含羞低头,鼻子撞上了他的下巴,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宣芩愣住,这种气氛,这个时候,她哭什么?
  他吓到她了?
  “鼻子……疼……”幽月泪眼婆娑的望着宣芩,手轻轻的揉了揉鼻梁,倒霉的家伙,一晚上撞到三次,明天起来就要肿了吧?
  宣芩痴笑一声,心底的那股悸动平静下来。
  幽月看着这样妖孽的脸上的关心和着急退了下去,还笑她,突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一把揪住宣芩的领子,“说,你的贴身腰牌怎么会到了赵玉颜的手里?”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我……确实不知。”宣芩如实回答,深邃的眸子一片清明。
  不知?
  贴身的东西,他居然不知?
  这个回答敷衍的太过明显,她不接受。
  赵博年出了宫就带着赵玉颜直逼宣芩的别苑。
  “爹!”赵玉朔拦住马车,语气急切,“这件事情本就是妹妹的错,是她偷了二皇子的腰牌。”
  “孽子!她可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看着她被人欺负算了?”赵博年一听赵玉朔的话,暴跳如雷,宴席上的那些话,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妹妹没有偷二皇子的腰牌,怎么会被打?皇上没有追究妹妹在寿宴上偷偷溜出去,已是格外开恩了,爹,不要再去算账了,这笔账算不清,要算也是我们吃亏,这您还看不明白吗?”
  赵玉朔说的句句在理。
  赵博年有一瞬的犹豫,玉颜私自溜出去本就是对皇太后的大不敬,皇上并未追究,只字未提,已是隆恩,而宣芩当场就表示玉颜挨打是自找的,他即便现在去,也讨不得什么便宜,更不要说为玉颜讨公道了。
  “爹,我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您都舍不得打我,今天她居然打了我两巴掌,这笔账,如果不算,颜儿就没有颜面再活下去了……呜呜……”
  赵玉颜的话无意是在赵博年的心口上扎了把刀子。
  这些年,他小心翼翼,唯唯诺诺,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功高震主,惹人猜忌,甚至主动将自己的新生儿子送到宫里,说好听的是陪读,实际上就是质子,因为赵博年主动放低姿态,北宣帝对他很是放心,对他的儿女也极为大度。
  但,大度是有限度的,如果危及到皇子和公主还有皇太后,北宣帝是不会姑息的。
  这些年,他对赵玉朔是有愧疚的,所以,他对赵玉颜无法无天的宠溺里,其实也有一份是对赵玉朔的。
  看着眼前的儿女,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想当年,战场上他杀伐果决,杀人不过一刀的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他却犹豫了。
  因为,那个人是宣芩的人。
  “颜儿,你跟爹详细说说,在宫里的时候爹没有听清楚,记住不许有一丝隐瞒。”
  赵玉颜又将在宣芩别苑的事情讲了一遍,还是没说她打了凌羽的事。
  赵博年听完,眉头紧皱,这个妖女果真是无法无天。
  赵玉朔却开口反驳,“玉颜定是你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不然,她怎么会随随便便对你动手?”
  赵玉朔明显偏袒的话,让赵玉颜彻底崩溃,“你是我哥哥,还是她哥哥,你居然连我的话都信了?我就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就没断,你也不想想,她都住到宣芩的院子里了,早就是宣芩的人了,你还在这想入非非……”
  “赵玉颜!”赵玉朔一声爆喝打断了赵玉颜的话,“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玉朔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他居然吼了赵玉颜,赵博年的脸色不好看了。
  一个两个的都为那妖女说话,他倒想见识见识了。
  赵玉颜也被赵玉朔震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往下掉,“爹,哥哥也欺负我,我不活了!”
  “好了,天色已晚,此事爹自有主张,回府!”
  北宣帝曾在京城赐给了他一座府邸,每年他也来住个一两次,大多的时候,府邸是空着的,赵玉朔基本上都不回来,住在皇宫。
  今天爷仨破天荒的住到了一起,团圆了,心却远了。
  这一晚是难捱的,无眠的。
  赵玉朔等到赵玉颜睡着了,悄悄的进去,给她涂了去消肿的膏药,明天醒来,就没有痕迹了。
  赵玉颜却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在赵玉朔涂完膏药后,竟笑了,纯真的像个孩子。
  赵玉朔叹了口气,傻丫头,你不该跟她作对的,宣芩的心并不在你这。
  他明着是劝赵玉颜,暗里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她的心又何曾在他这?
  帘子放下,赵玉朔走了出去,看到站在树下的赵博年,“你跟我过来!”
  赵玉朔跟着赵博年到了书房。
  “既然你跟那妖女认识,就跟她说,让她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跟颜儿道歉,否则的话,我不介意打进去把她抓过来。”
  “爹!”赵玉朔一惊。
  “你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口气,我是一定要争回来的!”他想了很久,想明白了,北宣帝不替他处置那妖女,却也不会阻止他处置,就算他将事情闹大,北宣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宣芩,他还没放在眼里,当初让赵玉朔跟着宣芩,就是看准了他没机会上位,不会引起北宣帝忌惮,如今,他同样不看好宣芩。
  看着赵博年坚定的眼神,赵玉朔知道他阻止不了了,苦笑一声,“若儿臣告诉你,她是儿子最在乎的人,你也要找她出气吗?”
