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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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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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姑娘抿嘴低笑道:“难得人一个朝庭三品侍卫,听你的话听得俯首帖耳的,除了那天你认了杜芙是自己的亲姐姐后,还说你其实并不是姓柳,让她知道我是你妻子后,替小岸姑娘打了你一拳,别的还真没逆过你半点意思。”
  鬼手如何不知她这三言两语间,实已经是把自己一路上的行径给交待了个清楚。实在是在向自己的娘告状,当下一瞪桃花眼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给我娘看病要紧。”说罢转身出门去了。
  眼见鬼手离去,青姑娘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锦云坛主叹道:“都是我平日里疏于管教,把他惯成这么一幅性子,成日里沾花惹草不说,行事还四六不着的,而今让青儿你跟着受累了。”
  青姑娘垂泪道:“而今青儿就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我与他的婚事还做不做数?”
  锦云坛主一笑道:“你自己觉得呢?他要不是我儿子,能为了柳家的事这么出生入死的累死累活?至于婚事,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他,那自是做数的,我也知道,而今你们也都长大了,该给你们圆房了,不过这孩子从小主心骨就硬,他不乐意的事,我也不好硬逼,不然到时候,她又要拿你撒气了。”
  青姑娘一张脸羞得通红,说道:“夫为妻纲的道理青儿自幼就明白,更何况自懂事起,青儿就仰慕他的男儿性情,只要他不是想要悔婚,青儿自不会违逆他的心意。”
  锦云坛主笑道:“外柔内刚,明事知理,落落大方还温柔体贴,这样的妻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青姑娘说道:“可他发像不喜欢这样的,我平日里小岸姑娘能他冷嘲热讽非打即骂,他倒喜欢的紧。”
  锦云坛主眉头一挑道:“怎么回事?”
  青姑娘于是将小岸与鬼手之事一一道来。
  锦云坛主听了后突然哎哟一声,满脸痛苦之色。
  青姑娘见了连忙说道:“婆婆是伤口又疼了吧,都是青儿不好,没有照顾好婆婆的伤,还尽说烦心事,惹婆婆烦心。伤口在哪让我看看。”
  锦云坛主哼道:“在腿根上。”
  青姑娘轻褪了锦云坛主的衣服,而后见到她大腿根处有一道深约数寸,三寸来长的剑伤,倒没什么大碍,心如明镜一般明白,于是轻手轻脚的给她重新换了药。说道:“婆婆好生歇息,青儿就不打扰了。”
  锦云坛主轻嗯一声道:“好,你也去歇着吧,把穿儿给我叫进来。”
  青姑娘应了声是,这才退了出去。
  青姑娘出得房门,问了下人,要那人带他去见柳穿,那名下人回到:“少爷带人出门筹钱去了。说如果夫人和青姑娘有什么事的话,等他回来再说吧!”
  青姑娘应了一声,鬼手说明天要给兑钱庄的钱,还有丝钱的,可这一夜间,他哪筹那么多的钱呢?更何况还有展昭在那盯着,于是问道:“那位展少爷呢?”
  下人回道:“跟少爷一同出门了。”
  青姑娘心中更是不解,有展昭同行,鬼手能去哪里筹钱。于是又问道:“小岸姑娘丁香姑娘和张大人他们三个呢?”
  下人回道:“他们啊,少爷说一路上坐船久了,想必闷坏了,让人带他们去莲池赏莲花去了。”
  青姑娘苦笑道:“他倒是体贴,自个都累死累活的了,还能想着别人坐船久了会闷。”
  

☆、依展昭鬼手迫船堂

  鬼手领了二十名好手出门时,展昭立刻跟了上来,鬼手笑道:“展少爷,我这是出门‘借’钱呢,您还要跟着我不成。”
  展昭说道:“不是还要跟着,是非得跟着不可。”
  鬼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劳展少爷您大架,我可于心不安的很。”
  展昭说道:“柳夫人之所以欠下这么多钱,展昭陈州赈灾有关,此事展昭本就于心有愧,只要柳兄弟此次借钱不违大宋律法刑统,展昭岂有不尽绵薄之力的。”
  鬼手说道:“那就多谢展少爷了。”
  一叶轻舟出了苏州城外,在码头换了大船,那人问道:“鬼爷,去哪里?”
  鬼手意气风发地说道:“太湖船堂。”
  那人听了怔了一怔说道:“鬼爷,只怕……”
  鬼手抬眼一笑道:“还怕他把咱们给拒之门外不成,照我的话,快走!”
