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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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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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连野利遇乞也都为之瞠目结舌了,最后只昨说道:“去吧!”
  火莲看向一身江湖郎中打扮的展颢露出了甚为为难的神情,最后终是吱吱唔唔的说道:“那,我去换衣服了。”
  展颢一眼便看穿他的为难,一时间,也说不清心中五味杂陈,只得没好气的说道:“唔!”
  火莲回了军帐磨磨蹭蹭的换着衣服,心下一边转的飞快。
  外边刚才那个被他点了穴道的亲兵哼道:“现在才知道怕了吗?一会有你好受的。”
  火莲也懒得理他,换好了衣服,那名亲后只道他要换一身好点的衣服,不想却是换了一身他来时穿得那一身烂衣服,只惊的目瞪口呆。
  两人一同到了中军帐里,坐在正中野利遇乞见此也是一怔,冷笑一声道:“怎么?怕死了,想当逃兵了?”
  火莲从容的说道:“明索圆盏知道将军决不会杀我的。”
  野利遇乞冷哼一声道:“这么自信,为什么?”
  火莲道:“很简单,你不惜派人大老远的把家父给接到营中,又岂会为这点小事杀我?”
  野利遇乞一窒,没想到这小子人不大,武功不低不说眼还毒,于是说道:“那你不怕,就算我饶你死罪,也不饶你活罪呢?”
  火莲一笑道:“也不会的,将军待家父为座上宾,你若打伤了我,他肯定不会高兴的。”
  野利遇乞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非回去换这么一身破衣服干什么?”
  火莲淡然的说道:“因为这次投军,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怕家父看我一身军装会不高兴。”
  野利遇乞说道:“既然如果顾念你父亲的情绪,那你干嘛还要跑出来?那会就不怕他不高兴,甚而担心,恼怒?”
  火莲道:“投军是我的梦想,穿军装又不是。”
  野利遇乞眼前发黑,带兵多年还没听过这样的理伦,同时却也放心下来,再聪明,再厉害,到底还是个孩子。于是一笑说道:“坐吧!”
  火莲笑道:“谢将军。”而后来到那个郎中的下面坐了,而后对他低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展颢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想来啊,这事以后再说,就这么你啊你啊,连个爹也不叫!”
  火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又何尝不知按说他刚才初次相见时就该叫了,可明知不叫野利遇乞等人必竟疑心,可试了几试就是叫不出口,方才他一边换衣一边就是愁的这件事,于是说道:“明索圆盏离家时已然对天发誓,此翻若不一路攻克汴京拿下赵祯的人头,绝不还家,绝不见爹,而今您即来军中,圆盏暂唤您大人可好。”
  展颢眼前一阵发黑,这么真挚诚恳态度,还张口就来的对天发誓,听的自己都差点要信了,怪不得连自己也被这小子给骗过。这当却也只能闷闷的说道:“暂且随你。”
  野利遇乞早就看出火莲的武功是中原一派,这时听这话中有料,立时见缝插针的说道:“哦?看来明索父子于这宋朝皇帝尚有家仇啊!”
  展颢极为平淡的道:“灭门之仇。”
  野利遇乞说道:“哦?那可否告知本将军呢?若有能为贤父子相助之处,也好相帮。”
  展颢淡淡的说道:“圆盏,你来说吧!”心中暗道:“不是挺能编的吗,那你就可劲编,也叫我瞧瞧而今这说谎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了。”
  火莲极为不满的瞪了展颢一眼,心想我弄出个跟皇帝有仇也还罢了,这天下跟大宋皇帝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你还非整出个灭门这仇。这近二十年来被朝庭灭门的就只有我们展家一家,真是连个谎都不说,却也只得往下圆说道:“回将军,明索圆盏一家原在临宋的边关所住,可宋将残暴,宋兵凶恶,非说我一家都是大夏派往宋朝边关的奸细将我一家枉杀,唯父亲与我藏于邻家草堆之中,侥幸逃得一命,自此迁入贺兰山深山之中,以采药偶而行医为生。”
  野利遇乞道:“那你的那个师父呢?”
  火莲还未张口,展颢插了一句:“他师父是汉人。”
  野利遇乞道:“那他又是怎么到了我们大夏呢?你们也会汉语汉字吗?”
