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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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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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芩冷冷的注视着中间的歌舞,视线从未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却让人感觉,他看的很是专注。
  这三天,他除了给皇祖母敬酒之外,就这般安静的坐着,旁边的空位几次有大家闺秀,名门淑媛过来搭讪,都被他周身冷冷的寒气逼退。
  只有一个不怕他的红衣女子坐了过来,面色沉静,虽然与他并肩而坐,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些怨女们,恨恨的望着她,如果目光是刀子的话,她现在早就浑身是血窟窿了。
  她们幽怨的讨论声传了过来,宣芩皱眉,红衣女子坦然的喝了一口酒。
  太子宣煜目光幽深的看着他们两个,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宣芩真是好本事!连东虞国的公主也对他青睐有加,真不知道她们这些女子是怎么想的,宣芩明明冷若冰山,她们巴不得一个个上去倒贴,对他的温文尔雅却视而不见,如此落差让他心里极度的不爽快。
  没错,坐在宣芩一边的女子就是东虞国的公主--虞筝。
  轮到她敬酒的时候,她端着酒杯落落大方的上前,一饮而尽,惹得皇太后一阵欢笑,满心欢喜。
  宣芩仍是淡淡的,目光已经飘远。
  太子忽然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上座做了个揖,朗声道,“皇祖母,东虞国是咱们的友国,两国和睦相处数十年,今日何不喜上加喜?”
  “哦?如何喜上加喜啊?”皇太后含笑望着下面的太子,声音沉稳有力。
  太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宣芩,大声道:“孙儿见公主与皇弟坐在一处良久,皇弟都没有赶她走,许是皇弟心里仰慕公主,正可谓是郎有情妾有意,我们何不趁此成全他们?”
  宣芩性子冷漠,已到及笄之年,却仍未有喜讯传来,太子都已经有了正妃和侧妃,他却迟迟不娶,为这事,皇太后没少训斥了他,不管给他指过多少婚事,都被他一一拒绝,如今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事提了出来,对方还是东虞国的公主,她犯了愁。
  若是允了,必定惹的曾经指婚的贵族女眷们不满,也打了王公大臣们的脸,若是不允,太子的面子又无处安置,太子可真是抛出了一个难解的谜题啊。
  皇太后揉了揉眉心,看向北宣帝。
  北宣帝沉了脸,训斥道,“太子醉酒了,给太子来碗醒酒汤。”
  战事未起,如此联姻只会破坏三国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到时候必将生灵涂炭哀殍遍野。
  如此一来,太子刚刚所言都是醉话,做不得数,皇后和皇太后稍稍松了口气,看向站在中间的太子,希望他可以借着这个梯子下来。
  可是,不知是真醉还是糊涂了,太子竟当中反驳了北宣帝,“儿臣并未喝醉,反倒是清醒的很呢。”
  北宣帝气得脸色铁青。
  皇太后闭了闭眼,不再看他。
  皇后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
  可惜,统统的不管用,太子好似未看到似的,仍旧顺着原来的话往下说,“据儿臣所知,东虞国的公主对皇弟也是倾心已久,父皇何不成全他们,成就一段佳话?”
  宣芩冰冷的目光扫过太子的背,太子转身,对上他的视线,视线相撞,劈啪作响,一瞬间交手数十回合,太子莞尔一笑,转过身,避开了宣芩的视线。
  一边的虞筝用力的将手握紧,指甲嵌进肉里,手心传来的刺痛,远不及太子的那几句话来的震撼。
  哪里是郎有情妾有意,她一直都是一厢情愿而已。
  从青翠山回来后,她就断了对宣芩的念想,因为月儿回来了,她没死,她回到了宣芩的身边,虞筝知道宣芩的心意,便在青翠山上时,跟宣芩坦白了,以后只会拿他当哥哥,绝无二心,那个拥抱也只是诀别的拥抱,没有其他意义。
  可是,今日,太子当中点破她的心事,她知道,她跟宣芩一丁点的机会也没有了,太子并不是真心的希望她和宣芩能真的联姻,所以才当着这么多的王公大臣将这事提出来,在座的王公大臣之女,大多曾指给宣芩,被他回绝了,北宣帝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给他们赐婚,尤其是东虞国还要借助北宣国的粮食才能生存。
  可是,若是不允,她以后就再也没脸见宣芩了。
  太子,你好狠!
  平复了很久,虞筝才将心情稳了下来,施然起身,盈盈一拜,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殿下莫不是糊涂了?我何曾倾慕过二皇子?我与二皇子曾义结金兰,他是我义兄,所以才看起来比别人熟络一点,让太子殿下误会,虞筝真是歉意的很呐。”
  虞筝话是对着太子说的,人却面对北宣帝。
  王公大臣们松了口气,人家只是结拜的兄妹,太子此举,太不稳妥了!
