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有什么吩咐?”他太过凌厉的目光让她内心忐忑起来。
“总裁,那只是巧遇。”苏妙妙心平气和地说。
“我已经选择了填窟窿,然后辞职走人,总裁忘记了吗?”苏妙妙不卑不亢地说。
“我是说认真的!”原牧海对着她眨了眨桃花眼。
“我?我来先熟悉下工作环境啊,看,这就是我的人事令。”原牧海将手中的一张纸递到苏妙妙面前。
“放开我……啊……”她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推拒的双手却又软弱得仿佛象在抚摸他那结实的胸膛,原牧野喉间又低低响起了笑声。
“梁梦璃,过来一趟。”依旧是原牧野清冷的声音。
“真不想要吗?”他跳动着火焰的双眸对着苏妙妙迷离的眼,笑了笑,突然抬起她的足踝并用双手压住,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就那样悍然地长驱而入!
“苏妙妙,如果你真的不怕受伤,真的很坚强,以后,就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他的声音在苏妙妙的耳边低低响起,像是大提琴弦拉出的音调,低沉空灵,又极致的魅惑,又像那即将向情人张开血牙的吸血伯爵,正在对情人进行最后的催眠呓语。
“还想着要逃吗?”原牧野声音粗嘎,幽深的双眸紧锁住苏妙妙。
一想到昨晚,苏妙妙就觉得有想撞墙的冲动,她怎么那么那么没用呢?他只稍稍对她温柔一点,稍稍用了一点美男计,她便忘记他对她的羞辱,像飞蛾扑火一般地扑了过去,没用!真的太没用了!
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他没有料想到的,可是这一次,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经结束心里就开始懊悔碰了她,这一次,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淡淡的,甜甜的,酸酸的,总之五味杂陈。
他不由分说抱起苏妙妙便离开了书房,一脚踢开了两人的卧室门。
他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想将“梁梦璃”给拐上床呢!大种马!哪怕“梁梦璃”是她自己,可是在他眼里,是她的朋友!他竟然连她的朋友都想搞上床!这种男人没什么好的!坏到透顶了!还让她欠了巨债!她竟然还在这里尽想些有的没的!太没用了!她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伪君子,真小人!苏妙妙在心里骂着。
但她太累,无法做出回应便沉沉睡了过去……
前几天召开的董事会她没有参予,所以才不知道原牧海竟然会来原氏上班。
原牧海也有些惊讶,然后朗笑着说:“梁小姐,又是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缘,我两次来,两次都和你碰撞在一起。”
原牧海微笑望着她,思索了一会道:“梁小姐,我们这么有缘,不如我让总裁调任你做我的秘书吧,我想我们会合作很愉快的。”
原牧野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我是总裁,我让你加班,你就得加班,你在原氏的一天,你就得听我的,工作上的应酬你都不去的话,梁梦璃,你想让我改变主意,将你变成抢匪的同伙吗?”
原牧野冷冷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启开薄唇道:“梁梦璃,明晚我有个工作上的饭局,做为我的首席秘书,你陪我去应酬吧。”
原牧野哂然一笑:“等你凑齐钱再说吧!三天后,一百万美金或七百万人民币,少一分都不行,少一分你都要听我的!”
原牧野在粉暖的灯光下快速脱掉裤子,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久未动用的小雨伞,见苏妙妙即将逃走,他来不及脱掉衣服,壮实的身躯很快便将妙妙重新ya回床上。
原牧野声音不高,说得也极轻松,却听得苏妙妙全身发寒,她强忍住怒气,头也不回地说:“好,我去。”
原牧野的双眸也开始染上yu望的颜色,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半身,将她抬上了书桌,俊酷的脸贴向她耳边,喘息粗重:“小猫咪,准备好了吗?”
原牧野的双眸深黑,双手微触了一下她火热的脸颊,声音低哑地说:“是不想在这里吗?好,我们换地方。”
原牧野矫健的腰肢一挺一伏,坚定又快速,在苏妙妙的体内冲击出一**的情潮。
原牧野突然冷笑起来:“梁梦璃,看来我的确低估你了,这么快就让原牧海注意到你!并向我讨要你去做他的秘书!你的确有些手段!”
双手推拒对方无果,只得死死揪住身下柔软的枕头。
听他这么说,苏妙妙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似曾熟悉的声音,苏妙妙不由得抬起头打量与自己撞上的人,啊?她没有看错吧?怎么又是原牧海啊?
