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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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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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展昭匆匆赶到开封府的时候,却得知鬼手早已离开,于是展昭问道:“谁的保人?”
  那个公人说道:“张峄。”于是展昭复又回转中丞府内。
  见桌子上留着一封小芳所留下了书信,拿一起看说道:“坏了。”而后又匆匆赶往了春山书寓。
  小小的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
  展昭把小芳的留书递给了小芳说道:“小芳走了,她说她无颜再见你们。”
  鬼手一听道:“得,两天的牢,白住了。”
  火莲盯着展昭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展昭道:“也没说什么,我只说了,柳夫人骗她的原因,柳公子以后还会常来春山公寓,如果她觉得住你这里不方便,让他回中丞府去住!”
  火莲气的把信一把摔到他的跟前。道:“就你能!用你提醒她,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鬼手在一旁凉凉的说:“这小丫头这下惨了,原以为就一花花公子破人渣,你说查不证据来,就结了吗?还非告诉她我娘骗她原因,这不把她往自责不识好歹的深渊里推吗?”
  小岸一笑道:“其实展少爷说的有道理,小芳以后再住这里,也确实不便,换个环境也挺好的,只是中丞府,她肯定也自觉无颜再回,不如送她去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叶丝怜说道:“这话说的有道理,那小丫头有胆量,也聪明,出去见识一翻,前途无量。”
  火莲笑道:“你们俩这一喝一合的,打算把她弄哪啊?说吧!”
  小岸道:“陈州,井然的镖局,这几个月来,井然常常来信给我,说是江湖险恶,力不从心。其实镖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是井然心太累了,又长久得不到宗主的关爱重视,身心疲惫了。把小芳给送过去,于小芳,能见识的一个新天地。于井然,也可以让他知道宗主还没忘了他。”
  火莲不满的说道:“什么叫得不到我的关爱重视,七内堂之一的堂主都给了他,还想怎么着啊!还得让我天天耳提面命才能算是没忘他啊!我自个这一大摊的事,都快给累死了。”
  方离不舍的说道:“陈州那么远,小芳从小就没离开过我,她怎么照顾的好自己。”
  火莲道:“那当初给包拯送信,你不也一个人去了吗?去把小芳的东西给收拾一下,我让人给她送过去。”
  火莲这般说,自是同意了让小芳去陈州了,鬼手笑道:“行啊,见了好姑娘,就想着往你徒弟那划拉呢!我苏州还有一堆娘子军呢,个个能打,身手俱佳。你不徒弟多吗?都给分了吧!”
  小岸听了一脚向他踹了过去。
  鬼手哇哇大叫道:“我伤没好呢!”
  火莲又想起了一人笑道:“对了,陈州还有一个红儿,说要一直等着你呢!”
  鬼手道:“那井然更是近水楼台啊!”
  这里嬉笑热闹,展昭又在这里,听到动静的李柏自然也要赶来。于是不多时就挤挤闹闹坐了满堂。
  叶丝怜笑道:“上次准备一堆,结果没人吃,今是人聚了一堆,却没什么都没准备。”
  火莲笑道:“怕什么,去御香斋拿现成的。”
  李柏笑道:“跟你住对门,真倒楣,什么都去我家拿。”
  虽然明知李柏不过是言者无心,但火莲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不快,口中还是笑道:“哟,这当家闺女可不好惹啊!”
  可火莲眼底的那丝不快,别人没有查察,鬼手却看在眼里,当下笑道:“哎,上次你们都错过了我的手艺,今个再给你们补一回,只是等饭好了,甭管他开封府,刑部还是大内侍卫,今都得先把饭吃了再说!”
  人多却也好干活,各人分头行动,不多时一桌子的饭菜便备好了。
  临近中午,驼叔也被请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来,将鬼手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而后对鬼手笑嬉嬉的说道:“你就是鬼手大哥吧,我叫小歪,是娘即将新收的儿子!”                                                                                                                                                       
  鬼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张口道:“什么什么?!说什么呢?”
  鬼手八字眉一扬转头道:“叶丝怜,你脑子让开水给烫了啊?你收他当你儿子,那你准备把我往哪扔啊?”