  可是,他们的女儿都曾被宣芩拒绝过,即便他们对太子有所不满,也绝不会站到宣芩那边,太子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做,只是他一提出来,父皇断不会答应,如此一来,宣芩跟东虞国再无可能,他冒着大臣们的非议和父皇的不满也要做,虽然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却也断了宣芩强有力的臂膀。
  他就是要将宣芩的所有希望都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京畿大营归他掌管,总有一天,他会抢过来的!
  不等太子接话,北宣帝就下令,太子鲁莽像虞筝公主赔礼道歉,此事不准再议。
  太子恭敬的给虞筝公主道了歉,顺便许诺,其他的心意,等虞筝公主离京时,自会奉上。
  虞筝冷冷的看了太子一眼,并未回礼就回到了宣芩的身边,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宣煜,今日之辱,来日必当悉数奉还。
  寿宴还未结束,宫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骚乱。
  北宣帝因为太子的事情,还在头疼,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不悦的皱眉,厉声道,“外面何人喧哗?”
  大监箫青快步走了过来,在北宣帝耳畔低声的说了几句,北宣帝的脸沉了下去,“放肆!”
  他那一拍太用力,桌上的酒杯倒了,奶酒洒了一桌子。
  丝竹管弦之声早就在太子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停了,被太子一闹腾,皇太后也说身子乏了,离开歇息去了,原本热闹的寿宴安静了下来。
  沉闷中带着压抑。
  北宣帝这么一拍桌子,下面的人吓得缩着脖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气氛越发的压抑,逼得人喘不动气。
  “让她进来!”北宣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大家惊恐的看着北宣帝,又看了看宫门的方向,不约而同的都有一个疑惑,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闹皇太后的寿宴?
  一个女子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皇帝面前,王公大臣面前,邻国公主面前,没有一丝大家闺秀该有的风度和闺仪。
  她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哭着喊,“皇上,请为臣女做主!”
  赵玉朔一惊,“玉颜……”
  赵博年却站了起来,走到赵玉颜的面前,拿下她捂在脸上的手,两个手印赫然映入眼帘,“玉颜,告诉爹,谁打你了?谁敢打我宝贝女儿!”
  赵博年是帮助北宣帝打下江山的重臣之一,北宣帝建国后,封他为王,驻守北宣国的南半天,戎马半生,为北宣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年过半百,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赵玉朔和赵玉颜。
  赵玉朔常年陪着宣芩留在宫中,能陪他的就只有赵玉颜了,他对她就格外的溺爱,造就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敢招惹,她的概念里就没有怕的人,除了宣芩和北宣帝。
  赵博年宠在手心里的宝贝被人打了,这还了得,别说是玉颜过不去,就是他也过不去。
  “爹……”赵玉颜见到了靠山,委屈的泣不成声,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女儿乖,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赵博年安抚了一下赵玉颜,转脸看向北宣帝,“皇上……”
  北宣帝皱眉看着赵玉颜,面色不悦,这孩子从小到大就不省心,成天除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没点别的事,“说吧,所为何事?”
  赵玉颜絮絮叨叨的将在宣芩的院子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幽月如何打她,描述的那叫一个逼真,独独略去她打了凌羽这事。
  宣芩皱眉,骇人的目光略过赵玉颜,落到了赵玉朔的身上,赵玉朔同样的震惊,幽月并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定是玉颜做了什么,她才动手的吧?
  语玦公主却腾地站起来了,“赵玉颜我问你,皇兄的宅子你是怎么进去的?”女人天生的直觉和占有欲,让她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她能进是因为她经常跟皇兄去玩,又是皇兄的亲妹妹,影卫们才不阻拦,可是赵玉颜凭什么,她算哪根葱,她怎么会进去了?

  ☆、第八十八章 告御状

  宣芩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玉牌,不见了。
  他的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太子乐了,有了挑事的,还是针对宣芩,他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宣芩变了脸,心一下舒坦了。
  可是,想到那个古灵精怪又漂亮惊艳的人,他的心里微微一暗,莫名的不希望此事跟她有关。
  不等北宣帝开口,赵博年便转向宣芩,目光锐利迫人,“二皇子,小女在你的院子里被人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宣芩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说了句,“活该!”然后低下头,静静的抿了一口茶,丝毫不在意赵博年涨成了猪肝色的脸。
  赵玉颜的脸一下变得苍白透明,浓浓的绝望弥漫心间,他竟这么绝情?
  “你……皇上……”
  他是皇子,赵博年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求助的看向北宣帝,北宣帝也愣住了,那丫头看似温顺,实则坚韧,没想到她竟然打了郡主!