  那人无奈,于是众人挂上风帆,开足船力,竟往太湖船堂而去。
  三个时辰后,到得了太湖船堂,船堂门前守门的人远远的见是他来,不等大船停稳,就立时说道:“原来是鬼爷来了,不巧的很,我家堂主重病在身,不能接待鬼爷,还望鬼爷恕罪。”
  鬼手张口就骂道:“去你娘的蛋,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到底是谁来了,进去告诉姓贺的,就说展少爷来了,瞧他起得来,起不来。”
  展昭连忙说道:“不敢,劳烦大哥进去通报一下,就说展昭前来拜会,贺堂主有病在身,展昭更该前来探望。”言语虽说客气有理,但意思却和鬼手的没什么两样。
  那人听了知道是有来历的人,不敢大意,一溜烟的进去了。
  鬼手这边让人只管下锚停船。
  不多时,里面灯火大亮,两列手持火把的人赶将出来,最后面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尖嘴猴腮的低瘦的汉子,立时对展昭半跪下去,行了一礼道:“船堂堂主贺庆来拜见展少爷。”
  展昭慌忙上前将他双手扶起道:“万万使不得,展昭后辈小子,如何敢当前辈如此大礼。”
  他们二人原在展颢丧礼之上见过一面,贺庆来躬身一摆手道:“请展少爷堂内叙话。”对同来的鬼手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展昭正觉不妥之时,却不料鬼手脸皮甚厚,大刺刺的说道:“展少爷,人家请你,你还不赶紧进去,总不成非要驳了贺堂主这个面子吧!”
  贺庆之大怒道:“我请的是展少爷,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不要不识相了。”
  鬼手漫不在乎的说道:“我这人从来都是不请自来,不识相的不速之客。”而后施施然的向里面走去,贺庆之向他怒目相视,他也视而不见。
  一行人进得屋内,贺庆来只管跟展昭说话,对鬼手理也不理。
  鬼手却似不曾察觉的一样说道:“我也不藏着掖着,有话就直说了,实不相瞒,我今找贺堂主是来借钱来了。”
  贺庆来冷笑道:“钱,我有的是,可宁可都扔太湖里,也不借给你一文!”
  鬼手嬉皮笑脸的说道:“那贺堂主几时去扔,我钻太湖水底捡去。”
  贺庆来骂道:“没脸没皮的兔崽子,等苏州人把你柳家像十八年前那样,给拆得一板不剩,老子心情好了,说不定可以给你烧俩纸钱。”
  这话说得连展昭都听不下去了,当下说道:“大家既然同为无间道门人,原本便是一家人,而今锦云坛有难,贺堂主若能加以援手,展昭同样深感大德。”
  贺庆来说道:“展少爷,您有所不知,如果今日这事出在任何一堂一坛,我船堂上下都不会无动于衷。但唯有他钱堂和锦云坛,我是一个子都不会出的。本门所有的钱财都是由归钱堂调拨,唯我船堂得老宗主特许,钱银直接上交宗主,这其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鬼手道:“哎!贺堂主,这钱你不借我,那你借给展少爷成了吧。”
  贺庆来冷笑道:“若是展少爷要用这钱,哪来的什么借不借,我姓贺的双手奉上,可是展少爷要拿这钱给你姓柳的用,门都没有。”
  展昭看出这里面另有名堂,想到以爹的神通,都要船堂将钱直接交于总坛,避开两家的交际,看来这梁子的确是结的不轻,于是说道:“看来鬼手是得罪过贺堂主,只是怨家宜解不宜结,还望贺堂主大人大量,这过节能揭过去,还是揭过去的好。”
  贺庆来冷笑道:“揭过去,展少爷你这话说的轻巧,我那二十三名冤死的兄弟,找谁诉冤去。”
  鬼手叫道:“二十三刀血罚我受过了,当时宗主问你罚的行不行,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行,而今你还待怎么的?再说你的船上怎么不挂清无间道的标志,挂那狗屁贪官的灯笼,黑天黑水的,就一灯笼,我又怎么知道是你船堂的人在船上。”
  展昭听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二十三条人命,不官他是无间道内的弟兄,还是官船上的兵丁,你都不该如此草菅人命的吧!”
  鬼手不耐烦地说道:“两年前的旧事了,皇帝老儿的圣旨都大赦过了,你还去翻这旧账有意思吗?”
  展昭为之气结,气道:“圣上是大赦了你们的罪行,但是就你这拿人命浑不当一回事的样子,不是一路上看着你,说不定一转眼你就又去杀人了,更何况就在我眼皮子低下,你还从崖州往外偷带珍珠,逃脱行税。还有那些水晶,琼珠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放进去的,这些我先都给你记着,等柳家过程这阵风浪,你跟我去官府补行税去。”
  鬼手翻着桃花眼道:“那我是不补呢?”