  锦云坛主平静的说道:“你当然是留在京城了。”
  鬼手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蹲在锦云坛主跟前说道:“娘,这又怎么了嘛!这小子有哪好的,让你连我孝顺乖巧伶俐到万里无一的好儿子都不要了。”
  他这么翻脸比书快,不由让火莲失笑,方离瞪眼,小岸一言不发。
  锦云坛主不为所动的说道:“我就是回了苏州,你也还是我儿子啊,怎么?不想给我养老了?只是我现在还不老,我想回苏州。”
  鬼手道:“不行,我不放心。”
  锦云坛主笑道:“我不是一个人回去,我把小歪带走。”
  鬼手瞪眼道:“那我就更不放心了。你是我娘,别把那些杂毛流狗的东西都往家里给我划拉。”
  这时正巧小歪拎着瓷坛进来,听见鬼手这么说,立时大怒道:“你才杂毛流狗呢!我敬你比我早认了两天娘,叫你一声哥哥,别他娘的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而后顺手抓了一个瓷坛一挥,就向鬼手砸来。
  小歪不会什么武功这么毛手毛脚的一下,怎么也不该能砸到鬼手的头上,可偏生鬼手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就在这高手环坐的地方,小歪这一下正中鬼手头上,而后瓷坛落到地上摔成碎片。这下连同小歪在内,全都愣在了那里。
  鬼手转而回头看向小歪说道:“小子,有种,今我就蹲这不动,你把所有的罐子都拿来,不够的话,我给你钱,你上街买去,一直砸到你手软为止。敢吗?”
  小歪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颤声说道:“大哥,我错了!”
  鬼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再叫一声试试?”
  锦云坛主呵了一声道:“出息了啊?跟一个孩子都能较上劲!” 
  鬼手道:“凭他这么一破玩艺,也配我跟他较劲,我是跟你较劲呢!”
  锦云坛主不恼不怒的说道:“苗伢子,你回家的时候,我是怎么做的?”
  鬼手理直气壮的说道:“那是我亲爹亲娘!对你亲闺女,我自认也不差。你要非回去,这幽冥中使我不干了,我跟你一道回苏州。”
  舵叔劝道:“我看这孩子挺机灵的,跟你小时候挺像的。让你娘□□□□,不出几年,就一鬼手剑出来。”
  鬼手立时又冲又硬的顶了回去说道:“鬼手剑只有一个,出不了第二个。”
  小岸笑道:“这孩子能从崖州那远的地方寻到京师,确实不同寻常,驼叔,您老不正好缺个侍奉左右的人吗?把这孩子收了做个关门弟子多好!”
  其他的人都是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从崖州来的?”
  小岸说道:“我们在崖州的时候,我去找香香,这孩子跟香香在一起,后来香香跟我们一起回来,就把他给忘了。”
  鬼手狠狠瞪了小岸一眼道:“你怎么不把自个给忘了!”
  小岸不甘示弱的说道:“那不都因为你找的破事太多吗?”
  火莲向小歪问道:“要不我让人送你去找香香吧?”
  小歪摇头道:“不,我要跟着你。”
  鬼手听了赶忙指着余火莲说道:“那你就跟着他啊,别让那女骗子把你骗苏州,苏州可离这可一千多里呢,到处一片汪洋不说。到时候,你连他个人毛都摸不着。”
  火莲瞪了鬼手一眼道:“别胡扯!”
  鬼手转至驼叔的背后指着驼叔道:“这位,可是那个余火莲的启蒙师傅,你拜他为师,这同门之谊那就是铁定是跑不了了。”
  小歪向火莲看去,见火莲脸上微露笑意,并未否认,知道鬼手这话是实。他跟着驼叔已有几天了,知他心肠极软,当下跪在驼叔面前说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说罢,砰砰磕头不止。
  驼叔一下子手足无措的说道:“你这孩子,起来,起来,快起来!”
  小歪喜不自胜的说道:“师傅收下我了?”
  驼叔为难的说道:“这孩子让我教,可就糟蹋材料了。”
  火莲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怕教出三军第一勇将,陈方跟你抢人啊?”
  驼叔嗔道:“你这话说的。”
  火莲道:“本门门规,八个响头,声声见响,磕吧!”
  小歪心下更喜。纳头便拜,给驼叔磕了八个响头,算是拜了师。
  

☆、下底层张峄结新茧

  因为余火莲回家,叶丝怜便住到了兴源钱庄。
  鬼手当晚和小岸也去他在兴源钱庄的婚房去住。这里的一切还是两人成婚时的样子,大红的床被依旧,两支大红的喜烛映得屋内喜气涌动,暖香暗流。
  鬼手自背后抱住小岸,附在她耳边说道:“今我不用睡地上了吧?”
  小岸薄嗔道:“你身上还带着伤呢!”
  鬼手笑道:“都多久了?我好了!”
  小岸轻笑起来说道:“好了那就还睡地上!”
  鬼手笑道:“没问题,只要你陪我一起睡地上!”而后一下吻在了小岸的耳上,小岸大惊,伸手去推他,正中鬼手脸上,鬼手借势在她手上一吻,笑道:“好香!”小岸霎时只觉劲道尽失,鬼手却一个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伸手便除了她的衣衫。小岸慌张的说道:“别……”
  鬼手停下了手说道:“是不是你觉得我们还得再办一次婚礼才成?”