  展颢说道:“我不会,只知道他师父是汉人,别的就不太清楚了。”
  火莲眼前发黑,心中埋怨道:“我圆得已经很辛苦了好吗?你还扯出汉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奸细还是怎么着?而且还就这一句,就又以不清楚打发掉了,又要我来圆,你这是来帮我呢,还是来坑我的?”却又不得不说:“其实家师是侨居汉地的胡人,一直未忘灭国之恨,只是卧薪尝胆几世,终不得报仇之机,尝引为平生之憾事,是以是去年战事刚起时,家师就希望圆盏前来投军。”
  野利遇乞道:“听闻尊师仍隐士高人,请问尊师高姓大名,现在何处,若能引入军中一叙,实为平生快事。”
  火莲心中冷冷一笑暗道:拴了这么一个爹还不够,还想再套一个师父,你可真够看的起我的了。但口中却是笑道:“家师自号一虚居士,祖籍名讳圆盏未得师命,不敢提及,还望将军见谅。只是先前师父只恨圆盏有用之身不肯为国效力,等圆盏为国立下战功,师父听闻喜讯,应自会来军中相助圆盏,只是此刻圆盏也不知哪里才能寻得师父。”
  野利遇乞听了这话,也只得道:“那好吧,你们父子先下去歇着,而今正是时势造英雄,不愁没有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只盼你师父也能早日听闻喜讯。我已为你父子另拨了军医帐,一来老先生诊病时有个地方,二来你们住起来了方便些。”
  火莲甚为惊异的说道:“这如何敢当!”
  野利遇乞不以为意的笑道:“明索老先生医术精湛,若不是你这个福星引来,我是请都请不到啊!”
  火莲只得谢过了野利遇乞,便和展颢一同出了中军帐,被人带至不远的一处军帐之内,只是这次里面只有他们父子两人了。
  火莲眼见四下无人,对展颢说道:“比干剖心。”
  展颢不耐烦的说道:“哎哟,你说点吉利的行吗?这好不容易逃了一劫,你还挖心砍头的,还不嫌过瘾啊!”
  火莲见他不是无间道的人,这才放下心来,长吐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两面三刀计中计

  展颢没好气的说道:“我是那天本来是想去打听马的行情,结果凑巧看到他们一百来个军士在外面打尖时提到要贺兰山找一个采药的,一问才知道找你的什么爹去,我就心说坏了,你说我要不来,你只怕人头落地,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火莲说了心中一暖说道:“所以你老又赶了趟贺兰山?”
  展颢没好气的说:“不去怎么办?那野利遇乞有那么好糊弄吗?”
  火莲道:“多谢大叔几次三番相救,火莲甚是感激,日后定当图报。”
  展颢一撇嘴道:“你捅这么大个漏子,要是没人接应的话,只怕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火莲自信的一笑道:“大叔不用怕,这世上不没我过不去的坎。不过你编不好瞎话就别乱说,圆谎很辛苦的。”
  展颢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是人家问你一身汉人的功夫是跟谁学得,我怕你不知道已经给人识破,这才好心提醒你的。”
  火莲一惊,而后甚为不好意思的说道:“晚生无礼莽撞,多谢大叔了。”
  展颢道:“得了得了,也没见你谎说的有多好,我舍生忘死的来救你,本就是觉得你我有缘,我要是能收个义子螟蛉什么的,死了也算有人哭一声,结果你做样子,连个爹都叫不出来。”
  火莲脸上一红说道:“大叔救命之恩火莲感激不尽,但谎话可以有很多,可爹只有一个,我无法对别人叫出来。不过大叔以后的日子,火莲一定不会让大叔再辛苦奔波的。”
  展颢撇嘴道:“我还没到老的动不了呢,记清楚,现在你小子住的还是老子的军医帐。”
  火莲仍是不放心的说道:“你那医术行吗?都敢骗到野利遇乞的头上了。”
  展颢道:“我的医术那都实打实的,就你偏不信。”
  火莲一偏头道:“你医术要真好的话,单是看病的诊金都花不完了,还用这么辛苦的去贩马。”
  展颢闲闲的说道:“医术好不好的,也治好了你,今天我还给野利遇乞也开了个药芳,等他抓来药,我就该给他治病了。”说到这里,展颢一笑道:“到时,我就在这里给他熬药。”
  火莲一怔,杀人,有什么比大夫这个角色更好下手的,急效的,缓效的,那可真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了,心中一阵狂跳颤声说:“你也想杀他?”
  展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跟他无怨无仇,我杀他干嘛。你要不忙的话,不妨帮我一起熬药。”
  火莲心下雪亮,对方这分明是在给他创造机会,并且提前暗示他,火莲缓缓说道:“火莲多谢前辈,但我不能就这么杀了他。”
  展颢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火莲不答反问道:“前辈又为什么知道我是来杀野利遇乞的?”
