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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文案
百年奇特,写来薄薄几片纸。
千古英雄,化作浅浅一窖尘。
不说那五合八荒帝王事,不说那千秋凄楚团扇辞。
写一段世情炎凉,写一番聚散离合。
日月乾坤都自笔下出,愿换得君解颐。
手中惊堂木儿拍,众看官,且听我言~~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范徽(孟华)子玉 ┃ 配角:枕流、明珠、王林 ┃ 其它:
☆、楔子
我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她。
时值初夏,女子一袭浅色长裙。显得利索干净,长发随意盘起,脸庞边有几缕碎发,一张宜喜宜嗔的鹅蛋脸更加娇艳。
只怕又是个红颜薄命的主儿。我暗暗叹息。
摆出职业化的微笑,请女子入座。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孟华,女,三十岁。职业是心理医生。
女子坐入沙发,却后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着放在自己膝盖上。我见女子虽然坐姿严正,脸上却没有僵硬的表情,显然是严谨认真的个性。
我起身倒了杯茶放在女子手边的小几上,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到沙发的斜对面。我研究过,这是最不容易引起敌意的位置。干咱这行的,最怕激怒了客人。人家可没准就是神经病,打了你都白打,你都没处说理去。当然了,一般做心理咨询的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可一百个客人里有一个打你,你也受不了不是。
女子点了一下头表示谢意,然后端起茶,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了一下,又把茶放下了。我观察她没有开口的意思,就咳嗽了一声来开个头。“您好,我叫孟华,有什么能帮您的?”
女子注视着我表示有认真听我说,听到我的问题后居然双手胸前交叠冲我一拱手。“久仰孟先生大名,在下范徽。”
我久不见古代礼数,一时不知道怎么还礼。只能嘴里客气,没留神让她带沟里了,一张嘴也这味儿了“姑娘言重了,浪得虚名尔。”说完自己也觉得事儿不对。赶紧接着说“您今儿想聊点什么?”
女子继续跟我寒暄“孟先生过谦了,在下虽非本地人士,但见先生画像高居城端。又闻先生能解人疑惑,在下冒昧来访,愿聆先生赐教。”
我脑门都见汗了。深呼吸了一下,估计这姑娘妄想症。换个方向打开突破口。我开了CD,维伐尔地的套曲《四季》在房间中响起。我问道“我能叫你徽儿吗?”
…………
送走了范徽,我开始研究跟范徽的对话。范徽自言年21岁,贩茶为生,有一子一女,三位丈夫。来自女子为尊的国度。我反复听着对话的录音,试图从她的话语中分析她的情况。
逻辑清晰,细节完整。若说是妄想症,她的表现又太过清醒。
我正无意识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思考。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小刘的脑袋伸了进来。“孟姐,下班了。”我嗯了一声。
伸个懒腰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临走看了一眼录音笔,顺手拿起来揣进手袋。
路上买了点零食,回到我两居室的小窝。
我的狗站起来两爪拔住我的肩膀,赐予我狗舌头洗脸的最高级别欢迎仪式。我一边乐着骂它“臭萨,胖萨,讨厌死了。”一边推它。
从冰箱里拿出来红烧肉,放进锅里热上。
随手抱了本书看,没一会儿就看见小萨鬼鬼祟祟地从厨房出来,又捻手捻脚地往客厅去。我喊了它一嗓子,小萨撒腿就往客厅跑。一脚踩到客厅门口的地垫上。连狗带地垫冲着墙就冲过去了。
我闭上眼不忍心看。听得乓一声巨响后,再睁开眼。就看见小萨缩在墙角呜呜地小声哭。我走过去给它揉揉脑袋,撞了好大一个包。然后从它嘴里掏出一块红烧肉。
为了安慰小萨,我晚上带它去跑步。
带着小萨慢跑了一条街,不知不觉来到了诊所门口。想起晚上诊所门口的停车位基本都空着,就带着小萨去停车场玩。
小萨正围着我跳着高够我手中的零食,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脚!”我下意识的低头看我的脚,没事啊,挺好的。小萨趁我一呆的功夫已经成功的把我手中的一块萨琪玛抢走,自己吃去了。
正纳闷间,只见范徽一脸激动地冲我跑过来。只见范徽进前来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早没了白天见面时淡然严谨之风。“孟先生,没想到你是四脚之人。”
我大怒,神经病就能随便骂人啊“你才四脚呢,你们全家都四脚!”
