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前提是你们做父母的要有耐心。”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我…”说到这她已经红了眼眶。
单言伸手摸了摸邵宇的头,对姚欣绮说“如果期间有不解的,你可以找我。”
“单医生,你真是个大好人。”
她苦笑“好人不长命,我比较喜欢当坏人。”
似乎理解她的话般,邵宇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把画册移到她面前。
上面画的都是她的一举一动,单言笑着道谢“你把我画的很漂亮,谢谢你。”
邵宇点点头,拿出另一本继续埋头作画。
从餐厅出来后,单言顺道去超市买了一些做提拉米苏需要的材料。等他下班回来,看到她亲手做的这个,定会很开心。想到他笑起来那漂亮的眼睛,回家没有休息,单言直接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嗒…嗒…’
“烦死了。”单言把手里的蛋壳丢进垃圾篓,捂着鼻子仰头,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堵住鼻孔,止住随时滴出来的鼻血。
透明的蛋清上点缀着几滴红色的液体,碗里的鸡蛋都被污染了,单言直接把它们倒进洗碗槽,打开大水冲进下水道。
还好她买了很多,单言转身走到冰箱旁,拿出一打鸡蛋,继续打蛋的工作……
闻疏然刚走出电梯,就隐约闻到空气中有朗姆酒混合奶油的香甜气味,不禁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就打开了。
“你回来啦?”回来的真是时候,单言暗想道。
他眼睛发亮的看着她“提拉米苏?”
“什么?”这货鼻子真灵。
“没。”原来不是她做的,闻疏然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低头看到她手里拎着垃圾袋,便奇怪的问道“现在下去丢垃圾?”
他感到奇怪也正常,以往他们都是早上去上班时顺便拿下去丢的,单言笑着说道“满了很脏,现在丢比较好。”主要是里面有她擦鼻血的纸,她不想他看到。
闻疏然换了一只手拎公文包,挽起袖子说“我帮你。”
单言绕过他走了好几步,拒绝道“不用,你刚下班,进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她直接超电梯的方向走去。
闻疏然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双眉紧蹙,她的行为很不正常。
把袋子丢进楼下的垃圾桶后,单言靠在墙边稍作休息,这身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废,现在就开始出现各种问题了,经常流鼻血,头晕,感觉恶心,唉……
她一进门,闻疏然便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叹了一口气,从冰箱里拿出提拉米苏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闻疏然得意的勾唇“自然。”味道这么香,瞒得了他才怪,他早就看到了。
“吃吧,不过只能吃这一杯。”她做的是杯式的,这样他吃起来也方便。
“遵命,老婆。”闻疏然迫不及待的拿起叉子切了一块放进嘴里,甜而不腻,唇齿留香,他睁大眼睛惊奇的说道“这个比外面卖的好吃!”
单言笑着说道“以后我会经常做给你吃。”她做这个都几十年了,能不好吃吗?
“嗯。”闻疏然重重的点点头,端着杯子慢慢的品尝,开心的像个孩子。
看到他那过分幸福的表情,突然有些鼻酸,单言嘴角边的笑容不自觉的变成苦笑,她真的不想他难过。
察觉到她心情突然的低落,闻疏然懊恼的停住动作,把空了大半的玻璃杯递给她“给你吃。”
她摇了摇头“你吃就好,我喜欢看着你吃。”突然觉得自己像他妈,特别是说这句话的时候。
“一起吃。”
突然,闻疏然含住一口提拉米苏覆上她的唇,甜蜜软绵在两人的唇齿间散开。他惊喜的发现,这种吃法简直棒到极点,以后要经常这样。
一口提拉米苏他们就吃了将近五分钟,慢慢地她觉得头晕眼花了,赶紧推开他说道“这样很不卫生。”
他沉下脸“你嫌我脏?”
“不是,我…我只是”
闻疏然打断她“那继续。”说完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
擦枪总会走火,单言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到chuang上的了,她难耐的紧扣住他的背,嘴里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闻疏然停住征伐的动作,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我喜欢现在的生活。”他不想多出别人与他分享她的爱。
单言红了眼眶“可是我想要孩子了。”至少她离开后,可以有他们的孩子陪着他。
他低头吻掉她的泪珠,往下轻咬她的唇,应道“你喜欢就好。”她想要的,他都会给。
“叮,亲这样的身体素质不建议生孩子。”
“可是你会帮我的吧?”
