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的心里,师傅不止是师傅,而是我的亲人,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人。如果师傅说那日说的是你心里一直想说的话,那么就算一直没有和师傅成亲,我也会守着自己的心等着师傅,哪怕是千年万年,我也会等着。可是如果师傅说那日说的话只是为了不让陌生人接近我,那我会放开自己的心,去等那个属于我的人。”卓颜心一横,眼睛紧闭,说出自己心中一直想说的话,她害怕有一天睡醒了,却发现师傅已经有了家室,而那个人不是自己,自己永远自己师傅的徒弟,可是为什么会哭,卓颜诧异的睁开眼睛,伸手接住了掉下来的眼泪。
“阿颜,你。。。”君岚绎此时却说部出话来,在听到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子的话以后,脑子里轰的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红衣女子,站立在氤氲着浓厚仙气的开满金色莲花的湖边,骄傲的对着站在她对面的男子说着同卓颜刚刚相同的话,声音清晰却看不清面容。
“师傅,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我懂了。”卓颜为君岚绎迷茫的表情所不解,原来果真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傻丫头,这里,一直都是你的影子,里面只有你,从你小时候一直到现在,一直到很久以后,都会是你一个人。”君岚绎被卓颜带着哭腔的声音惊醒,他用右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对卓颜说着。又一边暗自骂自己,差点就被脑海中得幻象所害,失去卓颜这个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
“噗嗤。”卓颜看见君岚绎的动作,听他说的话后,刹那间破涕为笑。也在同时,卓颜把脸埋进君岚绎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他们这算是两情相悦吧。
112、痴心一舞
外的青丘山上,九尾天狐的洞府外,华衣男子翩跹的跳着倾世的舞蹈,旋转起落间衣衫翻飞,每一个回眸潦倒众生。站立在窗边的花醉心看着窗外舞蹈的遣尧,半是迷惑半是清明的看着他,迷惑的是他为什么要再此时跳这个舞蹈,清明的是她知道这个舞蹈的含义,那是狐族求偶时公狐狸向母狐狸跳得舞蹈。可是,这周围好像没有母狐狸吧。
“你这个女人在那里笑什么。”遣尧其实早就看到了醒来站在窗边的花醉心,只是不想招呼他,或者私心里他想让那个女人看到这个舞蹈。
“笑都不行啊,你这只狐狸脑子有毛病吧。”花醉心掩嘴继续笑道,她觉得其实遣尧这只狐狸还是不错的,至少救了她。她花醉心可是一个有恩就报恩的妖,有仇当然也会报仇的妖。
“像你这样样突然傻笑的人,应该才是有病的那个吧。”遣尧靠在自己洞府外面的柳树上,打开折扇半掩面的讽刺着脸上还带着病态苍白色的花醉心,这个女人还是生病的时候可爱些。他想起了花醉心受伤昏迷的样子,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顺着柔美的脸颊掉下,纤长白嫩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惹人怜爱。
“我哪里是突然傻笑,我可是看见一只花枝招展的公狐狸在自家门前发春呢,你说好笑不。”花醉心眨着大大的眼睛笑看着遣尧。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点昙那小子打回原形了。”遣尧被花醉心的话气得不清,但是心里有有些舍不得骂眼前这个女人,这是不是就是早逝的母亲对自己说过的话,这时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迟早都会遇见那个让自己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的冤家呢,“我呸,臭小子,要不是你偷袭先打伤了我,我可能被点昙打回原形。姑奶奶我活的岁数可比你大,姑奶奶我在外面混得时候你还被你娘亲抱着喂奶呢。”花醉心一提起那晚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花醉心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喂,我刚刚跳得舞好看不,说实话。”遣尧在花醉心准备关上窗户进屋的时候出声喊住了她。
“还行。”花醉心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她其实应该算是幸运的了,能看见狐狸一族中长相最俊美的天狐跳求偶的舞,说不好那是假的。
“那你以后还想看不。”遣尧半眯着他魅惑的丹凤眼问着花醉心。
“干嘛这样问我。”花醉心突然警惕的看着遣尧,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鬼把戏。
“你要是想看的话,以后年年花朝日,我就委屈点都跳给你看好不好。”遣尧脸上此时挂着狐狸一族标准的奸诈的笑容。
“你个小流氓。”碰得一声,花醉心关上了窗户,人靠在窗户上,脸开始发烫。她怎么会不知道,在狐族的花朝日是狐狸族求偶的大日子,只要是看对眼的狐狸,都可以有公狐狸为母狐狸跳它们这一族的舞蹈,年年如此,只为了表明此心唯一。