我骂完也觉得有点不合适,怎么说人家也是病人。
范徽楞了一下,然后跟我解释“先生,在下家中贩卖茶叶为生,确实不四脚。”
我咬着牙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她。
范徽显然对我的态度十分惊讶,楞在哪儿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小萨偏偏是条娇养的狗,从小就认为全世界人都爱它。所以恬不知耻地用头蹭了蹭范徽的腿。范徽伸手抚了一下它的头,问我“这头蛟倒是不认生,可有名字?”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骂我,她是把狗叫做“蛟”。所谓四脚者,饲蛟是也。
心说这姑娘可病得不轻,谁不知道蛟是蛇和龙之间的玩意啊。这么胖一条大斑点狗。跟蛇有一点像的地方嘛?
弄明白了人家不是骂我。我连忙回答“这狗叫小萨。”
“狗?”范徽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突然冲我又一拱手“先生混珠与鱼目之中,高明。”
我这个冤枉。我混什么了我。狗长什么样?蛟龙什么样?我就算想混,我混的了嘛!冲范徽干笑了两声。想带着小萨赶紧回家。
谁知道范徽这时候突然变得很不识趣。执意要到“府上拜访。”我考虑了一下,范徽虽然有严重的妄想症症状,但是应该不具备攻击性。而且妄想症无法说服,有自己的一套坚持。多接触也方便我了解她的情况。所以也就顺势答应了。
话说范徽来了就赖着不走了,说自己没地方可去。我提议让她住酒店,姑娘就拿出来几块银子跟我换人民币。
我也不好意思明着赶她。那姑娘真不简单,我见的长裙居然是全套的汉服。也是,这社会,有钱什么不能买。
也真难为她得个妄想症还置齐全套装备。
后来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可能不是妄想症。是角色扮演游戏?姑娘是小说看多了吧?
范徽就住了下来。对什么都装好奇。我忍着怒气,跟教小朋友一样把家里电器的功能全教了一遍。
跟小萨关系极好,每天陪小萨胡扯。吃个苹果都跟小萨客气半天。
我没事就细细追问范徽她的过往。范徽也毫不避讳得娓娓道来。
范徽,字归航。年21岁。范家长女,祖居余杭。其母经营茶园,14岁成亲,次年随母至京都,夫留在家中侍奉父亲。并在京都置购店铺。范家在京店铺自产自销。因茶叶质高价平,小有名气。17岁购置房产,纳原房东家子为妾。18岁开分店,妾有孕。复纳一良家子为妾。结果好事成双,俩妾先后生下一子一女。
我反复追问细节。儿女都叫什么名字?房契怎么写的?茶叶有几种?都什么价格?京城白面多少钱一斤?余杭的缎子有几种花色?平时喝什么酒?听不听音乐?
范徽毫不涩怠,有问就答,还听起来合情合理。
我反复纠缠,却在她的话中找不到任何破绽。
一晃都一个礼拜过去了,范徽还是没有走的意思,也没人来找她。我实在忍不住了。
无奈之下,我找了单位小刘要范徽登记的资料。小刘翻了半天登记,爽快地告诉我,没这个人。
我都开始琢磨,是不是其实得妄想症的人是我。我幻想出了范徽这么个人来?
当天晚上我回家,问范徽“徽儿,你怎么去的我办公室?”
原来范徽是去拜访一位老主顾,谁知道刚进了人家家花园,突然四周景物萌动,天旋地转。一时间昏倒了过去。
等醒过来就看见天地已换,到了我们诊所门口。她路上拽了个人,跟人家问路。人家问她去哪儿。她就把她那套说了一遍。人家就指了诊所门口我的照片让她来问我。
其实是在拐弯骂她是神经病。她还真实在,看了照片下我的名字,就真一路找到了我办公室,去问我了。
我听完大汗,突然有想起来一事。继续问“小萨是条狗,你怎么老说它是蛟啊。蛟不是那个长着爪子,跟龙似的没犄角的吗?”
范徽看了我一眼,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先生何必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了我!我就知道我养的是条狗!”
嘿嘿,范徽冷笑了两声。朗声道“玉山有兽焉,其状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见则其国大穰。”
看我楞住了,范徽道“先生欺范徽商贾之女?以为范徽不读书?”
我继续大汗。哪儿是您不读书啊。明明是我自己不读书好不好。
“那个。。你那书上不是说它有犄角吗?我家狗没有。”
“先生不曾记得范徽初见狡时就以手触摸其顶?”