  “你们都聋了吗?没听到我问的话吗?”语玦公主气冲冲的跑到了赵玉颜的面前,“你是怎么进去的?那院子是你能随便进的吗?”
  “语玦不得无礼!”北宣帝出声制止,他看到赵博年已经变了脸色,他儿子的人打了他女儿,他的女儿再去质问,皇帝的脸也挂不住了。
  “父皇,我没有无礼,皇兄的宅子除了我不用腰牌能进之外,别人都得用腰牌,赵玉颜她没有腰牌怎么进去的?进不去就挨不着打了,她自己偷了腰牌进去找打,不是活该是什么?”
  语玦看似却胆大心细,跟她母妃很像。
  “我没有偷……”赵玉颜的气势明显的弱了下去。
  “你没偷,你的腰牌是哪儿来的?你说啊?”语玦公主明显的不打算放过她,虽然她不喜欢皇兄看上的那个人,但她却不能任由别人欺负,她看得出皇兄真的很在乎她。
  赵玉朔摸了摸他的腰牌还在,看着宣芩的脸黑了,直觉不好,冲着赵玉颜喊了一句,“玉颜,是你有错在先,别闹了,赶紧回来!”
  皇太后的寿宴她不好好待着,偷了宣芩的腰牌,去处挨了打,如何还能让皇上做主?
  真是个没脑子的!
  赵玉颜狠狠的瞪了赵玉朔一眼,并不买账。
  赵博年通过他们几个的对话,也知道是赵玉颜有错在先,但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如果这次不为女儿找回场子,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各位朝工大臣?
  “公主,玉颜顽劣拿走了我的腰牌,冒犯之处还望见谅!”赵玉朔走过去,视线透过语玦公主看向语玦后面的宣芩。
  宣芩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语玦公主也瞪了赵玉颜一眼,跟着宣芩走了。
  赵玉颜看到宣芩离去,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心如死灰,颓废的坐到了地上。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什么郡主,还想攀高枝,也不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就是,二皇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上她?”
  “还想着登堂入室呢,被人打了出来,真丢脸。”
  ……
  一句比一句难听。
  一句比一句刻薄。
  都是王公大臣之女,说出的话将她们的闺阁风度丧失殆尽。
  赵博年铁青着脸扫视一圈,常年征战沙场,他的视线像是淬了刀血,她们都噤了声,低下了头,赵博年跟北宣帝辞了行,扶起赵玉颜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赵玉朔也向北宣帝请辞,跟着走了。
  “众位都散了吧。”北宣帝挥了挥手,略有疲惫,赵博年是看出他不想管来了,才走了。
  本来就是小事一桩,他总不能再打自己儿子吧,而且他那个儿子,又岂是别人能控制的主?
  走了正好,省心。
  宣芩走出宫门,没管马车,夺了一匹马,策马而去。
  阿狸能出手打赵玉颜,定是气急了,他倒不担心她会吃亏,就怕她生气了再出走。
  从皇宫到别苑的路,并不远,宣芩策马奔腾,却觉得路途太过漫长。
  他此刻内心的焦灼快要将他淹没,阿狸,等我……
  过了一条街,转过弯,终于到了他的别苑。
  宣芩跳下马,管家麻利的接过缰绳,宣芩风一般的卷了进去,扫起的风掀起了管家的衣摆,“公子……”
  宣芩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只想快点见到阿狸,只想抱住她,让她别走。
  可是,到了幽月的房门口,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幽月的屋子是黑的。
  安静的像是没有人。
  宣芩轻轻的推开门,借着月光看过去,床铺上空无一人。
  巨大的钝痛从心底传遍全身,潮水般将他吞噬,他无力的闭了闭眼,来晚了吗?她还是走了?
  宣芩酿跄着走过去,坐到她的床上,被子和枕头上,她的气息仍在,人却离开了。
  他用力的抓过枕头,抱在怀里,闻着她的气息,心一阵阵痉挛。
  赵玉颜,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不是她偷走了他的腰牌,到这里闹事,阿狸怎么会突然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可是,赵玉颜怎么偷的腰牌,他竟一无所知。
  懊恼、颓然、痛苦、失落、绝望……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胸口被撞的生疼。
  阿狸,你为何要走?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宣芩环顾四周,视线在中间的桌子上定住了,“来人,掌灯!”
  青衣掌好灯,发现宣芩整个人仿佛被伤心浸泡过了一样,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哀伤,此刻,他却盯着桌子笑,没错,虽然笑的不明显,但是他跟在公子身边多年,知道他的那个表情就是在笑。
  青衣也跟着宣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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