听她虚弱的哭音,原牧野却低笑了起来:“我的妙妙,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妙妙,妙妙,妙妙,怎么喊起来就像是一只小猫咪的名字呢?来来,我的小猫咪,让我帮你顺顺炸开的毛。”
呆在原氏的这两个月里,除了知道左冠群是他最大的对头,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既然这样,辞职就辞职!
在苏妙妙昏睡过去之前,她似听到某个霸道的声音在她耳边咛喃:“小猫咪,我记住了你对我的承诺,如果你忘了,我不会放过你!”
她坚定的回答对他来说还是太过突然,让他始料不及,那颗冷硬如深海玄铁的心,突然柔软炽热的如奶油般开始融化,原牧野再忍不住,低吼着更加悍勇地深深对她重重一击,带她一起攀上情潮的高峰。
她拿着一大摞文件,又正专注讲着电话,没成想走到拐角处时,她像前次一样又和人碰在了一起。
面尚化和荷面和。她有些奇怪原牧海做为原家的二少,可也握有原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怎么会愿意自己只做研发部的一个小小副总?
她没有吭声,这不是她该吭声的时候。
妙妙挣无可挣,只得逃避的闭上眼睛,轻声说:“原牧野,会很痛,我害怕。”
妙妙的身形顿了顿,明天可是周末!
害怕平常各种掉链子的弟弟会坏自己的事,她趁着去楼下发放文件的机会,冒着危险打了个电话给弟弟:“老弟,钱你凑齐了没有?还没有?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啊?你要快点啊,不能超过三天啊,三天可还是包括今天啦!”
弟弟在电话里说了,一定能凑齐少的那四百三十万!那她还怕什么?
当原牧野将她抛在床上,她试图从床上爬下来,变得语无伦次:“我不是……我不想要……”
掠城夺池当中,他紧凝着那张带泪的粉脸,说不出心里的感觉,霸道的话语低哑地冲口而出:“你,会爱我到永远,永不改变吗?”
果然,原牧野又低笑了起来:“小猫咪,这次我会轻轻的。”
正在办公室里发呆,内线响起来了,原牧野召唤她去一趟隔壁呢!
火热的触感让苏妙妙紧张地往后缩了缩,他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危险温柔,让她只有想逃的冲动。
等发放完文件,苏妙妙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没有坐稳,内线又响起来了。
良久,原牧野放开了她,翻下身子,沉黯的双眸带着不觉的满足,深深凝望着天花板。
苏妙妙再一次硬着头皮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原牧野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将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推到苏妙妙面前。
苏妙妙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心里却在绝望的想,她这辈子就这样栽在这个男人手里,永远都别想逃出生天了!
苏妙妙心里惊奇不已,冲口而出:“原……二少,怎么又是你?”
苏妙妙抬起头,有些惊讶地望着原牧野,他在说些什么呀?
苏妙妙接过一看,果真是任命原牧海为研发部副总的人事令!
苏妙妙没有吭声,拿着文件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苏妙妙浑身发着抖,想到这个男人今天还陷害了她,当她从他车上愤然下车时,她还对他恨之入骨,可这一刻,她竟然抗拒不了他的男性魅力,正准备沦陷于他邪恶的温柔里!她真没用!真没用!
苏妙妙觉得自己的身体时沉时浮在海里,可体内却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焚烧着她所有的神经,却又总无法燃起来,似被海水给压抑住了,水与火在斗争,汗水与泪水在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住这些要命的煎熬,她只得抑制不住地痛苦娇吟着,原本抓着枕头被褥的手,也开始攀上原牧野劲实的后背,十指的指甲深深刻进他的后背,留下深深的印痕。
苏妙妙走进总裁办公室,就接触到原牧野锐利如箭的目光。
苏妙妙顿时纠结,原牧海竟然果真向原牧野开口了!这人还真是,该说他是雷厉风行,还是率性而为?
被激荡得话都说不出来的苏妙妙,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头上,忍受着身体被涨满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的感觉,全身不停地颤抖。
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说真的,一想到将钱砸到他面前的场景,心里还是很解气的,不过,还上这笔钱,她就会辞职了!
说着,他不由分说强行转过妙妙的身子,再次吻住苏妙妙,这一次没有上次激烈,但依旧狂热,炽烈的吻让妙妙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被他带入意乱情迷里。
这个男人,他的脾气像天气一样时阴时晴让人捉摸不定,他可以暴烈阴鹜得让人战栗,也可以温柔得让人融化!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淡漠清冷,可当只面对她时,他时而冷酷,又时而温情,可不管是冷酷还是温情,都带着浓烈的霸道和侵略性,都让她无力反抗!
