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然扬了扬眉,抬起手指头,她的牙齿印痕还在那上面:“看着,证据在这儿,温柔?”
温婷婷抬起脚就朝着他踹过去:“相比于这个!”
聂浩然快手的抓住她踢过来的脚,顺便用手指扣住了她的脚踝。
从车上一路风尘仆仆的才赶到酒店,温婷婷就拖着一身的酸痛立刻洗了一个澡,现在浑身上下还来不及穿衣服,只剩下一张浴巾,聂浩然那么一拉,她的腿就只能抬高……视线沿着她雪白而又纤细的脚踝一路朝着下面看去,聂浩然的眼神渐渐变化了起来。
温婷婷当然知道他的变化说明了什么,只是她现在脑袋靠在聂浩然的腿上,而脚被他给捉住了,她一挣扎,聂浩然握着她的脚踝朝着下面用力……温婷婷感觉自己就是被绑住了的螃蟹,动弹不得……
“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这样被糟|蹋了……唔,今晚好好补偿我。”
聂浩然颇为孩子气却又照旧带着属于他的霸道说道。。
好好补偿……温婷婷想到了之前的无数次,他索要补偿之后自己溃不成军的悲壮的情况,使劲儿摇头:“二人世界又不是被我给打断的……沈言就在隔壁!这样的事情英明神武的聂军官应该去隔壁找他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要不是沈言死皮赖脸不知道哪儿多出一根筋的来跟着,聂浩然不会看着自己打好的如意算盘被搅个天翻地覆而痛心之下生出怨愤来。
所以,温婷婷的意思很明显,既然他的算盘是被沈言一棍子打出来给打乱的,他要算账,当然是去找沈言了!
死死的揪着自己身上的浴巾不放手。
聂浩然很是为难:“沈言是男的啊!”
温婷婷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忘记了自己当前的困窘处境,她脚不能用了还有手能用,挥舞着两只爪子就朝着聂浩然的脸上抓去,而她也忘记了,她的手是抓着浴巾的……
在身上一凉的时候,温婷婷才意识到这个杯具,动作僵硬了几下,她在聂浩然乌黑的眸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浴巾已经滑落到了她的胸前,正好半遮半掩。
脸色爆红,温婷婷神色囧囧的去拉浴巾,却被聂浩然用另外一只手飞快的给拦住,他黑眸一点一点蕴藏而起淡淡的笑意,看着她困窘恨不得在地上找一个地缝儿给钻进去样子:“在别的方面你是心思缜密,怎么到了这些事情上面,总是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蠢事出来?”
要不是手和脚都被他给控制住了,温婷婷真想重重的给他一下!
但是身上的浴巾已经岌岌可危,别说给聂浩然一下,就算是小小的动作也只能够让她的浴巾不保。
看出了她的顾忌,聂浩然笑得阴险:“现在,你是不能动了吧?”
温婷婷瞄了瞄他,反唇相讥:“你能动?”
她整个人头都死死的压在了他的双腿上,而他的一双手也是分别摁住了她的脚和手,怎么动?
“谁说我不能动了?”
聂浩然眸底像是潮水一样涌过一些浅浅的坏笑,温婷婷突感不妙,而事实证明,她的不好的预感确实是真的——聂浩然竟然就那样俯下头,在靠近她的头和她的脸几乎只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的时候停下,那么靠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完全喷洒在她的脸上,而温婷婷的呼吸则是因为他这样的动作而屏住,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
用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聂浩然的视线不徐不疾的落下,像是一簇火苗,一路沿着温婷婷的肌肤走势燃烧滑下。
“就算不用手和脚,我也能把你扒|光了。”他冲着温婷婷眨了眨眼睛。
温婷婷脸色已经是红的不能再红了:“聂浩然,什么时候你才能说话不带颜色?”
现在他和她说话是越来越没有遮拦越来越带颜色!
聂浩然宛如黑宝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神色何其的无辜:“在这种事情上面你少一根筋,我要是少说半句,你都能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
温婷婷颇为无语凝咽:“聂浩然,其实你是在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吧?”