我想起来了。冤枉啊,那哪儿是角啊。那是小萨偷红烧肉被发现,它逃跑的时候没留神撞墙上了。我觉得跟她说不清楚这个。再换个话题。
对了,她说她娶过两个“妾”。欺负我没看过女尊啊?我也知道,那叫侍。这肯定是她说走嘴了。我决定从这个问题上打开缺口。
“徽儿,你说过,你纳过两个妾。你看,这个妾字,是立着的女子。你们那里不是以女为尊吗?”
“先生差矣,妾者,明明是立于女子之前。先生怎么说是立着的女子呢?”
“那咱先不说妾,就说这个女字。造字的时候,是男尊女卑。所以女字是个女子屈膝的形象,代表这卑下。”
“先生是要考校范徽学问不成?上古造字之时,并无椅凳之物。所以坐着,是盘膝坐与毡垫之上。女字明明是盘膝而坐的形象啊。”
“那个。。。。”我词穷。
第N次辩论失败之后,我沮丧的回房间睡觉了。M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妄想症患者有文化。
范徽无处可去,我只好继续收留着她。
一晃,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范徽跟我说,她想回家。我听了以后如释重负,大喜。虽然明白她一分钱没有,我得借钱给她买车票,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万一她要是有良心,说不定还有还我的一天。
我兴冲冲的问她“北京还是杭州?”
她低头喝了口水,我得承认,范徽对茶叶很有研究。具体表现在我这的茶她基本都认为是垃圾。所以只喝白开水,这样也好。省钱得很。
她回答我“蜀国国都。”
我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又是一个漫长的星期,范徽已经跟我混熟了。
她已经能熟练地使用电冰箱,自己洗澡,穿正常的内衣,上完厕所也知道要冲水了。
最令人欣喜的是她已经不要求我撬开电视放出我囚禁的“小人”了。
现在我只要跟她说“你们蜀国……”她就挑起一边眉毛瞪我,还冲我翻白眼。古人的那点脸算让她丢干净了。
她现在沉迷于电视节目,尤其喜欢韩剧。但是一看到美艳的女孩子在电视里出现,就恨恨地说“涂脂抹粉,像什么样子!”
偶尔有一次看见反串演出,李玉刚一出来她就眼直了。口水差点没流出来,直呼“国色,国色。”一看见小正太,小伪娘。就悄悄跟我讨论多少钱能买下来。吓得我不敢带她上街,怕人家当她是人贩子。
范徽最初是崇拜电器,并且把这种崇拜延伸到了我身上。三个星期以后。她已经完全了解了我是一个穷人这个事实。就好像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的到来是因为时空错乱。而非她是神经病。
范徽数次激励我应该奋发图强,好买几个帅哥供自己娱乐。不停的给我讲她在家中的幸福生活。让我一个三十岁的剩女情何以堪。
就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范徽又期期艾艾地开口了,说她其实知道怎么回去。我咬着牙问她,她答“要狡帮忙。”
我叫来小萨,指着范徽对萨说“赶紧的,一分钟别耽搁,哪儿来的给她送哪儿去。”范徽蹲到小萨跟前,伸出一只手。小萨把自己的爪子递给她。范徽脱下手腕上的一只手镯推到小萨腿上。
只见碧绿的手镯颜色缓缓淡去,渐渐变成透明。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魔术道具吧?忍不住凑近几步,看着小萨腿上的镯子。
镯子此时看起来已经不像是固体了,仿佛一汪水汪在小萨腿上,水圈渐渐变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扩张着。
我完全被震撼了,只见水圈已经完全包裹住了小萨,小萨早已不是一脸娇憨的宠物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眼圆睁神情肃穆,常年伸着的大舌头也缩回嘴里。
小萨向前迈腿,踩在虚空之上却如踩在平地上。小萨一步一步向空中走去,水圈已经变成了水团包裹着小萨。
我仰头看着已经触碰到天花板的小萨,突然耳中听到小萨仰头一声狼啸。比以往尖厉了数倍的叫声中水团应声而破。巨大的气浪扑面而来。我只觉得被辆坦克撞了,眼前一黑,闭过气去。
☆、初来乍到
恍恍惚惚得,仿佛走在一团白雾之中。范徽的声音响起“先生。”我循声望去,只见范徽远远站在我面前。我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只见范徽弯腰冲我作揖“多谢先生成全。”
我心中大急,我的小萨呢?范徽,你哪儿去?
正要急步追赶范徽,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一张雕花八步赶蝉的红木大床上。床边的脚踏上坐着一个人,半伏在床沿上。显然已经睡着了。我举目四顾,古香古色的房间。几盏灯散落在桌几之上。
我渴了,看看睡在床边那位。咳嗽了一声。那位一睁眼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