“你的时间会减少。”
“我知道。”
……
‘噁……’
洗手间传出单言一阵阵呕吐的声音,闻疏然只能站在门外着急的徘徊。
“还好吗?”
她按下抽水马桶的开关,缓过了一会儿才虚脱的应道“还好。”
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加上因为呕吐而通红的眼眶,着实有些吓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它看起来好一点。
打开门走出去,闻疏然赶紧上前抱住她“不生了好不好,我害怕。”他真的很后悔答应她的要求。
她的情况真的很不对劲,他看过很多相关的书籍,她的孕吐不正常,都已经是怀孕中晚期了哪个孕妇还会有这种症状的?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消瘦,带着个大肚子感觉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下,每次站在她面前,他都不敢呼吸。
单言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别怕,怀孕都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和书上写的完全不一样。”
“书上写的比较片面,体质不同怀孕时所表现的症状不同,我也算半个医生,这点还是懂的。”
“我带你去孕检。”不管怎样都还是不放心。
“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医生说没事。”她相信有系统君的帮忙,一定能给他生个健康的孩子。
任何理由都安抚不了他那颗不安的心,直到单言将临盆的前一个星期因晕倒被送进医院,他才知道自己的不安与猜测都是正确的,单言就要离他而去。
手术室里安静得可怕,闻疏然窝在角落抱着头“我不要孩子,你们把她还给我……”
医生站在一旁焦急的催道“先生,请尽快签字,我们需要家属的同意才能进行剖腹产。”孕妇的病还能撑到现在也是奇迹。
“什么剖腹产,都说不要孩子了你没听到?”
“孕妇已经不能…”
“滚。”
单玉深匆匆赶来,见到正在僵持的两人,拿过医生手中的文件说道“我来签,我是她哥。”
单言给他打过预防针,为此他们冷战了一段时间,可是她想做的他怎么都阻止不了,只能妥协,冷静来看,她做的这些事都有她的理由。
闻疏然站起来想夺走他手中的笔“不许签,他们会伤害她,我不许。”
“抱歉,我不能由你任性,现在能救一条命是一条。”单玉深避开他,快速的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交给医生。
单言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刺眼的灯光照得她发晕,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系统君,帮我。”
“剖腹产吧亲,折磨会小一点儿。”
“你要保证孩子的健康。”
“保证。”
大概半个小时候,婴孩的啼哭如愿的传出,单玉深紧握的双拳终于可以放开。闻疏然依然选择窝在角落,一点也没有做父亲的喜悦。
很快医生抱着孩子出来,笑着说道“是个女孩,很健康。”
单玉深走过去轻轻地接过孩子,表情亦哭亦笑,看到闻疏然不为所动,他无奈的说道“抱抱你们的孩子吧”
“我不要孩子,你们把她还给我。”
医生说道“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唉……”单玉深叹了一口气,对医生摇了摇头。
单言觉得自己离开了留个孩子给闻疏然,他就不会孤单,那是她小看了他对她的爱,她不在,他绝对不会独活,就像以前一样。可单言并不知道这些,她依然觉得,没有她他也可以过得很好。
……………………小番外……………………
少年单手挎着书包,靠在教室墙外静静地站着,看样子是在等人。
大概十分钟后,另一个少年不紧不慢的走出来,看到外面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一起向前走。
“等下单言该害怕了。”
“怪我。”他一开始画画就会忘了时间,都放学这么久了没想到他还会在外面等他。
单安皓顿的停住脚步“邵宇。”
“嗯?”邵宇亦停下,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好好保护她,你能不能…”
“我知道。”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记得蹲坐在橱窗前的那只猫,她的女儿,他一定会好好保护。
“快走吧,要是被我爸知道我把她一个人放在学校等这么久,会弄死我的。”
想到自己的那个话唠老爸,单安皓想死的心都有了,作为他的亲身儿子,还没有单言在他心里占的分量重,他仰头看着天空,要是小姑和姑丈在天有灵,一定也会无语他老爸那过分的宠爱……
第一百零九章 少年,冷静(一)
“又是np肉。文,有没有搞错啊?”