  展颢一笑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正从宋境往这西夏赶,身上还有多处重伤未愈,分别是西夏战场上所擅用的军刀和箭羽还有马匹踩踏所留下的,还指责我不该出卖汉人。所以,你是汉人,不但是汉人,还是被众多西夏军士所围攻汉人,能让众多西夏军士围攻,只能是宋军的将士了。而宋夏最近的一场大战就是好水川之战了,那一战,宋军全军覆没。我想你应该是从那死人堆里捡了一条命出来。第二次见你时,你带着一堆人从牢里跑出来不说,还让他们杀狱卒,处心积虑的给李元昊找事。还声明,就是跑人家后院里来放火了。而且一听我说,野利遇乞就是这白鸽计的策划者,二话不说就奔人大营来了,这更证明他就是你要找的正主了。这第三回还没见着你人,我就听那群人说找一个什么叫明索圆盏的人的老爹,我一听人家说的那身量样貌年龄,就知道是你了,你说你跑人家后院来放火也就放火了,还指名点姓大摇大摆的告诉人家,展原索命!你这也就欺侮人家机灵的不懂汉语,这万一碰上个懂的,我看是你先没命!”
  火莲正色说道:“大叔所言,半点不错,我就是替任将军部下万余命兄弟来讨这笔血债的,一万多兄弟的性命,我只杀他一个,又怎么能还的清。”
  展颢心中暗喜,看到把他送到战场上洗礼这个决定是对的,火莲自幼性子就太过仁厚,叫他杀个人,比割他的肉都费劲,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把这里的一万多人全杀了?我可没那本事,凭一个人,那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火莲淡然一笑道:“殷纣王的江山铁桶一般,不也毁在一个弱女子手里了吗?!”
  展颢眼前发黑,说道:“你不会是疯到,想把整个西夏国都给毁了才算罢休吧?!”
  火莲道:“那倒也不必,不过我只杀一个野利遇乞却是远远不够的,我要让他死在李元昊的刀下!”
  展颢不禁抚额说道:“死在李元昊的刀下?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啊?”
  火莲道:“我只要说动野利遇乞反叛李元昊,李元昊必杀他无疑。”
  展颢不得不擦汗道:“反叛李元昊,这野利遇乞脑子又没突然得病,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火莲无谓的说道:“说不动,那就放出风去,让李元昊认为他要反叛!反正李元昊那个人生性多疑,又残忍无情,这军中就有不少李元昊的奸细。”
  展颢彻底无语了,李元昊的生性多疑残忍无情那是出了名的,而反叛则又是每一个帝王最不能容忍,当年为了李元昊的舅舅想反叛,李元昊在黄河沉河了舅舅一家不说,回宫后还给同谋的母亲也端去了一杯毒酒。而他还在孕中的正妻兼表姐,因此被打入冷宫不说,后来更是在生下儿子后,因为另一个妃子也就是野利遇乞的妹妹,说这孩子长的不像李元昊,李元昊索性杀了这母子。碰上这样的主,以火莲的手段来说,想让他对野利遇乞起疑并不难办到。
  展颢笑了笑指了指外面说道:“你还是先把外面那两个野利遇乞的耳朵给先解决一下吧!”
  火莲急步跨出,一看外面是两个西夏士兵,见他出来,其中一人早就吓的脚都软了,哪还跑的得了,另一个满脸茫然的,见火莲一脸的愤怒,才知事有不妙,当下要拽了另一人,却见那人不动,看出事有不妙,当下撒腿就跑,就这么一耽搁,火莲早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他的后心,看着那人狂奔而去,火莲也追赶只拎起了另一个瑟瑟发抖的,扔入了军帐之中。
  那人见这阵仗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火莲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烂药,塞到那个人嘴里,而后说道:“这是一颗穿肠□□,如果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就只剩下七日的寿命了。”
  那人听了面如土色,哪还说的出话来。
  火莲颇为玩味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杀你。”
  那人立时连叫:“饶命!”
  火莲淡淡的说道:我是什么人,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你原本是宋夏交界处的边民,而刚才跑的那个,是一个不懂汉语的西夏人,不是吗?”
  那人佩服的五体投地颤声说道:“是。”
  火莲一笑道:“你只要照我的话回去告诉野利遇乞,七天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那人颤声道:“可是,刚才那个人是将军的亲兵,他回去一般要向大将军说的。”
  火莲极为诡异的一笑道:“你觉得那个人,还有开口的机会了吗?!”
  那人更是吓了噤若寒蝉,哪还有敢不依之说。
  火莲挑了挑眉毛戏谑的笑道:“你呢,回去先不要跟野利遇乞直说,等他盘问你再三,你再告诉他,我在你身上下了剧毒威胁利诱于你,正好,你也可以知道我给你下的毒,有别的人能解不能,当然,野利遇乞绝不会就这会善罢甘休,他还会用别的逼问于你,这时你再告诉他,我是李元昊的亲兵,被派到这里监视他来的。而我爹却觉得野利遇乞人不错,要我不要随便跟李元昊说一些风言风语。”
  那人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火莲这才放了他,而后看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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