“那我不说了,”他一句话差点儿让温婷婷热泪盈眶,而紧接下来的那句话,让她彻底的飙泪,“直接做就行了。”
聂浩然用行动告诉温婷婷他刚刚所说的话是真的,就算是没用手和脚,他也能办到——薄唇若有似无的偶尔亲吻在她的肌肤上,聂浩然慢慢下移着脑袋,而到了浴巾的地方,他抬起头来,略显混沌的眼眸看着温婷婷囧到不行的神色,胸膛细微的震动起来,笑声从他口中溢出,旋即,他低下头继续着自己嘴上的事情——用牙齿咬住温婷婷身上的浴巾,他早在刚刚亲吻她的时候就有了反应,呼吸略显粗重,一下一下因为他咬住浴巾的动作而洒落在温婷婷的身上。
经历过那些事情,温婷婷的身体已经有了很敏锐的敏|感,被他这么看似有意无意其实就是恶意的折腾之下,她只能用牙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用那样刺激的痛来让自己保持着一会儿的清醒,就是俗话说的,垂死挣扎。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面对死的时候都已经习惯了,不知道要挣扎了。
她的动作在聂浩然的面前完全就是不自量力,淡淡一笑,他很快改变了策略,不在继续,而是隔着那布料……不轻不重的咬下一口……
温婷婷的身体果然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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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所想的一样。
他已经足够了解她的身体。
得意的笑了起来,聂浩然恶劣的看着她进一步的困窘和无谓的挣扎。
“挣不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聂浩然出言提醒。
使劲儿的咬了一下下唇,温婷婷才勉强开口:“我用挣扎一下的行为来表示我自己的不满和强烈的谴责!”
“可惜弱肉强食,”聂浩然顶着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要是不满和谴责有用,警察就是饭桶了。”
他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探入浴巾下面,渐入佳境……温婷婷脸颊脸侧的酡红像是垂挂在天际的夕阳,宛如血一般的鲜红……
有人敲门,沈言正在换衣服,但是来人似乎很着急,一下一下的连续不断的敲着,他重新把衣服给套上,开门才看到站在外面的宁兰。
对于宁兰的出现他显然很吃惊,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请问,有事?”
宁兰面色微红:“那个,作为很善意的提醒……你现在还是赶紧走吧。”
沈言一怔,疑惑:“我为什么要走?”
宁兰在面对温婷婷时候的流利的口才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存在了,支支吾吾的半天,宁兰直说:“总之,在隔壁有动静之前,赶紧闪人才是王道。”
直到她离开之后,沈言还是不懂她的意思,而在之后,等到隔壁终于有了动静,聂浩然一脸笑意亲自找上门来的时候,沈言才深刻的体会到那一句善意的提醒有多重要。
毫不留情的修理了沈言一番,聂浩然精力充沛心情大好之下接到了电话,是陌生的号码。
“您好,请问是温苏温女士的家属吗?这里是医院……”
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她走在其中,兀的,面前的情景剧烈的开始转变,有最为深沉的黑暗,开始从最中心处朝着周围猛地散开一团红色!
像是在暗夜之中绽放的昙花,硬生生的从周围那散也散不开的黑暗之中扯出一条路来。
惨烈的红色,灼烧着她的眼睛。
而镜头瞬间又变化了,红还是一样的血红,只是周围的一切不再是昙花,而那红色的像是昙花的花瓣一样朝着周围蔓延的……是血迹!
一个子弹打入了后背,炸出一大片鲜红的血出来!
心里一动,苏晚晚挣扎着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的一个梦。
而梦里面,那个红色,是聂顾城替她挡下那一枪的时候,他的伤口溅出的血迹。
脑袋沉沉的,苏晚晚揉了揉额头,看着周围洁白一片,她动作顿住,不是已经从医院里面偷偷的跑出来了么?为什么现在他还是在医院里?
而在视线转动,看着站在不远处面对着墙壁的那个熟悉的人的时候,她脸色刷白。
m。。 【蔺小九】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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