“没有哟亲。”
“心好累,就不能换个别的?我最讨厌这种了。”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哟亲。”
“唉……”
男主有四个,都是高中生,背景个个杠杠的,特别是其中的夏子晏,红三代,官二代,家里连阿猫阿狗都是地位高人一等,他们玩世不恭,尤其喜欢玩女人,一起玩的那种,女主是他们的高中老师,家里也很有钱,因为喜欢当老师而去到他们的学校,然后就悲(性)剧(福)了。
依然是没什么剧情,她也懒得看了。
“快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什么东西扎进手臂里,像蚂蚁叮咬般。单言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她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手里抓着针筒,正往她的血管里注射不明液体,chuang尾处还有三个,一个正拿着摄影机拍摄,另外两个站在那看着。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们…”
“老师,乖乖别乱动,弄痛了我可不管。”手持针筒正在给她注射的夏子晏笑着提醒。
单言手脚并用的挣扎起身“放开我。”四个男主,齐了,系统君是要弄死她啊!
夏子晏摁不住她,只好朝站一旁看戏的少年吼道“还不过来帮忙?”
除了负责拍摄的庄越熙,其他人都听话的走上前分别摁住单言的手脚。
“救命…救命啊……”
‘啪’的一声,摁住她手的庄越载不耐烦的扇了她一巴掌“叫什么叫,吵死了,等下有得你叫。”
药水都注射进去后,夏子晏不爽的说道“你打她干嘛?脸肿得像猪头谁特么下得了口?”
庄越载捏了捏单言的脸蛋“放心,我打得不重,最多红些。”
药水在她的血液里慢慢散开,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麻麻痒痒的,似乎有万千蚂蚁在啃咬,单言难耐的哼出声。
“药起作用了。”
少年们也放心的放开她,分别站在chuang边看着她一脸难耐的翻滚。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更爽的药。”夏子晏低头舔了舔她的耳朵,邪笑着说道“没有它你可满足不了我们。”
马勒戈壁,单言用尽力气抬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吸干他的血。
“靠。”夏子晏咒骂着站起身,摸了摸脖子后痛的直抽气,特么的,这女人敢咬他?‘啪’的一声,他扇了单言一巴掌。
庄越载站在一旁幸灾乐祸“还说我呢,你不也动手了?”
夏子晏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屁话,还不快脱衣服。”熊的,不艹死她他就不姓夏。
少年们轻松地扯掉挂在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眼睛看着在chuang上扭动的单言,曼妙的身躯很是诱人,他们的双眼开始放光,犹如草原上盯着羊儿的狼群。
夏子晏在镜子前查看着被咬破皮的脖子,感觉没什么严重的,走出洗手间看到正在脱衣服的少年们,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们搞什么鬼?我是叫你们脱她的衣服。”
林丠哲边解纽扣边说“还不是一样。”脱谁的衣服不是脱?该死,这个纽扣怎么这么难解,他气得直接扯坏身上的衬衫。
好渴,好热,单言舔了舔唇,泪眼朦胧的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一咬牙,她一个用力翻身如愿的滚下chuang。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下,单言伸手拿过酒瓶,‘嘭’的一声磕在桌上,不顾尖利的玻璃划破手指,她抓起往自己的大腿划过,疼痛促使她的头脑清醒几分,潺潺流出的血液把她身上的白色裙子染成红色。
在一旁拍摄的庄越熙满脸兴奋的说道“这女人够狠,我喜欢。”
额头上冷汗直流,单言颤抖着双腿撑着桌子站起身,紧紧地抓着玻璃朝向他们,双唇毫无血色“谁都不许碰我。”
夏子晏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近“给本少爷上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无数的女人扑上来求着他们玩呢,而他们却偏偏选中了她,还不知道感激的跪舔,这女人真是个傻的。
“你算个屁。”
听到她的话话后,夏子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道“如果我真的是个屁,那这世界的大部分人连屁都不如。”
他们走近一步单言就退后一步,腿上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身体的羞耻感让她不知所措,她只能用力咬住下唇,都出血了仍不肯松开。
林丠哲看着她从嘴角流出来的血,一脸不解的问道“不就玩玩吗?何必较真?”
单言被他们逼到阳台,背抵在栏杆上,显然已经无路可逃,她哭着乞求道“求你们放我离开。”原主的命运很悲惨,如果真的被他们羞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子晏好笑的看着她“中了药没有我们帮忙解,你以为能活?”
“解药…给我。”
庄越载诱。惑般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