  赵博年大怒,他真是承认了?
  当着他的面承认了?
  “孽子!你若婚配,皇上必定指一家门当户对的,你怎能随随便便的喜欢上一个妖女?”
  “她不是妖女!她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子。”赵玉朔再一次为了幽月顶撞赵博年。
  赵博年怒火滔天,军人的血气,不允许忤逆,何况还是他的儿子,“滚!你给我滚!”
  赵玉朔眼底的眸光突地灭了,“十几年前,你就抛弃我了,如今,再抛弃我一次,不过如此。”
  他似乎总是被忽视,总是被抛弃呢。
  赵玉朔心底血流成河,他在赵博年的眼里就没看到过一丝宠溺,一丝疼惜,他的爱全都给了赵玉颜了,没分给他一丝一毫。
  他不在乎。
  T

  ☆、第八十九章 发怒

  “你……孽子!”赵博年气得直哆嗦,浴血沙场时,他不曾害怕,亲手将儿子送到皇宫,儿子不哭不闹时,他不曾害怕,如今他这般平静的斥责,他却有些胆怯了,他一直不敢流露对赵玉朔的爱,就是觉得赵玉朔是铮铮铁骨真男儿,他会明白他的苦衷的,可是,现在看来,他错了,他不但不理解,反而有意跟他疏远了。
  妖女,都是那个妖女的错!
  赵玉朔失魂落魄的走出府邸,清冷的大街上空无一人,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没有思想,没有疼痛,所有的感官全都没了声息,至于心跳还不紧不慢的跳动着。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经意的抬头,却发现,他竟走到了宣芩的别苑。
  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呐。
  出示了腰牌,影卫没有阻拦,他顺利的到了幽月的屋子前,里面熄了灯,清浅匀称的呼吸声传来,幽月已经睡着了。
  赵玉朔在幽月的门前坐了一会儿,恋恋不舍的离开,去了宣芩那,宣芩的屋子还亮着灯,见他进来,挥手扔出一块砚台,打向赵玉朔,“赵玉朔,你妹妹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赵玉朔没有避开,砚台直直的砸到了他那清秀的充满书卷气的脸上,墨汁滴到了脸上,衣服上,混合着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
  宣芩一愣,“赵玉朔你是死人啊,怎么不知道躲?”
  赵玉朔也不管身上的污渍和额头上传来的阵痛,情绪有些低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倒不如坦然面对。”
  宣芩知道他话里有话,也不问,静静的等他说。
  过了一会儿,赵玉朔才开口,似乎是有点难以启齿,“你……好好照顾她……”
  宣芩知道她是指谁,皱了皱眉,“我的人,我自会照顾,你管好你的烂摊子就可以了。”
  赵玉朔抬头,看向宣芩的目光里夹杂了一丝愠怒,“你既然喜欢月儿,就不要给其他人误会的机会,你这样只会让大家更痛苦,你难道不知?”
  宣芩也怒了,“我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是她太不自量力,这次,阿狸无事,我便放过她,下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定不饶她!”
  不自量力?
  赵玉朔苦笑,他也不自量力过呢,只是,他早就想好了,在他送出披风的时候,就已经选择退出了,“宣芩,你太没有信心了!对她,对我,还有你自己。”
  宣芩扔过一块沾了水拧干的帕子,冷哼一声,“你高估你自己了!我从未将你当成过对手,因为……她的心很小,装不了那么多人,我的心也很小,见不得那么多人围着她。”
  赵玉朔用帕子将污渍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擦上去丝丝疼,“是吗?那你为什么还避着苏钰?”
  “赵玉朔,你脑袋上的血是不是流的太少了?”苏钰是他心底的障碍,因为幽月曾经义无反顾的用血救过他,这在他心里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槛。
  赵玉朔轻松一笑,火都发出来了,现在可以好好的坐下来谈了,他率先坐到了宣芩的对面,看着桌子上的一对信件,兀自拿过来,圈圈点点。
  宣芩看着他坐下来,也认真的跟他沟通起来。
  因为腰牌被偷,宣芩意识到影卫的防范漏洞,正在加班加点的重设影卫的防御机制。而影卫的防御一直都是赵玉朔经手的,他操作起来,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们需要对影卫的防御进行重新洗牌,就算之前有腰牌被偷,也已成了过去,丝毫没了作用。
  一夜忙碌,外面依稀露出了一丝曙色。
  赵玉朔放下手中的笔,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我需要补一觉。”
  说罢倒在了宣芩的床上,真的睡了过去。
  宣芩扯起他,又要发怒,却被赵玉朔制止了,“留着点力气,过会儿会有一场硬仗,记得不要因为我……手下留情。”
  宣芩放手,赵玉朔放心的睡了过去。
  喊来青衣,将新的部署传了下去,别苑的防御很快变完,其他的一天之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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