那双被情yu激染得有些发红的凤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眼下泛着香汗的粉嫩娇躯,那粉脸上迷醉与痛苦夹杂一起的表情,配合着她猫咪般的娇吟,胜过世上最最厉害的催qing药物,让他瞬间化身成世间最勇猛的战士,低吼着在战场上狂猛地冲刺后退,再冲刺,再后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狂野!
那张在ji情中美丽得欲眩人目的小脸,从泪水中绽放出坚定柔软的微笑:“爱你,永不改变……”
“那记得穿漂亮一点,别丢原氏的脸!五点,我会让老马去接你。”原牧野恢复了面无表情,“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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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爱我3
苏妙妙重重的拉上总裁室的门,有些生气的她踩着重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准备开骂,却看到自己的办公桌旁边正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她又闭上了嘴巴。
“怎么,看到我在这,你好像并不高兴。”原牧海微笑打量着苏妙妙。
“没,原副总找我有事?”苏妙妙掩饰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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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听我哥说你和她还是好朋友?”原牧海依旧兴致勃勃的准备和她聊下去。
“不行,你必须去!”原牧野冷声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帮你买瓶跌打油来揉揉就会好。”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原牧野低声喝斥,扶着她慢慢走向大堂里古色古香藤椅。
“你的秘书?我怎么见她和你太太有些像呢?”李局长很惊讶,但那双眼睛还是上下打量着妙妙。
“你陪李哥聊聊天什么的,他人很随和的。”原牧野按着她肩膀让她重新坐下,迅速离开餐桌走出了包厢。
“像苏家大小姐苏妙妙。”原牧海声音低沉悠远。
“像谁?”苏妙妙不动声色。
“原牧野!”苏妙妙见他让她一人面对李局长,心知不妙,也站了起来。
“只是巧合而已。”原牧野笑笑,他起身为李局长斟满了酒,再为自己斟满酒,“其实我还是要叫你哥,你的年纪也大不了我多少,我迟到了,先自罚一杯,梁梦璃脚受伤,她不能为你斟酒,我再自罚一杯,老哥,我先干为敬。”
“可我不喜欢戴隐形眼镜,太麻烦了。”苏妙妙轻声说。
“哦。”苏妙妙如梦初醒地下车,她抬头望了一眼古色古香的悠然居,同时,也看到了原牧野,他依然西装笔挺,站在悠然居的门廊前,高高在上地俯睨着她,温暖的灯光投射在他身上,也依然没有淡化掉他冷酷的气质。
“哦,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这并不稀奇,像她还真让我这种草民倍感压力。”苏妙妙笑笑,“副总要不要我帮你泡杯茶?”
“哦,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和你聊得来,想多了解你一点。”原牧海见她像刺猬一样展开了刺,笑着说,“梁小姐肯定有过人之处,才让我哥不肯调任你做我的秘书,还真是遗憾啊,那我不打搅你了,你忙吧。”
“坐吧坐吧,不用客气。”李局长和蔼地笑着说。
“好,原老弟痛快!”李局长也一拍桌子,抓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我们不醉无归。”
“小梁,我处理完电话就回来。”原牧野笑着对苏妙妙说。
“干什么?”原牧野回头不耐地低喝一声。
“很痛。”苏妙妙可怜兮兮地说,“可不可以你一个人去啊,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客人啊?而且我又不会喝酒。”
“很痛吗?”原牧野问,并蹲下了身子,抓住了苏妙妙的足踝捏了捏。
“我……脚扭了。”苏妙妙轻声说,见原牧野一脸的不耐烦,她讪讪放下手,一放手她却又差点跌倒,原牧野见状,只得伸手拉住她,苏妙妙撞进他宽阔的胸膛,撞得鼻子都酸了。
“我们要应酬的人是官家的人,国土局的李局长。”原牧野淡声对身后的苏妙妙说。
“我已经到了,你现在在哪里?”
“是啊,我们的确是朋友,但你不用怀疑我是苏家的私生女,那些模仿秀上和明星相像的大有人在,我只不过凑巧和苏家大小姐像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苏妙妙迅速说,不知为何,原牧海给她一种在打探什么的感觉。
“李局长好,我是梁梦璃,请多多关照。”妙妙只得向李局长欠了欠身。
“李局,她不是妙妙,她是我的秘书梁梦璃,妙妙这几天感冒,身体很不舒服,不能陪我过来,所以,我只好找梁小姐和我一起过来陪你喝喝酒,才进门,她就崴了脚,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你就大人大量,莫怪莫怪。”原牧野不卑不亢地笑着说,并为苏妙妙拉开椅子。
“