  小岸红着脸道:“不是。”
  鬼手道:“那是为什么?”
  小岸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我还在守孝呢!”
  鬼手斜眼看着她道:“你在意这个?”
  小岸甚是难为情地说道:“也不是,就是怕!”
  鬼手不解的说道:“怕?怕什么?”
  小岸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来:“你。”
  鬼手这才笑了起来道:“我又不吃人。”伸手去解小岸的衣服……
  夜里鬼手忧虑对小岸说道:“我娘只怕在京城呆不久了。”
  小岸不解的说道:“你跟方离都在京城,她为什么就非想回苏州呢?”
  鬼手道:“她那是想躲钱右使呢!”
  小岸笑道:“你那么受女孩子欢迎,把你的手段,教给他几招呗!”
  鬼手见她侧卧巧笑,心下说不出的甜蜜,当下一笑,伸手在她发间一抚道:“我对你用了什么手段?”
  话虽如此,自第二天起,鬼手还是开始给钱富各种恶补起来。
  鬼手:“这个,喜欢她,就得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告诉她,不然她怎么知道呢?你说是吧!”
  钱富:“你娘那么聪明,不用我说,她也知道。”
  鬼手:“那我娘万一不知道呢?你得告诉她。”
  钱富:“……”
  鬼手:“以后啊,你跟我娘说话,别张口闭口就管她要钱。”
  钱富:“可我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啊?”
  鬼手:“说什么都成,问问苏州城这些年的变化,问问你那堆七大姑八大姨,说说你有多想苏州,多想她,就是别提钱。”
  钱富:“……”
  鬼手:“还有,你学得那些个唐诗宋词,还没都还给私塾先生吧!我听说,你小时候的功课好着呢!没事拿出来晾晾,别都闷的发霉了。那字呢,也别除了记账就什么都不写了,抄两道诗,画个画不也挺好的吗?又不让你上大街上去卖字画,好坏无所谓。”
  钱富:“我写那玩艺干嘛?”
  鬼手:“我娘喜欢啊!”
  钱富:“……”
  鬼手:“再有,没事的话,学着给我娘制造下意外的惊喜,别总要求她穿这个戴那个的,你说她又不听你的,只求付出,不要回报。”
  钱富:“我敢要求她吗!”
  鬼手:“那就别送她那些华而不实的首饰,衣服,脂粉,你说你送的那些,她又不穿不戴不抹,不全是浪费吗?”
  钱富:“……”
  一大早,张峄去了枢密院说要找狄青,通报之后,有人把他带了进去。
  见他进来,狄青淡淡的说道:“你这大忙人怎么来了?”
  张峄跪了下来说道:“前些日子,私务繁多,有负大人教诲,今日张峄特来请罪。”
  狄青道:“那你忙完了?”
  张峄道:“暂时应该没什么事了。”
  听了这话饶是狄青素来严谨也不由一乐道:“敢情等你忙了,我这不找不着人了。”
  张峄将身子伏的更低,头埋的更深。
  狄青道:“现在罪你请过了,可以走了。”
  张峄道:“张峄还有事,想请大人相帮。”
  狄青微微皱眉道:“若是私事,晚上到我家去找我。”
  张峄说道:“是公事。”
  狄青微微一讶,还是问道:“什么事?若是不当说,就不必说了。”他素知道张峄交际极广,一个月的受训,他只在里面呆了二十天,却和四百名侍卫都打成了一片,而今受训结束一月之中,这四百人却已都被解除了宫中侍卫之职,一个个都是上下打点,四处钻营。要知这些人原本都是颇有家世来历,皆是勋贵国戚子弟,否则也不能入宫成为大内侍卫了。狄青这些日子以来,已是推了好几个来撞木钟的了。这当更是唯恐张峄是替其中哪个来说情的。
  张峄却是开口说道:“昔日大人曾应许张峄,若张峄愿意,可以到枢密院来,现在还请大人成全。”
  狄青眉头更皱,这是个好时机,但张峄应该找了人不是他,而是圣上。温成皇后新丧,于情于理,圣上都该对张峄有所封赏。而张峄也不应当犯这种错,于是问道:“你出了什么事吗?”
  张峄道:“谢大人关怀,不曾,只是,最近去找圣上说情的实在太多了。”
  狄青道:“你见过圣上了?”
  张峄道:“不曾,只是前些天听我的那些一同受罚的同僚们说,他们的家人,有去找圣上的。圣上心慈,好像都没有明言相拒。”
  狄青明白了过来,张峄今个的这木钟就是撞给那些人看,以替皇上解这人情之围的。于是说道:“这我里六品堂官的任命,都是要奏请圣上过目的。”
  不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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