  展昭说道:“那我就天天跟着你,直到你补齐全为止,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比别人多了三分耐心而已。我答应过我爹,这一生要尽我所力,铲平这世上的每一件不平之事。”
  鬼手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那好,我这人长处一大堆,就是没耐心,这样,展少爷你在这跟贺堂主耗着,他一天不借钱,你就在这住一天,直到他借咱钱为止,反正他自个刚才也说了,他有的是钱,就是不借。我再到别处去借钱去,等这次柳家的事一过,我跟你到官府去补珍珠、水晶、琼珠的行税如何。”
  展昭说道:“好,一言为定。”
  鬼手说道:“只要柳家过了这道坎,几千两的银子,我还是拿得起的。”而后向贺庆来一拱手道:“贺堂主,告辞!”
  贺庆来骂道:“姓柳的,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钱我借了,什么时候还吧?不过你给我记清楚了,我这是冲展少爷的面子,可不是你姓柳的面子。”
  鬼手嘻嘻一笑道:“三张纸画个驴头,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不是,照我钱庄的规矩,一分利钱,一个月后,我还你钱。就不知道贺堂主能借我多少?”
  贺庆来道:“四百万贯,我船堂就这么点家底,你个猴崽子只怕早就摸清了。一下子都给你,可以滚了吧!”
  鬼手嘻嘻一笑道:“可以滚了,给你留六十五万看门。”
  这下连贺庆来都大吃一惊,虽然他也知道钱富知道他船堂有多少家底,可没想到居然能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他这船堂还是不乏忠于宗主和总堂的高层。
  立了字据,鬼手的借贷人,展昭的担保人。为期一月,四百万贯的现钱。
  而后贺庆来一声令下,打开了钱库,便一一装船。一直闹到大天明,鬼手他们才装好了乘船而去。
  手下人不解的问贺庆来:“堂主为什么要把钱借给这小子。”
  贺庆来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你没听见吗,这小子滑得溜油一样的东西,还要被展少爷盯着那几千两的行税,他要真把展少爷留我这里,那展少爷该精的时候傻得没边,该傻的时候精的门清。到时候如果让展少爷发现咱们船堂所逃的行税地税,那可就不是几千两的事了。只怕这四百万贯都得让他给算走一多半,还不如借给这小子,反正他又不是不还,到时还有利钱能算。”
  那人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说的也是,就是有点失面子。”
  贺庆来骂道:“糊涂的东西,倒底是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你分清分不清,再说了而今是这小子求到了咱门上,还有展少爷上门,这面子也拽的差不多了,再说,真把这小子给逼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他那把剑可是六亲不认的,你可别忘了,连他自己老娘的奶娘都死他手里了的。”
  回去的路上,却已不是顺风,再加上又是重船而行,因此上虽然鬼手带的人不少,又是全力而行,却还是慢了许多。直到天色将午,大船才又回到苏州码头,一帮子无间道的人早在那里等着了。
  鬼手一见笑道:“回来的迟了,没什么人闹事吧!”
  来人笑道:“没有,少爷都说了是今天兑钱,还有哪个再闹事啊,再说少爷昨带回来的珍珠把一苏州的人眼都晃得睁不开了,倒是有一群群的人去珠宝店问这些珍珠什么时候上货,还说一下子带回来这么多的珍珠,这下珍珠非大大降价不可。”
  鬼手呸了一声道:“想的美,这些可都是上好的南海珍珠,弟兄们玩命要来的,赶明珍珠加价三成再卖。一个个不就打量着这珍珠多吗?这是人家孝敬宗主的,留下两小箱打打掩护就行了,别的全送总坛去。”
  那人应了声:“是。”而后又道:“少爷这船吃水可够深得了,你不借钱去了吗,那怎么吃水这么深啊!”
  鬼手哈哈一笑道:“船上可全是钱,如假包换。”
  岸上的人都是吃了一惊说道:“那得多少钱啊?”
  鬼手道:“四百万贯!”
  一时间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说道:“少爷说笑了,不说四百万贯那是多少,少爷去哪里借那么多的钱,就是这船也拉不了那么多不是。”
  鬼手正色说道:“一点都不说笑,找贺庆来借的,这一船是八万贯,一共是五十船,你往后看,整个船队上拉的全都是钱,贺庆来的人给我送来了。是不是四百万贯你自己算。”
  一时间众人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贺庆来那样的铁公鸡那,你也能借出来钱,真是服了你了。”
  鬼手笑道:“那可不是我的本事,人家姓贺的冲的是展少爷面子才借的。我本来想他就是借我二百万就不错了,能借我一百万,这边也能应应急,可没想到老家伙出手这么大方,一甩手就是四百万,差不多把整个家底都掏给了我。赶紧通知钱庄过来拉钱,午后有一个算一个,不拘多少,只要来的就给算账。”
  其中一人说道:“这事太顺了,会不会有什么差池啊?”
  鬼手哈哈一笑道:“贺庆来认识我是一天两天了,他可不是风华岛上那不要命的生婆子。敢跟我玩花样,小爷我杀他全家都玩似的。”
  展昭听得眉头紧皱说道:“你这人的杀性怎么这么重啊?怎么动不动就是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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