窗外传来遣尧爽朗的大笑,而花醉心则面红心跳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在想,刚刚遣尧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他刚刚跳得舞,是不是又是他的
113、独夜枭
君岚绎携带着卓颜一路游山玩水的赶往宴国都城,因为再过几日就是宴国的跳偶节,卓颜准备在宴国都城好好的欣赏一下那里跳偶节的盛况。不过前提是她不能去参加,否则君岚绎不允许她去观看。
不过,他们在赶路的路上,遇上了那个褴褛不堪的中年男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各走各得,后来在某一个夜晚,卓颜与君岚绎露宿在凝翠上下的一个山谷里时,那个中年男人被他们烤肉的香味吸引了过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他们一起,说事跟着他们有肉吃。
“小颜儿,你是姜国人吗?”中年男人坐在卓颜的身边,一脸谄媚的问着。
“恩,大叔你一直都在宴国吗?”卓颜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也知道了大叔其实算是一个好人吧,只是在言语上喜欢逗弄她罢了,更多的,她觉得大叔像自己已逝的父亲。
“算是吧,反正我经常各国乱跑的,去看看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去感受不同的人间百态。”中年男人乐呵呵的说着,他细细的凝视着柴火映照下的卓颜,柔美的脸挡在殷红的面纱下,看不真切,却美得惊心。
“那大叔一定认识不少人吧。”卓颜被中年大叔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向君岚绎靠了靠。而君岚绎温和的揽住卓颜的肩膀,占有性的看着那个自称陆宴的中年男人。
“陆大哥,不知道你师承何处。”在众人都静默的时候,君岚绎突然对着他发问。
“哈哈哈,小伙子,何必那么的警惕,你只要记得,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便是。”陆宴突然大笑起来,声音爽朗,不带一丝一毫的惬意。
树林内被他笑声震落了不少树叶,却在树叶掉落的瞬间,他们都听见了树林里传来的闷哼声,显然是被陆宴声音中暗藏的杀气说震伤。刹那间,几人都站立起身子,看着声音说发出来得地方,就连在一旁打盹的白莫也站起了身子,抖擞毛发的同时,身躯顿时变回了真身。
“出来。”君岚绎将卓颜护在身后,对着前面的树林厉声呵斥。
树林里立刻响起了不少飞禽的鸣叫声,片刻功夫,便有无数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数量巨大,让几人都有些吃惊。
“这是宴国才有的独夜枭,是飞禽中比较低等的种族,但是却数量庞大,他们虽然难以修炼成人身,但是他们的翅膀坚硬似铁,同凡间铁匠所打的兵器差不多,且翅膀上又天生带毒,你们小心些。”陆宴眉头皱起,此时的他哪里有平时摆在脸上的吊儿郎当,一脸严肃的他看着却隐隐有一股领袖的味道。
“谁是沈卓颜。”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紧接着,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间风姿妖娆的黄衣女子从层层独夜枭的封锁中行了出来,清秀的脸上布满的天真可爱。
“我是。”卓颜从君岚绎的身后站了出来,傲气的看着对面的黄衣女子,她的高傲是与生俱来的,阵势上就将承欢唬住了。
114、重伤承欢
“原来你就是那个让妖圣大人上脑筋的沈家余孽呐。”黄衣女子掩嘴娇笑着,眼睛却不停的大量着对面的红衣女子。若是真心话,她确实嫉妒对面那个女子,面容娇好身姿轻盈,可是她承欢就是见不得有比她漂亮的女人,所以她要毁了这个沈卓颜。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随便提我沈家,不想死就打哪来滚回哪儿去。”卓颜不喜欢别人说她沈家的不是,这是她的家族,还容不得外人来评判是非。
“哟哟哟,你这人还真是,人不怎么大,脾气还很大嘛,我承欢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大脾气的人。今天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还真当我妖族无人了。”原来黄衣女子就是承欢,诸怀承欢。
君岚绎听说来人是承欢后,略微松了口气,承欢虽然是三护法之一,却并没有护法的能耐,她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也完全是靠她诸怀一族的声势,诸怀一族人丁虽少,不管怎么说都是上古妖族,族内的传承也是不得不让一般的妖族畏惧。
“师傅,陆大叔和莫儿,麻烦你们清理一下这些碍事的夜宵,这个自大的女人,我想亲自教训她。”卓颜抽出腰间的玉笛,礼节性的向君岚绎他们拱手,然后向前跨了一步,定定的看着站立在自己对面的承欢。
“自己小心些,不要逞能,保护好自己最重要。”君岚绎宠溺的拍了拍卓颜的头,不过他知道只有实战才能让卓颜更快的成长起来,也只有这样,卓颜才能早日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放心,岚绎。”卓颜对着君岚绎微微一笑,然后聚集灵气与白玉笛中,只见一阵阵金色的祥光从笛身散发出来,一圈圈的梵文如同锁链一般缠绕着白玉笛翻飞。
承欢见卓颜已经动手,便唤出自己的兵器,一柄巨大的双头獠牙大刀,那是她诸怀一族的神器,如今传承到身为现任族长的她得手中,其实以她现在的实力并不能真正的驾驭这柄刀,但是冲动的她却为了能一击置对方于死地便直接将大刀的最强状态祭起,这一番所作所为,却不经意间消耗了她不少的灵气。
“承欢,我今日便告诉你目中无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卓颜并没有被双头獠牙大刀怔住,反而看出了承欢的后继无力,轻狂的取笑间,将白玉笛凑到嘴边,鬼魅般闪身至承欢身边。承欢大惊之下,向着卓颜挥动着强大的双头獠牙刀,没想到的却是,大刀横身将卓颜劈开,承欢心中一阵凉意渗出,刚刚自己那一劈竟然只是劈中得卓颜的残影,并不是她本人,如此一来,她已经消耗极大,而卓颜还不知到底在自己什么方位。
“原来你们诸怀一族也不过如此。”卓颜轻软迷惑的声音在承欢的耳后想起,承欢刚相回身攻击,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金色的梵文缠住动弹不得,只见红影一晃至眼前,卓颜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并轻柔的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将雪白无暇的白玉笛送入自己的胸口。承欢感受到了肉体被撕裂的疼痛,一口血喷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甚至脸发丝都未曾凌乱的卓颜。
“你。。。”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卓颜被那个白衣男子拉开自己的身边,而承欢自己则被一阵吸力向后拉扯,瞬间消失在这凝翠山下的山谷里,只留下了卓颜的白玉笛掉落在地上。
115、跳偶节
重伤承欢后,卓颜他们也就加快了赶路的速度,终于在跳偶节这天到了宴国位于凝翠山上的国都花铭城,一路上三人都高度戒备,幸亏后来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了花铭城后,三人心情也是大好,又有着陆宴这个免费得导演一路上为他们解说,不至于让他们发生一些尴尬的事情。
“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是很受欢迎的嘛,一路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人给你们表达心意。”陆宴手上还捧着只啃了一半的烧鸡,乐呵呵的调笑着卓颜和君岚绎两人。
“陆大叔你要是把你自己收拾一下,你也有很多人追着抢了送花给你的。”卓颜刚进花铭城的时候,有不少男子送花给她,若不是陆宴及时告诉她送花与收花的意思,她可能因为礼节行的问题已经收了。在宴国跳偶节这天,单身男女青年互相赠送清晨刚刚采摘的鲜花表示对对方有好感,若是另一方接受了,就表示接受对方的馈赠。若是有同时看上一个人的,那么就要到了晚上的时候,在城中最大的广场上跳舞或演奏曲子来获取在一起的权利。
“情深缘浅啊。”陆宴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话,然后又看似沉醉的吃起了自己手中剩下的半只烧鸡。
几人在一家酒楼找客房住下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因卓颜与君岚绎此时已经表达了各自的心意后,也就住在同一间房里,这样也方便君岚绎随时能够保护到她。
卓颜与君岚绎研究了一小会儿这次的藏头诗后,也各自和衣小睡了会,以便夜晚的时候能去广场上观看这跳偶节。卓颜那日重伤承欢后自己也有些小伤,但一路撑着,好不容易着了床,也就睡了很香甜的一觉。因为她放心,身边有君岚绎守着。
陆宴的房间里里也传来了陆宴的呼噜声。似乎这几日他们几人都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卓颜被燃放礼花的轰鸣声震醒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夜幕沉沉,几颗星子不惧月辉的在天空时不时的闪烁,月华似水的倾泻而下,像极了九天之上仙女们善舞的长袖般轻和柔软的抚在花铭城中得每一个人身上。
“喂,小颜儿,再不起来你可就看不到跳偶节最浓重的时候了。”门外此时传来了陆宴大咧咧的敲门声。
“这就来了。”卓颜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拉着君岚绎就往外跑,君岚绎摇头笑笑,顺手替卓颜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
花铭城中此时烟花在空中绚丽的开放着,在最大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不少的人,卓颜他们站在视野最好的高楼上,俯瞰着这些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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